总的来说，沈言还是赚到了，虽然各方面有点点梦幻。

——这种你侬我侬的氛围，够了啊喂！

邓女士实际并不是什么跨时代人物，她在年龄上仅比沈言大5岁，也就是32岁，至于为什么至今未婚；哦，这问起来可能会让人感觉到懊恼，如果你不想挨上一针内容物不明的针剂的话。

所以，听完某些真相，他们顺利组成了队伍。

“这是好事，我们都需要第二针的疫苗，不管它来自上面还是我们手里。”

沈言应该是走运了，虽然这个富婆并没有给他带来财富，但是技术和姿势、咳，知识是目前最重要的，这比之前自制然后感染要太好了。

是的，某方面来说，当时昏迷的三天，就是一种感染情况。

他本可以度过不算特别虚弱的三天；结果，未经正规调剂消毒的非法制品，通过针管注射进身体，他就病倒了。

“我们现在是、”

主动问询对方的意见并不是沈言怂，主要是尊重，如果特定知识到了专业人士手里，那么最好不要在旁边指手画脚，不然，真的很蠢！

“你之前准备去哪？”

“停尸间。”

“意见不错，我们俩真合适。”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忤逆还是算了，人还是要心口一致的，至少在3针打完之前。

关于重症方面的情报，可能和发布出去的有些不太一样；确实，有一部分严重的学生已经移交出去了，那没有更严重的吗？

有，现在就躺在停尸间，只是没有消息发表出去而已。

医科大学如果只有一处尸体存放点，那可能…不太好解释，不过东医大这边，是三处。

解剖课存放的大体老师；

学院楼后面专用的‘防腐淋浴池’大楼；

还有，

……地下冷库。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学校食堂的冷库，就是隔壁这间。”

沈言帮忙推开大门之后，稍稍地有些不能相信了；什么鬼才设计，才会把食堂用的肉类冷库和学术用实验冷库并在一起，方便省钱吗？

“你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

确实省钱，一地两用。

“……”

进门之后，如果不披上大衣，属实会把人冻伤，墙壁上结冰的厚度估计该有一尺，从内设的灯光来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如果不带灯，这里面属实有够黑的。

温度计显示：

-23度。

“电费不差钱，真好。”

“行了，一般也用不上这里，情况比较特殊临时调用到这里，我们这些也是没办法。”

这话是真的，如果把人数提起来，不必要的恐慌并没有好处；反而对一些管理和协调造成冲击，后续造成的损失只会更大，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100%真相的事物，是毒药。

冷库目前存放了1、2、3、4、5、6、7、8、9……不是，这里面有多少？灯光打过去，竟然看不出具体的数量，而且他们这个学校的担架床、好吧，那边已经是用两张桌子拼接当平台了。

“我出去的时候，大概记得是、嗯，118个；现在的话、是529个，好的，看来新来的学生不少，看看有没有老面孔。”

邓女士并没有有什么心理不适，她介绍着说着，然后随手掀开旁边一个由桌子拼成的床位，看着尸体上手臂的数字，她有些无奈，报出一个不那么乐观的数字。

不敢想象一个校区消失500多人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们竟然控制了场面，该说是能力强还是怎么说呢，很难拼判。

“呦，看看，这还是二年级的花朵，要来见识下吗？”

沈言并没有那种恶趣味的兴趣，存放在这里的尸体，大部分并没有穿着外衣；他们可能是受过一些体系检查，毕竟这种大量致死的病疫，在尸体上的任何一个发现都可能拯救无数活人。

这无关于所谓的伦理道德，是学术上的必然选择。

不能亵渎尸体？那法医和现代医学大概是可以取消了，没有专业人士的研究，真相根本无法展示在阳光下；当然，非专业人士的非学术研究，应该按法令惩处。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是借、…等等，大门被打开了？

“先躲一下。”

会是谁，他们没办法确定，可能是‘新成员’入场，也可能是其他什么的；不管哪种情况，他们两个在这里的情况都应该避开视线，因为各方面很必要。

是谁？

是……两个学生？！

躲在桌下的沈言两人、早早关了手中的灯光，在昏暗的环境下，看着那边打着灯的两人准备做什么。

“海哥，我们这样，不好吧，我有点怕。”

其中矮个子的女生好像有些胆怯，虽说两人都是医学院的，可来一个躺满同校同学的地下冷库，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虽然主要是这里面太冷。

“我们不拍，拍你吗？你可别拖后腿了，这是真相，真相你懂吗。”

胖胖的、被称作‘海哥’的男生撇开女生的手；他不是第一次来了，女生也是第二次，来这里主要也是为了摄影，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记录真相’。

海哥动作明显十分熟练，掀开一个塑料布帘就开始观察，灯光打在冷冻有一段时间的肌肤上，惨白色是主色调，某些体外肌肉组织不再鲜红，而是发暗发黑，贴近肌肤的血管也是青紫色明显，不明白的还以为皮肤底下藏着什么怪物。

“这是、学姐，海哥你、”

女生凑近过来，才发现‘海哥’找的目标竟然是她；这个在校区名气很大的女人，有着不小的风头消息，不管是绯闻男友还是万金‘养父’都不止一个版本，所以……他也喜欢这个女人吗？

有时候，真的很怪，明明知道某个人不好，可是就是有人去喜欢。

“……”

胖男生并没有注意女生的话，他简单上手完，开始左右掂量着，怎么拍个好照片，他要大卖一波‘热门’。

原来，她喜欢的人，就是这种样子啊；再看不会动的学姐，女生仿佛感觉上面躺着的是自己，这种感觉，

——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