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最强驸马爷》

血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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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娘,这就是我瞎唱的。”

林瑞搂着长乐公主说道。

“嘻嘻,呆子,我猜也是你瞎唱的。”

长乐公主掩口而笑。

“唉,真热呀。雨娘,我现在去洗个凉水澡,凉快一下!”

林瑞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

“嗯,好吧!不过你洗完就要快点回来哦。嘻嘻……”

长乐公主从林瑞怀里出来点点头,对他说道。

“我很快就洗完,一会儿来陪你。”

林瑞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长乐公主的鼻子说道。

“嘻嘻,来,明阳。这是胰子,用这个洗得干净。”

长乐公主笑嘻嘻的在抽屉里拿出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递到了林瑞手里。

“胰子?这个东西看上去黑不溜秋的?为什么要叫胰子啊?”

林瑞接过胰子,眉头微挑,疑惑的问道。

“嘻嘻,呆子。这个是用猪的胰腺与豆粉制成的,顾名思义就叫做胰子!”

长乐公主娇嗔道。

胰子,就是把猪的胰腺洗净。撕除脂肪后研磨成糊状,或加入草木灰,或加入豆粉均匀混合后,经自然干燥便可作洗涤之物。

“哦,明白了,原来这个胰子就是古人的香皂。”

林瑞恍然大悟,冲长乐公主点点头。

“香皂?香皂是什么呀?明阳又在说些不明就里的话了!”

长乐公主柳眉微蹙,噘着小嘴说道。

哎呀,这个香皂是后世的叫法。长乐公主李雨娘当然不会知道了。香皂这两个字我就是随口一说。现在该怎么给雨娘解释呢?

林瑞暗叹自己嘴快,脑子飞快的思索起来。

突然,林瑞眼前一亮。有了。

“香皂跟这个胰子差不多。只不过去污能力比胰子要强,闻起来还有香味。”

林瑞对长乐公主解释道。

“比胰子去污能力更强,而且还有香味?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长乐公主美目圆瞪,惊奇的问道。

当然有了,后世的香皂不仅去污能力超强,而且品类繁多。有什么精油皂,抑菌香皂。美白香皂等等,只有想人们不到,没有生产厂商做不到的!只不过唐朝现在还做不出来!林瑞心中暗叹,现在自己又该如何给长乐公主解释呢?

“雨娘啊,那个我刚刚说的香皂只是一种设想。现在还在探索阶段。”

林瑞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笑呵呵的对长乐公主说道。

“唉!原来明阳是说着玩的。我原本以为明阳你能够制作出那个香皂呢?”

长乐公主轻叹一声。眉头紧蹙!

“雨娘,我可不是说着玩?不就是一块香皂吗?干嘛唉声叹气的呀?”

林瑞一脸疑惑。

“嘻嘻,现在长安城里一小块胰子就要卖一贯钱。如果明阳能把香皂给做出来,谁还会去买胰子呀!”

长乐公主转忧为乐,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就这么一小块黑不溜秋的胰子竟然值一贯钱?”

林瑞看着手中的胰子,有些不可思议!

“对呀!由于胰子产量有限。长安城里的王公大臣和世家贵族争先抢购!所以才会卖这么贵!我刚刚给你的这块胰子,还是今年上元节的时候我和柳儿等人逛东市的时候买的!”

长乐公主眨了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对林瑞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林瑞点点头,没想到后世烂大街的香皂在唐朝这个时代竟然这么值钱。看来我得赶紧把香皂给出来!狠狠的赚上一笔!

“嘻嘻,呆子。又在发什么愣啊!”

长乐公主娇嗔道。

“雨娘,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把设想中的香皂做出来!”

林瑞目光灼灼,对长乐公主说道。

“嘻嘻,明阳。你说的是真的吗?”

长乐公主两眼放光,兴奋的问道。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瑞沉声道。

“嘻嘻,明阳,我就知道,无论何事,都难不倒你!”

长乐公主两眼全是小星星。

“雨娘,说干就干!我现在先把制作香皂要用到的模具画好。然后再去工匠坊找木匠王老六做出来!”

林瑞挽起袖子,对长乐公主说道。

“明阳,你不去洗澡了吗,”

长乐公主娇声娇气的问道!

“不去了,等我把香皂做出来之后再去洗澡。”

林瑞说完,拿起案几上的笔墨,飞快的画了起来。

“嘻嘻,公主。冰块取来了。”

两个小丫鬟绿儿和絮儿抬着一个青铜冰鉴来到长乐公主的房间。

“绿儿,絮儿。你们快把冰鉴放到林县公那里。”

长乐公主见林瑞热的额头冒汗。对两个小丫鬟吩咐道。

“喏。”

小丫鬟绿儿和絮儿抬着青铜冰鉴放到了林瑞的身边。

“哎呀,好凉快呀!”

林瑞感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嘻嘻,林县公。您在画什么呀?”

“是啊!林县公。您在纸上画得这个东西,看上去好奇怪呀!”

小丫鬟绿儿和絮儿看着林瑞聚精会神的在纸上画着,伸长了脖子,好奇的问道。

“这个呀,是我画的制作香皂要用到的模具。你们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我画的是立体图案!”

林瑞耐心的给两个小丫鬟讲解道。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

小丫鬟绿儿笑嘻嘻的说道。

“嗯,絮儿明白了!”

小胖妞絮儿挠了挠圆嘟嘟的脸蛋说道。

“对了,绿儿,絮儿。你们两个去给我找一些猪油,还有烧碱,食盐和水。然后在找一些玫瑰花瓣。我一会要去厨房制作香皂!”

林瑞对两个小丫鬟吩咐道。

“香皂?林县公。什么是香皂啊?”

小丫鬟粉儿眉头微蹙,对林瑞问道。

“对呀,林县公。絮儿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是香皂?”

小胖妞絮儿杏目圆睁。

“你们一会儿就知道什么是香皂了。好了,快去准备我刚刚所说的东西吧!”

林瑞笑呵呵的说道。

“喏。”

两个小丫鬟绿儿和絮儿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间。

“明阳,你刚刚对绿儿和絮儿说,猪油,烧碱以及食盐和水,再加上玫瑰花瓣。就能制作出香皂?”

长乐公主美目圆睁,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雨娘。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经过加热。就能制作出香皂。”

林瑞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

“嘻嘻,明阳。我一会儿跟你一起去厨房。我要亲眼看看你是如何把香皂给做出来的。”

长乐公主笑靥如花,对林瑞说道。

“好,你现在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林瑞摸了摸长乐公主的小腹,喜眉笑眼的说道。

“嘻嘻,呆子。我们的孩子现在才两个月。我的肚子都还是平的。他现在还感觉不到。”

长乐公主娇嗔道。

“好,等你肚子变得圆滚滚的时候我再来摸。”

林瑞笑容满面的说道。

“嘻嘻,不行,等我肚子圆滚滚的时候,我才不让你摸呢!”

长乐公主噘着小嘴,娇声娇气的说道。

“嘿嘿,那到时候我就等你睡着了再摸!”

林瑞放下手中的毛笔,又把手伸向了长乐公主的肚子。

“嘻嘻,摸不着!摸不着!”

长乐公主一个轻盈的闪身,灵巧的躲开了。

“好哇!雨娘。跑的还挺快啊!”

林瑞扑了个空,笑呵呵的说道。

“嘻嘻,那是当然咯!”

长乐公主吐了吐香舌,得意洋洋的说道。

“雨娘,你先休息一下。我先把图给画出来。一会还等着用呢。”

林瑞拿起了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墨汁,继续画了起来。

“嘻嘻,不用,明阳!我看着你画。”

长乐公主凑到林瑞跟前,聚精会神的看着林瑞在图纸上龙飞凤舞。

梁州城东硝石矿。此时列日高悬,蝉鸣阵阵。一阵清风吹过,为原本炽热的天气,带来了一丝凉意。

一队梁州府衙役把刚刚开采出来的硝石矿用麻袋装好。另一队武侯们动作麻利的把麻袋抬到了停放在空地上的一辆辆马车上面。

“这天气可真他娘的热呀!”

梁州城守将罗涛看着头顶高悬的烈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拿出水袋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来!

“大伙都加把劲儿。我看马车上的麻包都快要装满了。等回到长安城,我给你们在长乐公主和大将军面前请功!”

薛仁贵激励着一众武侯和衙役,此时站在烈日下的他衣衫早已湿透。

“小的们谢过薛参军!”

“哈哈,俺们在此谢过薛参军了!”

“放心吧,薛参军!我们很快就干完!”

众人听到薛仁贵的话,顿时疲态消散,干劲更足了!

“薛参军,天气炎热,你要不要喝点水?”

梁州城守将罗涛把水袋递到薛仁贵跟前。

“多谢罗将军!”

薛仁贵接过水袋,大口喝了起来。

太阳逐渐西斜,天空蔚蓝如洗。几只蝴蝶飞到空地上的花丛中翩翩起舞。

“薛参军,经过点查。所有马车上的硝石矿都已装满!”

梁州长史王岩快步走来,对薛仁贵说道。

“好,有劳王长史了!”

薛仁贵说完,就和守将罗涛跟着梁州长史王岩去到空地查看。

“嗯,果然装得满满当当!王长史,罗将军。此次幸亏有你二人协助。仁贵才能如此顺利的采集硝石矿。等仁贵回到长安,定会在长乐公主和大将军面前,为你们请功!”

薛仁贵目光灼灼,对二人说道。

“不敢,不敢,薛参军,末将能为长乐公主和左武侯卫大将军尽一份绵薄之力。是末将的荣幸!”

梁州城守将罗涛两眼放光,对薛仁贵说道。

“罗守将说得对,下官王岩能为公主和大将军效力。是王某的福份。”

梁州长史王岩摸了摸颌下的胡须,笑眯眯的说道。

“罗将军和王长史客气了。大将军急等回转,仁贵就此告辞!”

薛仁贵抱拳一礼!

“怎么?薛参军这就急着要走?现在天气炎热,薛参军不如在城里歇息一宿!罗某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我们也好开怀畅饮。薛参军明天一大早出发也不迟呀!”

梁州城守将罗涛见薛仁贵急于回长安,被开口问道。

“是啊,薛参军,罗守将说得没错!你们匆匆而来,一路鞍马劳顿。现在又累了半天,不如在梁州歇息一晚。王某和刺史大人还有罗守将也好一尽地主之谊呀!”

梁州长史王岩挽留道。

“仁贵多谢罗将军和王长史的美意!只是军命难违!仁贵就就此别过!”

薛仁贵说完,翻身上马。

“好吧!薛参军一路顺风!”

“薛参军!一路平安!”

梁州城守将罗涛和长史王岩见薛仁贵有军命在身,也就不再强留!

“全体上马!准备出发!”

薛仁贵虎躯一震,对众武侯高声喊道。

武侯们听到薛仁贵的命令,纷纷翻身上马。很快就排列成了一队整齐的队形!

“出发!”

薛仁贵一声高喝!双手勒握马缰,胯下的战马一声嘶鸣,甩开了四蹄,往前方飞奔而去!

薛仁贵身后的武侯骑着战马,车夫驾驶着马车。顶着烈日,在干燥的土路上激起滚滚烟尘,跟着前方策马急行的薛仁贵,浩浩荡荡的往长安城方向驶去。

“哈哈,终于画好啦!”

长乐公主庄园。林瑞拿起刚刚画好的图纸,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嘻嘻,明阳,你快去找木匠王老六吧!”

长乐公主笑靥如花的对林瑞说道。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林瑞说完,转身出了后院,到工匠坊找木匠王老六去了。

工匠坊,几个工匠正干得热火朝天。木匠王老六拿着木工刨飞快的把一块木板刨磨成形!

“王老六,把手里的活停一下。先把我手里的图纸所画的模具做出来!”

林瑞来到工匠坊,把图纸递到了木匠王老六手中!

“林县公。您不是先让俺做几十个木盆吗?”

木匠王老六接过图纸,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林瑞说道。

“王老六啊!这个图纸上的模具我一会儿就要用!你先做个十几个。那个木盆赶在我明天走之前做好就行!”

林瑞目光灼灼,对王老六说道。

“放心吧,林县公,您稍等,俺一会儿就把图纸上画的模具给做出来!”

木匠王老六看了看图纸,顿时心领神会。

“那好,你一会儿做好了把模具交给绿儿和絮儿就行!”

林瑞对木匠王老六吩咐完,就返回后院找长乐公主去了。

“好勒!”

木匠王老六对着远去的林瑞说完,挽起袖子干了起来!

长安城永宁坊一处隐瞒的府邸,一个十七八岁,中等个头,衣着华丽的少年骑着马,鬼鬼祟祟的进入府内,身后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赶着一辆密封得非常严实的马车,来到院内。

“张青,快,快把车上的那两个小娘们关到后院的地牢!”

少年对一个领头的家丁吼道!

“驸马爷,小的明白。”

管事张青奴颜婢膝的对少年说道。

“什么他娘的驸马爷。我现在连公主的手指头都没碰到!”

少年冲管事张青怒喝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管事张青举起手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行了,行了!赶紧把人带进去!”

少年不耐烦的说道。

“赵四,你们几个,把马车上的两个小娘们带入地牢关押!”

管事张青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丁吩咐道。

“出来,你们两个小娘们听见没有啊?嘿,他娘的!弟兄们,来搭把手,把马车上的小娘们给我押出来!”

脸上有刀疤的家丁赵四说完,就和另一个家丁把两个妙龄少女拉了出来!

两个妙龄女子看上去大约十三十四岁,面容姣好。身上绑缚着绳索。美丽的脸颊上流出几行晶莹的泪水,嘴被手巾赌住,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行了,张青。这两个新抓来的小娘们你可得给我看好了。不要跟前几次那样!让我辛辛苦苦,费尽心力抓来的一些小娘们没过多久就死了!害得我后院的琼花树有好几天都没有喝到少女人血!”

少年目光阴冷,对管事张青说道。

“放心吧!驸马……哦不,长孙少爷!小的保证不会像前几次那样了!”

管事张青獐头鼠目,奴颜媚骨的说道。

少年冲管事张青点点头。往前厅走去。

两个少女听到少女和管事张青的对话,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颤抖!脸上惊恐的泪水不停滑落。无论家丁如何催促,两个少女始终不愿前进半步!

“嘿,他娘的!你们不走是吧!赵四,把这两个小娘们给我拖到后院的地牢去!”

毫无人性的管事张青骂骂咧咧对两个妙龄少女说完,就让赵四等几个家丁,把两个少女拖到了后院的地牢之中!

修建在后院地下的牢房阴森恐怖!面积宽大!几盏油灯在地牢的过道上散发出昏黄的光亮,让这座地牢显得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地牢中关押着十几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们靠在阴暗的墙角瑟瑟发抖!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累累伤痕!有的女子手臂因为伤口过深,开始腐烂发臭!

管事张青和赵四几个家丁拖着两个妙龄少女来到地牢门前,家丁赵四解开了两个少女身上的绳索,取出了她们口中的手巾!然后狠狠的把两个少女踹进了地牢!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是普通人家女子。家里的爹娘和弟弟妹妹们等着我回家呢!呜呜……”

“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家里娘亲卧病在床,还等着我抓药回去!求求你们了!呜呜……”

两个妙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不停的哀求着一众家丁。

“哼!如果把你们放了,我们家公子长孙冲的琼花树就没办法用少女鲜血来浇灌了!还有,如果让长孙冲公子知道是我放了你们,我和我的家人会死的很惨!所以你们两个就只能怨自己命苦咯,哈哈!”

管事张青冷哼一声!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

两个少女听到管事张青的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内心瞬间变得绝望不已!

“赵四,把她们看好了。我现在得去后院浇灌琼花了!”

管事张青冲家丁赵四吩咐完,便提起一把盛满鲜血的水壶,出了地牢,往后院方向走去!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哼!”

家丁赵四对地牢中的少年一声怒喝后,便到一旁的耳房中歇息去了。

两个少女见家丁们离开,便放声大哭起来!

“行了,你们两个别哭了!没有用的!”

一个年龄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女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两个少女面前安慰道。

“他们为什么要用我们的血去浇灌后院的琼花呀?”

“是啊!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两个少女听见年龄稍大女子的安慰,逐渐停止了哭泣。

“唉!我也不知道!我是大约两个月前被抓到这里来的。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牢房中有七八个姐妹因为被取血浇灌琼花而死。我们刚来的时候就跟你们现在一样,哭泣不止!慢慢的,可能是因为眼泪流干了吧!我就和现在牢房中的姐妹们就哭不出来了!”

年龄稍大的女子一声苦笑!

“唉!是啊!五娘说得没错!我们现在都哭不出来了!”

另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女子听到这个名叫五娘的话,强忍着手臂上伤口的疼痛,走到她们面前说道。

“姐姐,你手臂上的伤口好深啊!”

妙龄女子借着过道上昏黄的灯光,发现她面前的这个人手臂上布满了一道道伤口!

“你就叫我桦姐吧!对了,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名叫桦姐的女子对二人问道。

“我叫汪娘。今年十四岁!”

“姐姐,我叫璐儿,今年十三岁!”

两个妙龄女子对桦姐介绍道。

“唉!你们两个都是妙龄年华呀!只可惜再也出不去了!”

桦姐轻叹一声,无奈的说道。

“对了,你们两个是如何被他们给抓起来的呀?”

名叫五娘的女子对汪娘和璐儿问道。

“唉,我今天早上从城外的庄子上摘了些桃子拿到西市售卖。快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说我卖的桃子个头大,要花六十文全部买下。但前提是要我跟他把桃子送到府上。我最开始害怕被骗。没有答应,不过那个人却说他家就住在西市附近。如果我跟他一起去了,就多付给我二十文钱!我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他。可是没想到,刚走到一个偏僻的巷子,突然冲出来几个家丁,那个人见帮手到了,便凶相毕露!吩咐家丁把我捆绑起来,并堵住我的嘴。强行把我抓进来了马车!呜呜……”

名叫汪娘的女子说到最后,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

“我是西市上售卖粮食的摊贩!家住崇化坊。我的情况跟汪娘说的差不多!那个人也是以要我送货上门的为借口,把我骗到一条僻静的小巷。然后突然冲出来几个家丁,把我五花大绑。然后强行把我塞进了马车!”

名叫璐儿的少女说完后,就不停的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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