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二十里处,齐王慕容正大军扎营,派出大将邹文礼叫战!
禁军统领费桐木大怒,直接派出禁军大将于滔,在城外与邹文礼将战。
于滔身高八尺,持一杆月牙戟,有万夫不当之力!
邹文礼人如其名,生的温文尔雅,却双臂天生神力。兵器是一杆丈三铜棍,能碎巨石!
于滔勒马怒斥,“贼子,你不待在齐鲁大地好好享福,却偏要来汴梁送死!也罢,本将军就成全你,取下你的狗头!”
邹文礼哈哈大笑,“鲸鱼打喷嚏,好大的口气!我看你徒有其表,外强中干!能败在我的手上,是你的福气。有什么遗言,先交待吧,免得打起来就没有机会了!”
于滔震怒,“贼子,你敢轻视于我?”
“轻视?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根本就没看到你好吧,哈哈哈……”邹文礼表面文弱,实则非常张狂。
“岂有此理?贼子看戟!”
于滔暴吼一声,举着长戟怒杀了过去。
城上战鼓砰砰擂响,禁军纷纷呐喊,为于滔加油助威!
邹文礼轻笑一声,纵马冲了过去。
齐军没有擂鼓,而是吹号,军号一响,立刻盖过了禁军的鼓声。
于滔和邹文礼两人,冲撞在一起,乒乒乓乓已经战了十几回合。
城头上,费桐木神色严肃,隐隐之中心头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于滔是那种刚开始冲上去很猛的人,若是长时间不能取胜,便会在气势上越来越弱,最终输掉比武!
眼前的战况,费桐木全部看在眼里,于滔已经使出了全力仍旧无法取胜。
而邹文礼则表现的游刃有余。
接下来只怕于滔心中着急,邹文礼又突然发力,于滔必败!
城下战场中,于滔与邹文礼已经战了五十回合以上,依旧不分胜负!
费桐木心中着急,亲自擂起鼓来。
砰砰……砰砰……
于滔听到鼓声加重,心中更是着急,又使出一招“斜月挑星”来。
邹文礼一棍荡开,嘲讽道,“这招你已经用了七八次了,有个卵用?没用还一直用,你是不是傻?”
于滔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被邹文礼一棍打来,直接打落了马下。
邹文礼也不占便宜,径直跃下了马背,与于滔步战!
于滔长戟本就更适合马战,落了马此时诸多不便,反而更加不如邹文礼的铜棍灵活了。
邹文礼的棍法如同雨点一般,十个回合不到,便将于滔的长戟直接打飞了。
“看你武艺还不错,虽然蹩脚,做马弓手还是不错的,只要你愿意投降,我可以不杀……”
“放你姥姥的臭屁!老子士可杀不可辱!”
“切!垃圾而已,给你脸了……”
言罢,邹文礼纵起一棍,直接打碎了于滔的左肩骨。于滔倒地痛苦哀嚎,邹文礼又起一棍打碎了于滔右肩骨。
这时,邹文礼喊人出来将于滔直接拖走,用绳子绑住双手,骑在马上拖住绳子,纵马狂奔。
可怜的于滔人还活着,就被当成死物一样跑马拖拽。他双肩已碎,又被绑了双手狂奔,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昏厥了过去。
战马奔腾了三五十个圈子后才停了下来,于滔全身是血,早已经没了声息!
邹文礼哈哈大笑,“汴梁军不堪一击!何人还敢战我?”
“我来战你!”从城墙传来一声爆喝。
正是禁军大将糜枋。
糜枋与于滔,乃是过命的好兄弟。于滔被邹文礼虐杀,糜枋岂能放过他?
不多时,糜枋骑着战马从城中冲了出来,手执一杆大刀,杀气腾腾!
“狗日的,你杀我兄弟,纳命来吧!”
糜枋直接怒劈了过去。
邹文礼哈哈大笑,“又来一个送死的,哈哈哈,好!本将军便收下你的狗命!”
两人瞬间战在一起。
糜枋因为于滔的死而过于激动,每一招都雷霆万钧,力求能一刀斩死邹文礼。
反观邹文礼,依旧与糜枋是平手,但他神色戏谑,根本不像严肃交战的样子。
没错,他依旧在戏耍糜枋。
想要像虐杀于滔一样,虐杀,糜枋!
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糜枋突然左手一松,扬出一把石灰粉。
邹文礼猝不及防,被石灰粉撒在脸上,瞬间迷了眼睛。
邹文礼惊慌失措,却被糜枋一刀劈到了肩膀,整条左臂瞬间脱离身体横飞了出去。
断臂处鲜血如潮,邹文礼勒马就跑。
糜枋哪里肯放这种机会流逝,右臂运力,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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