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爆富》

29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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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也让自己的小组休息了。

趁这个节骨眼儿,王石走到了大明和建成的旁边。

建成看到王石走过来,站起身来,赶紧打招呼,“王师傅,你有事情吗?”

王石走到了他的跟前,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和大明一起坐了下来。

王石对大明说,“别看建成年纪小,还是很会干活儿啊。来预计一天的活儿,估计半天就能做完了。没想到小小的年纪有这么好的组织能力。干起工作来,也很用心思。真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大明点点头说,“我已经表扬过他了。听你这么说,对他也是一种鼓励呀。我们这些年轻人,需要您的鼓励。你那边儿的进展怎么样啊?”

王石回答说,“上午温室的线,就放差不多了。我看下午我们大家可以集中在一起,放水渠和道路的线了。你已经开了一个头儿,我们两组人员,并过去。进展也会很快的。就是我觉得应该有一个组专门划道路的线。根据道路分区也就出来了。每一个功能区由一个小组来划地块儿划渠道的线。这样进展会很快的。我们原来计划一周完成。估计五六天就能完了。明天又上30个临时工,是不是就开始做温室的地基呢?”

大明说,“别看我们招收的都是临时工。王师傅,你看到了吧,临时工和临时工之间还是有差距的。有的临时工善于思考,以前就有工作基础,可能还有技术专长。我们一边组织他们干活儿,是不是把一些有技术专长的专门的组织一下呢。你比如说会瓦工的,会木工的,会电焊工的,都可以把他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技术班。这样我们碰到一些技术活儿,这些有技术的临时工,就可以发挥他们作用了呢。”

王石接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建设这个温室,就需要很多的工种。在建筑行业里,木工是一个要技术强的工种,他和瓦工协调起来,这一栋建筑就可以完成了。不知道我们这里边有没有学过木工的?如果有的话,就可以把图纸交给他们,让他们来组织建设这两栋温室了。”

大明有点儿不明白,“有瓦工,为什么不成呢?建筑的主体不是由瓦工来完成的吗?”

王石解释说,“木工就像一座房子的总设计师,房屋的结构,房梁的尺寸和方式,都是木工提前做出来的大框架,而瓦工是根据木工的屋架结构,打地基,垒墙和木工交圈儿的。所以木工在建筑行业的作用是很重要的。当然,瓦工还是建筑的主体。”

大明又追问,“我们这是一座温室,基本没有什么木工的活儿啊。除了门窗以外,就是安装玻璃了。房屋的股价全部都是钢结构,电焊工到时,活儿不少。”

王石回答说,“其实电焊工就是起到了以前瓦工的作用。木工精于计算,这一点电焊工和木工输出同归,整体的温室结构是由他们计算,并制作出来的。瓦工还是原来的功能。黄坤,黄老爷子不是从矿务局的建筑公司请了几个电焊工吗?明天,各种材料,就进厂了。我们可以一边打地基,一边制造温室的框架。”

建成插话说,“王师傅,我在里边儿的三年,木工,瓦工,电焊工我都做过。因为扩建监狱得监舍,当时我们是被一个曾经是工程师的犯人带领,所有的房屋都是我们从设计,建设一起完成的。当时他教我识图,发现我还是比较灵光的,所以这几个工种他都让我学了,而且都认了师傅。建设温室的过程中,你如果缺哪方面的人?我可以补充进去。”

大明用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建成,笑呵呵的对王石说,“没想到我们这个小伙子还是一个全才呢。建成,我看你先做这样一件事儿。中午休息的时候,你把大家组织起来。按照刚才我说的,谁有什么专长就报名,专门成立一个技术组。明天来的人,你也要这样。把有技术专长的人,在城里一个技术组。陆续增加的人员都要把有技术专长的人挑选出来。要发挥他们的所长。这些有技术的人,如果我们不了解,去培养别人,那是一种人才的浪费。让他们发挥所长,各显其能,也正是我们新体制要体现出来的。”

王石点点头说,“别看我们是一支新组建的队伍,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开展工作,我们公司人员的结构,会迅速的形成框架。这很有利于我们今后接工程,干工程。把那些在农村插队过程中,做过一些农业技术的人,也要挑选出来。把他们安排在造林队,苗圃队,花圃队。这样我们就省了很多的时间,既发挥了他们的专长,也保证了我们的质量和进度。会大大的缩短我们公司发展的路径,在外人看来,也是一个成熟的公司了。”

大明笑着说,“你这个研究术的专家,也研究人呐。公司的组建,也是这些天,我一直思考的问题。我们之所以对工人进行培训,就是要让他们每个人都有技术专长。临时工的队伍也应该如此。临时工是最先参加工作,所以在这方面建成你要多用心。”

建成谦虚的说,“领导这么信任我,我能够胜任吗?”

王石和蔼的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我们也会和你一起研究的。”

大明刚要说话,只见在温室放线的那些人,已经被外来的十几个人围住了,并且大声嚷嚷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王石赶紧的,站起来,准备跑过去。

大明用眼神制止了他,然后对建成说,“建成,你赶紧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处理一下。”

建成,答应了一声,向着人群跑了过去。

王石不解的问,“让一个小伙子去,他能成吗?”

大明对王石说,“先让建成处理一下。一方面我们观察,观察来人的目的。另一方面,我们也观察观察建成这个小伙子处理事情的能力。如果这样的突发事件,他都可以平息下来。将来这个小伙子,我还有大用途。我们两个,如果直接冲上第一线。那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呀?建成处理的过程中,他拿不了主意的,也会问我们的。我们在背后,给他起到一个支援的作用。怎么处理?不是还在我们手里吗?”

王石点了点头说,“看起来,你对建成是很欣赏的。做事情也很有想法。何愁咱们的公司不能够壮大呢?”

大明笑着说,“我最开始的想法是很简单的。前两天,老杜给我上了一课。自己知道,我年纪很轻。没有人生的医院里和社会的知识。所以必须边干边学。既然领导把我放到公司负责人的这个位置了。我就应该负起责任来。但是要把公司做好,就必须有一帮子人来帮助我。那么这些人必须从工作实践中挑选。公司刚开始组建,工作还没有展开,怎么来挑选呢?那就让实践来检验吧。在实际工作中做的好的,做的优秀的。那不就是得力的帮手吗?就可以把他们放到各个岗位上,负起责任来。这比听汇报,看档案,更加直观。”

王石也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考虑事情却是这么全面。”

这个时候,跑过来一个工人,气喘吁吁的报告说,“两位领导,我们班长让我报告你们。来的这些人,是原来这里的村民。他们过来,主要是关心他们老人的坟地。在我们这块儿地上有几十个坟头。看到我们动工了,他们就着急了。像我们要一个说法。”

大明回答说,“你回去告诉你们班长,让他根据实际情况处理。你也回去观察情况,有需要报告的就报告给我们。要随时报告啊。”

临时工点点头,又跑走了。

大明看着王石说,“这个问题,我们提前已经想到了吗?”

王石肯定的说,“这个问题,我已经想到了。只是因为我们这两天是放线,而不是动工。所以没有把告示在村里贴出去,也没有动用广播向大家进行宣传。迁坟的费用,已经准备了。而且矿务局专门成立了一个工作组。会根据每个坟头的具体情况,来兑现政策的。”

大明若有所思的说,“这些情况,建成都不清楚。看看他怎么随机应变吧。”

王石摇摇头说,“你这是什么心理呀?既然想让建成解决这个问题,又不像他交底,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大明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一个人如果面对应急事件,心里有了底,那当然是从容不迫的去解决这个事儿了。而面对突如其来的突发事件,心里没有底。还能够平平稳稳的把这件事儿处理完,处理好。那才是真本事呢。建成这个小伙子很激烈,我相信他能把这件事儿处理好的。咱们两个人,打一个赌。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村民一定会平平稳稳的走。然后建成会跟我问到底怎么办,拿主意。那个时候,我会把底牌亮给他。然后他在向村民宣讲政策。”

王石有些疑惑的问,“你这是什么套路哇,不是难为人家建成这个小伙子吗?”

大明点点头说,“王老师,看起来你是爱才心切。但是这个人是不是人才没有得到实践的考验?也没有经过磨难,你现在有点儿爱惜人才,那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呢?如果任何底牌都不给建成而建成能够把这件事儿安安稳稳的平息下来。那才是真正的人才,那个时候你在爱才惜才,才是正当的。现在是不是人才?是不是真正的人才还在考验当中?你就这样埋怨我,是不是太有点儿偏心眼儿啦?他是23岁,我也是23岁,我怎么没有见你?这样护着我呢。”

王石有点儿气不愤了,毫不客气的说,“人家建成,现在已经给你冲在第一线了。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哇?建成是不是人才?咱们先不说,你这种考验人家的办法有点儿无厘头。别说人家接受不了,首先我接受不了。你作为领导,应该把底牌亮给人家,有一个标准,让人家去处理事情。现在你就凭着人家的本事,来处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赞成。你说我偏心眼儿也好,你说我什么都好,但是你这件事儿我觉得做的不好。建成这件事儿,处理成什么样都是有水平。有担当的,像个男子汉。而你作为一个单位的一把手,躲在后边儿窥视人家。显得心里太阴暗了。我是向理不向人,你说我说的这件事儿。对不对吧?”

大明却轻松的笑了笑,计不计较,王石对他的埋怨更不计较,王石对他的不理解。但是仍然坚持起见,现在他必须经过考验,看看建成到底有没有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用人当然要大胆,好钢必须用在刀刃上。是不是好钢呢?必须用在大货上萃取。把建成推上风口浪尖儿,是踏浪前行,还是大浪淘沙?必须冷静的观察。

大明和王石的争论,建成根本就不知道。

受到大明的指派,到第一线来观察事情,然后根据情势处理事情。这就是建成,从大明那里领会到的意思。因为是刀山火海还是一马平川,现在对于建成来讲,只能够一往无前,没有退路。

建成来到人群的旁边,并没有急于进入人群当中,介入双方的议论。

一个临时工,问对面的人,“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们停工啊?”

来的人,也就是30出头,从他的脸庞上看,是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样朴实的人,为什么拦截园林绿化公司的临时工工作呢?

30出头的中年人,对问他的人,铿锵有力的说,“我们当然要拦截你们啦。不管你们做什么,提前应该下个通知,出个安民告示。让我们村民制造,你们在干什么?因为这片土地,祖祖辈辈都是我们的土地。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闯进这片土地。和谁都不敢招呼,你们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和他对质的临时工,有理,有力,有节的说,“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矿务局的子弟,待业青年,组建了一个公司。我们现在在矿务局张帝的范围内,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不管你祖祖辈辈是不是在这里,你们是不是村民?这片土地已经被国家征用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理由来拦接我们呢?”

他明年农民说,“因为这些就是我们的土地,国家对这片地已经征用了,是不假。但是这也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要在这边土地做任何工作,应该让我们明白,会不会对我们的家园造成破坏?我知道,肯定矿务局同意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了。我们是村民,我们有权利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做的事情,会对我们的环境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对我们的生活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你今天不交代清楚,我们不会让你们为所欲为的。”

另一个临时工振振有词的说,“大哥,你说这里是你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就连你住的村子矿务局已经出了征地费。你现在住在这里,本身就是违反双方协议的。你们应该把土地,把村子,把你们的房屋让出来。按照矿务局的要求,你们搬迁到指定的地点。现在你们拿了补偿款,却不按协议执行,是你没有问题,而不是我们在这里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违反了协议呀。”

中年人已经被气得满脸青筋,高声的喝道,“我们搬迁不搬迁,那是我们和矿务局的事情。和你有什么相干呐?你在这里干活儿,已经影响了我们生产生活的秩序。我当然有权利制止。你说矿务局派你们来的,你白纸黑字有什么凭证吗?今天我告诉你。什么也别说,没有矿务局的文件,这里一草一木,你休想动任何一点儿。”

对质的临时工切毫不示弱,“我们就动了,你怎么办吧?我们所有的工作,都是矿务局同意的这片土地。已经属于矿务局,在国家的土地上,我们干国家安排我们做的事儿。你说怎么办吧?”

中民农民已经急了,不再和临时工们对质,而是转身对自己带来的乡亲们说,“乡亲们,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虽然我们拿了征地的征地款,但是不意味着我们要出卖祖宗。土地是你们的,但是我们的祖坟还在这里。你们现在在这里胡作非为,已经影响了我们祖宗留下来的风水。他们这样不讲理,胡作非为。我们所有的人能够答应吗?”

村民们异口同声的说,“坚决不答应。打搅我们祖宗的休息,破坏我们的风水,永远都不答应。”

中年农民对临时工说,“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老百姓的呼声,村民的要求。我不管,谁做你的后台,只要我们不同意,看你能动这里的一草一木吗?乡亲们,他们如果敢冒天下之大不为我们该怎么办?”

人群里有一个人高声的说,“打断他的腿。”

另一个人高声的喊,“打烂他的狗头。”

中年农民看到自己带来的人,拥护自己,更加理直气壮的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老百姓的呼声。如果你不听我们的劝你动一动式一式,看看我们能不能够打断你的腿,打烂你的狗头。”

青年临时工并没有害怕,而也是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在国家征用的土地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看你们谁敢阻拦?你们有人,我们也有人。谁把谁的头打烂了?”

双方互不相让,气氛已经到了临界点,就像一堆干柴,点火儿就会熊熊的燃烧。无论是临时工们,还是村民们,面对这样的形势,双方各不相让,眼看一场群体性的流血事件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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