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臭贫,我进去看看,”钱来和两个民警进屋了,钱来一眼就看到了骆天,“天儿也在啊!刚才谁喊的流氓?”
“钱队,可能是刚才放电视声音大了,你看就我们几个人。”
“把这间房门打开,”本都要走了,钱来看只有一间屋子的门始终关着,便要求他们打开门。
“钱队,展示你本事的机会来了,这个锁坏了,我们正等着开锁师傅呢,你给打开吧!”张天狮与钱来打过几次交道,也帮过几次钱来的忙,言谈也就无忌一些。
“少将我,这还真难不倒我。”钱来说着取下自己的钥匙串,用钥匙串上面的两个挖耳勺粗细的铁针在钥匙孔中捅咕两下门锁应声开了。
钱来推开门冲着张天狮说:“怎么样?”
张天狮说:“钱队在经侦真是屈才了。”
钱来用手指点着张天狮,“你小子,说话真损,”话还没说完,见房间内的床上坐着两人,钱来立马警惕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钱队,我给你介绍一下,秦天,过来。”骆天叫出秦天,“这是市局经侦支队的钱队长,这位叫秦天,是我们的朋友。那位是小雅,我姐的同事。”
“秦天是吧,你好你好!”钱来说着伸出手向秦天握去,握完笑道:“你们晚上小点声,我们走了。”
“钱队,报警也不该你出警啊?”张天狮问道。
“这是我们市局新任副局长,这次是来我们所调研来的,今天出警钱副局长就陪我们一起来了。”还没等钱来解释,跟随钱来一起出警的一个小女警说道。
“钱队,不仗义啊,高升了也不说请我们俩吃一顿?”骆天在旁边挪瑜道,“天儿,这就是你的错了,应该说钱局长,钱队长已经成为历史了。”
钱来指着两人无奈的说,“你们俩儿啊!改天请你们吧,要不要张主任作陪?”
二人连忙摆手。
走到楼下,小女警问:“钱队长,真的没问题吗?”
钱来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没问题,这两个人虽然说话不着调,可是人不错,曾帮助我们破过大案,另外那个叫秦天的我第一次见,不过我刚才和他握手就知道他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主,手上皮肤很细腻,一点茧子都没有。根本不是犯罪分子的手。很多时候言谈、体态可以掩盖自己的职业,可是眼睛和手就很难掩盖了。”
送走钱来,张天狮和骆天一阵后怕,如果不是钱来,其他警察要检查身份证那秦天就麻烦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人见小雅恢复正常也没太在意,张娣和小洁就惊讶无比,前几次小雅发作都是折腾一夜,这次才几不到两个小时就好了。
“小雅,你没事了?”小洁问。
小雅点了点头。
秦天见门开了,便拉着张天狮和骆天坐在沙发上。
“等下我说点事,你们俩别吃惊!”秦天低声对二人说,张天狮露出猥琐的笑容,“要是你刚才做了不该做的就别和我们分享了。”
骆天见秦天一脸凝重,“你哪那么多屁话,闭嘴!”
张天狮立马闭上了嘴,“那个女孩可能是中了蛊毒。”
张天狮听完张嘴刚要喊,骆天一把捂住,“你他妈的喊什么?”
张天狮赶紧抬手示意,“秦天,你看到了吧,我们俩这就叫默契,以后你也要有这种默契,”说完还像老前辈关照晚辈一样拍了拍秦天的肩膀。眼见骆天的巴掌又举起赶紧闭嘴坐正。
“秦天,你能确定吗?”骆天问,骆天只是在小说和影视作品里面见过蛊毒描写,一直以为是文学臆造出来的东西。
“应该没错,我看那个姑娘的症状表现就是被人下了蛊毒。”
“那你能解吗?”骆天觉得秦天既然知道蛊毒,多半会有办法解毒。
“我没办法,这个需要找到下蛊的人,不过我可以帮忙控制住不发作。我们还有一周时间,一周内蛊毒不会发作了。”秦天也不知道这个时间是怎么得出的,只是脑中一下就出了这个时间。
“那要怎么找?”骆天踌躇了,这玩意还不能发寻人启事。
“其实也简单,这种蛊毒应该是近期中的,按照第一次发作算,前两日都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了,就能知道是谁下的蛊毒。”秦天虽然不知道具体解毒办法,毕竟他们那个时代这类事情遇到的相对多,不像身边两人压根就不信有蛊毒的存在。
“这件事别声张,问姐姐吧!”
骆天当即和两人说,“小雅和小洁先不告诉。”骆天见两人点头冲房间喊,“姐,我们该回去了。”
“事情还没处理好,你们走了等下再发作我们怎么办?”张娣听说三人要走立马出来阻拦。
“姐,这段时间没事了,我们回去想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件事,”骆天故意大声说让房间内两人听到,又给张娣使了个眼色,张娣素知骆天的鬼心眼最多,便说:“等下我送送你们。”
“我去送送他们,有事打我电话。”张娣见小雅和小洁点头就下楼送三人。
在车里,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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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秦天,“你和姐姐说吧!”
“姐,刚才那个姑娘中了蛊毒。”
“蛊毒?”张娣听完一笑,接着看三人的表情顿时愣住,“真的有蛊毒存在?”
这件事如果是骆天和张天狮说,张娣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而现在看三人一脸郑重的模样完全不像开玩笑。
“姐,那个姑娘发病几次了?”
“这是第三次,第一次发病轻,发完我们就去医院了,没有检查出什么,昨晚是第二次,今晚是第三次,每一次都比前一次严重,今天如果不是你们在,我和小洁根本控制不住。”
“那就应该是三到四天前中毒的,姐姐,那个姑娘最近有没有接触奇怪的人或者得罪过谁?”
“没有啊,小雅平时很乖的,很少和社会上的人接触,”张娣又想了想,“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小雅以前有个男朋友,几天前分手了,那个男孩威胁小雅说让小雅付出代价。”
“这几天他们有接触吗?”秦天问。
“好像小雅发病的当天下午他约小雅见面,把小雅在他那里的东西给小雅送回来,再就没有接触了。”
“姐你仔细回想一下,那些东西有没有直接饮用或者能沾在皮肤上的东西?”
“小雅拿到东西直接就丢进了垃圾桶,只拿回了一瓶卸妆水,小雅说‘那瓶卸妆水很贵,扔了可惜。’”
“姐,你问问小雅最近用了那瓶卸妆水了吗?”骆天提醒张娣。
张娣掏出电话打给小雅。
“小雅,那瓶卸妆水你用了吗?好用吗?”
“挺好用的,不过这次好像和以前用着不一样了,味道没有以前香了,不会是过期了吧。等下我就扔掉不用了。”
张娣手机开的是外声,几人都听到了。张娣挂了电话。
“蛊毒就在卸妆水里面,现在知道是谁下的毒就好办了,姐你知道那个人的具体情况吗?”秦天问张娣。
“知道一些,我们的公司和他们公司在一个写字楼。”张娣把小雅前男友的信息告诉给了三人。
“姐,你回去把那瓶卸妆水收起来,别让那个姑娘用了。”
张娣点头,骆天道:“姐,你用塑料袋子包好,别沾到你身上。”
张娣摸了摸骆天的脑袋,“算你小子有良心,姐没白疼你。”
张天狮说:“姐,注意咱们老张家人的形象。”张娣白了张天狮一眼,“你们回去路上开车小心点。”
在车上,张天狮问秦天:“秦天,我们知道谁下的毒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是小雅的男朋友养的蛊虫还好办,就怕不是他养的,他只是请别人给下好再带来的。”秦天解释道,“如果是他养的他就有办法解毒,如果不是他自己养的那养蛊的人未必愿意帮忙解毒。”
“天狮,你给张叔叔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解决此事?”骆天提醒张天狮。
张天狮摸出手机打了过去。
“有事快说,我还忙着呢。”手机里面不光传来张老爹的声音,还有麻将的啪啪声,“老张,快摸呀!”
张天狮也是无语了,口口声声要儿子,现在儿子还没有麻将重要,只是这次有求于人,只能低三下四道:“爹,蛊毒你能解吗?”
“小兔崽子,你消遣你老子呢?”过了一会,张老爹紧张的说:“你等下,我等下打给你。”张老爹挂断电话。
没过一分钟,张天狮的电话响了。
“天狮,你惹到谁了?玩蛊的人咱们可是惹不起啊!”张老爹在电话那边焦急的问张天狮。
“爹,你也没有办法解毒?”张天狮问。
“没办法,我们是驱邪的,那种东西我们是不敢碰的,不过我认识一个人,他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不过他也不会解毒,毕竟解毒也就是得罪了养蛊之人。”
张老爹挂了电话,不一会给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
张天狮看完短信还没撂下电话,张老爹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天狮,人家是长辈,记得带点礼物过去啊,还有别告诉你妈这件事,省得她担心你。”
“天儿,看到没?我在张家的地位,别看平时老爷子对我吆五喝六的,其实心里最挂念的还是我。”张天狮听完老爷子的电话又和骆天嘚瑟起来了。
骆天没搭理张天狮,“秦天,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咱们先去看看小雅的男朋友,很多养蛊之人都挂像,仔细分辨就能知道是不是他养蛊,如果不是他咱们最好先别打草惊蛇。”
张天狮与骆天对这件事没有经验,只能跟着秦天的思路走。
第二天,三人早早的来到小雅的写字楼,装作等人在一楼大堂坐着。
“天狮,那小子不会是开车来的直接从地库上去吧。”
“不会,昨晚姐说他没车,等下姐他们还没来呢。”
正说着,张娣走进了写字楼,张娣刷卡进去的时候正门走进一个年轻人,张娣暗中向三人的方向竖了一下拇指,秦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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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年轻人走去,“小张,你合同还签吗?”秦天说着拍了一下小雅的男朋友,小雅男朋友一愣,秦天说:“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人了。”小雅的男朋友随后进了写字楼。
秦天走回来说:“不是,他根本不像养蛊之人,下毒肯定是假借他人之手。”
骆天说:“天狮,你联系张叔叔的朋友,看看有没有时间咱们去拜访一下。秦天,你能把蛊虫的样子画出来吗?”
秦天点头。
回到住处,张天狮去打电话,秦天拿起桌上的毛笔画了起来,不一会,张天狮出来见到秦天画好的蛊虫,“真恶心!”
“天狮,怎么样?”骆天问。
“晚上去她家找她。”张天狮说话有些尴尬,骆天问。“不会是个女的吧!”张天狮叹了口气。
“怪不得张叔叔不让你告诉阿姨呢,不然张叔叔在家的日子就没办法过了。”
晚上三人带着礼物登门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虽是人到中年,可一看就知道懂得保养,加之气质很好,有一股特殊味道吸引人。
张天狮心想怪不得怕老太太吃醋,这样的醋坛子天天倒都扶不过来;骆天心想张老爹可能也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这样的女人岂是他能把握的了的;秦天一见此人便想到了水灵,长的简直太笑了。
中年女人一见三人站在门口发愣便道:“快进来吧,还愣着干什么?”指着张天狮说:“你就是天狮吧,和你爸爸长的真像。快进来。”
三人进来后,张天狮说:“秦阿姨,这次登门我们是有事相求。”
“天狮,以后再来阿姨家别再带礼物了。见外了。”
秦阿姨从进门就盯着秦天看,“天狮,给我介绍介绍你的两个朋友。”
张天狮一拍脑袋,“秦阿姨别见怪,我一高兴就忘了,”张天狮指着骆天说:“这位是骆天,”又指着秦天说:“这位是秦天,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这位是秦阿姨。”
秦阿姨自我介绍道:“我叫秦雪,都别客气了,大家快坐吧!”
秦阿姨给三人倒完茶,“我冒昧问一下秦先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秦阿姨,应该没有吧,我刚来这里才两天时间。”秦天小心的回答着,自从进门秦天就感觉和秦雪莫名的亲近,可也不光是秦雪长的像水灵,即使和水灵在一起也没这种感觉。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不过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张天狮忙接过话,“秦阿姨,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些蛊虫的事情。”
“你们是不是要搞文学创作啊?跑阿姨这里来搜集素材了?”秦雪问。
“不是的,秦阿姨,我的一个朋友中了蛊毒,她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发疯,两三个人都很难控制住她。”张天狮把小雅发疯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
“没想到还真是中了蛊毒。你们几个是老张介绍来的,有些事也可以和你们说说,不然我说出去肯定会认为我危言耸听。”
秦雪便开始从如何认识张天狮的父亲讲起。
几十年前。
秦雪在那个年代与众多的青年一样选择了上山下乡,而秦雪的目的地就是离张天狮家有二十多里地的另一个村子。
当时他们那个知青点有十多人,这些孩子多数都来自大城市,真的是从小娇生惯养,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这些孩子又都是好奇的年纪,对农村的一些风俗习惯也不是很理解,更不会尊重。
知青点有个男知青叫强子,是一个在家就调皮捣蛋整天闯祸的主儿,强子偷偷带几个村子的孩子去掏黄鼠狼,还真拎回一个,因为知青点不在社员家中,孩子回家又怕挨骂不敢说,当天夜里,村子里面阴风真正,村中不住传出黄鼠狼凄厉的惨叫声,村长端着猎枪挨家挨户问是不是有人触怒了黄大仙。
其中一个孩子说:“白天强子哥带我们去坟地掏黄鼠狼,并且强子还打死一只。”
不等孩子说完,孩子爹一巴掌扇在孩子脸上,“连黄大仙你们都敢动,不想活了?”
“小儿,还有谁?”村长问那个孩子。
孩子把参与的几个孩子都说了。
我回来之前谁叫门都不要开。
村长端着枪来到老祖爷家,其实老祖爷年纪不大,也就五十多,辈分在这个村是最高的,所以都叫老祖爷。
“老祖儿,今天白天几个孩子闯祸把黄大仙家给掏了,还弄死一只,你看现在咱们村。”村长指了指外面。
“你等一等。”老祖爷进屋拿出一把刀,“咱们该怎么办?”
“老祖,我想把他们都集中到村部,到时候我在门外,你在门内,我有枪,你有刀,应该能挺过这一夜。”
老祖点头,两人开始按照孩子说的挨家挨户叫人。
在村部,几人开始在屋里又哭又闹,老祖把里面的门一锁,抱着刀闭着眼坐在长椅之上养神,村长则睁眼看着外面,上满子弹的枪对着门口。
一只黄鼠狼站在村部门口与村长对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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