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叫徐三》

十章 探爷(六)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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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众神之门的帮助,我和吴奶奶走的很快,吴奶奶因为事急上心,一时也未多留意。

来到吴家,只见大门敞着,看门的狗看见我汪汪直叫,但我只看了它一眼,它就不再叫了,反而摇着尾巴很温顺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一切的神奇皆是众神之门的功劳。我起初接触接纳到众神之门的时候,只以为他是可以操控凡间灵力的神奇法宝,但通过法灵有关众神之门的世纪记忆,我才知道这道门竟然是没有起源的,在法灵存在此门中之前,这道门或许早就有了,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连法灵自己都不知道,但它与众神之门之间的特殊感知告诉它,这道门的功用远超过它的认知。它对此门的认知和掌握,仅仅局限于他而已。这道众神之门历经万载,依旧不断在找寻他的主人,就像整个世界的时间之轴一样,世上的一切变化,不过是轴间运动,没有这项运动的时候,它也是存在的。

所以,法灵告诉我,此门的每代主人都拥有着不一样的灵力,它们来自于众神之门,却又区别于众神之门。这道神奇的门仿佛是无知通向认知的一道开悟之门。

我暂时是这样的理解,既然每代主人都不一样,那么它应该会随着主人的意志变化出不一样的能力,就像一位辛勤耕种的农民如果得到此宝,应该对大地之力更加运用得当,一位长跑运动员得到此宝,应该对风之力运用更为得到,若铁叔得了,自然是火力,若我得了嘛,我最擅长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只是爱胡思乱想。

这个见解,在门内开悟的一瞬间,我只是灵光一闪,但当这条狗前后改观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得到的是意念之力。即,传导自身意志于别者之力。

通俗地讲,就好像两者发生了什么误会,我不用过多的言语解释,只需眼对眼交流,我内心的想法便可以被对方感知。对人如此,对物如此,对灵亦如此。

在那理解的瞬间,我脑中飞快闪过之前在九宫山时调运过灵力的感受,那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调运灵力之前要说那几句话,如果真灵有意,又何必物语相谈?起初我以为真的如我传承自法灵的记忆中所示,有什么解灵咒语。开始我还奇怪那些咒语,怎么那么像我之前看过的系列小说,难道传承万载的至高法宝,就是早有如现代文字?还是它能随我们现在的世界而演变自身呢?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意志在起作用,因为我传承的根本不是门内那些之前传承过它的前辈们总结出的运灵之法,而是凭我自己的意志借助众神之门的灵力与天地万象沟通,用我自己所熟悉的最能表达我内心想法的方式来共同,那种沟通中蕴藏着我对灵力帮助的渴望,蕴藏着我想要解脱危机的渴望。所以,我要念咒,因为当时我以为我只要念咒,在我过往的神话认知中,如果世上真的存在灵力,那么我用法宝念出的咒语就是一道如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般的敕令,一定会起到作用的,这种表达方式在我当时的情景下,最能表达出我想要脱困的渴望,故而演化出了真诚,所以众灵愿意帮我,而随我调遣。

当我此刻瞬间明白这些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为什么法灵说它对这道众神之门的理解仅仅是冰山一角。的确,像这种无定时的可以无限变化的神奇,我实在想不到它能有什么范围存在,若真必须有什么定义上的局限,我只能称之为凡间之变。

当我的认知达到这一层的瞬间,当我在门口停留的刹那,我的思海中仿佛渡过了无数扁舟,那些如灵光般的神奇,想原子围绕中子一样,按着各有的轨道反复穿梭,时而碰撞,迸发出了一些思维的灵力。

若我之思可沟通万物,那万物之存在又有何难可困于我?

想至此处,忽觉心神洞明,在那一瞬间,仿佛对世界有了新的看法,一些从前的沉寂之物都有了生命的气息,像童话故事里那样,有着人类一样的眼耳口鼻,有着动物一样的时而躁动,一个人的周围出现了一群人,而这群人却并没有把你作为一个陌生人。

因为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各自思维的光华,那是沟通的桥梁,是通往彼此内心深处最无私的捷径。

“你怎么,房子精?”

“我被人下了厄运。”

“你的主人是因你而病吗?”

“没错,不仅是我的主人,连同他的媳妇,和家里的一应摆设,以及这条院子里的狗等等都是因为这道厄运,出现了反常,他们变得暴躁不安,没有了从前的安宁。”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你们?”

“我们需要一剂能够解除厄运的灵药,只是我们的灵力不够,难以动身,你能帮助我们吗?”

“可是我不知道灵药在什么地方。”

“我们能感觉到你体内伟大的灵力气息,那是我们自出生以来从没有见过的;连我这有着百岁的阅历也不曾见过,我相信,能有这般修为者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

“哎,快进去啊,愣着干嘛?”吴奶奶推了我一把,当先已冲了进去。

我跟在后面,只见我奶奶一把扑在炕边哀哭着诉说那些可怜的话,一边哀求着我来治病。

我上前看着有些癫狂,被绳子死死绑在炕边的吴大爷,双眼翻着白眼,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牙齿狠狠地咬着,牙龈已浸出了血,一副很凶的样子,好像在与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叫着劲。

我用灵力开天眼看了下吴大爷,只见他浑身缠绕着一种黑色水草样的东西,那东西仿佛是活物,在吴大爷周身盘来盘去,而且越盘越紧,仿佛要势必要将他勒死一般。我又观察周围,发现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都有这种水草样的东西附着在此,而且在那条又在狂吠的狗身上最为严重,不同的是,狗身上的水草只盘绕在狗的脑袋上,并没有像吴大爷一般绕遍全身,而且它脑袋上的那条水草跟别的水草颜色也不一样,别的黑色带紫,而它是纯黑色的。

我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便试着调运火灵,想要以火克木的方式烧毁它,但一道火气飞过,岂知那草的灵力不见削弱半点,反而显出了它的恶相,变化成一张恶毒如魔王般的黑脸。

这时,吴奶奶“啊”的一声大叫,吓了我一跳,我看着她手指颤颤抖抖地指着院里那条狗,战兢兢地直说:“鬼,鬼!”说着一口气差背过去了。

我惊讶地以为吴奶奶也能看见那道水草样的东西,以为她也有灵力,但当我收了灵力,看到现实中狗的眼神变得通红如血浸一般的时候,才直到原来吴奶奶所指并非我所以为。

那恶魔般的脸张开一张大口,向我冲来,我掌刀一立,随即心动,运起大地之力于掌缘,一刀挥下。

那水草变幻出的魔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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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徒有其表,中我一记手刀,立刻烟消云散。我眼见狗越来越痛苦,便又以大地之力变幻坚硬之物想帮它撬开头上紧箍,但也无济于事,又运风水光等一应我所知的灵力,皆无丝毫作用。

我心觉奇怪,忙动念询问法灵此为何故。法灵阅遍门中阅历,说:此带名作蛇灵,是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将水灵演化至此邪物,非正道中人所为。

我问:有何解法。

法灵道:此地最灵者莫过于九宫山,九宫山上葬着金鳞符冢,这金鳞符乃此地接连天地风水法脉之灵,此地之事该瞒不过它。

这时我忽想起我弟的那位门中小仙女,心念动此,变在眼前,问她道:你与金鳞符有命运牵连,可能感知金鳞符冢之所在。

仙女道:“在九宫正西庙后三丈。”

我忙欲赶去寻找,步刚要出门,只见爷爷刚好从大门进来,手中拿着他早年退伍留下的那个军用水壶。

我叫了声:“爷爷。”准备说什么,我爷爷抬手将我话阻住,道:“我已知道了。”说着让过我到吴大爷身边,将手中军用水壶盖拧开,倒出一小窝水在手心,手抖开洒向吴爷爷面门。

只见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环绕吴爷爷身周的紫黑色水草样的东西竟慢慢枯萎了,吴爷爷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瘫软地累晕过去。

转手我爷爷又倒出些水在手心冲着吴奶奶,和周围四处撒了撒,只见周围水草尽数枯萎,最后把剩下的水全部泼在狗头上,那狗叫了一声,瞬间也趴在了地上,再无先前的张狂劲儿。

我暗感神奇,只听我爷爷道:“去门外捡些槐树枝来。”

我依言捡了些槐树枝,只见爷爷在院中将他们堆成一个小堆,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团艾草塞在树枝堆里,再拿出洋火儿一擦,点燃了整堆木柴。

火光燃起,周围紫色的光晕不断从各物体剥离升起,慢慢飞入火光随着柴火的燃烧化为了灰烬。

爷爷又叫我拿碗水来。我拿来,只见爷爷喝水朝吴爷爷奶奶二人脸上各自一喷,两人悠悠转醒。

见两人转醒,爷爷一句话都没留下,起身便走了,我老实跟在身后,被刚才的一幕所震惊,满头思绪,想问什么,突然间却不知从何问起,也不知走了几分钟,当我终于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爷爷却先开口了。

爷爷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年我也问过你祖爷爷,这其中的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该知道的,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是件好事,但人总是扭不过命运的,即使做得再好也终有那悲凉的一天。既然扭不过,不如就选择适从,只要活着的时候心安理得,即使是死也无所谓的了。”

我没理解爷爷的话,但爷爷好像知道我的不解,他道:“你以为你还活着,并得到了一些常人不曾拥有的能力吗?”他笑了笑,与平常的感觉有点不同,又继续道,“有时候活着也是一种死亡,而死亡并非不如活着。在你上大学走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我曾经也骗过自己,以为你还活着,但直到我发现你身上有了异界的力量时,才知道,你跟我一样,都已死了。”

“什……什么!死……死了!”我一脸错愕,总觉得爷爷在跟我开玩笑,我好生生地站在这里,怎会死了呢,若人死了又怎会吃饭喝水,与人讲话?

我心里的话爷爷仿佛全都知道一般,没从我口中听到,即可应答,道:“若非已死,何以凡人之身能有超凡之力?若非已死,怎见凡人不曾所见之象,若非已死,怎与诸般死物沟通如流?”

我知道那话中的意思,但总还是觉得不是很具有说服力,我爷爷又道:“你上学走的那天,乘坐的那趟驴车被反动分子截住,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这事我倒不会忘,那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碰见真枪真刀明目张胆截杀百姓的反动分子,那是我去上学离开家的第一天。

路上老伊大叔唱着家乡的山歌,据说那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那时候就有的,传到他这辈子,就剩他一个人会,因为唱调要求太过苛刻,许多人是很难把整首歌都流利地唱下来的,但偏巧我的声音算是个有天赋的,又上了学公学学过五音,懂得一些唱法,寻常听他唱的多了,自然也就会唱了,那天他唱了两嗓子,我也跟了两嗓子,两股劲儿的音混在一处,竟别有一番合奏的滋味,于是他便看上了我,计划收我当徒弟,传授我这首祖传的云上之歌。

“那片云,飞过的地方,何曾有过我。”

“那片雨,下过的地方,何曾是我。”

“云上的故事,我们曾藏在心窝。”

“雨落的事故,我们葬在心河。”

“我们的平凡,有着鸿雁的歌。”

“我们的执着,有着朝阳起落。”

“我们的天堂在那遥远的地方。”

“我们的歌谣在那云顶之上。”

“月牙儿啊弯弯,漫天星河作伴。”

“天空的湛蓝,有那远方的山。”

“朋友你在那边听我歌唱,我唱一支云上之歌为你听。”

作为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我的离开是十分隆重的,驴车自然也是全村最好的,两人一车就这样边唱边走,但好景不长,还没走出三十里,就遇到了反动派的队伍,他们看我胸前带着红花五角星,就认为我是间谍,要就地处死,老伊叔是当兵的出身,有一身本事,但奈何寡不敌众被人前胸后背各刺了一刀。……

“剩下的,剩下的……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明明记得很清楚。”

“我来告诉你吧,老伊把你扔上了驴车,让你赶着快跑,结果你被枪子击中落下了山崖。”

“奥,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一个白衣服的姑娘救了我,我在她们家养了几天伤就去上学了。”

“你还记得白衣服的姑娘长着什么样子吗?”

“是……是……”

“她蒙着面纱,背上背着一口宝剑,行事干脆利落,像极了一名侠客,对吗?”

“对,对,哎,您怎么知道?”

“因为那山崖下埋着战国女剑神公孙氏的墓,她是不是还教过你一些剑术?你看看是不是这些招式。”说着,我爷爷随手折下一根树枝,身若游鸿一般行走起来,一根树枝在他的舞动下,堪堪剑招精妙俱是我所见者,我不禁为之动容。

当爷爷随手舞了几招精妙,然后停下来的时候,他突然又问我,“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注意过我的腿。”

“腿?腿!对呀,爷爷的腿是当兵时候落下的残疾,怎么会健步如飞?!”不说则以,这一发现当真脑皮发麻。

“其实你中枪伤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只是这世间的某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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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刚好在那一刻选择了你,所以,你像我一样,还能看似活着,在部队上我其实在那次任务中也早就死了,只是我也得到了机缘的认可,所以现在还看似活着,现在你信了吗?”

“我能信?还是不信。”因为不明白的地方实在太多,所以明知好像爷爷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很难接收这一说法。

我问道:“那道机缘是什么?”

爷爷说:“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我只知道我在等一个可以让我看重的人,接替我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您的路是什么?”

“不知道。”

“那您怎知道有这条路?”

“本能的感觉,就像你怎知道吃饭能填饱肚子一样,就是那样奇怪的感觉,这感觉来自哪里,为什么不是别的?我一直在顺着这条路探索,因为不死本来就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我探索着其中的原因,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说到这里爷爷突然不说了,他仰头看着远处漆黑的夜,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些端倪?那是什么?”

爷爷指了指远方的夜,道:“看见了嘛,在那漆黑的深处,有一直魔爪操控着整个凡间的阴阳变化,我们都是那份阴阳中的产物,每当阳气弱而阴气盛的时候,我们都会变得让同类讨厌,每当阳气盛而阴气弱的时候,我们都会变得让同类可怜。我们的生老病死从来都是按照规律在运行,那些规律却从不是我们所定,而是它,那远处的阴阳原始。”

“阴阳原始?”

“他们无处不在,试图形化我们的思维,试图奴役我们的行为,所以,我要借着这份演化的机缘,向他们为芸芸众生讨个公道。”

“我不理解。”

“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在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任谁也逃不了因果的循环,只要你还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我该做什么?”

“用你独有的思维去看待这个世界。”

“独立的思考?”

“独立的认知。”

“您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告诉我这些?”

“因为黑潮将要来了。”

“那是什么?”

“一种可以奴役所有思想的邪念,那种邪念是人欲望的集合体,它将人的欲望放大到了无限倍,不断地循环爆炸,产生了一种最具毒性的思想,没有坚定意志的人,只要稍微碰到就一定会被它所奴役。”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

爷爷看了看这周围的一切,沧桑的目中充满着对不一样的情感,他道:“国家兴亡,尚且匹夫有责,保家卫国,尚且军人使命,何况这与天下众生息息相关的黑潮,生为凡人,怎可不为这凡间舍命一搏。你是我的孙儿,自然也不要为我们丁家丢人才是,那道磐石之意是我的机缘,既赠与你,你就要好好用才行,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以前的爷爷可从来说不出这样高深莫测的话,在那一刻我忽然变得异常清醒了起来,不禁问道:“您还是我的爷爷吗?”

我爷爷稍许动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是谁?!”我感觉到了异样。

这是爷爷转过头来,目光于我相对,那是一双无比坚毅藏着无穷智慧的眼神,可不是一个寻常的老头该有的,我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忙闪神避开,小心道:“你究竟是谁?”

眼前人笑了笑,那笑容又无比慈爱,让人实在警惕不起来,他道:“我是你爷爷死后的替代者,是开天辟地时留下的一道机缘,只是暂借你爷爷的身体一用,若非是我,你爷爷又怎能有治疗吴家夫妻的本事,若非是我,你也见不到你如今的爷爷。”

“人生有命,生死各安,占人躯体,驱人傀儡,竟也能说的这般光明正大,堂皇其词。”我有些不屑道。

那人道:“你不要误会,并不是我选择了你爷爷,而是在他死的那一刻,我被他的灵魂所吸引,成为了他的朋友,我并没有如你所说,操控你爷爷做过什么事情,我的存在既是我的选择,也是你爷爷的选择,我们是共生一体的,今日我能直接与你对话,也是你爷爷同意过的。”

这时,面前人忽然变回那副熟悉的嘴脸,嚷道:“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给你这么好的老师教你,不知道跟着赶紧学,发什么牢骚!”

我被这声音猛地一惊,如梦中乍醒一般,口中不禁结巴地说了两个字:“爷—爷—”

我爷又道:“爷不会像这老哥一样,说那些奥妙的话,只知道人做事要对得起良心,看一个人好不好,就看他做事对不对得起良心就够了,别的都是虚的。”

“说得对啊,人之思考最终,不就是良心二字嘛,所谓良心,不就是传人之文明,促天下之共生嘛。果然有时候,最深奥的道理往往出于最简单的人。”

这时上古的机缘再次出现,道:“每个思维都有每个思维的不同之处,每种思维也有每种思维不一样的使命,你既然命中注定有此机缘,能够得到众神之门的认可,就该把它真正地传承下去,为人类驱邪除灾。你现在之所以有所困惑,是因为你对我们的世界还不甚了解,等你了解了,自然一切都会明白的,到时候,是好是坏,你再做分辨吧。”

“那我该如何了解这个不一样的世界?”

“你不是与人有过师徒之约吗?信义是为人立身之本,不如就从此开始吧。”

刷得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间充满眼界,我再睁眼时,竟发现已是第二天早上,我竟没有丝毫困意,而且此时我奶奶正进来叫我起床吃饭,我很好奇我昨晚那么长的时间究竟是怎么度过的,便问我奶奶。

奶奶说,不记得了?你爷治好你吴爷爷的病,他请你们喝酒,俩人都是大醉,还是你吴爷爷送你俩回来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记得什么呀,都醉成那样了,快起来吃饭,你不是今天还有事要赶回城里吗?正好你叔也要回去一趟,他公司的车来接他,把你捎上,省的做驴车了。”

“有事?”我一时倒忘了。

奶奶道:“对啊,我听你爷说的,说是城里有个教授相中你的人才了,请你去助教呢,这是好事啊,把工作干好是正经,快洗把脸,吃了饭趁早,别去了就晌午,让人家倒以为咱是蹭饭的,机灵着。”

“哎,好。”在我奶奶催促下,我忙起身洗脸刷牙,早饭是玉米糊糊配窝头和昨晚的剩菜,我简单吃了些,二叔就搭车过来了,我就此和爷奶告了别,一并回城去了。走时奶奶留下了不舍的眼泪,老人家总是这样,有太多的不舍与留恋,我也每每为此而感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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