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了起来,林念看向尹作乐问道:
“那接下来的,我们要干什么?”
只见尹作乐拿出两块相邻的号牌。
两人懂事的顺势接过,那号牌整体都是黑色的,摸着凉凉的,比较沉淀,凸雕的工艺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不错的东西。
上面的癸 3—12 癸3—13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又黑又亮。
尹作乐解释道:
“这就是你们的房牌,你们两个收好,一会你们师姐会带你们去,明天开始你们去跟师门的弟子一起学习,保护好自己,别受委屈。”
“知道了,师父。”
两人跟着尹作乐回到了客厅,尹落尘看林念和上官卫国的师门装,微笑道:“两位师弟这身倒是真的俊朗不凡。”
两人齐声笑道:“谢谢师姐夸奖。”
这是,尹作乐吩咐道:
“落尘,带他们去吧。”
“是。”
尹落尘点头,看向自己这两位年轻的师弟。
“跟我走吧。”
“好。”尹作乐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不解的摇了摇头:“今天他们怎么那么好说话,自己没说几句,就把癸字区的房牌给了我,算了不想了就这样吧。”
两人跟着尹落尘走到了住宅区,一个个独栋的小别墅,真是亮瞎了两人的眼睛。
上官卫国忍不住问道:
“师姐,这就是我们要住的地方吗?不会走到最后是一个马棚,那才是我们的家吧。”
“呵呵。”尹落尘忍不住笑了。
“怎么可能,如此做,师门在天洲必将颜面无存,放心好了。我们到了。”
三人停在一间别墅面前。
尹落尘指着那个别墅。
“这就是癸3了,里面的房间自己进去找就好了,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或是受了委屈就来找我这个师姐就好。”
“好的师姐。”
尹落尘问道:“那我走了?”
“再见师姐。”
告别尹落尘之后,两人握着手中的号牌对视一眼,缓缓走了进去。
两人推开门,映入眼帘是一个比较宽阔的公共空间。
不过,两人一进来就看出来不对劲。
怎么来来往往都是群女子,而且穿得如此随意清凉。
两人走进了屋,两人脸上面具并没有引起什么警觉。
两人面前做着姿势豪放的短发美女衣服不能说清凉,但露出的肌肤肌肉感十足,此刻的正对着壶嘴喝茶。
林念拿着号牌,走到一个正在对着壶嘴喝茶的短发女子身旁,礼貌的问道:“那个姐姐,我想请问下十二号和十三号房间在哪。”
说着林念眼睛看直了女子衣服敞着不说,还绷带缠着胸。属实有些违规。
女子转头看了林念一眼,勾了勾手指。
“号牌给我看看。”
林念将自己和上官卫国的都拿给了那个绷带女子。
绷带女子看着手中的这个两个号牌点了点头。
“没错,是这。”
说着又指了指楼上最右边的两间房。
“看到了吗那两个就是去吧。”
林念点了点头道谢,道:“谢谢啊,姐姐。”
林念刚要走,就被那女子就把林念两人叫住。
“唉,妹妹等等,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吗。”
林念回头不解的问道:“那个,两位姐姐,你妹妹是在叫我吗。”
女子左右看了看,又看着林念两人:“对,就是你们两个。”
林念沉默片刻:“是我们两个的确是新来的。”
女子又问道:“你这嗓子这么粗,怎么嗓子受过伤?还要你后面这个姑娘怎么一句话不说,难道也受过伤。还有你们这身男弟子的服装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女弟子的服装不够了,给你们男弟子服装凑合用吧。”
林念挠了挠头:“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是男弟子,所以声音才粗,才穿男弟子的服装。”
绷带女子不相信的摇了摇头:“得了吧妹妹,谁不知道这癸字区是我们女弟子的住的地方,就算是男老师来之前都要提前打招呼,更别说男弟子了。”
说着绷带女子起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以为两人是因为自己长相与声音不那么优秀所以自卑。
于是一厢情愿的安慰道:“两位妹妹,长相并不能代表一切,声音也不能,到这咱都是一家人不用自卑。”
林念无奈的看了上官卫国一眼,上官巾帼会意,之后两人齐齐把面具摘了下来。
两人露出真容,林念看着绷带女子微笑着问道:
“姐姐,你看看现在我们是男是女?”
绷带女子端详着捏了捏下巴:“呦呵,还真像那么回事,但我还是不信,你给我看看别的,证明一下。”
两人顿时无语到家。
林念想着我总不能脱裤子给你看我有没有把吧。
林念也不想在跟她解释了。
“姐姐,别看了我们真是男的,既然这是你们女弟子的地盘我们两个就让再换一个就是了。”
绷带女子没有说话,对于林念说的她信了几分。
但这神一般的面孔,却让绷带女子有些惊讶。
“你是轩辕无极?”
林念笑了:“姐姐,你觉得轩辕无极会叫你姐姐吗?”
绷带女子点点头:“那倒是,但你这真挺像的。”
“呵呵,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是他像我而不是我像他?”
这话显然出乎绷带女子的意料。
“你别说,这语气,姐挺喜欢。”
这时林念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林念。这位是上官卫国。”
上官卫国不解的看向林念:“哥,你为啥把咋们的真名说出来了。”
林念才意识到这个致命的问题,尴尬的看向绷带女子。
“那个,姐姐你应该没听到吧。”
谁知道绷带女子想都没想就说道:“当然听到了,林念和上官卫国嘛。”
林念尴尬的挠了挠脸,转头看向上官卫国:“我的我的,小舅子,咱们走吧,去跟师傅告个别吧。”
两人转身就要走。
这时绷带女子伸手拽住了林念胳膊。
“走啥走啊,不就知道真名了吗?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来坐下唠唠先。”
两人愣在原地,他们不理解但她们大受震撼。
这个姑娘,有些怎么说呢,有人出人意料。
看着两人愣住了,女子直接说出了她的真名。
“我也把真名告诉你们,我叫梅竹,梅花的梅竹子的竹,这下行了吧。来坐下来聊聊。”
林念傻了,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豪爽的姑娘。
两人坐了下来。
梅竹把自己用过的茶壶递给了林念,热情招呼道:“来,喝茶,别客气。”
林念看着湿漉漉壶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把茶壶接了过来放到一边道:“喝茶就不用了,反正我们两个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就要走了。”
梅竹无比疑惑看着林念:“为什么要走,我也不准备揭发你们啊。”
“就算不揭发,我们两个是男弟子这回事也改变不了,这癸字区我们待着终究是不合适。”
只见梅竹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嘴里发着啧啧啧的声音,好像在思考什么。
“也是这么回事,这两个房间牌是谁给你的,给你之前没说些什么吗?”
上官卫国摇头道:“这是我们师父给的,他给之前什么也没说,估计他也不知道。”
“那不应该啊,这里的老师应该没有不知道的。”
林念补充道:
“可能是因为我们师父好几年没有收徒了。”
梅竹点头道:
“照你这么说倒也合理。不过发这了牌子的人怎么会没考虑到呢。”
林念也在思考,或许这就是打压的一种方式吧。
很低级,很无趣,但那又怎样呢。
人家不还是一句搞错了就过去了吗。
不过不疼不痒就是了。
“我倒是对你们两人的去留无所谓,但这里姐妹这么多还是要听听她们的意见。”
林念摇了摇头,果断拒绝道:“姐姐,这事就不用听她们意见了,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戴上了面具。
“行,那姐姐也不送你们了。你们就”
梅竹话没说完,一个年纪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姑娘突然一个跑到梅竹面前哭哭啼啼道:
“师姐你去看看吧,兰花师姐好像不行了。”
此言一出梅竹顿时慌了。
“你哭有什么用啊,赶紧去找医师啊。”
“嗯,我现在就去。”
梅竹此刻也无比的慌乱,看向带着面具的林念道:“你懂不懂医术?”
“一点点。”林念比着手势。
“那就你了。”
只见梅竹直接拉着林念就往一楼的一个房间跑。
那巨力,那速度,林念直接起飞。
上官卫国就直接呆住了。
来到小女孩那所说的兰花师姐的房间,梅竹刹住了,但飞起来的林念有后坐力,还直直往前飞去,被梅竹一个人肉挡箭牌拦了下来。
林念有些踉跄还有些头晕。
林念摇了摇头,试着让自己保持清醒。
梅竹看着屋子里几个围坐在床上女子,还有躺在床上的女子。。
“兰花你怎么样了?”
兰花痛苦微笑道:“师姐我没事。”
梅竹一脸无奈:“你啊你,就知道硬撑。这位医术高超,我特地给你请来的让他看。”
说着就林念拉到众人面前、
林念看着四五个姑娘,人是懵的。
什么叫医术高超啊,什么叫特地请来的,我只会点女性经期调理。
恍惚中,梅竹胳膊碰了碰林念。
“你看啊,楞什么呢。”
“啊。”
梅竹将林念赶鸭子上架,林念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几个姑娘期待的看着自己,但自己一不会把脉二不懂药理这怎么看。
硬看吧。
林念仔细观察着床上这位面露惨白的女子,除了虚弱他也看不出别的,但他注意到旁边浸在水里的床单上面满是血,而且血的颜色暗红色。
林念挠了挠头,woc这么巧吧,专业就这么对口了。
林念一本正经看着床上的兰花:“姑娘,你是不是这痛?”
说着林念指了指兰花小腹的位置。
兰花点了点头:“嗯。”
林念又问道:
“那你每个月是不是都会痛。”
“嗯,开始时没那么痛,但后来却越来越痛。”
林念一下晓得了,这不就是痛经症状吗,这种情况基本可以断定,兰花不注意经期调理。
“姑娘,我想知道在你疼的之前你都做了些什么,作息如何,吃了些什么。”
“日出醒,夜深睡,每天练练剑法和轻功,吃得也很正常,也就吃了冰镇辣味虾,辣子鸡,芥末生鱼片,喝了点酒而已。”
听到兰花说的,林念人傻透了。
这人不月经不调就离谱,痛经咋不痛死你呢,晚睡早起,剧烈运动,生冷辛辣,经期禁忌丫的都犯了一个遍。
林念无奈的捂上了脸。
几女见状都以为情况很不好。心里更是揪心。
梅竹询焦急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
林念吧捂着的手放了下来,看着床上虚弱的兰花。
“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早点睡,少练的点功,吃的清淡一些,热一些,比如喝点热水,热粥什么的。”
只听兰花义正辞严道:
“不行的,马上就要闯武塔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懈怠。”
林念意识到可能的是我的方法太柔和了。
于是林念转换了下语气。
把之前的试探询问,改成严肃决绝。
林念深吸了一口气,踱步来到兰花面前,面具窒露出的眼神宛如一道透体圣光一般直视着兰花。
“我不知道武塔是什么,但你要是这个状态去闯你什么也做不到。”
“我。”
兰花被林念说的一时语塞。
林念步步紧逼道:
“不要熬夜,不要劳累,清淡饮食,多喝热水,别着凉,懂吗!?”
这严肃决绝的口吻,吓得兰花傻傻的点着头。
这时外面有人喊道:“医师来了,大家快让让。”
林念一听正规的来了,那自己就往后稍稍吧。
这时刚才跑出去叫人的小姑娘,领着一个年轻女子回来了。
那女子身着一席素衣,两鬓留着长长两撮鬓发,明眸皓齿,柳叶弯眉,樱桃小口,显得很是明艳动人。
女子神情焦急,挎着个药箱,赶到了兰花身边。
人家一看就是专业的。
姚伊伊摸了摸兰花的额头,有切了下脖子上脉搏,又捏开嘴看了看兰花的舌头,最后又切了兰花手腕上的麦。
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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