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燕子坞开始》

第十八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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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公子,小人再次等候多时。”说话之人,正是当日在客栈门口为自己引路的青衣小厮。慕容复心下疑惑,自己不过进城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如何得知?询问之下才知,原来那日自己走后,几人便在城边买了一处住宅,但担心慕容复还会回来找他们,几人每日就轮流在此处等候。

慕容复心感满意,便跟随青衣小厮回到他们现在的宅子里。宅子正中间房间香案摆放着两个雕像,左边一个慕容复不认识,右边一个确实他自己的形象。青衣小厮上前说道:“公子对我兄妹几人恩同再造,我等一日不敢忘怀,顾照着公子的形象做了一个神像,每日为公子祈福。”

慕容复:“你们不过是拿钱办事,谈不上什么恩德,今后也不必如此。”正说话间,又有五人陆续进门。进门后几人单膝跪地道:“见过公子,小人片刻不敢忘公子恩德。”慕容复几经劝解无用,便由得他们去了。

那日盗钱袋的小厮说道:“不知公子今日有何吩咐?”

慕容复道:“最近几日姑苏城可曾发生什么大事?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

“那日公子让小人送玉佩给太湖上的那位女公子后,往后几日便有很多人上岸招纳会识文断字的秀才上船,据说说曼陀山庄招人。前几日前往之人多不胜数,每日近五六百人应招而去。过得三四日,不见有人回来,便有人堵住上来招纳的人,要他们将人交出来。然后就有人动手将上来招纳的人砍伤。

之后从太湖上来了许多高手,将前日堵人的抓了去了。后来听说那几人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门派的弟子,几个门派便组织人手要去太湖上问罪。只可惜没有艄公肯撑船,他们便杀了几名艄公,自己撑船去了,但也没有再回来。

后面几日越来越多的江湖人士赶来,召集了木匠船工连夜造船。又往太湖上去了一批人,过了几日还是不见有人回来,也没有人再去太湖了,只是不断找人造船。小人兄弟几人这几日就在太湖上帮忙造船。

这几日又来了不少出家人,有和尚有道士,丐帮的人也来了不少。姑苏城里的客栈都住满了,便到周围的民宅里借住。官府前几日还到太湖边巡视,这几日见人越来越多,晚上便都施行宵禁。”

听他说完,慕容复心中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跑去太湖。这姑苏慕容的名头太响了,人多眼杂难免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生出其他变数来。不过自己不在这段时间,燕子坞和曼陀山庄竟然已经和江湖上的人发生了这么多的冲突,看来此事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本来招读书人去曼陀山庄只是给江湖传达曼陀山庄欲准备好了鱼死网破的后招,哪知道这些江湖人这么莽,完全不计后果,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眼见九月二十八只有两天时间了,得先想个办法先回燕子坞。现在不知道李青萝是如何打算,燕子坞的真正实力其实自己也不是太清楚。虽然去太湖的人有点多,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乱子,应该还在可控范围内。

不过自己得想个办法先回燕子坞,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想到此处,便准备先去太湖边上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

几人见慕容复正在沉思便不敢打扰,连呼吸都慢了几分,怕自己喘气打扰到眼前的公子。慕容复抬头见几人的模样,想到自己重生前,在领导面前也是这般,不由得感慨。若非受命运的馈赠,让自己穿越而来,怎么可能享受这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可能拥有这一身绝世武功。

心中也愿意给眼前几人一次命运的馈赠,于是开口到:“今天的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过几日我差人送些银两到此作为酬金。”几人连说不用。

慕容复道:“你们可知我送多少酬金就说不用,不怕后悔吗?也许你们这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可以一次性得到那么多的银子。”

几人还是坚决不受,盗钱袋的小厮开口道:“公子对我等兄妹恩重如山,且不说今日之事,这姑苏城里人人皆知,我等不敢居功。即便是公子要我等几人上刀山下油锅,我等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见几人脸上无一丝犹豫和纠结,连那小女孩都一脸的坚定。心知几人不是说谎,但奇怪几人多次提到自己对他们的恩情,便开口问道:“我却不知对你们有何恩情?”几人对视一眼,还是由盗钱袋那小厮开口解释。

原来几人都是孤儿,盗自己钱袋的叫做铁头,青衣小厮叫做耗子,小女孩叫做窝窝头,那夜里点灯的叫做木头,被自己卸了两条胳膊的叫做哑巴,另外一个叫算盘,都不知自己姓什么。自小流落街头,被丐帮养到七八岁模样,要挖眼断腿上街行乞,几人奋力逃脱之后,便跑到这姑苏城中,自此几人相依为命,凭着眼快手勤脑子活,也渐渐在这姑苏城里生活下来。

那日生病的女孩,卧病在床半年多了。但几人偷盗为生,有上顿没有下顿,更不用说请郎中看病抓药了。不时在药店外听到几味感冒咳嗽的方子,有闲钱的时候便凑巴凑巴买上几味药,有时自己上山摘些药草回来熬药。慕容复给了赏钱后,几人请郎中来瞧,才知差点害死自己的妹妹,所以心中对慕容复多有感激。

慕容复听完后,对几人更加满意。于是说道:“我与你们也算有缘,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们若是愿意,便从今日起奉我为主,听我命令行事。可能会有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命就没了;如果谁不愿意,我可以给他五百两银子,只要不挥霍,足够余生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几人从小在底层社会打转,早就明白有一个好东家的重要性。那日帮慕容复散播谣言和送玉佩,早就猜到慕容复的身份,此时听闻慕容复开口自然毫不犹豫,一齐开口道:“愿为公子效死!”

慕容复开口道:“好,想来你们已经猜到我的身份。我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复字。既然你们愿意跟随我,我慕容家也不会亏待你们,甚至可以教你们上层武功心法。但有言在先,若是那一日你们做出背叛我的事,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必杀你!”说完运起将桌角掰断,在手中捏成粉碎。六人见状连忙跪下,齐声说道:“永不叛主!”

慕容复安排铁头到太湖边上看看什么情况,又让耗子、哑巴和算盘三人到城中客栈和茶楼打听消息。窝窝头和木头在家做饭。自己前往落脚点,将公孙牧带到此处。告诉公孙牧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让他教六人习武。

公孙牧是个聪明人,慕容复也没有说如果他逃了会怎样。毕竟两日后少林寺带人带曼陀山庄登门问罪并不是什么秘密,如果自己能渡过这一难关,公孙牧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若是渡不过,要走要留,这几个毛孩子也困不住他。所以公孙牧很自然的答应了慕容复的要求。

到了后半夜,慕容复独自一人摸到太湖边,将巡逻人员敲晕,抢了一艘船运起内力往燕子坞方向划去。以此时慕容复的内力催动船只,真当是快如离弦之箭,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浓雾中。

行至琴韵小筑,便遇到燕子坞巡逻的船队,得知邓百川等人分别将来太湖之人关押在各自的庄内,并没有出什么乱子,心中稍安。谈话间知道阿碧最近一直在听香水榭后,嘱咐巡逻之人多加小心后,将船行驶到听香水榭,阿碧早在岸边等候。

听完阿碧的汇报,与之前自己猜测差不多后,便让其早点休息,明日里安排人通知四大家臣和在参合庄的阿朱直接到曼陀山庄汇合。自己也在此处休息,毕竟太湖上夜间雾气浓厚,不适宜划船。

第二日一早,便带着阿碧赶往曼陀山庄。刚一上岸,便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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