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沐兴冲冲地跑了,太行苓怔怔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动。
“姐姐吗……太行苓,他说的很清楚啦!
他救过你,不欠你的,是你一直欠着人家的……
你是他什么人呢?
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帮你呢?
罢了,这样也很好。
反正,他是不讨厌我的。”
想着想着,眼泪流了下来。
……
太行苓抹抹眼泪,默默出营,凝神辨认方向,坚定离开。
范剑正在远处一个僻静的角落默默的蹲着,兢兢业业的望风。
看到辛太傅这么快就意气风发、兴冲冲的出来了,范剑错愕不已。
随后太行苓默默的流泪出来,范剑的表情就很精彩……
他看着辛沐跑进天机阁大营,还纳闷太行苓离去的方向怎么不一样呢?想了一下,缀在她后边远远的跟着。
…………
天机阁主营。
范统哈哈大笑道:“沐公子,辛太傅,哈哈!你可露脸了啊,连灵棋仙子都对你推崇备至呀!”
辛沐嘿嘿陪笑,心说你知道个锤子,你们都被那个货骗了啊!
那是个神经病啊!
鬼知道老子经历了多少生死时速,逛了多少回鬼门关?
这货要杀我那是真想杀啊!
当然他不敢讲实话,谦虚道:“棋子大家谬赞啦,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哎你还装起来了啊,辛太傅,以前你可不是这种人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范总管,你找我干啥,就是夸我两句呗?”
范统惊艳道:“沐公子总有语出惊人之意,总能蹦出几句发人深省的新奇词儿,细想又觉得好有道理啊!”
“说正事儿……”
“嘿嘿……沐公子,是有两件小事儿。
我有位兄长啊,身患顽疾,请你帮忙医治一下啊?”
“行啊,他在哪,不过先说好了,我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我只能说尽力。”
范统大喜道:“当然,当然,沐公子尽力便好。
你放心,这事办妥,你就是我天机阁的大恩人!”
“咳!范总管,见外了啊,咱不是自己人嘛!小事一桩,举手之劳,呵呵,就这事?”
范统正色道:“这是大事,我那位兄长在宋国陶邑,天机阁总阁坐阵,稍后请公子随我走一趟。
沐公子,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天机阁出力帮忙的么?
不管什么事,尽管提,这回范统说的不是虚话,是真心话。”
辛沐瞄了瞄他:“敢情你以前是忽悠我呗?”
范统大拍胸脯,喊冤叫屈道:“我对沐公子的真心天地可鉴!我对沐公子的情义日月可表!星辰雷电摧不毁我对辛太傅的忠贞,狂风暴雨熄不灭我对辛太傅的热忱,九州大地承载不动我对辛太傅的深情厚谊,长江大河奔流不尽我对辛太傅的崇拜敬仰,我对辛太傅的敬仰,那真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行了行了,哎呀我脑壳疼……
范总管,既然是自己人,还真有点儿事哈!
那个苓儿啊,咳,她是太行山氏人,我之前想和她一块回太行山的,这一直在秦军大营里呆着也不是个事儿呀!
你看啥时候给我俩送回太行山啊?
要不你先给她安全送回去?
我先跟你去治病,治好了我再回去找她。”
范统狐疑道:“你要跟苓姑娘回太行山吗?
沐公子,那是山狄地界啊,你真要去那儿生活?
说实话沐公子,我看你不似山狄出身,不管你脑子真坏了假坏了,你也不像山狄啊!
山狄没有也生不出你这样文华流采卓尔不群出类拔萃的少年英才啊!”
辛沐深以为然,得意道:“那肯定啊,那必须的!
不过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
我拿苓姑娘当自己人,说来也怪,她就像我家人一样,我跟她呆一起舒服啊!”
范统气短,苦着脸道:“唉,我知道现在咱们交情没那么深,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信,我也真拿沐公子当自己人啊!
当然啦,我没苓姑娘长得那么好看,沐公子看不上我……
咳咳,你别这么看我,我意思天机阁还是很有些势力的,想要找美女那是一找一大把啊!
各国美女都有!
嘿嘿,你想要啥样的……
哎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那,
我知道你对苓姑娘是真情实感,真心实意,这不是女色的问题……
唉,我这边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不过我天机阁除了美女,不是还有事业嘛!
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件事。
沐公子,你真的想回太行山,跟山狄过一辈子吗?
就算你常驻山狄,也得偶尔出世吧?也得做点什么吧?
你还年轻,年少有为啊!
我天机阁是天下第一富,最有钱的势力,你不想一块干点啥吗?”
辛沐好奇道:“对了范总管,你总说天机阁是天下第一富,我感觉你不像吹牛币,貌似是真事啊?
你说说你们都干啥的,我听听。”
范统大喜:“沐公子听过九州商会吗?
那便是我天机阁的产业之一!待我详细道来。
话说两百年前,我范氏有位高祖范少伯,名范蠡……”
…………
范统苦口婆心的劝(hu)说(you)辛沐,给辛沐解释天机阁的性质和经营范围。
太行苓出得大营,辨明方向,鼓起勇气下定决心,独身一人前往押解俘虏的韩军大营。
她戴好鬼脸,避开人群,找到韩军营地,好险没躲开巡逻的士兵,拍拍胸口,吓得够呛。
她观察押解俘虏的大营方位,附近有一所马厩。
四周巡逻士兵守卫森严,太行苓在暗中等待多时,趁着守卫不注意,偷偷溜进马厩藏在角落里。
等了半天,实在没什么机会,太行苓心一横,一咬牙,冬苓花枝放出势场,击中马儿。
马厩中的马群受惊,嘶鸣不已,守卫士卒喝道:“什么人!”
守卫离开营门过来搜查,太行苓趁机窜进营内。
刚一进营,腿肚子一软,差点坐地上,大营内赫然站着几名韩军人物,正在密谋审议。
韩相公仲侈、大将韩扰都在。
公仲侈转头瞧见一副鬼脸,冷笑道:“何人装神弄鬼!”
身边韩军纷纷拔出兵刃,直接杀了上来。
太行苓不擅武功,全靠着冬苓花枝势场,几个回合就被斩断花枝,韩扰放出势场,直接将她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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