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创可贴。”

如此要求这，警察很是紧张。但是他看着我只是将创可贴贴在没有一点伤痕的手指上顿时不解，好气又好笑。

“为什么要这样。”

“有趣，苹果就是这么做的。”

我很认真的回答着。警察不明白这和苹果有什么关系，但是看着手指被创可贴抱住的我将手揉着眼睛，手指上的创可贴，我的皮肤很白，手指纤细，配上创可贴，有一种残缺和完整的对比，想要做些什么。是一种凌虐的美感，警察抓住了我的手撕掉了创可贴。

“不要这样做。”

警察那一瞬间心里被激起了一些污龊的想法。羞愧不已，看着弱小易碎的像是精美的水晶雕琢。警察猛然想起来我是被当成羔羊献给邪神的存在。

真实很好的眼光，警察不合时宜的想到。

“会让人担忧的，创可贴是受伤才会用的。我希望你不会再一次向我讨要，如果有，也只是像是今天的感觉有趣，而不是你收到伤害。”

警察语重心长，我看着空荡荡的手。是吗，只有受伤才会贴上的东西吗。

“但是既然你想要，就给你贴一个好了。”

警察突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那是一个粉嫩的创可贴，小小的，装饰的意义远大于它的实际用途。是警察的外甥女之前来玩留下来的，是一个爱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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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小姑娘，说着就算是创可贴也要可可爱爱，警察那时候还嗤之以鼻，只不过是外形好看了一点，就卖的价格高出一倍，就是坑小姑娘的钱的，现在倒是觉得有点用处。

被贴在了脸上，将我脸上眼睛下侧一点的一颗痣挡住了。

“好了，就在右边好了。”

但是我不解。

“不是左边吗？”

警察看到迷糊的我有一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迷糊鬼。”

警察揉乱了我的头发。我不知道警察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摸到脸上的创可贴，是在自己的右脸。

是眼睛欺骗了自己吗？

“不要总是浮在表面，那样你什么也人不清楚。”

被塞了一块面包就拉出了门要迟到了，警察因为看着我可爱，一不小心时间就溜走了。

警察只是希望我不在因为感觉有趣就要贴创可贴了，但是我却在思考警察的话。

表面，什么是表面呢。人，到底要怎么去看才是正确的？

询问同学，对方用着不解的目光。

“还能怎么看，就用眼睛看。”

眼睛，眼睛吗？我不知道，但是看见的好像就是这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会笑，会生气。

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我觉得，好难懂，这种讨厌的感觉，就像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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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每一次看向自己露出的意味不明的笑，那眼睛里，总是像蒙了一层纱一样的。【永久的，不明白啊】

“苹果，烂掉了。”

红色的汁液从指间滴落，顺着苍白的肌肤流进被覆盖的地方。

拿着苹果的手变成了一个，我看着对方，对方麻木的眼神，便是连绝望也没有了。平静像是，我想到了自己今天看到的书。

就像是停止流动的水源，切断了流入的源头，堵住了下流的出水口。就是停在了那里，是一潭死水。

汁液染红了对方的衣服，红的可怕，但是只是那一个苹果对方全身的衣服都红了，烂掉的水果的腐败的气味出来，我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哥哥将烂掉的苹果更换的时候。

哥哥收拾苹果的时候很小心，因为他脸上是那么的嫌弃，他如此的厌恶着苹果腐烂的味道，但是每一次拿出新的苹果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开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现在这个梦，是因为思念吗，但是面前的人又不是任何一个人的脸，只是黑乎乎的一团，显露的地方只有眼睛。

滴答滴啊，汁液慢慢的在地上汇聚，蔓延，张牙舞爪的，就要向我扑来。

但是就要碰到我的时候，耳边是老师的声音。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周围是捂着嘴偷笑的同学。

醒过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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