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四九城。

大都还在使用露天的公共茅房。

四合院也不例外，前中后三个院住的人，全部共用中院唯一的茅厕。

几乎每天早上，都得排队。

不过此时是深夜，茅厕里倒是没啥人。

贾张氏因为贪吃，吃坏了肚子。

好不容易跑到茅房。

解开腰带就开始一泻千里。

噗通噗通，就跟放炮仗一般。

要不怎么说贾张氏长的膘肥体壮。

就冲她吃的比人多，拉屎也比一般人勤。

不像前院阎埠贵，一辈子省吃俭用，平时一个星期都不带上一回大号的。

毕竟肚子里没啥存货。

这贾张氏可就不同了，每天吃着傻柱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剩菜剩饭’，活的那叫一个滋润。

这今天，就因为猛地吃多油水。

肚子遭不住，开始大泻特泻了。

此时的苏童，已经穿好衣服，拿着洋火跟炮仗来到了茅厕外面。

听到里面传来贾张氏舒坦的声音。

苏童则是冷冷一笑。

刺啦一声划着洋火。

然后点燃了炮仗，顺手给扔了进去。

正在释放的贾张氏，冷不防看到一个燃烧的火苗冲向自己。

她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炮仗落在脚边，她才大惊失色。

手忙脚乱的将炮仗扔进粪坑。

“彭！！！”

一声沉闷的爆炸响起。

贾张氏只感觉脚下的地面，都是随之一震。

那粪坑里不知多少年，没清理过的污秽，此刻全部喷涌而出。

直接给贾张氏浇成了落汤鸡。

“妈呀，哪个天杀的玩意，往茅房扔炮仗？”

“哕！！！”

贾张氏捏着鼻子，强忍身上的恶臭。

一张老脸都扭曲的变了形状。

“天杀的王八蛋，别让老娘逮到你！！”

然而，面对她的谩骂。

随之回应的是，接连七八个点燃的炮仗。

贾张氏惊骇欲绝。

眼神之中一片骇然。

“妈呀。”

只见她怪叫一声，提上裤子就开始外面跑。

茅厕里。

“彭！！”

“嘭嘭嘭！！！”

接连不断的炸响，直接给贾张氏吓得魂不附体。

漫天粪水浇头而下。

整个现场更是不忍直视。

外面的苏童，笑得前仰后合。

听到动静，撒开脚丫子就跑回了家里。

钻进被窝就跟没事人一样睡了过去。

然而，整个院子里却是格外热闹起来。

就听到贾张氏泼妇骂街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四合院里。

“哪个龟儿子拿炮仗扔老娘？”

“我跟你拼了！！”

“草你娘的，出来！”

很快，四合院里陆续亮起灯光。

伴随着众人的不爽的声音，慢慢有人从家里走出来。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张氏？你这是干啥了？”有人认出了贾张氏的模样，禁不住捂嘴惊呼。

此时的贾张氏，浑身被粪水打湿。

头发乱糟糟的，还粘着黄色的米田共，光是味道都一言难尽。

那些听到动静赶来的人。

还没等走到贾张氏跟前，便被这铺面而来的恶臭熏得睁不开眼睛。

“贾张氏，你掉粪坑了？这么臭！”

众人都是一脸嫌弃的躲得远远的。

这时候易中海闻讯赶来。

看着成落汤鸡一般的贾张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大晚上的，你这是搞哪一出？”

贾张氏脸色铁青一片。

怨毒的眼睛，在人群中来回扫视着。

“哪个王八蛋往茅厕丢炮仗了？”

众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在努力憋笑。

贾张氏心里憋屈坏了。

感觉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后槽牙被咬的咯吱作响。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玩意往茅房丢炮仗，你看给我弄得？”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靠近易中海。

易中海被吓得脸皮狂颤。

连连摆手：“你别过来，站那里说我能听到。”

贾张氏出了这档子糗事，很快吸引了更多的人前来观看。

听到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黑。

忽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

咬着牙齿，看向后院的方向。

“肯定是苏童那个野种干的！”

“不行，我得去找他算账！”

贾张氏思来想去，觉得苏童干的可能性最大。

她也顾不上什么证据不证据了，撒开腿就往后院走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则是自动给让出一条道来。

纷纷尾随着贾张氏去了后院。

“小哑巴，给老娘死出来！！”贾张氏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人群里。

许大茂兴奋的两眼冒光。

连忙拉着娄晓娥一块跟了上去。

“走，娥子，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一群人向着后院蜂拥而至。

那贾张氏在苏童门前停下脚步。

不由分说就开始大力拍门。

“死哑巴，给我滚出来！”

屋里的苏童，自然还没睡着。

他早就料到，贾张氏不会善罢甘休。

对此也没有丝毫意外。

既然这老巫婆找上门来，苏童自然不介意让她多吃点苦头。

从床上翻身而下。

苏童不紧不慢来到门边。

没有任何迟疑，将门打开。

顿时。

贾张氏那张令人作呕的老脸就呈现在眼前。

苏童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下意识捏住了鼻子。

这个动作，可是让贾张氏又气又怒。

扬起手就想扇苏童一巴掌，出口恶气。

然而苏童本来就对这老巫婆极度反感。

见状，也是没有丝毫犹豫。

后撤一步，直接跃起。

重重一拳砸在贾张氏下巴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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