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Journey》

第八章 首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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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房间,整个房间里只有一个无名的人造人存在着,可怜的人造人饥肠辘辘又无比疲惫。他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一次又一次跌倒在床上,又一次又一次奋力,终于他扶着床沿站起来了。他抓着手所能碰到的东西,扶着自己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幸运的是,房间里面有着罗马尼亚一年四季都看得见的主食--------甜面包。他抓起甜面包就啃起来,再不经意间又摔倒在地上,但他顾不上胸口火辣辣的疼痛,狼吞虎咽,几个面包转瞬间一扫而空。吃了面包他似乎还不满足,颤颤巍巍地又在房间走了一圈,他从桌上找到一杯水,大口大口地往嘴中灌,两条透亮的水流从嘴中流出,划过脸颊。

人造人吃饱喝足后,原先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困意袭来。他走回床上,眼前一黑,睡着了。

当人造人再次醒过来时,他觉得已经好很多了,不习惯空肺呼吸的他----肺中的火辣辣的疼减少了许多。但是呼吸依旧有点困难,胸口像压着块大石一样----要把空气从体中压出来。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人造人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从死亡的口中逃出的他即使从天生起就擅长对信息进行收集.整理.推理.思考。但目前其所持有的信息太少,更重要的是他缺少的----是所谓的“人性”。或者说所谓的人情味,总而言之他对人情世故并不了解。因此他对前程感到迷茫,虽说普通人亦是如此,但他们的生活是规律的,他们只要重复昨天就可,但在人造人的眼中,每日不是无所事事就是无所事事,他就像是一张白纸,遇到了五颜六色的花花世界,是那样的不知所从。

他微微颤颤地站起身来,在房间中踱步,他想:目前是安全的,但是重要还在这座建筑物中,那个叫阿维斯布隆(黑之caster)的人就有可能发现自己,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但是这栋建筑物中,“不合格的人造人”(战斗型人造人)随时巡逻,而且自己不了解他们的轮班制度,出去大概率会被抓,要是能解决他们就好了......等等,解决他们!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宛如绿宝石般美丽的魔术回路正闪着光,似乎渴望着战斗----他还可以行使魔术战斗!心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冒出,他从头顶涌出到脚底,整个身子因此变得热乎乎的,全身似乎都充满了力量。人造人感到奇怪,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战意,但是他不知道并没有去探究产生的原因,权且当作自己缺少的人之常情吧!

他这么想着。他抓起杯子,咏唱:“strasse「理导」/gain「开通」。”

杯子在人造人的手中破碎,人造人热切地看着,他想:只要用这个,就可以逃出去,用我的魔术!

随之剧痛传遍全身,人造人跌倒在地。他捂着心脏,痛苦的呻吟着:“啊,这是,怎么回事?”

啊,在破坏培养槽的时候,也是那种感觉。要对自己进行治疗!不对,这不是受伤造成的,这是行使魔术后,魔力在血管中暴冲造成的,要将魔力流出去。

他动用自己的大脑,以惊人的“脑速”在短时间内编织出了魔术。他将右手放在心脏上,魔术回路再次亮起,魔术发动了,如果有人能看到魔力的话,会发现在他血管内的魔力通过血管迅速流到毛孔流入外界。痛苦逐渐减轻,他松了口气。

痛苦过后,他又烦恼了起来:这个身体太过虚弱,行使魔术这种事太过困难,该怎么办?逃不出去了。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绞尽脑汁地思考着。

狮子劫在见过了某个神父之后,带着莫德雷德在街上闲逛。到了晚上,他们边走边闲聊。突然莫德雷德揪着狮子劫的脖子跳上了屋顶。

短暂的沉默后,狮子劫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斥责得意洋洋的莫德雷德,最后说:“下次别再这样了。”

他只是说出了这句怨言。

“嗯。”地点点头的saber完全没有半点反省的迹象。

“话说回来master,这儿是哪?”

“嗯。”

他思考者:要观察城塞的情况,这里并不会太远。而且也没有近到会被对方轻易觉察。真是绝好的监视场所。但是————

“不行啊,这里。”

对于狮子劫的叹息,saber也遗憾地点头。他们刚站上屋顶,一群类似鸟儿的东西就从城塞里一齐飞了过来。狮子劫仔细观察屋顶上的瓷砖,发现这里张设着经过伪装的探知用结界。

“saber!”

狮子劫还没来得及下达任何命令,她已经立刻换上全副装甲,进入迎击态势。

“那是……鹰么?”

现在是漆黑的深夜。就算是身为魔术师的狮子劫也只能捕捉到些微的动静。但是,身旁的莫德雷德用她那超出规格的视力,正确地认识了袭击者。

“不,那是……魔像(golem)!”

让人联想到蜻蜓的石造魔像,俯冲袭击而来。敌人来自四面八方。saber一跃而起,立刻解决其中一具。她将距离最近的石人偶作为踏台,把余下的两具也斩杀了。

“可恶,还没完啊!”她怒吼着。

听了狮子劫的话,莫德雷德刚一落地就毫不疏忽地摆好架势。正如他所说,人型、非人型的魔像们从西面八方出现。看样子之前是在附近的建筑物的屋顶伪装起来了。不仅如此————不知什么时候,紧握戟(halberd)的人们也聚集过来,同魔像一道将二人团团包围。

不,要说是人们,还是太不正常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的脸岂止是会让人错认成兄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人类…………不对,是人造人(homunculus)么?”

听了狮子劫的牢骚,莫德雷德稍微活动了下身子。

“怎么了?saber。”

“没什么,master。怎么办?”

“我的魔术,用来对付魔像的话,威力稍显不足啊…………人造人交给我来对付,魔像们就拜托你了。”

“遵命!”

saber如枪弹之势向魔像们冲去、迅猛的威力将屋顶的砖瓦震得粉碎。由石块或青铜铸造的坚固魔像、简直如纸片木屑般被一一粉碎。

一具魔像企图用它那无可比拟的庞大身躯将莫德雷德击溃。莫德雷德大吼一声,沉下身体,而后纵身一跃,就将石人偶吹飞开来。

那身姿,与骑士的优雅和华丽的剑术相去甚远,倒不如说更像是狂战士(berserker)或者野兽之流。她用单手挥舞着那本该双手控制的剑,空出的手猛地一握拳,竟然把那可称得上是剑士生命的剑投了出去,刺穿了那从半空中袭来的魔像。

莫德雷德接下了一具魔像砸来的重拳,伴随着咆吼将魔像远远抛了出去。它与半空中被刺穿的魔像发生激烈碰撞。二者都被砸得支离破碎。剑伴随着碎片从空中落下。莫德雷德将其接住,再次开始飞奔。

另一方面,与人造人对峙的狮子劫从怀里掏出一把大型霰弹枪。步步逼近的人造人们尽管感情稀薄,在看到那件凶器的瞬间,他们依然反射性地停住了脚步。

那是水平二连式削短型散弹枪,没有制造商的署名。枪托和枪身被削短,便于随身携带及室内使用。但是有效射程极短。

然而,对死灵魔术师(neancer)狮子劫来说,把枪作为武器与枪原本的性能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来,吞噬吧!”

对着人造人,狮子劫随意扣下了扳机。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瞄准。重要的只是把枪握在自己手里罢了。他所持的枪,在击针等部分施加了咒术方面的处理。但关键的与其说是枪,不如说是子弹。

见到他所装填的弹药,无论是谁都会不寒而栗吧。用人的手指加工而成的子弹,已经不是恶趣味层面的问题了。

在北欧的符文(rune)魔术中,有一种被称为gandr(阴炁弹)的魔术。据说这种魔术,光是用手指向对方就能对其施以诅咒。如果用强韧的魔力进行编织,则可以发挥如同枪弹般的物理攻击力。将gandr与死灵魔术(neancy)结合而成的这种指弹,速度顶多只能达到音速,不过,它会像蛇一样感知前进方向上的体温并修正轨迹。

而后,射入体内的枪弹在到达心脏的同时,会令诅咒破裂。简直就是一击必杀的"魔弹"。

放出的子弹描绘着柔和的曲线,眨眼间就结果了数名人造人。打完两发,立刻进行再装填。仿佛瞄准了这个好机会,人造人们大举侵袭而来。狮子劫暂且停下手中的再装填作业,从怀中掏出一件奇怪的物体。那是有些干瘪的红黑色——魔术师心脏。

狮子劫将手中的那件东西向着人造人密集地带投掷过去。啪嗒一声,心脏落在了他们身边。下个瞬间,那件东西迅速膨胀、爆裂。塞于其中的魔术师牙齿和指甲深深嵌入人造人的身体。他们如同饮下毒药般痛苦挣扎,立刻迎来了死亡。

死灵魔术师(neancer)虽然为数众多,但能如此凶险地加工魔术师和野兽身体的战斗特化型,也就只有狮子劫了吧。

人造人们虽然保持着一定的战斗力,但在吃赏金饭的魔术师狮子劫界离眼中,只是小菜一碟。似乎对saber来说也一样。

“搞定了哦,master。”

“喔,辛苦你了。”

击溃了最后一具魔像,莫德雷德凯旋而归。她环视人造人们的尸体,呼出一口钦佩的气息。

“没想到还挺能干啊,死灵魔术师(neancer)!”

“大致上,我也是勉勉强强才度过修罗场的啊”

狮子劫说着,从粉碎的魔像碎片上撕下一块羊皮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一条条命令。

“真古老啊,有八百年以上吧!”

在魔术领域,时间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越是古老,神秘就越能提高强度。假设,魔术刻印在每次继承之时都能逐渐累积成果,那就会越发变得强力。有了这超过八百年前的羊皮纸,就算是一两个魔术师,也能轻易造出所向披靡的魔像吧。

“saber,你觉得这些魔像怎么样?”

“我这是第一次和石头人偶战斗。意外地很不赖啊,最后的那个家伙,还挺了三回合呢!”莫德雷德自豪地说。

“嗯,现在的魔术师就算花费毕生心血打造出一具魔像,真和你对上,恐怕也撑不了两回合吧。”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世界是广阔的,如果愿意搜寻,也许真有魔术师能打造出与servant匹敌的魔像。但是,狮子劫并不认为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之中会存在拥有如此才能的魔像使。充其量,罗歇·褔雷因·尤格多米雷尼亚就是极限了。他的魔像虽然也相当优秀,但莫德雷德仅凭一击便能将其粉碎。更何况,要聚齐如此数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如此一来,这名魔像使就不可能是现在的魔术师。

狮子劫正想更详细地调查羊皮纸而把脸凑过去的瞬间,一股热量突然迎面袭来。

“啊,好烫!”

他慌忙向后一仰,扔开熊熊燃烧的羊皮纸。不只是狮子劫方才拿在手上的那张,在场的所有羊皮纸全都被火焰缠绕。魔像们也都急速风化,变为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没事吧?”

“啊,有点疼。混蛋,考虑得还真周到啊。线索消失了。既然他们已经严阵以待,这里就没法当做据点了么。”

尤格多米雷尼亚方面,似乎也预料到会有人想把这里当做据点。本来这里就只是一个小都市。可能成为城塞攻略中的关键地点的场所都被进行了某种程度的人员配置,这么想应该不会错。而且还不只是一两个,而是大量投入了利用高度的技术所制造的魔像和人造人。如果还磨磨蹭蹭,下次可能连servant都会迎击过来了。

放飞使魔对远处进行观察。除此之外,目前别无他法。狮子劫如此判断到。

莫德雷德遗憾地说:“那么,我们只好赶紧回去了。”

“唉,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是caster还是什么别的职阶,但是十四名servant之中有一位擅长魔像的英灵。”

光是有这个情报,就能大大地缩小检索范围。魔像本身并不稀有,不过,既是足以成为英灵的存在,又和魔像有着紧密联系的人物则屈指可数。

“话说回来,你有发现好像有谁在看着我们么?”

在返回工房的途中,saber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开口说道。狮子劫点头同意。恐怕是利用远望的魔术、或是凭借同使魔的共感所进行的观察吧。也就是说,对方旁观了自己和saber的战斗,想要以此来调查己方的战力。

莫德雷德所拥有的宝具之一、“隐匿不贞之头盔(secretofpedigree)”,能隐蔽部分人身情报。尽管不能隐匿master的社会地位和英灵职阶这类泛用的情报,但是,真名自不用说、就是连宝具和固有技能这类重要的部分都能很好地隐藏起来,是个便利的宝具。

不过,在这种状态下,她无法发动自身所持的最强宝具。虽说如此,那可是对军宝具,正是将强敌必杀之物。揭晓之时,对手一定得从这世上烟消云散。

狮子劫问:“战斗以外的时候把头盔卸下来没事儿吧?”

“啊,没关系。”

saber兴高采烈地吹起了口哨。当然,并不是说可以泄露情报。看样子,那个头盔似乎只有在和铠甲成套状态下“脱掉”的时候,人身情报才会解放。换句话说,如果卸下铠甲穿上现世的衣服、甚至手上也没拿武器,即使不戴头盔,人身情报也能持续隐蔽。

所以,莫德雷德早早地就换下了刚才的那身装束。

“果然,穿着那玩意儿很难受么?”

“哎,习惯了总会有办法的。脱掉解放后可是大不相同啊!”

莫德雷德大大伸了个懒腰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在道路中央滴溜溜地转起圈来。也许因为刚刚结束战斗,她的情绪依旧高涨。狮子劫心不在焉地想道。

转着圈的莫德雷德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向狮子劫说道:“对了。master,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

“我在问你我的战斗时的风采如何啦。算了,反正又不是和servant战斗,我也没有完全发挥出实力。”

“哦哦,你说这个啊…………只能说是非常棒。你身为saber的理由,我充分见识到了。”狮子劫赞叹地说。

听了这话,莫德雷德挺起胸膛满足地点点头。

“不过,最后你直接把剑扔出去了,骑士有这样战斗的吗?”

“你真傻!master。”莫德雷德不以为然地说,“重要的是能赢,能赢。剑技在战斗中只不过是一种选项罢了。为了胜利,不论是拳打脚踢牙咬,我都干得出来”

“这……深有同感。”

她那和自己过于相似的精神性,狮子劫真是不忍直视。

米雷尼亚城塞,王之间。“黑”caster正通过七灯烛台(menorah)上燃起的火焰,观察魔术协会的猎犬(master狮子劫)、与他所召唤的“红”saber共同的战斗。那影像投射在如同电影院大屏幕一般的墙壁上,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master和他们的servant一同凝视着这片光景。

除了达尼克,其他master们仿佛都被红saber激烈的战斗所震慑。那压倒性的斗气,即使透过影像都能传达出来。尽管身材矮小,巨大的钢铁之块却以枪炮之势,将魔像们粉碎殆尽。黑caster制造魔像的手段是超一流的。照理说,那些魔像都拥有能与低等servant势均力敌的力量。

但saber仅一回合,最多也只用三回合就把他们斩倒了。

“真不愧是saber,余是不是该这么说呢?”

听了黑lancer的话语,达尼克保持着臣下之姿同意道:“体力b+、耐力a、敏捷b、魔力b…………除了幸运以外居然没有一项在c以下,确实是与saber相称的规格。”

特别是体力b+这种参数实在是破格。所谓“+”,是一种能瞬间让数值翻倍的稀有参数。对魔力和骑乘的等级也都是b。要动用a级的魔术,才能勉强地对其造成伤害。

在之前的三次的冬木圣杯战争中,据传saber都残存到了最后。虽然听说那是因为拥有能对应任何状况的万能的强度。但从刚才的战斗来看,能有那种战绩确实是理所当然。

“更应该注意的是,有一部分参数被隐蔽了。”

身为master的达尼克能够读取servant的参数,这点servantlancer是做不到的。尽管如此,他无论如何都没法读取与固有技能以及宝具一类的情报。他对saber所使用的能力,感到似曾相识。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是固有技能还是宝具使然,这点无从知晓。不过,恐怕是“隐藏自身本性”的传说以某种形式具现出来了吧。无论如何,都是个难敌。

“诸位有何想法?saber哟,你能战胜她么?”

面对lancer的询问,saber无言地点头。他即使在王的面前,也遵循戈尔德的命令,贯彻着沉默。

“大贤者哟,你见解如何?”

archer面露微笑作出了回答,他的笑容令人联想到平静的大海

“她毫无疑问是个难敌。但是我想,之后只要再明确其宝具的性质,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嗯。”lancer满意地点头。

“伯父大人。您认识那位master么?”

面对菲奥蕾的询问,达尼克答道:“啊,我从潜伏在时钟塔的亲族处获得了情报。狮子劫界离,是个以赏金为生的死灵魔术师。不仅限时钟塔,他是个任何委托都会接下的自由职业者。”

“用魔术来赚取金钱的肮脏商人么?”戈尔德不屑地说道。

在他看来,魔术是一种探究,无论如何都不是用来赚钱的。其他master们也是如此。他们的眼中流露出强烈的轻蔑,或者说是困惑。只有在魔道上生存了百年的达尼克、以及将黑魔术咒杀作为职业的塞蕾尼凯,在冷静地分析他的实力。

“好强啊!”

“嗯……似乎是这样。”

毕竟,死灵魔术是伴随尸体发展起来的魔术。让单纯的尸人(僵尸)、或是由此而生的怪物死而复生的这种魔术,必然需要大量的尸体。

到哪儿可以弄到大量尸体呢?不是墓地、也不是太平间、而是战场。于是,一流的死灵魔术师都选择奔赴战场而不是前往墓地。碰上革命或是政变而爆发大规模屠杀,他们会欣喜若狂地搜集死尸,这可以说是死灵魔术师的宿命。

自古以来,战争就从未停止过。死灵魔术师向来都是与危险共存。魔术师甚至会进行危及自身性命的实验。有时也会由于召唤的生物暴走而不得不与之战斗。但是,并没有多少魔术师是出于情愿才投身于那蛮不讲理的战场。

【作者题外话】:这里顺带一提,主角的魔术回路适合爱因兹贝仑的魔术,即力的流动和转移。且他本身就是炼金产品,与炼金术相性很好。

文中指的戟指的是西方古时的武器,形状看起来是长枪和斧头的混合体,不是中国的古代武器。

姓名:暂无

种族:人造人(人类)

性别:男

参数

筋力:e

耐久:e

敏捷:e

魔力:d

幸运:ex

宝具:无

技能

魔术:c

由魔术回路铸造而成的人工生命体所拥有的天性的才能。可以理解对象的构造,并使用与之截然相反的组成撞击,令无论多么坚固的物质都会被破坏的术式。只不过,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用处。

人工生命体:c+

通过挪用爱因兹贝伦的技术从而筑造出来的人工生命体。尽管是个巧合,但诞生时拥有了个性与优秀的魔术技术。

单独行动:ex。

虽然进行战斗时需要魔力,但除此以外的一切都与普通人类没有什么差别。原本连年龄都与人类几乎等同才对……

直觉:ex

战斗时,感觉出最适合自己的发展的能力,无限接近于预知未来。但准确来说也可应用于日常生活(如赌博),但似乎其并不知道自身持有此技能。其曾应用此能力直接得知自己想要的魔术来将魔力导出身体——但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大脑经思考得出的成果……

千里眼:a+

天生的才能,原本只存在于神代的东西出现在在近代的魔术造物上(况且其制造者根本没有想过制造千里眼,这完全是一个意外),可以说是亿亿分之一存在的可能。千里眼等级高的话,甚至可以透视或者未来视。齐格的千里眼足以窥视未来——哪怕只是管中窥豹,但他日常只单纯用于远望与透视……

黄金率:b

从天生就决定的事实,即使没有管理钱财,但依旧会因为此能力而有源源不断的财物流入。一生基本不用赚钱,一生衣食无忧。  22164/10966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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