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凡发自内心给出的答案。

世间有太多人，期待能够得到永生不死的寿元。

但又有许多抱着这种想法的修士。

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亲人好友甚至是爱人一个个的陨落。

那种感觉，真的无比的绝望。

所以很多人都会后悔，或是在修炼的路上突然感到迷茫。

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秦凡的回答，令天老不由得仰天狂笑。

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听过最可笑的一番言论。

永生无用？永生并非仙者真正的追求？

在他看来，这些纯属放屁！

就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完全是一个道理。

“老夫的实验，已经进行到最后的关键时刻。”

“刚好还差几只小白鼠。”

说到这儿，天老扫了眼面前的这群年轻人，“就拿你们来实验好了。”

“不过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成为开创永生道路上的一员。”

“我呸！”尘战忽然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他现在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精神已经癫狂的老东西互相放屁。

“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不能代表我们！”

随着红发女子话音刚落。

天老却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和老夫有着同样想法的人，多得是。”

“这其中，就包括你们身后的世家之主。”

此话一出，尘朝等人的脸色变得更加恼火。

因为没人相信这是真的，都认为天老已经彻底变成了疯子。

“不相信？”天老似乎早就察觉到这点。

于是阴森森的笑道：“可惜你们这次回不去了。”

“如果能回去，可以直接问问你们的族长。”

“若非他们给予老夫足够多的支持，这个实验室又岂是老夫一人说了算？”

“你闭嘴！”刘紫蕴突然出声吼道。

她真的已经听不下去。

再加上脑海里，始终浮现出以前带堂妹出去玩的情形。

情绪，就很难再继续控制。

“你害了这么多人，害了这么多幼小孩童。”

“居然都只是为了你那破实验。”

刘紫蕴轻易不会发脾气。

但只要发起脾气，就会让人觉得十分忌惮。

“你这破实验，根本不会成功。”

“我也会咒它永生永世，都不会成功。”

“所以你这个老东西，还是快点闭嘴吧！”

“你……你说什么？！”

天老果然还是上当了。

正打算冲上去动手时，就见紫阳突然抛出一红色圆球状的法宝。

这法宝很快就以惊人的速度，朝天老周身弥漫大量武气。

很明显，紫阳这是想为众人拖延时间。

但身为半步仙帝的天老，又怎会轻易中招？

除了最开始的两秒以外，很快便化解了红色雾气。

紫阳没有就此放弃。

他从储物戒里，召唤出紫色长戟。

那杆长戟可以说是紫家的镇族神器。

其品级，已经达到了高品神器。

并且拥有着极其霸道的威力。

在同等高品神器下，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存在。

待到紫阳握紧长戟，便朝天老暴喝一声。

“以前我敬重你为前辈，现在你就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恶魔？”

天老若有所思的回道：“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

谁也没想到，天老居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去接受这个称呼，且没有丝毫怒意。

这意味着，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本心就是恶魔这件事。

刘紫蕴先是一怔。

接着忍不住在原地，颤抖着身体。

还有红发女子的眼中，满是恐惧。

“原来我们都被骗了。”

尘朝站在原地，低着头喃喃道。

他接着自嘲一笑。

而后抬头，朝天老出声问道：“你装了这么多年，应该装的很累吧？”

这次天老再度选择沉默。

没有正面去回答，尘朝的疑问。

“现在你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

“因为我发誓，一定要把你的罪行公布万族界。”

“还有，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也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件事和我背后的尘家有无关系。”

尘朝已经下定决心，且表情看上去异常坚定。

只是天老哈哈大笑道：“就凭你？”

“不过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真以为能与老夫抗衡？！”

说罢，天老再度进行攻击。

这次的攻势，要比先前恐怖许多。

就见其周身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火点。

而那些火点当中，又都夹杂着死亡之力。

这是巅峰死亡之力。

再与其他招式融合，瞬间凝聚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能量。

至少尘朝等人的脸上，满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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