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傲娇,可不能全傲,请带点娇吧。”
星尘苦笑着,探手在穹的小脑袋上揉了揉。
这次穹倒是没有拒绝,眯着眼很享受,连刚开的巧克力棒都忘记吃了。
而这时,星尘突然一滞,他体温在不正常的上升,脊椎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疼痛。
随之,一段记忆浮现。
‘戮留下的诅咒再次发作?’
‘那得快点完事回去了。’
星尘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本来是打算明天装病激起雪乃的愧疚,让雪乃成为自己下个白嫖大冤种保姆的。
但这下,似乎不用装病了,只希望自己到时候别说太多胡话,不然闷骚的人设怕是得彻底暴露了.....
他心念一动,原本还在享受着摸头杀的穹就没了声息,手中的巧克力棒包装掉落,沉沉睡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头星尘并不在意,干扰摄像头太简单了。
话说回来,他若是背德汉,那昏睡红茶都不需要了。
呸!
自己在想啥呢,这可是穹,自己的妹妹!居然想到了睡眠play!
戮的诅咒恐怖如斯,居然让自己脑子这么快就坏掉了!
星尘紧锁心灵,信息在眼中凝实。
“恩,猜测不错,主要是因为多基因遗传疾病引起。”
“原发性低血压,这我自己就看得出,穹有次久坐后想从椅子上站起身都没有成功。”
“然后基因病之一的白化病又导致皮肤和眼部并发症,再引起社交心理问题.......”
随着病因被探出,治愈的力量也在从他的手掌中涌入穹体内,进行彻底的修复。
“妈耶,好痛!”
治着治着,星尘头痛、喉咙痛,躯体各处像是刚被人痛打了一顿,强烈的怠倦感随之袭来,要支配他的躯体,他像是喝了昏睡红茶一样,肉眼可见的在晕乎。
这就是他面对过的最强烂摊子留下的诅咒,是道伤,即便是他,也没治好。
就像再厉害的人也逃不过感冒一样。
“抱歉了,刚见面就又分别。”
星尘温柔的将黑色兔玩偶放回穹怀中,又给她盖上被子。
“再有几天,我就来接穹你回家。”
星尘站起,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医院,叫上出租车踏上归途。
他一步步艰难抵达了公寓入口,拖着沉重脚步走进电梯,把自己靠在墙上。
“呼——”
喘着粗气,星尘从未如此絮乱和灼热,湿透的衣衫让他很不舒服。
电梯的失重感居然就让他想吐。
当电梯停在他的楼层,他几乎都是爬出去的。
打开家门,走到玄关,立刻“哐当”一声,他被杂物绊倒了。
但很快,他就被拉起。
“额?这就发烧呢?”
雪之下雪乃冷淡的脸庞上一脸惊愕,一手稳着星尘,一手握着几小时前星尘硬塞给她的伞,折叠的相当整齐。
本来是想还伞的,却没想到却看见星尘这个样子。
但怎么想都是淋了更久雨,更娇柔的她更有可能感冒吧?
而且发烧也不该这么快吧?
星尘当即反驳:“发烧?我怎么可能会发烧?”
星尘这样的表现,让雪之下雪乃不由怀疑星尘是喝假酒了,但琼鼻轻嗅,闻了闻,却没有闻到一点酒味。
雪之下雪乃无语:“明明没喝酒,脸却红成了这样,还不是发烧吗,春日野同学,傲娇是过期的属性.......”
“什么傲娇?你才是傲娇呢!”星尘眼一瞪,“反正我没发烧,我可是至高神明!我拯救过无数世界于水火,降下恩泽,无数世界为乞求我的到来而献祭一切........他们称呼我的前缀都是比神秘更神秘,比崇高更崇高,比伟大更伟大,无上之主,无上之意阿巴阿巴......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发烧。”
真·脑子坏了。
雪之下雪乃更加无语,这何等老套的中二发言,春日野同学原来是这样的闷骚男吗?
这也烧的太糊涂了。
“完全没办法放着不管。”
将手放在星尘额头,雪之下雪乃眼神坚定起来。
“就当我还你人情了。”
“我进去了,这是不得已的,请原谅。”
雪乃平静的嗓音透露着不容分说的强硬态度。
“真是乱啊,幸好没有堆放垃圾产生异味........”
跨过星尘,雪之下雪乃看着杂乱不堪的玄关,嘴角一抽,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没乱丢垃圾,没怪味,否则这趟忙还没帮完,有着轻微洁癖的她就得先丢半条命。
稍微抱怨几句后,雪乃将袖子撸起,对玄关边堆放着的杂物进行了初步的整理。
“哗啦”声中,玄关到卧室很快就打扫出了条畅通的道路。
接着,她用娇小之躯撑起星尘一米七五的沉重之躯,一点点向着房间内走去。
星尘却一点都不领情,对雪乃直插刀子:“什么咯到我了,是钢板吗?为什么你会随身带钢板呀?高中女生不用去火并的吧?”
雪乃蚌埠住了,贝齿轻咬,她从未这么渴望过干掉他人。
钢板!!
她的欧派有这么不堪吗?!
这闷骚男太可恶了!
自己看错他了。
“哦,不是钢板,是搓衣派呀......”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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