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没有再装备卡牌大师的模板。

在这黑暗的世界中，一个机动灵活的刺客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系统，装备恶魔小丑模板。”

李羽低声说道，他看着窗户玻璃的反光，忍不住苦笑一声。

“都说哥谭市不能没有小丑，这下两个小丑了。”

哥谭生存法则第一条。

尽量不要天黑出门。

李羽完全无视了这条生存法则，他走在街上，破旧的报纸随风飘扬。

“超人、大都会之战？看来时间是在2013年之后……”

这张报纸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李羽也不敢保证这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

不过这也让李羽确定了一件事。

这里是DC电影宇宙，因为报纸上的超人正是钢铁之躯电影中的超人形象、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此时哈利·奎恩如果还没有被蝙蝠侠逮捕，那应该是和毒藤女在一起。

既然如此，只需要找到这个和死侍一样能打破第四面墙的家伙，就能回到漫威。

然后暴揍死侍这家伙一顿。

李羽忍不住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

忽然半空中一道黑影闪过，李羽立刻发动欺诈魔术，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蝙蝠侠紧接着落在李羽之前的地点，疑惑都看着周围。

“又一个小丑？”

在被暗影笼罩的小巷中，李羽从黑暗中现身，他看了一眼蝙蝠侠。

如果没有必要，他可不想和蝙蝠侠打交道。

和有疑心病的交到实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有着强大力量的疑心病患者。

“找到哈利·奎恩就走，DC看电影就好了，我可不想切身实地体验一把。”

李羽转过身准备离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蝙蝠侠已经出现在他身后。

“你是谁？哥谭市可没有你，难道是小丑的新跟班？”

蝙蝠侠早已记住了哥谭每一个反派的名字和长相，可面前的这一个却不再范围内。

“我是蝙蝠侠！”

李羽对着蝙蝠侠说出这句话后，再次开启欺诈魔术，瞬移到屋顶上。

可蝙蝠侠就像是能看到他一眼，四下张望一眼，直接朝着隐身的李羽冲来。

“追踪器？还是什么气味素？”

李羽不知道蝙蝠侠在他身上悄然留下了什么，他只知道肯定被蝙蝠侠下了手脚。

“只能切换模板来刷新状态了，系统，切换妮蔻模板！”

等到蝙蝠侠顺着落水管爬上楼顶，却没有见到那个小丑模样的人。

甚至追踪器的信号也消失了。

此刻站在顶楼的却是他最熟悉的人——老管家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不，你不是他！”

蝙蝠侠警惕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肯定不是他的管家。

“我就是阿尔弗雷德啊，老爷！”

李羽模仿着蝙蝠侠的老管家说道。

“还记得1981年……”

“够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究竟是谁，摘下你的伪装！”

蝙蝠侠听到这个时间点的一瞬间，情绪差点失控，这是他父母被枪击的那一年。

虽然这件事是公开的，但那却是布鲁斯·韦恩家族的事情。

谁也不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除了老管家阿尔弗雷德。

眼前这个神秘人是怎么知道的。

“老爷，你连我也不信了吗！”

李羽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蝙蝠侠手里捏着的蝙蝠镖毫不犹豫地飞来。

“啧啧，连自己唯一信任的人都能下得去手，你可真绝情，布鲁斯。”

闪身躲开蝙蝠镖，李羽也不装了，他看着蝙蝠侠和插在地上的蝙蝠镖，忍不住嘲讽道。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真的，露出你的真面目，鬼鬼祟祟的家伙！”

“你确定想看？”

李羽嘴角一翘，模板瞬间切换，他的模样从白发老人变成了带着面具的人影。

戏命师——卡达·烬。

“我是，无声的歌者，无腿的舞者。”

蝙蝠侠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人，短短数分钟之内，这个家伙已经变换了三个模样。

“摘下你的面具！”

再一次地，蝙蝠侠拿起了武器，他能感觉到这个家伙身上的癫狂。

那是和小丑一样的癫狂。

蝙蝠侠心中想着，而对面的李羽伸手抚摸着洁白的面甲。

“面具？呵，我们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我不过是自制了一副而已。”

李羽看着蝙蝠侠同样带着的面罩说道。

“要不要一起摘下面罩？布鲁斯？”

面对着这么个口舌伶俐的家伙，蝙蝠侠第一次感觉无从下手。

他想要直接动手逮捕，但回想了好久他也没找到关于这家伙的罪证。

如果直接动手的话，又违背了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

“你究竟是谁？”

蝙蝠侠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他们叫我疯子，艺术家，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