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小默用眼神询问夏清然。

夏清然朝她勾勾手指。

沈小默往前挨。

夏清然压低了声线，“我悄咪咪和你说件事，但是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你说。”沈小默神情严肃，“保证不说。”

“我跟你讲，我之前不小心听到顾夜凉和他下属的对话。”夏清然神秘兮兮，“他说，华国爆发的病毒，是他们搞的。”

“你说什么！”沈小默惊讶。

她早前就觉得不对劲了。

顾夜凉的团队掌握到的信息太多了。

“嘘！”夏清然挺怕的。

“我这有录音。”她把手机调成听筒模式给沈小默听。

虽然有这证据，但病毒牵涉了太多，她也不敢曝光出来。

沈小默听着录音，脸上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这个顾夜凉有病吧！

这种事情都搞！

她握紧了拳头，“清然，你这录音能不能给我？”

“我想搞垮顾夜凉。”

“你放心，绝对不会牵扯到你。”沈小默举起四指对着天空发誓。

“可以呀。”夏清然还是有点慌，“但你万事小心，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好。”沈小默信誓旦旦。

这次，她不送走顾夜凉，算她输。

在夏清然那拿到录音，沈小默跑去找司夜霆。

她把事情和司夜霆讲了。

“我看，我们先派人，去竹音山那调查，看看顾夜凉有没有留下些蛛丝马迹。”沈小默说。

“好。”司夜霆转身要去调齐人手。

“我也要一起去。”沈小默扯住司夜霆，“我会医术，要是防护不到位，那里有病毒残留，我们的人出事了，我也能派上用场。”

司夜霆凝视了沈小默好一会儿，“你必须待在我身边，不许乱跑。”

“好哒！”沈小默答应得非常爽快。

她匆匆和烧烤会的主角司婉儿告别，和司夜霆一块带人杀去了竹音山。

所有人全副武装，身穿极为严密的防护服。

因为发生过爆炸，里头的设施炸毁了不少，再加上害怕病毒残留，竹音山的研究所已经荒废了。

顾夜凉的资金运转也有限，暂时没让他找的那些人继续做实验，无限期给他们放长假。

沈小默他们在竹音山上畅通无阻。

司夜霆带一部分人寻找挖掘过的痕迹，开挖找病毒。

沈小默带另一部分人在研究所里找顾夜凉他们之前做实验的残留痕迹。

兜转了一圈，沈小默没有任何收获。

顾夜凉他们清理得很干净。

但……

还有那些被他们带去做实验的流浪汉呢？

那些人哪去了？

她在顾夜凉的实验室里待过很长的时间，那些人和她一样被当成实验品，被虐杀……

她是不会记错的。

沈小默绞紧了眉。

突然，和沈小默一道的苏睿嘀咕道：“也是奇了，这天气又闷又热，怎么这研究所，阴凉得很。”

“你说什么？”沈小默冷不丁问。

“啊？”苏睿愣了一下。

沈小默四处看了一下，走到了房间外边。

她沿着那间房间的外围走了一圈，用她的脚步度量。

“你是有什么发现？”苏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