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道！

林牧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从重生以来，他一路披荆斩棘，曾经历大劫，也曾经风光无限，但说到底还是棋盘中的落子，瓷罐子里头的蛐蛐斗得再狠，到头来也只是玩物罢了。

如今他终于跳出这个局了，站在昔日天道的高度俯瞰众生。

“龙啸的轨迹分成了好几条，而且都不是死路？”

林牧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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