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厚重的大门，这下人就算齐了。

“呃啊～”秦岚进门就伸了个懒腰，坐在她门准备的电竞椅上，来了一个标准的葛优躺。

“来吧，你就坐我旁边，就当自己家。”秦岚，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张武坐下。

张武也不客气，往那一坐，在场其他十人的目光纷纷看来，可他毫不在意，甚至还想跟他师傅一样。

“琴兰，这就是你徒弟吧？真是年少有为呀。”中间为首的面具老者率先说道。

“老龙我徒弟那还能差？怎么样？这小子长得帅吧？”秦岚语气似乎很是得意。

“琴，我怎么感觉他更像你找的小白脸啊？”也就在秦岚话音刚落，对面一个脸有刀疤的男子，那讥讽的声音紧跟着就传来。

“嗯？”秦岚那会惯着他吗？她还没说话就先竖了一根中指以表敬意。

“小傻逼，伤好了，来姑奶奶这找抽了，等你什么时候被打残了，别让老娘治你。”

“琴姐！错了错了，我嘴欠你是知道的，下次不敢了！”男子当即服软。

在场不少人发出耻笑，张武也讥笑了一声，但就是这一笑却被那男子所看到：“小子，你笑你爹呢？”

“徒弟骂回去别怂他。”秦岚身为全场第一乐子人，恨不得徒弟直接上去给他两巴掌呢。

师傅都这么说了，张武这个身为徒弟的，那还嘴下留什么情：“我操你妈，老子乐意笑，我师傅说的没错，像你这种傻逼，真应该在她那办个会员......”张武语速极快，而且还是用方言说的，对方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骂了。

“你他妈！！小子你不想活了吗？”

对方暴怒直接开始互喷，可张武是谁？整天和老女人待在一起，相互对喷，就对方的战斗力根本不够他玩的。

为首的老者根本没有制止，其他人也没有干涉的意思，这种事他们见多了，早就习惯了。

两人的污言秽语持续了不到三分钟，男子已经快被气炸了，对方嘴皮子相当利索，而且用的是方言，自己还他妈得琢磨他说的是啥？十分的功力，用不出七分。

他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花盆，朝着张武扔了过去。

张武侧头躲过，哗啦一声，昂贵的花瓶碎了一地。

“花瓶的钱从你奖金中扣。”老者突然说了一句。

男子闻言更气了，可他旁边的兄弟看着不对，便侧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听完后男子面带诡异笑容的坐了回去，缓缓开口说道：“小子，我刚听说你有个姐，可惜瘫了，但长得很漂......”没等他说完秦岚，就抽了张纸巾，当做手帕朝他挥了挥。

“小傻逼，再见，头七我会为你烧纸的。”没听懂他意思的男子，还有些懵逼，一到人影已经将他扑倒，那人正是张武。

张武将他按倒后，双手把着他的头，两只大拇指直接插进了他的眼眶，并疯狂的把他的头往地上砸。

“啊啊啊啊！！”那人瞬间发出惨叫，伸手想要还击，可他刚伸出手，一只胳膊就被张武踩下，就当他另一只手要凑近张武脸庞之时，张武张开嘴，咬住他的拇指食指中指，最后猛的一用力，张武牙口相当好，好到什么地步？能把那人的手连带骨头一起咬断。

“啊啊啊啊啊！！！”男子惨叫几乎连成了片。

听着惨叫他兄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脚将张武踹飞，其他人也坐不住了，上前阻拦。

叶紫箫将他兄弟扶起，扒开他捂住双眼的手，他被惊的不轻，他兄弟眼眶里只剩下两个洞了，神经都被拽了。

“呸”张武吐了手中半个手掌，又扔了，手里还带着线儿的两眼球，他再一次如同一条疯狗一般，冲了上去，是其他人的阻挡为无物。

张武跳起就是一大飞脚，把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叶紫箫踹开。

男子再次倒地，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绝望的惨叫，可听着惨叫，张武似乎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他的嘴角咧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双眼泛着红芒，最后一脚接着一脚跺着他的头。

叶紫箫看见这一幕目子欲裂。

他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一拳打在张武的头上。

砰的一声，他的拳头与张武的头亲密接触，他的拳头几乎全麻，可张武的头也只是侧了一下，张武忽然回身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叶紫箫根本来不及招架，头一歪昏了过去。

其他站起身的人对视了一眼，决定一起上，可不出十分钟，他们就横七竖八跟他妈小兵一样倒了一地，有的是在装，可其中多半的都是真的晕了过去。

张武仍然在折磨最初的那男子，把他翻了个面，张武一只脚踩着他的大臂，两只手握住他的小臂，朝着他关节相反处猛的一掰。

“咔嚓”这是男子关节交叉错位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这是男子惨叫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而这是某变态的大笑声。

张武又废了他另外一只手，他更是踩烂了他的两个膝盖，掰弯了他的双腿，断了他的双脚，打掉他的牙，扯了他的舌头，咬掉了他两只耳朵，薅了他一头头发，最后张武举起了他的身子，他提起了膝，将那男子猛地往自己膝盖上一砸。

“咔嚓”这是男子脊柱断裂的声音，可惜这次没有惨叫，因为他这辈子都叫不出来了，但他不会张武会呀。

“哈哈哈哈哈哈！！！”张武如同扔死狗般的将他扔掉，他的狂笑声响彻在整间会议室。

看着这一幕，某些没有被强制睡眠的被吓得不轻，谁说杀手都是变态的，跟这小子一比，他们简直就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琴兰恭喜你了，培养出了这么好一个徒弟。”龙王语气很是欣慰啊。

“也不看是谁养的。”秦岚比刚刚还要得意。

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对他们而言，组织只是少了个废人而已。

“徒弟，那几个人命就留着吧，没准以后还有用的。”秦岚关掉手中录制的视频，觉得也应该差不多了，如果自己徒弟不开心，把在场除她以外的全弄死，她也不在意，反正就是自己的一个小组织，没了也就没了。

张武没有说话，重新坐了回去，收回了脸上的笑容，要是忽略他身上的血，与座位上缺少的人和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那还真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欢迎张武，进入13部的高层。”说着龙王甚至鼓起了掌。

秦岚也鼓起了掌。

这会也开不成了，秦岚领着张武也就走了。

二人拿上东西又做成了电梯，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组织人专用酒店楼层，张武拿着换洗的衣服走了出去。

“接着。”没等他走远，秦岚就抛过来一样东西。

张武随手接住，那是把车钥匙，好像是摩托车的。

“生日快乐，你妈走了。”秦岚双指放在太阳穴上往前一甩，说实话挺帅的，做完这一切，电梯门也就关上了。

自此之后，组织的三大禁令又多了一条，不要提疯子的姐。

因为存的钱差不多了，而且成为高级杀手，每月都有不菲的奖金可以领，张武也是直接开始养老。

接单？什么接单？不到百万的提都别提！因为他姐的原因，他不得不找了个学上，当然除了入学那天和考试，你可以在。除学校以外，在任何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到他，至于学校学校，它敢管吗？

如此直至他的毕业。

“呃啊～”张武伸了个懒腰，慢慢的他也养成了睡午觉这个习惯，虽然有窗帘遮挡，可还是能感受到那热的要死的天气，40多度加上各种增益，外面的世界能把人烧死。

“叶儿姐，别睡了起床了，今天下午得办出院手续。”张武轻轻晃动抱着他的林叶儿。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骗你我是小狗。”林叶儿声音很是慵懒，抱着张武的双臂又紧了些。

张武也很是无奈，掏出手机看了会儿，过了20分钟，他就轻轻摇晃林叶儿。

“汪，汪”林叶儿学小狗叫了两声。

“叶儿姐，咱们出去玩，让搬家的把东西过来搬走就行了。”

“嗯！”林叶儿一听可就有精神了。

“玩？去哪玩？走啊，走啊。”林叶儿瞬间可就不困了。

张武给林叶儿换了身衣服，把她扶上了轮椅，最后电话中跟搬家的人说好。

林叶儿很是开心，张武心情也不错，与他姐一同下楼，出了医院。

张武打开轮椅上的遮阳伞，可林叶儿却是伸出手感受这阳光。

虽然他不喜欢阳光，但他姐喜欢。

张武带着渔夫帽，他长时间不打理，很是杂乱的长发，被他在脑后梳了个小揪揪，他的发质很硬，很多，一两天不管就会炸毛。

他的衣服还是那一身，白短袖黑长裤，最多挎了个包。

他姐则是穿着白色防晒外套，戴着墨镜，穿着七分的牛仔裤，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

张武一点也不喜欢夏天，特别是在这鬼天气下执行任务，那可真他妈是一种折磨。

他更喜欢冬天在外面看雪，冬天早上的被窝是最舒服的。

“这天气是要细数我的罪恶吗？”张武忍不住抱怨。

“那老弟你犯的罪可真不轻。”林叶儿也很是认同。

“那就晒吧，反正晒死我，我也不认罪。”张武说着就把他姐推进了阴凉地。

“咱们先去买衣服，买完衣服去商场购物，然后去看电影，到时候正好到饭点，咱们去吃西餐，最后咱们回家。”张武已经规划好了，就是感觉这些流程加起来有些似曾相识，可怎么也说不上来。

“约会然后开房。”林叶儿语出惊人。

张武一个心脏缺了半拍，差点当场表演平地摔。

“姐，你这在哪儿学的？谁教你的？”

“漫画动漫游戏里，都是这么说的，咱们今晚开房一定要好好打游戏，这还是我第1次走完书里的流程。”林叶儿看上去相当兴奋。

张武很是无奈，虽然他姐已经成年，可她的心理年龄比自己还小，而且因为辍学的原因，她甚至不知道七年级上册生物，那里面的那些东西，张武怎么办？他能怎么办？总不能来一堂性教育课吧。

“唉，好好好，挺好挺好。”张武觉得现在也不错，就这样吧。

二人先是去商场逛了一圈，张武一直不喜欢挑衣服，倒是他姐乐终于给张武变装，可最后张悟只买了条裤子，给他姐买了几十套衣服，合不合身不知道，他都是直接刷卡的，就突出了一个豪字。

让商场的人直接把衣服送到新家，张武又跟他姐去了趟超市。

张武推着他姐，他姐推着购物车，在货架前挑挑拣拣。

“呃啊~”张武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电影快开场了，不管那么多，只要是他姐拿过的直接往车里塞。

他真的不想再等了，直接开始扫荡进货，啥贵那啥啥好拿啥，最后成功喜提10辆购物车，和三米票据，旁边的几位还以为又要开始囤物资了呢。

让超市的人把东西送回家，张武再次推着他姐，往电影院跑。

巧的是电影刚好开场，不巧的是电影很他妈无聊，张武看着看着就睡了，靠着他姐的肩膀看上去睡得相当香，甚至都流出了口水。

电影大概讲了一个少年成长的故事，唯一还算亮点的地方，就是在少年长大后，临死时，回顾他短暂一生，漫长的回马灯，算是一部文艺气息很重的动漫电影，但这关张武鸟事？他只看了个开头和结尾，全程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对他现在而言，别人的苦难关他屌事？张武吃饱喝足才会思考人生，精神上的匮乏又不会导致他肉体上的死亡，虽然他知道这样子会得精神病，容易变成一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虽然他现在就是，他在逃避，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就会好很多，反正精神能饿一天是一天，饿不死就行。

像他这种剑走偏锋的精神病，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他不知道多少次和自己和谈了，他一开始也觉得杀人不好，极为抵制，可没办法不想杀人就活不下去，那他就让自己在杀人的时候感到快乐，他一开始对身边的人耍心机算人心，总会觉得这是一件很他妈让人难受的事情，不想去攻心，不想去谋略，就完不成任务拿不到钱，就交不起药费，他就只能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冷血，一切以利益优先，一开始可能是在伪装，骗别人骗自己，可最后这些都变成了他的一部分，他曾经可能会特别讨厌现在的自己，现在可能也讨厌，但绝对不如从前那般讨厌。

不累嘛？当然累呀？他的精神一直在内耗，与自己较劲与世界较劲，当然有很多解决方式，里面最有效的一个就是告诉他姐，告诉她自己所做的一切，告诉她，他的感受，告诉她，他的痛苦，可他，不敢。

一个如此肮脏下贱的人，怎么配别人去爱他呢？

而且是如此纯粹，美好的爱，他觉得现在就足够了，起码他觉得，张武从某种意义上算是很纯粹很极端的人，他享受着他姐这种纯粹极端的爱，但也害怕失去这个唯一，这也就是他复杂的地方。

一句话概括就是，他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东西，配不上他心里的公主。

下水道里再怎么肮脏的老鼠，也有透着缝隙仰望城市美景的权利，可看完，依旧要做那只肮脏的老鼠。

张武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自己，胆小，下贱，卑鄙，自私，他甚至能做到对面，怎么骂自己都不在意，甚至利益足够，还能给对面跪下磕两个，但只要这是牵连到他姐，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弄死对方，拧断他的脖子，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疯子，他不管在肮脏和下贱，他有着毕生所要去追求的，这玩意儿比他的生命都重要，自爱？这个对他而言不重要，他又不是为自己而活的。

林叶儿叫醒装睡的张武，一起离开电影院。

“武儿，少年时的他可真是可悲可怜又可叹啊。”林叶儿很是感慨，觉得这部电影很是不错。

“该，是让他想那么多的，活着多好啊，虽然没人懂他，而且还要还债，额，好吧他活着好像确实没啥意义，建议重开。”张武语气挺轻松的，竟还有些自嘲。

“可不能这么说！活着就有意义，活着就有未来，没准就能交到一个像姐姐一样的女朋友呢？”林叶儿还是挺积极乐观的。

“叶儿姐，你要是找男朋友，那我可纯纯大冤种了。”

“每次谈到让你找女朋友，你都这样，就知道拿我开玩笑，姐最多给你找个嫂子。”

“没办法，我喜欢别人怀里的女孩，也可以说我喜欢别人的女朋友。”

“好啊丞相，你竟和我一样是个曹贼。”

“谁让我是你弟呢，臭味相投。”

“快看日落！”林叶儿没有搭茬，一声惊呼，指着远处那由云层组成的层峦叠嶂，羞怯的太阳在云层的遮盖下，散发着醉人的红晕，它与云层的结合，让余晖不再单调，给压抑漫长的夜，做好最完美的铺垫。

张武看着白天最后的光明，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他很喜欢看日落，特别是有云彩的日落，因为他觉得美，所以他喜欢，因为心中会得到片刻的平静，所以他乐此不疲。

二人一同欣赏着，这来之不易的美景。

张武看了一会儿便推着他姐走了，风景再美也不可能是长远的，生活还要继续，他得推着他的生活，继续往前走。

漫步在日落里，二人都没有说话，林叶儿摸索着手里的戒指，看着远处的日落，生活嘛，需要走走停停，走的时候就好好走，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真不想走的时候就多休息会儿，反正原地总有一个人在等她，如果那人也能和她一样就更好了。

张武一路都没有歇息，推着他姐去了早就定好的餐厅，坐下后点了餐，点上蜡烛倒上红酒，感觉蹭一下子就上来了。

张武定的地方靠窗极为不起眼，窗外的夜吞噬了城市，高楼大厦顶亮着红灯，如意之之择人而食的巨兽，林叶儿吃着装饰用的花朵，双手紧握刀叉，折磨着盘中的那朵无辜的小花。

张武也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不敢与自己姐姐对视，就是感觉心里怪怪的。

菜品被一个个端上，随便一盘也是张武，曾经好几天的工资。

他不算饿，所以也是有了吃相，切割着牛排，张武眉头微皱，刀太钝了，用起来很不舒服，看着自己姐毫无顾虑，插起几千块钱的牛排，就往嘴里送，他心里骂了一句去他妈的，刀叉一扔，直接上手。

撕扯着牛排，几百块钱精致的菜品，抓起就往嘴里送，啥高不高档，他只知道自己吃爽了。

最后拿桌布擦了擦嘴，张武领着他姐就走了，至于结账。

呵，根本不可能掏一分钱。

他走之前甚至还顺了几瓶好酒，至于他为啥能这么牛逼，还不是有一位最大的冤种喜欢开店，身为冤种的徒弟，他虽然是个小冤种，但他那个冤种师傅还是很大方的，他哪怕把店给砸了，他师傅说他一句都算是她当天来姨妈了。

“阿切！”此时某位冤种师傅，正和一个老头在实验室中调试着药剂，突然这么一下给她难受的不轻。

“妈的，肯定是那狗徒弟又说我。”

冤种师徒欢乐多。

“武儿咱们不回医院吗？”林叶儿坐在车后坐，疑惑地问向张武。

“我不是说了吗？出院手续办好了，咱们今晚就搬到新家住。”

“呃！？搬家了吗？你怎么没跟我说啊？”林叶儿歪头看着张武。

张武听明白了，自己老姐自动忽略了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走吧走吧，反正咱俩又不能住一辈子病房。”张武坐到车上就是一个葛优躺，有他姐的地方就是他的家，搬个家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些舍不得啊。”林叶儿语气略微有些失落，住了那么多年都住出感情了，而且不大的病房里只有二人，让她感觉很舒服。

她一直是这么觉得的，直到她来到了新家，那是一座两层别墅，里面有这许多的特殊处理，家具普遍偏低，没有楼梯，多半都是一些小斜坡，而且有着很多的防撞处理，上楼也有两种办法，要么乘坐小型的电梯，要么把轮椅卡在小型斜坡上，打开电机带她上去。

这种房子可以说是极度贴心，林叶儿几乎可以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在这间房子中生活，哪怕张武现在立刻去死，林叶儿也能拎包入住，像一个常人一样活着。

“武儿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新家吗？”林叶儿有些不知所措，她总感觉这间房子太好了，好到不太对劲的地步。

“叶儿姐，让我看看啊，如果这不是102栋，如果房产证上不是你的名字，如果里面的装修不是我自己设计的，那这还真就不是咱房子。”张武觉得适当的还是得开点玩笑，虽然这个玩笑没多大意思。

“武儿把头凑过来。”

“干嘛啊？”

张武真的把头凑了过去，随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温香软玉所覆盖，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最后林叶儿捧起他的脸，在他脸上猛的亲了好几口。

“最喜欢你了。”

张武脸上有点湿，还有一些烫，但总之真的挺不错的，就像是......就像是，算了，张武没办法形容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很舒服。

张武觉得如果故事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反复观看这一段。

他感觉脑子空空的，心里痒痒的，心里有暖流流过，很舒服，也很痒。

他感觉如果现在能吃口糖，他绝对能开心的蹦起来。

林叶儿撕开手里的包装，把糖果喂给了自己这个还在发呆的弟弟嘴里。

愣了几秒，随后张武抱起他姐就往房子里冲，这轮椅他不要了！

张武就这么抱着他姐把房子参观了个遍，他可以负责任的说全自动化被他贯彻到底了，遵守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的懒人理论。

如果让张武住，这就是废人制造房，张武能做到几年不出门。

虽然他就是这么打算的，先包月，这个月他只想在空调房里跟自己老姐打游戏。

把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

最后轮椅还是被他搬回来了，不为别的他的几瓶好酒还在里面呢。

虽然说是好酒，但他却是一点也没珍惜，打开就对瓶吹，有一瓶酒他记忆极为深刻，啥味儿他没尝出来，颜色跟水一样，标志他倒有些印象，红色字体写着97%，他姐好像只是抿了一口，然后就睡了，他当时也不太清醒就拿过猛灌了两口，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把姐抱上了床，之后他就抱着他姐睡了。

至于晚上干了点啥，他屋子那个垃圾桶很有发言权，他吐完姐吐，他姐吐完他吐，甚至一起吐，那场面，真的没话说。

那叫一个地道。

都吐成这逼样了，还他妈干点啥，咋干？无口之谈？

张武终究是说错了，不出门不行，那个垃圾桶算是要不成了，留不得了，出门左转直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