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间的模样，赵奕也清楚，自己必须要为对方恢复一下情绪了。

因为赵奕的原因，杨间并没有如同原著的剧情一样，拥有一只成为鬼梦的狗子。

没有了鬼梦的帮助，杨间对于人性的控制并不强大，意识被厉鬼侵蚀的迹象远比原著同时期要严重很多。

“杨间，你拥有喜怒哀乐。”

赵奕看着杨间，用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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