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的话激起了叶的兴趣。

他问：“所以，您的意思是，这里....也有？”

秦老爷子笑的晦暗不明，秦珏从厨房出来，坐到了叶旁边，问道：“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秦老爷子接话：“在聊你啊。”

“聊我？老爸，您是不是在跟叶我时候的糗事，我告诉你啊，你不许。”秦珏在他爸妈面前还是很有女孩的样子的，这两父女，年龄差距大，这个老父亲格外的宠自己的女儿，所以秦珏长到29岁，仍旧保持着那份率真。

沈老师也端着水果走了过来，笑着：“你时候哪有糗事，你爸夸你都来不及呢。叶，吃水果啊。”

“谢谢阿姨。”叶客气的。

沈老师看着叶，笑呵呵的，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

叶这一次没有客气，沈老师给他收拾出来了一间客房，叶住在了秦家的这间客房里，晚上和秦老爷子又聊了好久的儿。

按照秦老爷子的话，咸阳城早年间的那批倒斗的，应该就是陕省当年最活跃的那一批，这些缺年淘遍了陕省，不过也都是野路子，成不了气候的。

都是本省人，后面金盆洗手了也不会出去的，而长安也是某些饶落脚点之一。

叶问：“实话，秦老，您是不是认识这些人中的其中某一个或者几个？并且打过交道？”

叶问的这个毫不避讳，也因着他们现在的这个关系有了转变，不然的话，叶也问不出口。

两个人是还在秦老的书房里话，秦老的一双枯瘦的手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陷入了回忆：“七几年的时候，我那会儿比你现在还要年轻，也挺野的，那会儿不怎么上学，家里的地儿一种完，就到处乱跑着玩，那会儿，咱们陕省就有几个分队，专门倒斗。那个时候国家管得不严，实话，各家连饭都不一定能吃饱，谁管伱倒不倒斗啊。

我曾经还给人守过墓地口，呵呵，没想到吧。”

秦老完看向叶。

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点事可吓不到他，也就是放到现在，古董市场正规了些。

要放到几十年前，那些个靠古董发家的人，不定有几个人手里是干净的呢。

见叶脸色没什么变化，秦老又：“不过也就那一次，我那会也不太懂这些，当时的那个墓地口在一片鲜有人去的荒山凹里。那几个人从底下带出来的东西，后来去了哪里，我也不得而知。那个年代，卖古董没有好的门路，根本就是费力不讨好的活。弄不好，还会缺胳膊断腿的，严重的可能命都难保。”

叶：“以前老听给人算命是五弊三缺，怎么倒斗儿的，也有这个法？”

秦老摇了摇头：“你知道在那个年代下墓是个挺危险的事吗？”

叶摇摇头，又问：“难不成电视上演的那些墓地里面有暗器什么的都是真的？”

“那些墓地都是在比较陡峭或者荒凉的地方，那个年代本来人就吃不饱，工具又少的可怜，就拿着一个手电筒，就下去了，是管的没那么严，但也不是什么能见光的好工作，环境恶劣受点伤就出不来了，可想而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