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德妃娘娘升职记》

257回宫 贵妃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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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文炳死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正要说话, 怀里的小十一闹腾起来,沈菡伸手接过孩子:“你快去吧,我看着他。”

“那朕去去就来, 让宫女帮你扶着, 别累着。”

“知道了。”

玄烨走后,沈菡一边哄孩子, 一边思量这个消息。

消息来得太突然, 也蹊跷得很。

石文炳才四十六岁,在福州潮湿闷热的军营里当了那么多年将军半点事儿没有,说明他的身体并无问题,不然玄烨也不会调他回来继续担任军职。

可距离玄烨下旨才不过两个月,他这一路回京身边必定跟着护卫和随从。这么些人精心伺候着, 最后别人都没事,偏偏就他没了?

说没猫腻谁都不能信。

可若不是意外……下手的人也未免太胆大包天了。

这是身背圣旨回京任职的朝廷命官,还是太子岳父!难道这些人现在连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了吗?

玄烨很快就回来了,守着孩子,两人也没法商量正事,还是先顾孩子。

好不容易熬到孩子退了烧, 累得睡着了,两口子互相揉了揉酸疼的胳膊, 这才有空坐下来喝口水缓缓。

沈菡听说石家已经收到了消息, 阖府病倒:“咱们这边是不是该让人去看看, 送些药材补品过去?”

毕竟是太子的岳家。

玄烨刚进来时表情有些不好,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点头道:“朕已经让黄升和顾问行过去了,回头你看看要不把太子妃叫进来说说话。”

“好,我明白。”

两人说完后对视了一下, 沈菡先开了口:“会是……明党那边做的吗?”

如果真的是明珠因为傅拉塔一事蓄意报复索党,那就不太妙了。两方人一旦开始这么你咬我,我咬你,什么时候是个头?

玄烨捧起明党,想要的是朝堂平衡,却不是养起一条只会撕咬太子的疯狗。

他们这么你来我往的咬下去,朝廷只会越来越乱,最后将所有人都拖下水。

玄烨凝眉摇头:“不好说。”

和石文炳有利益冲突的人太多了,没有调查,他一时也不好判断。

这事儿看起来嫌疑最大的确实是明党,但有时候嫌疑最大的反而不一定是凶手。

石文炳代表的并非是他自己,他代表的是整个石家。不管石家本身是否还坚持走‘纯臣’的路子,在外人看来,只要有太子妃在,他们便已经倒向了太子,是标准的‘太子党’了。

明党不乐见石文炳回京接掌正白旗都统,索党这么多人,也未必都盼着石文炳回京。

还有京里看太子不顺眼的勋贵,与索党政见不合的南派,涉及的人家太多了,所有人都可以在里面浑水摸鱼。、

而且,玄烨道:“石文炳是太子的岳父不假,可他首先还是太子妃的父亲。”

太子的后院现如今已经有了两个正经侧室、四个格格,还有一个庶长子。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想要太子妃好过的。

如此说来,凶手的范围可太大了,说不定还不只一个。

沈菡想到此处悚然一惊,突然意识到,要是这么论的话,比起明党,好像她的嫌疑也不小?

她现在在外面的人眼中可也是反太子党,不惜一切代价和太子作对作对的那种。

玄烨看到了菡菡的神色,拍了拍她的手:“别乱想,这里面有理由下手的人太多了。”说不定浑水摸鱼的还不止一个,也说不定明珠正是想反其道而行之,借着这个时机动手,反倒像是被诬陷的。

玄烨伸手捏了捏沈菡的胳膊:“这些事儿你不用操心,朕都会处理好的。”

行吧,沈菡也真是没空操心这些事,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操心近在眼前的选秀,连传召太子妃进来说话,都得挤行程。

瓜尔佳氏看着比之前憔悴苍白了许多,不过神情面貌看起来比之前沉稳成熟许多,看来这段时间门石家内部面临的动荡也不小。

沈菡特意悉心又备了一份赏赐,里面有专门挑出来,给石家老人补身子的盛京内务府参贡。

瓜尔佳氏恭敬起身谢恩领赏:“多谢主子娘娘关怀。”

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客气,除了节哀关心身体,这种时候也没什么话说。沈菡看着时间门差不多了,端起茶盏抿了口,瓜尔佳氏就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紫裳上来收拾茶具,随口道:“奴婢瞧太子妃比从前清减了许多。”

沈菡点头:“是啊,石家能当家做主的人都不在京,家中她的身份最尊贵,万事肯定都要她来权衡决断,想必已有数日不得安枕了。”

她想了想,让紫裳去给西林觉罗家传个话,让宁楚格挑个合适的时候,递个帖子去石家,慰问一下太子妃:“不要用西林觉罗府的名义,只论私交即可。”

“是。”

至于石文炳的死究竟是谁所为,鉴于出事地点离京甚远,烟雾弹众多,恐怕也和傅拉塔的死一样,很难查个水落石出了。

无逸斋。

阿宝:“皇上已经下了旨,将石文晟晋为云南巡抚,石文炳的儿子富达礼和庆德也都进了銮仪卫。”石文晟是两广总督石琳的儿子,石文炳的堂兄弟,今年才升任了贵州布政使,如今再次被晋升为云南巡抚,一年连跃两级,显然皇上也知道真相不能声张,有安抚石家之意。

胤礽面若深潭:“知道了,给石家的赏赐送去了吗?”

阿宝:“是,给石家人和太子妃的赏赐是分别送去的。”

“嗯,明天传富达礼和庆德进来,孤和他们聊聊。”

“是。”

商量完这些事,阿宝犹豫道:“主子,奴才无能,咱们的人未及查到端倪,线索就在江浙境内断了。”

胤礽没有责备:“意料之中的事,有胆子做这种事,自然不会留下手脚。索额图那边怎么说?”

阿宝觑了一眼太子的表情,斟酌道:“索相大怒,直说定是明珠所为,石家与殿下同为一体,明珠敢对石文炳下手,可见从未将殿下放在心里……”

索额图在阿宝面前激昂愤慨地说了许多话,还保证一定会派人查明真相,给石家一个交代。

不过这些话听听就行了,阿宝没当回事,太子更不会天真的相信。

实际上,他现在对索额图的话只敢信五分,有时候连五分都不敢信了。

胤礽站在原地,有那么几分钟,心里突然有些茫然。

刚知道石文炳被重新任命为汉军都统的时候,他心里是很高兴的。

汗阿玛还愿意信他,也没有避讳让石家再掌兵权,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心头压着的大石轻了许多,虽然只有一瞬,也弥足珍贵。

但现在,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万事皆空了。

“罢了,不必再查了。”

查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随着皇上和太子的调查后继乏力,继而偃旗息鼓,此事也只能这样悄无声息地了结,而真相,则再次被掩盖在水面之下,不为人知。

大雪漫天,纷纷扬扬。

暖阁里薰笼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沈菡拥着被子坐在木炕上给小十一剥栗子吃——他的伤寒终于彻底痊愈了,但是外面天寒地冻,谁也不敢再叫他出门。

奶娘们受了上次那顿罚,彻底长了教训,不管十一怎么撒泼打滚,坚决不叫他出去。

被禁了足的小十一见此路不通,只好老老实实窝回屋里,小孩子一身精力没处发泄,就要变着法儿的想招儿折腾。

沈菡为此不得不耗尽脑细胞想出各种游戏和吃食来应付他。

堂屋里的桌椅已经全数被搬走了,空出老大一片空地让他和花花朵朵玩扔球的游戏。

角落里专门改造了一个沙土坑,里面扔着铲子、小木桶,还有小十一造了一半的土房子,半塌不塌、破败的小屋,和典雅大气的室内陈设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但只要能保证小十一安静两个小时,那它就是这屋子里最有价值的‘家具’。

一旁还有用来扔球的篮球框,造办处听沈菡描述设计出来的各种木头的小车子、小木马、简单的跷跷板、秋千架,总之就是把整个儿童游戏区搬进了皇上寝宫,就为了叫他在屋里待着,别总想着出去玩雪。

沈菡把香甜软糯,新鲜出炉的烤栗子掰成两半,塞到小十一的嘴里:“吃吧,小祖宗,好吃吧?吃完喝点水,别噎着。”

小十一嚼嚼嚼:“额娘,带皮吃更好吃。”他和沈菡一样,喜欢连壳嚼,最后把壳吐出来。

沈菡拿手绢给他擦擦嘴:“嗯,不过你现在太小了,总这样吃容易卡着,还是先这么吃吧。”

母子两个正自得其乐,紫裳突然从门外进来:“主子,十阿哥过来给您请安,问您现在是否方便。”

嗯?

沈菡看了看一旁的座钟,都快中午了,外面大雪漫天的,怎么这会儿过来问安了?难道是又什么急事吗?

“叫他进来吧。”

没想到还真是有急事。

胤俄来的仓促,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时间门点不太合适,是以进来就先请罪,道儿子有罪,扰了皇额娘的清静。

沈菡没叫他跪:“不要紧,我这儿正闲着呢,不打扰。这么急着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胤俄是来请旨回宫的,原来适才永寿宫传来消息,说僖贵妃身体突感不适,胤俄一听就急了,赶紧过来请旨,想回去探望额娘。

僖贵妃身体不适?

沈菡微微一怔,突然想起来了,历史上老十好像年幼丧母……

不过现在也没空细想这些,这种天气能派人把信传进园子里来,想必病得不轻。胤俄今年才十一,从小也是金尊玉贵的长大,头一次遇上大事,就是生母生病,看着有些茫然无措。

沈菡:“你别急,我这就叫人安排,立马送你回去。好在今天太医院的左院判黄升正在园子里当值,叫他和你一起回去,给你额娘仔细看看。”

宫里留下当值的太医和园子里的差远了,黄升是御用的,除了太后、皇上和皇后,谁也指使不动。

能得黄升看诊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胤俄闻言心中自然感激:“谢皇额娘。”

季纶带着牌子去寻了李玉,卫队和马匹以最快的速度备好了。

胤俄带着人正要出园子,结果刚走到门口,竟看见胤禛也牵着马,正顶风冒雪带着侍卫站在门外等着,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四哥?”

胤禛见他来了,翻身上马:“皇额娘叫我送你回去,先别多说了,早点儿赶回宫要紧。”

——胤俄离开后,沈菡左思右想,觉得胤俄一个小孩子,额娘病了肯定慌手慌脚的,叫他自己回去,若真是有什么大事要决断,他也未必会处置。所以赶紧让人去寻了胤禛,叫他陪着一块儿回紫禁城看看。

他是皇后的儿子,又已经上朝听政,在宫里说话要比胤俄好使得多。

这还不算,僖贵妃是钮祜禄家的女儿,在宫里代表的意义格外不一般。

胤俄从清溪书屋一走,沈菡就让季纶立刻去九经三事殿告知玄烨,太医院之前未曾呈上过脉案,看来僖贵妃此病大约来得突然。

钮祜禄家的份量是极重的,朝廷现在里争外斗没个消停,这个时候如果贵妃出事,钮祜禄家少不得要有动荡,多少也是个变数。

玄烨现在已经忙得分身乏术,再添个钮祜禄家,朝堂乱成这样,还能办得成什么正事,想必他听说此事又该头疼了。

确实,玄烨甫一听说宫中僖贵妃突然病倒,眉头当即就皱起来了。时机也未免太巧了些,他最近正准备将八旗重新梳理一番,好为剿灭噶尔丹做准备……

僖贵妃不过三十许人,这么多年身体一直也都挺好,很少生病。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到要急匆匆将胤俄叫回去的地步呢?

之前连番经历了傅拉塔、徐乾学、石文炳的死,玄烨最近看什么都不免带了一点儿阴谋论的色彩。

偌大的紫禁城,没有一个能镇住的话事人,时间门久了,钻进什么耗子来也不稀奇。

“你不放心?”沈菡听完玄烨的顾虑,细想想,觉得也不无可能。

钮祜禄家在八旗中的人脉和势力不是一般的大,不然以僖贵妃这样单纯的性格,若无玄烨在背后有目的地保护,她根本不可能在宫中高枕无忧这么多年。

不管是朝廷还是玄烨,都需要钮祜禄家的姑娘好好在宫中活着。

孝昭皇后当年在宫中那样的境地,尚且活到了立后,历史上生有一子一女的僖贵妃,又怎么会英年早逝呢?

玄烨点头:“我担心背后万一又有人想要弄鬼,一旦牵扯上钮祜禄家,涉及到八旗兵权,事情就严重了。”

反正秀女的亲阅也快要到了,不如干脆提前回宫,在宫里住一段时间门:“这次多住上些日子,也好震一震宫里宫外这些魑魅魍魉,免得等朕亲征,里外都翻了天。”

兵权……

这个问题可太敏感了。

沈菡对八旗军营中的事情半点儿不知,自然全听他的安排:“好,那我这就叫人收拾行李。”

“万岁回宫了?”

“是,圣驾今早辰时出的畅春园,这会儿已经到神武门了。”

“皇后呢?也跟回去了?”

“是,这皇后也是神了,这都多大年纪了,还能叫万岁走哪都带着她。”

“呵,跟就跟吧,亲眼瞧着,说不定更好。”

“叫人把东西和人都清理干净,不要漏了行迹。”

“是。”

暌违已久的紫禁城显得更加陌生了,皇上皇后不在,宫里上上下下的宫人都透露着一股子懒散、散漫和漫不经心的味道。

沈菡一路行来,见到灰扑扑的琉璃瓦,生了青苔都无人理会的宫道,落满了灰尘的石灯,意识到玄烨说得是对的——再不回来住住,这宫里恐怕要荒败了。

也不知宫禁是否仍如从前那般森严……沈菡有些担心,看来要赶紧下手整治了。

承乾宫倒是仍如从前一般窗明几净,光亮如新。

留在承乾宫的人无不翘首期盼着主子的归来,沈菡一下马车,就见满宫的宫人跪在院内迎接,个个面带喜色:“恭迎主子娘娘回宫!”

“都起来吧,你们留守照看承乾宫辛苦了。”

管事太监和姑姑连忙上前道不幸苦,能给主子看宫是他们的福分。

说是这么说,但没有主子在宫里,宫人们总归少了三分心气儿。

沈菡让季纶去通知膳房,今日承乾宫上下都加菜:“让他们照人头杀几只羊,烤着炖着炒着,怎么做都行,总之要管够。”

“是。”

回宫了也得不了清闲,杂七杂八的事情比畅春园还多。

各宫妃嫔收到帝后回宫的消息,全都赶紧收拾打扮起来,赶来承乾宫请安。

沈菡听说人已经到了,摆摆手:“叫她们先在偏殿等着吧,我得先去永寿宫一趟。”

紫裳犹豫:“您要亲自过去?”

僖贵妃只是贵妃,主子可是皇后,向来都是妃嫔给皇后请安,哪有皇后主动去贵妃宫里的道理?

沈菡对着镜子看了看头上的首饰,将点翠红宝的都摘了,换了一套翠玉的头面:“这次不一样,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赶紧查明白是怎么回事才最要紧。

永寿宫里,僖贵妃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眼前一片金光乱闪,整个人虚弱无力,连话都说不太清楚。

寿嬷嬷在一旁向沈菡请罪:“主子娘娘恕罪,贵妃实在是起不来身……”

“不要紧,让她好好休息吧。”

沈菡出了暖阁来到堂屋,眉间门凝着一抹思虑,僖贵妃的样子实在有点儿蹊跷,她不通医术说不出来,但总感觉看起来不太像是生病。

“黄升呢?叫他过来。”沈菡左右看看,怎么胤俄也不在?

寿嬷嬷道十阿哥已经过了七岁,按规矩不能在后宫久留,所以每日只能过来探望一会儿就要回阿哥所了。

帝后都不在,寿嬷嬷又没有胆子叫阿哥触犯宫规,万一出了什么事,毁了十阿哥的声誉可怎么好。

沈菡心道什么破规矩,亏得他们跟着回来了,不然胤俄在阿哥所里还不得急死。

“如今我和皇上都回来了,永寿宫又没有别的妃嫔,特许他先搬回来侍疾,直到僖贵妃痊愈。”

胤俄收到消息别提多感激了,他回来后见到那样的额娘,整个人都麻了,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四哥在旁边守着太医诊治,听太医讲病情,看着人抓药熬药,又帮着寿嬷嬷整顿好忙乱浮躁的永寿宫,让众人各位各位。

胤俄全程只知道守在额娘的床边干着急,吓得六魄俱散,生怕额娘下一秒就没了。

只是留宿永寿宫这样的事,四哥的身份就不好开口了,他教着胤俄给汗阿玛写折子:“你把僖额娘的病情和症状一五一十地写上去,好好和阿玛求一求,说想留在这儿侍疾。阿玛一向看重为人子的孝道,一定能应你。”

胤俄如获至宝,连夜写了一封质朴纯挚的折子,谁知还没能送去畅春园,汗阿玛和皇额娘已经回来了。

胤俄红着眼眶跟着胤禛过来永寿宫:“皇额娘……”

沈菡见他上下眼皮都肿了,这肯定是哭得狠了,晚上又没睡觉,心下叹了口气,轻轻揽了揽他的肩膀拍了拍:“没事,我和你阿玛都回来了,你只管好好陪着你额娘,剩下的事情都有我们呢,乖啊。”

十一岁的小少年,刚开始抽条长个,肩膀单薄瘦削,还经不起一点风雨。

阿玛是大家共有的,额娘却是独一无二的,可以想见胤俄如今内心有多么的恐惧。

沈菡还记得那年胤俄六岁,刚从永寿宫搬进畅春园,每夜每夜地哭闹睡不好。他一哭,上眼皮就肿,一不睡觉,下眼皮就肿,每天盯着两个肿眼泡去无逸斋上课,没两天就扛不住病倒了,缓了好有半个月才渐渐好起来。

沈菡不是他的额娘,也给不了他太多心里上的安慰,只能叫人多给他做点奇巧的玩具,好吃的点心,又叫胤祥闲了就带他一起玩,胤俄这才慢慢适应了园子里的生活。

胤俄虽从小过得养尊处优,但其实是个很知道感恩的孩子,后来大家一起野餐的时候,小胤俄还悄悄过来找过沈菡,睁着两只消了肿后和僖贵妃一摸一样的丹凤眼和她说:“谢谢你,德额娘。”

……

安抚好了永寿宫里的一切,沈菡带着胤禛和黄升回到承乾宫,永寿宫人多口杂,到了自己的地盘,沈菡才能安心问话。

沈菡:“贵妃究竟是什么病,怎么样子如此奇怪?”

黄升这两日也正困惑于此:“臣无能,至今未能确诊。贵妃最初的症状只是有些反胃、恶心,后来夜半惊醒,开始剧烈呕吐。不久后即出现头晕目眩,精神亢奋但识人不清、言语模糊等症状。”

病情来势汹汹,病程的发展也十分迅速,而且并非宫中常见的症状。

沈菡听完,觉得这好像不是病了,怎么听着这么像里写的中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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