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与中式恐怖的适配性》

58 晋江独发58 回溯×伪神×禅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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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不久, 鬼新娘也不知从哪现身了。

她将一众被红色丝线和符纸打包捆严实的小孩暴力地丢到我们面前,便不知为何踹着手手看起来相当愧疚地躲到了一根柱子后。

至于她为什么那么愧疚的原因,感觉可能是在对把硝子的那条手链拿来给我耿耿于怀。

还有一点也是怕身上过重的阴气影响到我……吗?

真是个体贴的人。

我远远朝她招了招手,大声道了谢。

并表示那条手链对于我和硝子来说非常重要, 我很高兴她可以帮我找到它。

听到这鬼新娘这也好像才高兴起来, 头上盖住的红盖头竟也像个旋转木马那样活泼旋转不停。

最后她身上铃音叮铃铃响了几声, 似乎是提醒时间到了, 转而向我鞠了个躬,血红色身形如烟雾般散去。

“喂, 那个啥……这些小鬼要怎么办?”

待到鬼新娘完全消失了, 刚才还一直躲我身后猫猫探头的五条悟才装作轻咳了下戳了戳我的肩膀。

夏油杰这时也故作淡定地闪了出来,一脸无视发生的样子。

刚才还大势已去一语不发的田方,看到整个神社作祟的小孩都被捉了过来, 这才心有不甘地告知了我们五条家小辈们藏住的地方。

我们顺着对方的描述果然找到了那些在一晚上全部失踪的孩子,今晚的事情算是初步解决了。

“啧, 也罢, ”田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维持着被夏油杰咒灵捆束的状态身体往墙面上一靠:

“你们如何处置我都行,只是那些孩子, 他们并非像四目神大人一样被侵蚀成彻底的‘那种东西’(咒灵), 还有回天的余地, 只希望你们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诚恳,也没有了最初强硬摆出来的那副阴阳怪气满脸不屑的嘴脸。

“呜呜呜,呜呜……田方哥哥……”

几个身上明显裹挟着部分咒灵气息又混合着些其他什么阴暗物质的小孩嘤嘤哭泣着, 我和夏油杰难办地看了一眼。

五条悟这会儿也没有催促我们赶紧祓除结束完任务收工回家,只是安慰着那十几个他们家一团毛绒绒凑过来受到惊吓的五条小辈们,等待着我们的决定。

“怎么办?”夏油杰显然也是有些犹豫, “不如把他们先带去学校……?”

“带去学校也会被高层们不由分说给当成是咒灵清除吧?”五条悟在旁边插道。

而且并不能保证他们这种状态放任不处理之后会发展成怎样。

而就在这时,我的脑内突然闪过一个没准可行的主意。

“对了!我之前在土蜘蛛的梦境里学会了一个术式!”我兴奋道,“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不行。”

没想到这时原本还在逗小孩玩的五条悟插了话。

我投给他一个“?”的表情,他投回给我一个“你还给我?”的表情。

“这次出来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的吧?”他插兜走过来,不耐烦地一把捏住了我的脸,“现在搞成这种情况你这家伙是又想勉强自己?”

“我也觉得如果是必须要牺牲掉你身上什么的话,”夏油杰这时也凝重着脸转头冲我道,“那么我宁可不冒那个风险。”

又来了这两个家伙……

究竟要让我说多少遍才会信我真的不是什么圣母大傻蛋?

“没有你们想得那么严重啦,”我摆摆手,“而且我也是要练习自己的术式才能顺利掌握的,所以这次帮他们充其量也只是拿来当小白鼠实验罢了。”

我将话讲到这种程度,他们也总算不再紧张兮兮地拦东拦西,这才让我放手尝试。

唉。

有时候真的觉得我身边的人都好老妈子啊……

在纸手机上确认了一下确切的施展手段,我便再一次召唤出了那个在人狼村时误打误撞觉醒的走马灯,进入到这些孩子们的过去。

没错。

我打算从根源上解决造成他们变成这样的万恶之源。

这些孩子,全部都是因为村民信奉最开始那个不存在的四目神,并不断丢弃杀死自己的孩子从而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

只要回到最起初,阻止并警告第一个这样迷信的村民,那么这所有的悲剧便能从源头彻底掐灭!

……

显然我的想法非常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我忘了一点,走马灯无法显示先祖们的记忆,顶多只能读取到某个人这一生的记忆。

所以无论再如何往前回溯,我也只能回溯到记忆最早的一个孩子最起初诞生时候的时间线。

“大人!生下来了!母子平安!是很健康的一对龙凤胎呢。”

“先出生的那个是男婴,后出生的那个是女婴。”

“太好了,这样一来,事先取好的两个名字都不会浪费了呢。”*

“女孩子叫做‘真依’,希望她能够成为依靠真实、看透真相的孩子。”*

“男孩子叫做‘悠真’,希望他的人生没有虚伪而且充实。”*

就在我觉得有点搞砸了,想要拉动走马灯的进度条折返回五条夏油他们那边时,耳边传来的话语夺走了我的注意。

等等……“真依”?

刚刚确实是有人提到过这个名字没错吧?

回过头。

恰巧看到一名尚半倚在床褥上,与先前我在镜中所见的那名自称是“佐原真依”的少女长相即为相似的女人。

在她面前一脸温柔注视并握住她手的男人,眉眼也与佐原真依十分相像,不出意外是她的父亲了。

倘若最起初那群被污染的孩子当中没有镜中少女真依本人的话,那么难道我读取的这段走马灯的记忆……

大概就是佐原真依的龙凤胎哥哥,也就是叫做“悠真”的男生了。

想到这我将视线转向那两个尚且在襁褓中的婴儿。

因为都是刚生下来,全都看起来红通通皱巴巴的,像俩小猴子,也分辨不出男女。

我又确认了一下,两个还在彼此握紧双手相当恩爱、畅享着幸福将来的为人父母,确认他们真的看不到我后,这才又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姐姐!小姐姐!——这边这边!”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仿佛盖在棉被里说话的闷闷的声音。

扭过头,蓦地就对视上恰好处于这个屋子内的一面梳妆镜。

似曾相识的一幕。

在那镜中,清晰倒映着红头绳短发少女的声音。

“是……真依?”

我惊讶地略缩了下瞳孔,走过去,手掌贴合在镜子上,惊讶问:

“你也过来这边了?”

佐原真依大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焦急地向我提出求助。

“小姐姐,可不可以拜托你带我和哥哥还有我们的父母一起离开?我想改变他们死亡的结局!”

接下来的数分钟里,佐原真依飞快给我讲述了原本这个时间线里会发生的一切。

佐原真依的奶奶是四津村里典型的、深受封建思想荼毒的迂腐老人。

她和这里的大多数村民一样,认为能够一口气生出两个孩子的女性是“像畜生一样的女人”。

“只有像猫猫狗狗才会一口气生出那么多孩子呢。”村民们经常将这样的话语挂在嘴边。

并对生出双胞胎、多胞胎的女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依的奶奶同样认为,龙凤胎是不详的存在。

而先出生的弟弟(当时认为先出生的为次子)是不被需要的存在,是不详的存在,必须将他们杀死并归还给四目神大人。

杀死这些刚出生婴儿的方法,一般用四目神神社中一种被称为死人花、幽灵花、地狱花、剃刀花的花卉,也就是人们现在比较常听到的“彼岸花”,学名又叫曼珠沙华。

这种花存在着毒素,虽然不特意提取出来不至于叫人死亡。但是对刚出生根本没有什么抵抗机制的婴儿来说,这点毒素足以致命。

在佐原真依的叙述中,她素未谋面的龙凤胎哥哥“悠真”便会被奶奶带去杀死献祭给四目神,而她的母亲会为了拼死保护这个孩子被软禁起来,最后因郁结死去。

至于父亲,他会为了不再让女儿真依呆在那个迂腐的四津村相良家,从而偷偷将真依送到自己早已脱离家族的弟弟手中。

虽然那个时候这名父亲交代过自己一定会回来接回爱女,但是中途似乎是遭遇了意外也死去了,并且再也没有回来。

本来应该幸福美满的四口之家,因此分崩离析、天人两隔。

只有真依稍微好一点,起码在叔叔的抚养下没有烦恼地长大,直到国中时期才因为偶然得知事情的全部、可惜也是为了回到过去阻止这一悲剧,发生意外被永远困在了镜中,长久地被困在镜子中、神隐了起来。

——直到前不久在镜中偶然见到我。

“我知道了,是只要将你们一起带到叔叔那边就行了对吧?”

我再度确认道,她用力地点头并告诉我可以帮助我指明她叔叔的住处。

只有那个地方是相良家——也就是她奶奶家并不得知的隐秘地方。

我点了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着臭美的小圆镜,让真依尝试从大镜子转移到这个小镜子上来。

她努力了一下,果然做到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能让那对夫妻用肉眼看到我的问题了。

我现在的状态可能因为是“过去之人”,所以没有特殊的手段没有办法被普通人看到。

不过要逆转这个局面也不难。

我很快就想到了。

我前不久才能够使用的绣花鞋,仔细想想实际上的作用是可以改变我的状态。

能够将“可视”切换成“不可视”,从而让原本看得到我的人看不到我。

那么反之亦然,原本的“不可视”同样也能逆转为“可视”。

这个时候我果断将它们从棺材里拿出,转而换下了自己原本普通的鞋。

果然在我这么做时,面前原本还对我全然无视的那对夫妻顷刻间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你…你是……”

我:!

糟、糟了!

刚才太过激动,以至于我都没来得及动脑思考。

按道理来说一个人家中突然就出现一女的,不会被当成鬼给撒盐赶出去还能是什么?

就在我心里叫苦不迭说着“搞砸了搞砸了”,一面打算拉动一下进度条重新来过时。

面前的一男一女却是立刻换上了一副恭敬而又畏惧的神情。

“您……您就是四目神大人!?”

我:?

???

“太好了!”这个时候原本还和我一起着急了下的佐原真依见状也不由兴奋道,“一定是因为小姐姐你长得太不像人了所以我的父母把你直接当成是降临的四目神大人了!”

她给我出主意:“刚好你可以顺势忽悠他们去爸……叔叔家!这样一来就不用想其他借口了。”

哦哦!

也是。

这样也就省下不少事了。

于是我“咳咳”两声,尽量装作一脸深沉高深的样子,装模作样地给他们“预言”了一下之后可能会在他们这一家子身上发生的悲剧(基本上就是把真依给我说得又说了个遍),奉劝他们马上离开。

闻言后爱子爱女心切的真依母亲当即变了脸色,深信不疑地拉着丈夫的袖子提出今晚就赶紧离开村子。

原本真依的父亲还是有那么点半信半疑的,但是在我展现出我手中的圆镜,并让他们看到镜子中和二人长得极为相似的佐原真依的身影后,他这也才打消了怀疑我言语真实性的问题。

“爸爸妈妈!我真的是你们十多年后的孩子真依呀!”佐原真依贴在镜子上,急切地对着自己早逝的父母说道。

可能因为是她现在被穿着绣花鞋的我拿在手中的缘故,原本看不到也无法对话的父母这会儿也轻而易举变得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和看到她的样貌了。

“要是现在再不走的话,忌子他……悠真哥哥他就再也没有未来了!你们也再也没办法逃出这个村子和我们一起生活了……这种事情我才不要!”

再之后,真依清楚地说出了当初只有父亲一人知晓的叔叔的住址。

这对夫妻这也才相信我便是带着他们未来女儿一起来拯救他们改变命运的四目之神。

当晚一家四口便避人耳目悄悄出村了。

鉴于真依的母亲才生产不久身体虚弱,这个村子又很偏远交通不便的缘故,我释放了纸猫猫连夜带着他们一起顺利来到了真依那个脱离家族的叔叔家。

等到将他们全都安顿下来后,我又从真依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信息——

在原本的时间线中,真依的母亲似乎和已经差不多凝聚起来有个雏形的四目神非常匹配,于是死后因为怨念长久未散,身体直接与对方融合并形成了完全的四目神。

而如果我能够在这个时间线就找到日后暴走起来与四津村同归于尽的四目神的话,就可以通过走马灯的术式顺着四目神的记忆寻找到万物之源的最起初的那个源头。

也没准,真的可以从根本上解决一切的悲剧。

那么问题来了,要如何在不牺牲真依母亲的前提下,成功生成完全形态的四目神?

考虑到下蛊下降头或者扎巫蛊小人那些,都会有直接拿人身体的头发指甲一类当做那个人来看待的讲法,那么我推测如果能借用真依母亲的头发拿去代替融合应该效果也是一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我向真依母亲要走了她的一缕长发,说成是帮助他们一家人摆脱悲剧的代价。

对方自然没有异议,反而向我千恩万谢,当即就将她全部的长发剪断都给了我。

变成短发的相良夫人,这会儿看起来就更像镜子中的佐原真依了。

“爸爸,妈妈!十年后再见了!”

“有你们还有叔叔一起存在的世界,想必一定非常幸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果已经从本源上改变,镜中来自十多年后的少女身体变得虚幻淡薄,她含着泪与还想要再看她一面的父母挥手告别,之后身影彻底消失。

“那么,告辞。”

见到这边事情已经结束,拿到相良夫人头发的我这就打算告别二人,回到四津村那个山间神社找到四目神的雏形了。

“那个,请留步……”

到最后,佐原健二,也便是原本时间线将真依视作女儿一般抚养长大的叔父忽然开口。

“何事?”

我回头,尽量端着个不食人间烟火神明的架子,文邹邹问道。

“其实,我们村子里的孩子从小都听你的传说长大,”男人表情复杂地开口,“也从小畏惧着你这样一般虚无缥缈的存在,并害怕有一天自己不被家族需要从而被人带走……”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露出了释然的一个笑容。

“不过现在我知道了,鬼神并不可怕,到底还是人心多有作祟。”

“——谢谢您,四目神大人。”

我冲他点了点头,又对着满脸像在看救世主一般的相良夫妻微笑作出最后的告别。

“再会了,祝你们幸福。”

亲生父母、兄长、还有那个十多年来一直称为“父亲”将她养育长大的人,这五个人共同生活的世界,想必对于佐原真依来说,才是最完美的happy ending吧。

告别了相良一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我先是找到那些造成真依和他的双胞胎哥哥悲剧的奶奶、另一个叔叔,和背后嚼舌根的愚昧村民,将他们用术式一个两个全都吓了个半身不遂、跪地磕头,发誓从此再也不去追究真依父母的行踪。

紧接着又拿着真依给我的护身符和相良夫人的头发,找到四目神社并成功寻到了尚未成型、暂且只是一堆亡魂怨念的四目神雏形,使用走马灯回到了更久之前四津村最早开始有“不需要的孩子会被献祭给四目神”这个讲法的时代。

……接下来自然又是装神弄鬼的环节,详细参考人狼村那里我在房石阳明眼前演的一样。

我伪装成发怒的四目神,并在威胁他们“自己的小孩自己好好养不要特么地全部有事没事全丢给我不然把你们全都给灭了”之后,彻底抹消了这么个愚昧无知的风俗。

——随后的世界线彻底变动。

当我再拉动进度条回到原本的时间线后。

发现一切已然改变。

首先就是我和硝子五条夏油他们一晚上在那天从始至终都未曾经历过神社、家中也没有小辈失踪这事。

虽然作为咒术师的他们还尚且保留记忆,但是其他普通人显然都跟无事发生一样,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这是个这个可称为悲剧的四目神咒灵并没有滋生出来的世界,之后我们也为了确认真依的事情,又去了一趟对方叔叔居住的地方。

在那里五个人果然平静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此外我见到了那个和佐原……现在应该叫做相良真依了。

我见到了和她生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他成功身为人类长大的双胞胎哥哥——相良悠真。

据真依所说如果按照原本的世界线,他的哥哥也会是被困在神社中无法出来的小孩子的一员,并且那个时候为了阻止四目神的暴走牺牲掉了自己,自此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在了世界上。

可能是亲自历经了时空穿越的经历,这个改动后世界线的佐原真依依旧记得我,并微笑着扑过来对我表示了感谢。

“那些原本悲惨孩子们现在也一定在某个地方获得了各自的结局吧,这一切都要感谢哥哥姐姐你们,谢谢你们为非咒术师所做的一切、在背后默默守护着我们的安宁。”

她再一次道出了正式的、最诚挚的感谢,笑逐颜开。

——搞得我们几个人都不太好意思起来。

当然了,有关这一切的一切,就全部都是后话了。

虽然用术式回到过去改变了四目神事件的一切,但拥有记忆的我们到底还是感到精神上的疲累。

原本既定的一大摞游玩计划也泡汤了。

就怕再像柯南体质一样走哪哪儿再发生咒灵事件,不想再平添工作的我们最后干脆瘫在空调房吃着泉水冰过的西瓜随便聊点什么,就这么像四条咸鱼一般静静享受着剩余的暑假时光。

然而我们不找上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主动找上我们。

这天,在我和硝子还有五条夏油一起打四人对战游戏时,搁在我腿边的手机忽然响起。

我随意瞟了眼,挑了挑眉,有点稀奇,竟然是之前以防万一给对方留下联系方式的甚尔夫人。

算一算时间,我记得应该还没有到红盖头加持效果失效的时候吧?这会儿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五条你个混球!”

硝子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旁传来,我扫一眼屏幕。

果不其然是五条悟那小子趁我去看手机时操作着角色将我停滞的小人给打死了,随后又火速一枪爆头了跑过来还准备捞捞我的硝子。

“你们稍等一下。”

我对着一脸不赞同的夏油杰示意了下我回避一下去接电话,然后小踹了一脚被家入硝子线下殴打的五条悟,莫得感情无视了后者的委屈求助,拉开拉门走到安静的廊下操作接通。

“那个……请问是万俟小姐吗?我是清水姬子,您还记得我吗?”

电话一接通一个偏柔的女声就传来,很耳熟,确实是当初那个被我复活的甚尔夫人没错。

清水姬子便是她的本名。

至于伏黑甚尔前面冠着的那个“伏黑”的姓氏,好像是他在这位早逝的前妻死后重新入赘的妻子的姓氏。

“当然记得,”我说,“清水小姐那边是遇上了什么困扰吗?”

一般情况下像她非咒术师的身份,也只有在涉及咒灵相关的问题才会想到要联系我们。

这也是我当初叮嘱过她的。

“是的,确实有一点……”对面犹犹豫豫的,这时回答道,“在电话里有些不好说,就是、可以最近约个时间当面谈吗?”

见我犹豫,清水姬子立刻慌慌张张又加重了一些请求的语气。

“真的非常抱歉!实际上是有关我儿子惠的事,”她接下来便道出了一个叫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情况:

“是这样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甚尔他…在生前把小惠卖给了禅院家,说是可以任由他们处置,然后最近那边的人找上门来了,似乎是叫什么直……哉先生?…态度好像非常强硬。”

“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我拿不出那笔钱,也不知道甚尔将那些钱用在了哪里,真的是走投无路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找您的,真的非常抱歉!”

我:“???”

儿子居然也是能随便卖的吗?

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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