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竹马王爷后哄他当备胎》

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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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娘大吃一惊:“你是说蒙汗药?还是……□□?”

她显然想不明白魏浅禾要这玩意儿干什么:“你如今是清白之身,西柳村也不必再行这些龌龊事,你要它作甚?”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要给将军用?”

宋青乔即将远行,魏浅禾难道想在他走之前成事,好彻底坐实了将军夫人的位子?

可这未婚行房,赌的是贞洁名声,牺牲未免太大了。

宋青乔为人清正守礼,太过冒进,反倒有不顾礼义廉耻之嫌,他既然敢于在梁王面前承认二人婚约,就不会背信弃义,做出抛弃她的言行。

魏浅禾,不必要走这弯路的。

英娘不理解,但她聪明,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也休要多嘴多舌非要探个究竟。

魏浅禾将错就错,含糊其辞道:“哎呀,你别问了。”

这便是默认了?

英娘抿嘴笑,打趣魏浅禾道:“就这样还怕拢不住将军的心?放心,小将军人在战场或许飒爽凌厉的很,这在情场,还是愣头愣脑小雏鹰一个,咱不怕拿不住他。”

魏浅禾低头羞窘,道:“姐姐,我也找不到旁人要这东西,总之我有用处,姐姐帮我这个忙,妹妹定牢记在心里。”

英娘道:“好,你放心,旁的东西或许没有,这种东西,十个八个的也有,品种齐全,随便你挑,我那儿多得是。”

饶是魏浅禾有心理准备,都听得羞红了脸,这这这,还有多少种?

两日后,魏浅禾与顾沧恒是挑着午夜子时从西柳村出发的。

二人先是乔装成守夜轮班的守卫换岗,从西柳村出来一路正常进入柳营,等到丑时末,营地里运送粮食蔬菜的板车卸空,再换装成农夫躲在板车上离去。

一路小心谨慎,提防着暗处监视的人察觉异样。

等到板车顺利进入城镇,耳边传来各类商贩的叫卖声,魏浅禾一把掀开铺在上面的草席,大口呼吸带着浓厚乡土的新鲜空气。

“太好了,我终于出来了。”

她闭着眼睛仰着头,用脸颊毛绒的肌肤感受外界自由柔和的风,闹市中满是喧哗的吵闹声,但正是这样熙熙攘攘的叫卖,让人感受到存活于世的烟火气。

顾沧恒仍旧枕臂躺在板车之上,这恐怕是他坐过最简陋破旧的车了,还是头慢慢吞吞的驴拉的。

跟魏浅禾并排挤挤窝在一处时,身下木板的坚硬,头顶草席的潮湿,都令他体味到不曾有过的糟糕经历,从京城离开的这一路,他都在跟着她遭遇这些。

但魏浅禾丝毫不以为意,仿佛在流放以前,她过的也不是多么金贵的日子,他向往着与她同在的自由,已如今不可思议的方式达成了。

顾沧恒高大的身躯当时只能侧躺着,他借此静静地凝视魏浅禾侧脸,乍现的天光若隐若现的透过缝隙钻进来,光影交替中,她光洁的脸蛋,根根分明的睫毛,仿佛离他那样的近。

其间,顾沧恒便随着板车一摇一摆的节奏,默默数着她眼婕眨动的次数。

直到面前的女郎,因为受不住困倦,眼婕终于沉重地合上,再不扑闪扑闪着搅动他的心弦,顾沧恒才终于能正常吐息,调整胸口狂乱错漏的心跳。

她睡着了,裹着粗布头巾的脑袋便自然地歪向了他这半边。

顾沧恒无需仰首,便能看到女郎小巧精致的鼻、娇艳欲滴的唇,近在咫尺,他方才放松下来的心又急促地跳动起来。

板车轻晃,一缕发丝从头巾中掉出来,发尾随板车摆动轻戳她的眼尾,逗弄的她眉头微蹙,眼婕颤动。

顾沧恒赶忙抬手去挡,拨过那缕不听话的头发,将它重新别回耳后。

灵活指腹不经意碰上女郎柔软敏感的耳垂,激得女郎下意识闪躲,男子原本心无旁骛的手指竟也笨拙地往回一缩,如被炙火烫着了一般。

就在此时,木质的车轮压过一块凸起的石块,板车随着车轮起落,剧烈颠簸了两下,正在心猿意马的顾沧恒一时不察,侧躺着,本就不稳的身体猝然向前趔趄了一下。

饱满的唇印上了什么比它还要柔软的东西,冰凉、香甜,仿佛一瞬间熨帖了他滚烫的心,又仿佛一瞬间炸燃了冰湖里万年不化的冰,令它们汹涌、沸腾。

顾沧恒急速后撤,整个人贴上后背的木辕。

眼前人依旧睡得香甜,丝毫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顾沧恒疑心地盯着她光洁锃亮的额头,难道碰到的是那处?否则为何有一处显得那样红呢?

顾沧恒惊慌地伸手去擦拭,竟妄想将那处抚平原来的颜色,又恐动作太过粗鲁,将她弄醒,更是解释不清的糟糕。

半晌无济于事的停下,又觉自己一人跳脚的可笑。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根本不会在乎方才的那一吻吧,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结犹豫,喜悲参半,顾沧恒在非常复杂多变的情绪下捱到了宛都。

眼前肆意享受着自由的女郎一夜好眠,而他,独自承受着内心煎熬,彻夜难安。

魏浅禾扭头,拉他起身:“快起来,我们到了。”

顾沧恒如避瘟疫般甩开她的手。

他独自起身,甚至后撤一个身位,坐定,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魏浅禾不明所以,怎么同行一夜,他反而更排斥自己了,这趟好不容易争取出来的机会,绝不可轻易浪费了。

他若不配合,拧着脾气跟自己较劲儿,接下来的计划可不好实行,要如何,才能将他哄好,如顺毛的宠物,供自己把玩驱策呢?

魏浅禾明面上并不与他的坏脾气计较,好言好语道:“柳樟大人,你要记住,我们此次在外,扮演的是一对迁居而来的农家夫妇,你莫要在外对我颐指气使的甩官架子,外人一看便露馅了。”

她一身乡野村姑打扮,而他则也身着粗布麻衣,衣袖裤腿高高挽起,仿佛随时便可下田种地的粗鄙模样。

脚上踩着草藤编制的草鞋,走起路来分外别扭不舒服。

顾沧恒没好气道:“为何非要是夫妇,不能是兄妹?”

他可不想以柳樟的身份与她扮作夫妇,成何体统。

的确,扮作兄妹也不无不可,但扮作夫妇,更利于她行事,此为私心作祟。

魏浅禾眼轱辘滴溜转,拼命思虑如何妥善解释,能够令他信服。

“就我们两个人在外,自然是要能够互相照应的身份更方便,白日人多眼杂,许多计划得留待晚间夜深人静后商议,哪家兄妹熄灯后还在一处,自然只有夫妇才能留宿在一个房间里。”

顾沧恒惊:“晚间还要留宿一间房?”

魏浅禾气道:“你惊什么,若论吃亏,明显是我更要小心才对,你是男子,怕什么?”

顾沧恒嘀咕道:“那你早便该在出发前告知我,怎等到现在才说。”

魏浅禾语塞,早告诉你,便是早给机会你另想办法,何必生事。

她没继续狡辩,赶紧转移话题。

“总之待会儿投靠农家,你听我的就是,能不开口就不要开口,免得说错话还要我替你找补。”

顾沧恒跟在她后头,闷闷“嗯”了一声。

宛都是临近城镇里最靠近柳营的地界,平常军营所需采买,也经常是到宛都备货。

魏浅禾打听过,宛都郊区有好几户庄农自种柘叶树,因为虫灾,他们的产量供给不了军队使用,勉强制出几十件变卖给猎户,倒是能糊口讨生活。

魏浅禾一路打听,顺利找到地方,幸亏柘叶树种植的集中,几家庄农基本聚集在一处,也方便魏浅禾治理。

她找上主家的村妇,谎称自己是南方随商队迁徙过来的流民,曾替主人家打理过柘叶林,可替他们照管柘叶树与蚕桑。

天上掉下来会治理柘叶树的人才,苦于此道的农户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村妇立马高高兴兴地迎他们进门,甚至安排了小而简洁的客房供他们居住,只求客人们能用已知的治理经验,带动今年的收成。

好不容易在屋中安顿下来的二人各自休整,魏浅禾累倒在床铺上,整个人扑在软绵绵的被褥上,感到前有未有的舒适。

顾沧恒坐在茶几旁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道:“从前竟不知你这般能忽悠,编瞎话的本事一流。”

魏浅禾“腾”地弹起身,辩解道:“这是策略、战术,若非我能言善辩,我们如何在外讨营生,你就已经笨嘴拙舌的了,日日只想着居高临下的训斥旁人,靠你我们能吃上饭吗,如今坐享其成还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她见顾沧恒开口要回怼,接着压制他道:“我说错了吗,出营地的时候身无分文,靠你今晚能住上茅草屋吗?还不是露宿街头当乞丐。”

顾沧恒是没独自在外游历的经验,向来是手下人安排好吃住行,他无需操心,是以对在外所需银钱没什么概念。

魏浅禾为破釜沉舟,特意没有提醒他所需在外银两,二人不得不靠她谋生,好叫她多出一种拿捏他的办法。

眼见顾沧恒说不上话了,魏浅禾得意,再看看屋内仅此一张的床铺。

顾沧恒呀顾沧恒,落到我手上了,谁是狼谁是羊,可就不由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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