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拿开!”
林清月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一个禁欲系男人巫山云雨。
迷蒙中,林清月感觉有一张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粗粝的薄茧掠过一寸寸细软的肌肤,力道蛮横霸道,带着浓烈的侵占意味和野性,身体的温度一缕缕的升高,她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
那只大手似乎拿捏着她的灵魂,将她送上云端。
突然,那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她整个人的身子被托举起来,姿势暧昧又大胆。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越来越向下,越来越向下……
刺激的感官使得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环住男人的脖子。
林清月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整个人溃不成军,在男人的身下活色生香。
反正一切都是梦,大胆一点又何妨?
林清月彻底放开自己,不客气的咬上他的肩头,男人似乎被她刺激到了,立马兴奋起来,动作更加狂野。
梦越陷越深,越来越逼真……
林清月浑身酸疼,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晨曦的阳光洒进屋子里,刺的她眼睛有些酸疼,但她还是将周围都看清楚了。
一张双人床,靠墙的位置摆了一个手工打的小木柜子,窗户的下方,摆了一个火罐炉子,和一张小饭桌。
她透过窗子向外面望去,一个挺拔如松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自来水管下冲洗着什么。
男人弯着身子,脊背将军绿色的衬衫拱出一道弧度,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
林清月一头问号,她是个独居单身人士,25岁的她已经靠着自己挣的第一桶金买了一套大平层公寓,怎么会突然……
难道春梦还没醒?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男人循声开门,林清月的目光也跟了过去。
“陆长官,这是上个月借你的十个鸡蛋,现在还你。”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吴大娘,您不用着急还。”男人双手接过篮子,说话的声音有些严肃。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呵呵。”站在门口的大婶笑容如菊,笑呵呵的将手里的篮子递给陆司翊,眼睛还灵活的往院子里巴望着,“昨天晚上你媳妇闹出来的动静可不小,年轻人体格子就是好!”
目光最后落在自来水管下面,那盆红红绿绿的衣服上,她脸上的笑容更深:“这当兵的觉悟就是高,还会给自己媳妇儿洗衣服。”
“我们以后注意,动静尽量弄小一点。”男人声音低沉又清晰的从玻璃窗透进来。
陆长官?当兵?自己媳妇?
听到这,她的脑子里弦嗡的一下炸开。
她打量屋子里的环境,这屋子里的布置,和她昨晚睡觉前看过的八零年代军婚小说一模一样……
脑袋一阵眩晕,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脑子里。
她书穿了!
但穿成了书里最恶毒的女配!
书中的林清月是个妥妥的恶毒大反派,虽然出生大户人家,是爹妈的掌上明珠,但奈何为爱痴狂,疯狂追求书里的男主破坏他和女主的感情。
因为嫉妒心作恶绑架女主找人侮辱女主,还把女主关在猪圈里当猪养。
就算嫁了人,还时刻想给陆司翊带绿帽子,甚至还虐待陆司翊的三个养子,给他们吃狗食对他们身心虐待。
以至于三个孩子长大以后,对她展开疯狂报复,搞垮她的娘家,烧了她的舌头丢出陆家,最后被人贩子拐到山里,落得一个受尽虐待,人人喊打的疯婆子下场。
这悲惨结局,林清月如临大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到屋外开门的声音,林清月赶忙回神,随手抓起床边上一件白衬衫拢上。
陆司翊将手里的篮子放到架子上,准备去房间看看女人醒没有,一回身就看见林清月,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他的白衬衫,欲言又止的站在门口。
林清月长得很美,皮肤又白又嫩,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一样。
落在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格外明显,无一不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渴……
陆司翊喉咙翻滚了一下,看向林清月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似乎要将林清月一点一点燃烧殆尽。
在看见陆司翊那张脸的瞬间,林清月眼神复杂起来。
陆司翊是这恶毒女配的官配,出生于高干家庭,年仅28就已经是部队里的营长了。
他长的就很正气,五官立体,唇口平直,带着几分严肃和冷淡,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放在现代,妥妥的顶流。
陆司翊真是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这就是林清月的丈夫啊。
林清月艳福不浅。
林清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天晚上和自己亲密接触的陆司翊。
抛开婚姻关系,他们两个并不熟。
察觉到陆司翊眼神不对劲,林清月紧张的扯了扯自己的衬衫:“你,叫陆司翊?”
“嗯,昨晚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同房,虽然我们才见三次面,但是……”
“打住!”得到他的回答,林清月捂额,差点没站稳,哪还有心思听他后面的话。
陆司翊拧眉,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
“你,你干什么?”林清月吓一跳,慌张的挣扎。
“昨晚我对你有点狠,走不动路也不怪你。”陆司翊冷不丁的开口。
饶有深意的冷淡目光将她从头削到尾,又脚削到头:“你身上的那块破布,欲盖弥彰。”
林清月脸颊爆红:“这不是破布,这是你的白衬衫!”
话落,陆司翊压下眼睛里翻滚着浓郁的情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穿着我的白衬衫在我面前晃悠,是在提醒我还可以再来一次?”
陆司翊张开双臂,将林清月禁锢在怀里。
望着陡然放大的俊脸,还带着浓烈的压迫气势,林清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想,你是误会了。”
“……”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像是一只纯白无害的小白兔,而他是将小白兔吃拆入腹的大灰狼。
他是邪恶的一方。
军人对自身心理素质要求极其严格,但陆司翊毕竟是禁欲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朝开荤,朝朝想开。
更何况自己是陆司翊的媳妇,做什么都名正言顺。
这样想着,林清月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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