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 63 章 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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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

梵楼艰难地挪了挪胳膊。

沈玉霏急切起来,不管不顾,双腿用力夹紧了梵楼的腰,柔软的身子强行攀上来。

梵楼的胳膊本来揽在沈玉霏的腰间,现在不得不隔着单薄的衣料,用掌心托住那一片柔软。

“宗主……”梵楼连动都不敢动,掌心仿佛燃起了一团火。

沈玉霏体会不到梵楼的“痛苦”,用手拽着对方高高竖起的发,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强行压低声音:“说啊……在本座的掌心里写啊!”

梵楼费力地腾出一只手,指尖紫烟弥漫,囫囵布置了一个结界。

他不敢再碰那处,连忙将沈玉霏放下,继而一笔一划地在他的掌心写下了“孟鸣之”三个字。

“孟鸣之?”沈玉霏一愣,脸上杀意尽显,“玉清门的弟子?”

梵楼摇头,指尖迟缓地挪动。

——客栈、掌柜、道听途说。

“嗯?”沈玉霏低垂着头,发簪轻飘飘地划过梵楼的脸颊。

他又凑近了。

“什么意思?”

梵楼想了想,将掌柜的的小舅子是玉清门外门弟子之事也写了出来。

沈玉霏:“……”

沈玉霏明白了,自己察觉到的,不过是两个没有任何修炼天赋的凡人,立刻没好气地收回手:“再听。”

梵楼的手指不自觉地追随着沈玉霏抽走的手指,又在触碰前,堪堪地停在半空中。

梵楼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收回,听话地去听掌柜的和伙计的对话。

“……所以呢?”小竹子仍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就算孟鸣之被啃成了骨头架子,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那两个住在天字一号房的人——”

“不是!”小竹子忽然炸起来。

他气急败坏地推了一把掌柜的:“不是他们!”

掌柜的被推得一个踉跄,心头火起:“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说他们不是魔头,他们就不是魔头?”

一根筋的小竹子额角青筋直跳,拼了命地吼:“就不是!”

“我跟你说,那孟鸣之已经被送到了玉清门老祖的身边……玉清门的老祖,那可是真的要飞升的仙人!”既然小竹子不听劝,掌柜的也再没有隐瞒,将道听途说来的消息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有老祖在,孟鸣之绝不会死!……若是他知道我们藏了伤他的两个魔头,难不成,会放过我们吗?!”

“放过我们?”小竹子听到掌柜的的威胁,仰天大笑,“现在把天字一号放的客人赶走,他就会放过我们吗?”

他的双目忽然泛起血光:“我爹娘又没有藏匿魔头,仙人为何不放过他们?!”

争吵再次走进了死胡同。

客栈的掌柜的也不是冷血无情之辈,念及小竹子的遭遇,强忍着无奈,止住了话头。

“又不是玉清门的人要了你爹娘

的命……”掌柜的将双手负在身后,摇着头离开了客栈的后院。

小竹子又杵在原地咬牙切齿地跺了片刻的脚,方才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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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楼听到这儿,转身抓起了沈玉霏的手。

他思考了一会儿,在他不耐烦的轻哼声中,先写了孟鸣之的名字,然后又写下了老祖两个字。

“玉清门的老祖?”沈玉霏似有所悟,“孟鸣之伤得那么重,需要玉清门的老祖亲自出面?”

他狐疑地反握住梵楼的手:“你没有听错吗?”

踏上仙途的修士,尤其修为到了孟鸣之这个地步,就算是伤到了心脏,只要神识不散,就无性命之忧。

四肢皆断,听上去似乎伤得很重,但是对于修士而言,着实有些无痛不痒了。

哪怕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也有可以续骨生肉的丹药。

玉清门内难不成,连个善于炼丹的修士都没有吗?

孟鸣之见沈玉霏不信,只得再次在他的手里写起字来。

——疗伤。

“本座知道。”沈玉霏蜷了蜷手指,不耐烦地嘀咕,“本座怎么可能不理解你写的意思?本座——”

他咬牙,当着梵楼的面,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坏脾气:“本座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心里去?孟鸣之即便失去了四肢,也不可能需要老祖来为他疗伤,他与老祖……”

沈玉霏气恼地说了半晌,脑海中忽而闪过一道白光。

他愣住,喃喃自语:“孟鸣之与玉清门的老祖……”

若是老祖将孟鸣之留在身边,不是为了疗伤,而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事呢?

沈玉霏陷入思索的同时,习惯性地抬高手臂,勾着梵楼的脖子,仰着下巴命令:“回去。”

梵楼抿了抿唇,弯腰将他抱在怀里,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天字一号房。

也在这时,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翼州城的门前。

感受到玉简召唤的佛见愁,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她裹着一席黑袍,身影隐在半空中,盯着凡间熙熙攘攘的大街看了片刻,然后悄无声息地往客栈的方向掠去。

“来了。”

沈玉霏一如察觉到客栈外有人一般,敏锐地察觉到了佛见愁的到来。

他用手指戳着梵楼的肩膀:“去。”

沈玉霏三识受损,不欲亲自面见佛见愁,便指使梵楼出去见宗内的长老:“该怎么说,还需要本座教你吗?”

梵楼一边摇头,一边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戳了一下。

沈玉霏微怔,梵楼却已经转身离开了天字一号房。

“混账……”沈玉霏猛地收起了摊开的五指,像是握住了一团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摸索着对着床榻踹了一脚:“怎么敢……你怎么敢……”

沈玉霏的喃喃淹没在一片急促的喘息声中。

而打开天字一号房的梵楼已经对上了走进客栈的佛见

愁。

二人视线一碰,就迸溅起了危险的火星。

“梵楼?”佛见笑拂开殷勤地凑上来的掌柜的,“你的脸……”

佛见笑面前的梵楼,乍一看,与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细看,却又处处透着不同——梵楼脸上的白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金交织的面具。

梵楼身上的气势也变了。

……依旧沉闷阴暗,却隐隐有了掩饰不住的锋芒。

“宗主的意思?”佛见笑皱了皱眉。

梵楼沉默不语,微垂的视线落在佛见愁的手上。

他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只身挡在了天字一号房门前。

若来翼州城的是没骨花,此刻定要缠着梵楼,问东问西,可此刻站在客栈里的,是不苟言笑的佛见愁。

纵使佛见愁心里有诸多不解,她也没有多问。

佛见愁冷着脸问:“宗主找我何事?”

“玉清门,孟鸣之。”梵楼同样面无表情地答。

佛见愁闻言,双臂抱怀,一把漆黑的柳琴凭空显现。

她五指在透明的琴弦上轻轻拨弄,无数繁杂的字随着琴音,浮现在他们二人眼前。

佛见愁一目十行,语气平平地念:“孟鸣之身受重伤,被玉清门的掌门,长灯真人带入老祖闭关之所,生死不明。”

就像玉清门有善于操纵灵蜂来探查消息的明心,合欢宗的佛见愁也有自己探听消息的方式。

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越拨越快,探查到的消息也越来越多。

“玉清门老祖闭关之所,不久前曾有异动……就在孟鸣之进入秘境之时。”

“……长灯真人曾率长老在老祖闭关处,布置了结界。”

“……结界似乎要碎裂了。”

佛见愁说到这里,忽而一顿,继而咳出一口血,手中的柳琴也徐徐消散。

梵楼明白,这便是佛见笑能探听到的全部消息了。

他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佛见愁的视线便越过梵楼的肩膀,落在天字一号房的房门上。

“宗主要见我吗?”

话音刚落,天子一号房内就传来一声轻响。

梵楼的心微微一沉,不等佛见愁开口,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宗主。”

梵楼闪身进屋。

只见沈玉霏站在桌边,手边是一只打翻的茶碗。

温热的茶水顺着桌沿滚落,在地上氤氲出了一团小小的灰色印子。

梵楼走过去,握住了沈玉霏凉丝丝的手:“属下回来了。”

沈玉霏气息不稳,五指翻转,死死地勒住梵楼的腕子,顷刻间在那块皮肤上留下了五道红印。

他明明心里已经气得要命,偏生说出口的话,不急不缓,甚至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调笑:“本座以前没见你同佛见愁如此熟稔。”

梵楼看着沈玉霏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眼里涌出病态的满足:“属

下……”

他边说,便用手指写道——佛见愁,玉清门。

“她查到了什么?”

——结界,碎裂。

沈玉霏的思绪被掌心下的字带偏了:“哪儿的结界?”

——玉清门,长灯真人。

“玉清门的掌门在他们宗内老祖闭关的地方,布置了结界?”沈玉霏明白了梵楼的意思,心里模模糊糊的猜测愈发清晰起来——前世,玉清门的老祖始终在闭关,从未现世,沈玉霏也只与长灯真人交过手。

但他有一种预感,或许玉清门的老祖,并非世人所想,是玉清门的“守护神”,或许……

梵楼见沈玉霏不说话,又写了一行字。

——佛见愁。

“她要见我?”

沈玉霏会意,继而出乎梵楼的预料,欣然应允:“好。”

“宗主!”梵楼一惊,眼里满是挣扎。他连字都懒得写了,直接捏紧了沈玉霏的手腕。

沈玉霏挑眉冷笑:“怎么,本座还要怕宗内的一个长老不成?”

他拂开梵楼的手指,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让她进来!”

沈玉霏说话间,身上气质陡然一变。

他又成了合欢宗那个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宗主,眼角眉梢都是逼人的讥诮艳色。

谁能想到,他在梵楼的面前,是那副鲜活的模样呢?

梵楼自知阻拦不得,便沉着脸从储物囊中取出了残剑。

他亦将先前宗主给的玉简捏在了手中。

天字一号房的房门打开了。

佛见愁的视线在残剑上短暂地停顿了片刻,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

“属下拜见宗主。”她跪在了沈玉霏的脚边。

此时的沈玉霏已经用灵力幻化出了长椅。

他斜倚在其上,空洞的眼睛微阖,里面的光若有似无,乍一看,竟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佛见愁果然没察觉出不对。

“属下探查了玉清门的消息,那孟鸣之的确身受重伤,且被送进了玉清门老祖闭关之所。”她将对梵楼说过的话,又对沈玉霏说了一遍。

沈玉霏单手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抬了抬手指。

佛见愁会意,继续道:“依属下之见,玉清门的老祖或许要出关了。”

沈玉霏搭在膝前的手指又晃了晃。

“……宗主是想问不久前,玉清门弟子攻入忘忧谷之事吗?”佛见愁见沈玉霏没有摇头,便将宗主进入醒骨真人的秘境之后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此番,确实凶险。若不是宗主提前让没骨花留在宗内,或许……或许我与佛见笑拦不住那些人。”

“可有什么不对?”沈玉霏的声音若有似无地飘进了佛见愁的耳朵。

佛见愁一愣。

她只当玉清门派出了宗内修为高深的弟子,却没有往其他的方向想,如今被沈玉霏提醒,忽而觉察出一丝异样。

……玉清门的弟子再厉害,百年来也就出了一个孟鸣之。

佛见愁并非自负之辈,但她与妹妹佛见笑联手,连玉清门的长老都能一战,怎么会因为玉清门的弟子,差点在阴沟里翻船?

“属下去查。”佛见愁念及此,腾得起身。

她向沈玉霏匆匆行礼,继而看也不看握着残剑的梵楼,雷厉风行地离开了客栈。

而沈玉霏直到感受不到佛见愁的气息,才卸下了淡然的假面。

他曲起腿,羞恼地唤:“梵楼!”

炽热又熟悉的气息很快来到了沈玉霏的身侧。

他闪电般出手,翻身扯住梵楼的衣袖,将人反压在长椅上,咬牙问:“她说了什么?”

梵楼无声地勾起唇角,赶在沈玉霏真的暴怒前,拉住了他的手。

……宗主的手沁着薄汗。

梵楼的喉结滚了滚,指尖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淡紫色的烟气。

宗主……宗主在他的面前,与在旁人的面前,是不一样的。

这是不是也代表着,宗主看他,也和看旁人不同呢?

梵楼因为这个新发现,心脏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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