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别玩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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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黑不了……”

廖芝听到纪典修对艾可说了这样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稍微有些不安地神色显现在她那张脸上,不过她很快恢复了该有的从容模样。

艾可潮湿的眼睛很难受,她看不清舅母的面容了,好虚伪让人厌恶的一张精致的脸。悌

手颤抖的抓着纪典修的手腕,她没发现自己捏的很用力,她泛着泪光的眼眸只是看着窦敏这个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怕的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她没有太去过分在意纪典修的反应,因为真的没有做过舅母口中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不怕舅母扭曲着说,只是,真的很气愤这样的舅母。

好,她继续听,她要听听舅母还要将她说成什么样子?

廖芝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笑容,看着窦敏和纪典修,“因为是亲戚家的孩子,所以放在我家里养我就要对她负责任。也知道她那么小失去妈妈一定很痛苦。她妈妈对她很好,我就要做到比她妈妈对她还要好才行。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安心生活在我家。我虽然没有照顾过添添长大,可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子,我全心全意的对艾可这孩子付出,可是却没有得到回报。开始我以为这个孩子还小,我不计较。可是……艾可这孩子成年后,不好的行为更甚。她的舅舅气病了很多次。我这个做舅母,哪里敢深说她的不是!”谀

“……”

艾可用力地呼吸,嗓子哽咽的好像被什么抽干了,疼的浑身无力,不是的,全部都不对!失去妈妈的她是很痛苦,可是舅母冷着脸告诉她不准哭,不准她在她们家里人的面前哭,所以她想念妈妈也要憋着那种难受的滋味。她没有气舅舅生病,舅舅的身体很健康的。

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过,因为这个严厉的舅母,所以她比别人家的孩子早一些懂事,她知道舅母是舅母,这个舅母不愿意养她,甚至看着她都觉得不舒服,所以她一直在努力离开那个家,可是……

纪典修阴冷地眼眸瞥向艾可突然离开他手腕,收回去攥在一起的手。她双手握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头低着,她早上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干就出了门,此刻干的差不多了,侧面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因为低着头,所以纪典修看不到她的表情和眼睛。

如果看到,他就会知道她此刻多无助……

她要等舅母说完,因为这个时候她不能插话,她们不允许她插话,她要听完。

廖芝眼睛里有一丝得意的光芒,她挑眉看着低头不说话的艾可,“如果她做了小的错事,我们会教育引导她。不是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性格会很叛逆吗?可能是太早失去妈妈的缘故吧。我也不知道她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方式教出这样性格不好的孩子。这个孩子特别不好管。因为他那个酒鬼爸爸闹事,她就气愤的跟人吵,吵不过就动了刀子。这是我亲眼见到的一幕,这个孩子都红了眼,我当时害怕极了。真不知道她平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她反感我管教她,做错了事不允许人说她。我害怕。有一天如果我对她的管教太严厉,这个孩子会不会也对我动刀子?”

廖芝看着艾可,紧紧逼视着。

“什么?”艾可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她的眼睛眨了眨,刘海碰到了睫毛,很不舒服,她抬起头惊讶不已地看着这个舅母,“我妈妈爸爸,都对我很好。我妈妈给我的教育方式很正确,我的爸爸不是酒鬼,他只是刚巧那天心情不好喝了酒而已。我……,我什么时候反感您管教我了?而且,我并没有做出需要您来管教我的事情。我是杀人的恶魔吗?我是魔鬼吗?您这样说,良心难道不会感到不安?”

她要气的不能呼吸了……

艾可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闭上眼靠向沙发靠背,艰难的要窒息掉了,手上全都是细汗,她痛苦地抓着衣服的两侧,让自己不要支撑不住,想念妈妈,想念爸爸,想念一切真心待她的那么些人,她恨极了,讨厌极了,孤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感觉,就好像深夜里安静的走在街上,本来就已经担惊受怕的不喜欢黑了,可是偏偏狂风暴雨突然袭来,让她躲都不能躲,全身难受的承受着这样不好的事情击打。

曾经被那些悲惨的事情惨烈地撕裂了她的胸口,可是如今,那些却都成了她的错。

纪典修幽深地眼眸闪烁了一下,打断廖芝,“那天在餐馆,怎么回事?”

“要我来说吗?还是艾可你来说?”廖芝表现的非常坦荡荡,看向闭着眼的艾可。

艾可闭着眼十几秒钟,憋回去了泪水,然后手动了动,按压着疼痛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说道,“前一天晚上舅母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给我东西。舅母说,是爸爸临死前给舅舅的,舅舅要她交给我的,所以我就去了。到了那里,舅母给我一张银行卡,那上面是爸爸生前给我存的钱,留着我上大学去别的城市用的,我以前也听到爸爸说过,给我存了钱,让我不要担心大学的生活,他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大学生活太辛苦,所以,就有了这笔存款给我……”

艾可低着头看着茶几上的水杯,“拿到银行卡后,舅母就走过来

搀扶我,我说不用,可是被她架起来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踩到了一根筷子,在我倒下去那一刻,舅母你做了什么,还用我来说吗?”

她恨恨地看着舅母,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忍住了泛酸的泪水。

突然这一刻才发现,人不是生来谁都坚强,也许带有一点骨子里的性子使然。可是她不是,她绝不是,她以前爱哭的,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哭,后来在舅舅家的这些年偷偷的在被子里哭,在后来在东昊面前哭,而后在监狱里面对着墙壁哭,哭过之后就是长久的发呆,她不喜欢哭,没有人会喜欢哭,只是没有遭遇那些除了哭什么都不能做的事情。

现在她的心里是顽固的,从未有过的顽固,不是要坚强,而是被这事情逼得不得不坚强顽固起来。

艾可说完了这些,身体疲惫地靠着沙发,环顾舅母的家里,真的好光鲜,这房子,好大。

她感觉很悲哀,在法国惦记了舅舅一家五年,而她们,原来是住着这样的大房子,生活的这样好,而她,却连街边普通的水果买一次都是奢侈的,现实逼得她要节省,手里那么点的钱,都要用在租房子上,没有住的地方,要去死么?

她眼眸闪烁地看着客厅里的每一样东西,悲哀的牙齿紧咬。

世界是这么的大,却容不下让她们一家人平安健康的活到老。

廖芝丝毫不在意她说的话,而是看向了纪典修,“首先我要对修说一件事。我跟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和你的妈妈又是老同学,我怎么会去伤害这个孩子,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她怀孕,就连修你的妈妈,她都不知道艾可这孩子怀孕了。我比你妈妈还晚得到的消息。”

“你知道!”艾可皱眉看着廖芝,忍着泪水咬着唇。

廖芝看着艾可,“我从哪里知道?你为什么对修说是我搀扶的你?明明给完你银行卡我就走了!我不管你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这个孩子不能不诚实。我好心好意去给你送银行卡,你这样说我?我们可以去问饭店老板娘的。“

“你什么时候走了!我真是……”艾可手捂着嘴巴,而后难受的揪着衣领,呼吸困难极了。很想哭,可是哭了她就失败了,她拼命忍住。

廖芝似乎更变本加厉了起来。

她从包里找出那支录音笔放在茶几上,艾可瞥了一眼,不知道那是什么。

“听了这个,事情大致就明白了。就明白为什么添添很她必须装作不认识。为什么我见她一面那么费力。”廖芝捏着那个按钮,对艾可说,“我希望你不要再狡辩了,你该诚实一点!”

“……”艾可看向那个东西。

录音笔里传来噪音声,然后是清晰的一句,艾可说的话。

“舅妈是忘记了吗?我们说好了见面要装作不认识的……”!!她录下来了?

还有什么艾可都听不清了,这话是她说的,也是对着这个可恶的舅母说的,可是……她竟然录下来了。她要做什么?

纪典修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另一手腕上的手表,他蹙眉看着那只录音笔,沉声不知在问谁,“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艾可不说话,她知道,即使说话了,也挡不住舅母要把是非颠倒过来,所以不如不浪费唇舌。她要等到她说完,只是这种滋味太难受。

廖芝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艾可你先不要说话狡辩,让我先说完一切。”

艾可面无表情地看着廖芝,“你说,我要听听另一个我是什么样子。”

她定定地望着茶几上的水杯。

舅母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她的伤口上狂妄且幸灾乐祸地撒盐,痛的尽是无措。

她十根手指交叉着攥住,瘦弱纤细的手臂就那样颤抖的端着,眼眸盯着水杯,似乎那些晶莹的水,都在眼里漾着。

廖芝的声音仍旧充满叹息,“艾可因为那件事出狱后。知道勒东昊抛弃她了。哭的很善心,但是哭了两天就好了,她在那一周内跟修发生了关系。然后怀孕了,她表明想要生下这个孩子,然后过上富裕的生活,为的,就是气勒东昊。”

“……”舅母在说什么!已经离谱到了这种程度,艾可不住地颤抖,只觉得荒诞!

这几句话,似乎触碰到了纪典修敏感的底线!

“为什么生下那个孩子,就能过上富裕的生活?又是怎么去气勒东昊?”纪典修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深邃可怕的眸子,盯着水杯,不知再问廖芝还是艾可。

廖芝看向艾可,“你来说吧。”

“……”艾可在那里僵硬着,吩咐地咬牙切齿,“我说什么?这些是不真实的谎言!!”

“那就由我来说。”廖芝看向纪典修,“因为那晚舞会上,很多人都是艾可的同学,那些同学也都知道修会在那天回国来的消息。所以艾可知道修是谁,至于她怎么进去的那间房,这个我不知道。但是艾可是在知道修是什么身份的情况下和修发生的关系,而后我和她舅舅阻止了她要留下来孩子勒索修这样做。然后她得知了他爸爸死亡了,她便放弃了拿孩子为由嫁入豪门的想法,勒索了修的公司三百万,拿着钱出国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钱都被她弄光了,反倒傻兮兮的把自己的生活搞得那么糟!”

“你说谎!”艾可愤怒无比地站起身,“什么三百万?什么嫁入豪门?我都没有想过!我什么时候认识他是谁了?为什么要捏造这么多的谎言来这样对我?”艾可手指颤抖地指着旁边坐在那里已经被谎言蒙骗的纪典修,眼圈通红,声音无奈中挣扎着,“舅母,求你用良心说话,我什么时候认识他了……我什么时候知道他的身份了……”

“稍微用脑子想想就会明白!如果你不是知道修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决定要那个孩子!别忘了,你刚出狱,学历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就要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廖芝凶恶地挑眉看着艾可厉声说道。

艾可站在茶几外面,向后退了两步,她轻轻摇着头,痛苦地抓着心口的衣服,“因为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我不是冷血的野兽,我不会为了个人的利益去残忍伤害别人,那是我的血肉至亲,哪怕我再穷困,我也不会狠心将他割舍!”

纪典修声音清冷无比,“300万支票是您代为领取,协议书上签字却是艾可的名字。那天,刚好是妈妈让我亲自去处理的这件事,支票,也是我亲自递给您的。”

三百万……

艾可看着纪典修,她根本不知道,爸爸死后,她料理后事,已经悲伤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望向廖芝,是她,要了爸爸的死亡赔偿金三百万?都没有告诉自己?

“收起你无辜的表情,本来今日我想放你这个不诚实的孩子一码,可是你真是太气人了。”廖芝上楼,不多时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从里面找出一张协议,“这是那个叫做什么钱宁的,给添添的。添添一看是艾可的东西,就收了回来。”

然后廖芝拿出了艾可以前放在家里的带有她写的字的纸张。

“一个是她平时瞎写的纸张,一个是她签字的协议,都有写着她的名字。不信,修可以找专家鉴定,是不是一个人的笔迹。”廖芝将证物放在面前。

窦敏看着那些东西吩咐地捏着手指上的戒指,“这到底,是多不堪的一个女孩子!”

艾可颤抖地将那张纸拿在手里,其中一个是她从前课本的签名,那个不假。

那个协议上,字迹也是她的,这也不假,可是她看着这张三百万死亡抚恤金的协议,真的陌生,不是陌生,而是压根就不知道!

“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我没有看到过这个,我更不知道爸爸死亡后还有这笔钱。”艾可瞪着廖芝,那眼睛中有浓浓的恨意,她恍然想起了什么,“这是您在里面搞的鬼,我记得,爸爸死后不久,您让我签字领取爸爸的遗物,说是爸爸放在别人那里的。我那天正好在拜祭爸爸,眼睛哭得看东西都模糊了,我哭着按照您说的签字了。可是后来我并没有得到爸爸的遗物。您说被爸爸的朋友弄丢了,那时候看着没什么,原来,您让我签字的是这个东西是不是?”

艾可回想着那一幕,因为那时候不觉得舅母是这种人。

在墓地上,签字根本不方便,艾可记得,舅母蹲下去,把皮包放在地上垫着,怕字写不好划破纸张,舅母的衣服袖子遮住了协议,只剩下签字的地方让她签字。

现在想来,好可怕,好可怕的舅母,就连把她卖了她都不会知道!原来亲情一点都不可靠!

“你在说什么?脑子反应倒是快,是觉得你这个笨舅母脑子没有你转得快是不是?”廖芝逼视着艾可。

艾可手中攥着那张协议,突然觉得如此悲哀,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的反抗都如此苍白无力,明明是真相,却好像是她在狡辩一样。

廖芝补充道,“不过我真是生气你这孩子,你想出国留学这没错。带着你爸爸的那么多钱走也没错。只是,怎么在去了法国后就挥霍光了呢?”

“我挥霍什么!”艾可手中的协议掉落在地上,她愤怒地朝廖芝大声喊着。

“妈——”

这个声音,所有人望向门口,是添添回来了。

“是我打电话让她回来的。”廖芝示意添添走过来。

添添看到纪典修的背影,纪典修并未回头看添添,添添深呼吸,看向狼狈的艾可。

廖芝盯着添添的眼眸,说道,“你回来的刚好,你来告诉修,艾可是不是早就认识了叫做纪典修的这个人!”

添添不安地看着窦敏,纪典修。

廖芝鼓励她,“添添,有什么说什么。因为都是事实!所以我们不怕,你不要再忍耐了。明明在一个公司上班,却被她逼得不准说出你们认识,她却说是妈妈要害了她的孩子,你姐的心肠如此歹毒,她到底是要做什么!是要置我们母女到什么地步——”

艾可望向添添,她是要做她妈妈的帮凶吗?

“添添,第一次在雷斯特我们见到,是你哭着求我不要说出来我们认识的。”艾可希望她不要撒谎,虽然机会渺茫。

添添一只手攥着左肩上的皮包带,“哥~本来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我不能挡住姐去你的身边,既然哥也喜欢姐,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姐今天说是妈妈害她的孩子,我就要说出来。”

添添深呼吸着,她站在纪典修的身后,而沉默冰冷的纪典修,没有转身,同样不去看任何人,只是自己在冥思着什么。

艾可就那么看着添添。

不愧是母女,真的是一样的,撒谎眼睛都是不眨的。

添添的声音很小很轻,“五年前。假面舞会那天晚上,姐是跟她的同学去的。姐还问了我,我们也聊过哥你那天会到舞会现场。后来我听到妈妈和爸爸为姐后来怀孕那件事吵架过,具体的意思就是,姐要用孩子去威胁哥,因为姐出狱后什么都没有,只想生活的好一点气勒东昊。”

添添看向艾可,“姐,你忘记了吗?我刚回来的时候,给你看过哥的照片,我的床头柜里,一直都放着有哥的杂志,你还说,这个男人好帅气。姐真有办法,见面就进去了哥的房间。我还给姐看过我电脑里存储的东西,是哥,还有勒东昊,还有二哥的合照,那时候我有好多张你们的照片,这些姐都是知道的。”

廖芝鄙夷地看着艾可,“你成功接近了修,钱挥霍光了回国,带着修的儿子接近修的身边,还装作不认识的相处。意外见到添添后,又让添添帮你隐瞒着。接近修,想嫁进豪门,第二就是气勒东昊是不是?”

残忍的她们!

将她逼向了绝路,这一次,还能逢生吗?

当她被千夫所指,所有的人都不准备给她一个表达的机会时,她真的害怕了。

她们捏造的谎言天衣无缝,甚至有证有据,又是那么的合理。

谎言将她对纪典修的感情都抹杀掉了,反而变成了她是为了利益,为了报复勒东昊才接近他的。

纪典修这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走向艾可,双手抓着她颤抖的肩膀,漆黑的眼眸盯着艾可通红的眼睛,纪典修眉心微皱,很轻的口吻,“艾可,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问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艾可摇头,眼周都是红的,她盯着他伤痛的眼眸摇头,“我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添添的房间我从来没有进去过。她的东西都很保密,从来不让人碰。纪典修,我真的不知道……”

艾可知道,这一刻他动摇了,他不信任她了,可是她不怪他,只能怪舅母和添添的谎言,太完美了,太无懈可击了。

纪典修抿着凉薄的唇,他要微微俯身才能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盈盈泪光,她的眼周极其的红,她要哭了,他爱死了她这幅纤瘦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人,真的就那么神奇,让你一眼便沉溺的无可救药!

她是!

这世上被他攥住的所有,权、钱,可他偏爱她!

他其实不在乎那些谎言,到底是谁对谁错,她不是谁家里的审判员,也没有兴趣管这些。

廖芝和添添还有艾可三个人的家里事,他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一直在安静的听着,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的好奇,所以他听,他不想让她们伤害她,哪怕她真的是那个可恶的女生,那么他也不在乎,想坐在那,让她心里上有个依靠,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是的,他不在乎那一切指向她的不好的事情。

但惟独……

他在乎她是否真的认识他,如果真的早就认识,那么他悲哀的也不想计较。只要她现在喜欢他了就好。所以有她的一颗真心,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她如今就是他纪典修的天!

可是果真是接近他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气勒东昊么?知道勒东昊和他是好哥们,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真的做到了,他因为她,东昊因为她,使得两个男人水火不容!

那么他是什么?她报复的工具?

不是他敏感,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事实摆着在面前。

在东昊回国要取消和窦丽倩的婚礼往后,她见过东昊,而且不止一次。

他看到过她为了东昊而哭,看到过她们在海边回忆校园生活,她甜美的笑,却不是为他,那一刻他心在隐隐作痛。她那时在海边完全忽略了他,可能,是面对着自己爱着的勒东昊,忘记了他这个报复工具的存在吧?

纪典修的眼眸中有些泪光,他自己都未察觉,因为心太疼,眼眸跟着心在变,艾可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她看不清纪典修的脸色。

他就那么盯着她,“能为我也哭一次吗?记得在你做我助理的第一天,你穿的很好看,我放下手上工作跟你在海边聊天。我平心静气的问你,哭过几次?你说了你一生中最伤心的几次哭泣,有为你的父母,有为了东昊。可是,没有我。”

艾可死死地咬着嘴唇,怔怔地望着他,哽咽着,“纪典修,不要计较这种事好吗?”

“不,艾可,你不知道嫉妒的滋味能把人伤死!”纪典修大拇指怜惜地抚摸着她眼睛的周围,他诱哄着她,“艾可,如果我相信这些谎言。我就不要你了。所以,没有想哭的感觉吗?就像你说的当年失去东昊你痛苦一样的感觉!”

他嫉妒了!他为了这种幼稚无聊的事情较真儿。

艾可的手,颤抖地摸上他的手臂,手指弯曲着抓住他的黑色西装外套,“我不想在这里说话,我们出去,可以吗?”

纪典修凝望着她,点头。

添添看着廖芝,心提到了嗓子眼,深呼吸着看了一眼身后走出洋房的两个人。

窦敏站起身,“我先走了,还有事情要处理,这件事情,修会好好处理的。”

“窦阿姨,再见。”添添微微欠身。

窦敏对添添笑,然后走出去。

添添看到消失的外人,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客厅的楼梯口,手抚着额头。

窦敏启动车,开离廖芝家的门口,看到纪典修为艾可披上了西装外套,那个傻儿子竟然不管自己的冷热,还给那个女人取暖,廖芝叹气,已经秋天了,有些凉。

最后看了一眼倒车镜里,低着头的艾可一步步,走在挺拔身形五官精致的纪典修身后,两个人的距离,有半米远,可仍旧可以看到,纪典修在故意放慢脚步,眼眸也在担忧的向后看去。

窦敏车彻底离开,转角驶上街道,才把手里攥着的手机放在耳边,“你都听到了?我想问问,在你的印象中,她是不是这种人?”

开车焦急赶往的勒东昊恨不得砸了这个手机!

妈的!都在瞎说什么!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混蛋!

“不是!她不是!”勒东昊吼完,电话就被窦敏切断了,勒东昊扔开手机,不明白,为什么添添给他发短消息让他来,窦敏随后又打给他,让她听了这么一出戏呢?

不过……

他关心的是,艾可真的是为了报复自己跟别人订婚,而接近纪典修吗?

廖芝家里的洋房是在距离下面的街道有一个宽敞的小坡度,地点极其的好,周围的景色也是美极了,艾可下去的这一路,一步步走着,闻到的都是清新的空气和花香,真的是很不错的地方,一定,不少钱买的吧。

下面是纪典修的那辆GL级豪华越野车,纪典修钟爱这款车独具魅力的车型。此时是早上,每户的洋房外面或者里面都有花草,很清香美好,又阳光一路相随,艾可和纪典修终于停住了脚步。

纪典修双手插进裤袋里,转过身,看着艾可。

艾可低着头,深呼吸,她永远都不会屈服于那对母女。

“现在没有人了。”纪典修看着他。

艾可想了一下,抬头吸了一下鼻子,“你,不会冷么。”

纪典修摇头。

“哦。”艾可感受着他的外套的温度,可是又怕他会冷,那么薄的衬衫。

艾可静了静,她不想跟他吵架,跟这种男人沟通,是不能用吵的,她逆着光,脸色很暖很暖,太阳明媚的在,空气这样好,她就相信,就如纪典修说的,白的黑不了,她手指轻轻放在左胸口,“纪典修,记得么。你跟我求婚时,你说那话你只说一次,后来在广场上你给我放烟花时,你说,是因为怕我辜负你对我的心意。所以只说一次。我也怕,不是对你没有信心,是太在乎。所以我只有勇气对你解释一次。”

“太在乎……”纪典修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呢喃。

秋日的凉风吹得艾可手指冰凉,眼周也是泛红憔悴,她淡淡地看着纪典修,“她们说的没有一句话是真实的,跟你的第一次,那晚我醉酒,醒来后我看到的你是戴着舞会面具的。我爸爸的死亡赔偿金,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不会出国去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也不会在我们艾宝心脏病发时跪在医生面前,悲哀的祈求……,如果我有钱,不需要三百万那么多,哪怕是三万块,我都不会绝望的想一头撞死。唯一的那么可爱的血脉至亲,躺在病床上就要死去而我却无能为力,没有亲身经历过,谁能懂得那个中滋味?纪典修,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这么多。”

他那晚并没有见到他的脸的情况下发生的关系,这些漏洞和话,她没有在添添家里说,是因为她怕说出后被廖芝找到合理的借口辩解开来,那么,她就真的被她们母子置之死地了。

艾可说完,眼泪已经悲伤的静静流淌了出来,心里苦闷,冰凉的指尖在发抖,一点点爬上脸颊眼角,抹掉默默留下来的泪水,她的长睫毛一动不动,嘴唇习惯性地紧抿着,整个人很安静。

没有刚刚在屋子里听到舅母巧口歪曲事实的时候那么生气了。

她的眼睛里有泪花翻滚,可是就算死都不会在她们面前滚落出来,她颤抖地拧眉,咬着嘴唇内壁的嫩肉,唇齿间有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

脆弱给谁看都可以,却不能脆弱给她们看,艾可知道,她们不会可怜她,所以死都不能让她们看到她哭。

她不知道纪典修是否相信她,在纪典修单手插在裤袋里,向她靠近,一只手伸过来,手指尖刚碰触到她的脸颊时,艾可后退一步,躲开他,艾可看到添添走出来了。

她正在向她们靠近,纪典修背对着添添,艾可对纪典修凄楚地扬起嘴角,泪水这一刻不想忍了,“纪典修,并不是我要求她们说装作不认识。而是添添这样要求我的,她说过,你是他的结婚对象,如果我真的像她妈妈说的那样。我大可以跟着勒东昊走,我不会去顾忌窦丽倩多可怜,勒东昊也不是穷人,我如果贪财,我何必这样辛苦的坚持跟你?”

纪典修俊美的脸庞望向艾可的身后,一辆车开过来,稳稳地停在下坡的地方。

车门打开,是勒东昊,他转身时看到艾可和纪典修,蹙眉走过来。

纪典修什么都信,应该说不在乎她是否是坏女孩还是怎样,因为不在乎,所以心里不会去想,他唯一在乎的,勒东昊重要,他重要?

纪典修身后的添添靠近,无声地走到纪典修身边,谨慎地看着艾可,“哥!不要相信她的话,我和哥在国外一起生活那么多年?难道哥认为我会说谎吗?”

艾可恨恨地望着变脸的添添,讨厌她抓住了纪典修的手臂,艾可将对她妈妈和她的怨恨全部对她宣泄出来,艾可一只手举起看着天,“添添,你和你妈妈生活的久了,真的变得好像好像。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忘记,抬头三尺有神明!我不知道你妈妈和你是怎么织的这样一张大网让我往里面跳,可是我没有做过,所以我能做到坦然面对。”

纪典修望着艾可的眼眸是怜惜,他想去抹掉她的眼泪,只是她抗拒,难道,她看不到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挽着手臂?

艾可看到了,这样碍眼她怎么会看不到,只是她想让这个男人自己甩开添添的手,否则添添永远不知道她自己是在什么位置上。

艾可退后两步,她如期地看到纪典修快速甩开腾添添向她走来。

添添被猛地甩开,鞋跟一歪,险些摔倒。

艾可松了一口气,现在,添添应该做的是,回去告诉她那么恶毒的母亲,她们演的这么一场大戏,全都白费了,这个男人在乎她!抵过一切!

勒东昊在纪典修走过来之前已经将艾可拉到了身后,拿下艾可身上披着的那件衣服扔在地上,“解释什么傻了吗!他不相信你!”

艾可怔怔地看着抓住他手腕用力捏住的勒东昊。

他的脸色好黑,勒东昊五官扭曲伤心地要哭了,“是因为我,所以才接近纪典修,为的是报复我吗?那么傻丫头,回到我身边,你成功了,我被你报复的就要死了,我爱你,爱到你杀了我我都不会怀疑你。”

她们的感情真真实实的让纪典修这样自信的人也充满恐惧,并非勒东昊是对他的威胁,而是那段青涩刻骨的感情,是致命的,纪典修向艾可伸出手,“哭什么?你想看到我生气吗?别闹了……回来我这里。”

今天不是处理和东昊之间事情的时候,而是对抗这对歹毒的母女,如果她此刻不回去纪典修身边,这个男人,未必有那么大的耐性。

勒东昊感觉到艾可脱离自己的手,他可笑地扬起嘴角,“不是为了我才接近他?艾可,认清你自己的心,也许现在你是真的爱上他了,那么以前呢?以前你是不是因为我才接近他?”

“不是的。”

勒东昊眼眸中燃烧着火焰,他捏住她的手腕,“艾可,你从不对我撒谎。你很乖!你发誓,你发誓你真的不是因为我才接近他。”

他在逼她。

艾可手指颤抖,在勒东昊纪典修的注视下,缓缓举起。

勒东昊愤怒无比地指着纪典修,“你说,如果你说谎。纪典修下一刻开车上道,立刻撞的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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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心思其实很缜密,我希望修是真的单纯相信咱们可……重生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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