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吊子卦师靠吃瓜盲盒暴富》

第 20 章 玄学研究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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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朱墨。

她的父母也是一脸激动的站在身后看着她。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快一周了, 其他几科的答案都被陆续放出,昨天正是文综最后一科。

为了怕影响朱墨的心情再出意外,这些日子朱墨父母带着她去外地散心, 直到全部答案都出来了, 才带着人回到湖城。

没想到这一估分,一家人都愣住了。

除了语文有作文没有办法得到准确分数, 其他几科和傅珀说的一分不差。

“昨晚有名校招生办的人联系我,过两天就会派人来。”朱墨拉着傅珀的手坐在派出所休息区。

傅珀诧异:“还没开始查分他们就这么灵通?”

这些种子选手才知道潜规则傅珀也是第一次听说。

朱墨点头,“其实对于各省有机会角逐前二十的考生高考前他们就已经开始接触了。”说完意识到自己在傅珀面前说这话似乎不太合适, 眼中闪过懊恼的垂下头。

“这么说你的名次应该是可以确定了。”傅珀虽然学习也不错, 但和朱墨这种学霸还是不一样, 她也想得开。

“是——”朱墨母亲喜出望外的刚想说,就被朱墨父亲拉了一下,左顾右盼一下凑到她耳边悄声道,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湖城的文科状元。”

“并列,是并列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两名考生是一样的分数。”朱墨连忙解释。

并列状元也很牛了,傅珀不得不说自己还是有些羡慕的。

不过羡慕之后也就那样了, “那你准备上哪所学校?”

朱墨垂下头抠抠手指,“你呢?”

傅珀回指自己, “我?你是问我准备报哪里吗?”

余光瞥见朱墨的父母面露紧张的看着她, 傅珀摇头轻笑, “我还没估分。”

话音刚落,“傅珀你过来吧。”吴波打好了招呼就出来把人叫到办公区。

朱墨拉着傅珀紧忙跟上, 表现得比她这个当事人还紧张。

两个一起回忆考试的题目,很快一科科的估分就出来了。

“最低643分。”傅珀将心里默算出的分数说出口,作文她是往低里估算的, 如果顺利的话可能还能再多5分左右。

在场所有人同时高呼起来,“这么高的分!太厉害了!”

办公区其他几位民警也都纷纷上来祝贺,“恭喜恭喜!”

吴波也用一种重新认识她的眼光将人上下打量,“原来你除了会算卦还是个学霸!”

这种分数全国所有学校她都可以闭眼报了,要知道去年TOP1的文科录取分数线才615分。

朱墨拉着她,再次问那个问题,“你准备报哪个学校?”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向傅珀。

关于自己的事除了第一次绑定吃瓜系统的时候,她再也没看过,包括高考分数和以后会就读的大学。

经过这些日子给人算卦,傅珀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了大致的规划。

面对大家的注视,她淡然的道:“我想报湖城大学。”

“湖大?”大家倒是没什么意外或是觉得遗憾的。

湖大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至今已经建校将近100年了,师资力量雄厚,是国内tp前十的学校,和首都的那两所高校虽然排名及不上,但某些专业却是国内顶尖的。

傅珀的这个分数可以报湖大的所有专业了,吴波好奇,“你想报什么专业?”

被问到这个问题,傅珀勾起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

见大家都很好奇,这才揭秘,“你们应该能猜到的,是我的老本行——玄学与古代哲学研究学院。”

在座的都是湖城本地人,可是对于这个听起来就很“迷信”的学院却很陌生。

“还有这个学院呢?学的是什么,算卦?”吴波挠头。

这时旁边一位老民警扬声一笑,“你们不知道吧,这个学院还真有,而且人家以前都是直接招研究生博士生的,从去年才开始招本科生。”

傅珀笑着点点头,“没错,这个专业招生的分数还不低。”

老民警对她比了个大拇指,“没想到城北的滕大师还挺有本事的,他之前说和你有师徒之缘,如果你能就读玄学学院还真就应验了。”

“啊?”傅珀眉头一挑,她理解滕罗安说的那句话意思是“达者为师”,同在这一行少不了互相讨教,她以为是那种“老师”。

老民警这才给他们解惑,“别看滕罗安在城墙根上马扎一放,幡子一扯,天天跟人胡说八道,其实人家是正经的大学教授。”

“没错!就是你想报玄学学院的老师!”

吴波和朱墨一家张大嘴巴,像听天书一样,第一次知道宣称不搞封建迷信的国家竟然悄摸的出现了这样一个“搞迷信”的学院,专门培养“神棍”。

“这所学院最早出现是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已经将近五十年历史了。”傅珀微微颔首,带着一抹独特的感情给大家讲述自己了解的内容。

朱墨瞪大眼睛,好奇地问:“这个玄学学院录取分数多少?”

她的父母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心提了起来。

“学院的录取分数倒是不高,去年第一年招收本科生,就是湖大的最低录取分数线576分,但是录取的人数却有限制,只有五个名额,除了文化课分数达标之外,还需要在填报志愿之前参加专业考试。”

有的专业就是这样的,除了文化课还要有特殊的底蕴才能报。

因为类似的专业都不是凭借大学几年就能学出来的,他们需要的学生本身就得带着底子。

用以前的话来说叫带艺投师。

朱墨听到这,遗憾的“哦”了一声,她的父母倒是松了口气。

吴波问:“那你行吗?只招五个人,你有信心战胜其他人吗?”

傅珀勾起嘴角,眼中含着深意:“试试呗,说不定行呢。”

她私下里研究过这个学院,对自己能被录取有三分自信,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需要提前做些功课。

至于找谁,那不是有早就把“老师”的名号认下的滕大师。

和朱墨一家告别,既然没办法和傅珀报一个学校,以她的成绩是铁定要去那两所高校之一的。

离别的时候依依不舍的连连回头。

“反正小傅大师摆摊的位置已经问到了,假期这么久你想去就去吧。”朱墨爸爸揽着女儿肩膀给她出主意。

朱墨的母亲也很乐意女儿和傅珀多多走动,不提傅珀自身的能力,就从朱墨喜欢她这一点上看,他们就很支持。

以前为了学习在其他人际交往方面多少有些疏漏,现在正是补课的时候到了。

朱墨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傅珀就在那,我随时可以去找她!”

……

滕罗安白天没课就会在城北墙根下摆摊,这天也巧,傅珀过去的时候人正好骑着自行车刚到。

“滕大师,我来帮您。”傅珀立刻上前帮忙把车后座和车把上挂的东西拿下来。

滕罗安见她这么狗腿的样子,露出个满意的表情。

旁边看管共享单车车站的老人疑惑的把这两人上下打量一番,“腾小子,这丫头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滕罗安笑了,“不是吃错药,我看是有求于人。”

傅珀手脚麻利的把特制的折叠支架放好,将“算命测字,不准不要钱“的幡挂上,捡了两块砖头把架子压好,马扎往墙根上一放,还殷勤的用手弹弹莫须有的灰尘。

“嘿嘿,”半弓着上身,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抬手请他坐下,“滕老师,都给您收拾好了,您坐。”

“现在叫老师了。”滕罗安踱着方步背着手坐下。

傅珀立刻顺杆爬,就地蹲下,仰着头崇拜的看着他,“您真是神机妙算,我就是个野路子,半吊子新人,是您看得起我才收我做学生。”

滕罗安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头,“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虽然底子差了点,好在还算有灵性,放心。”

傅珀听完这才是真的放心了。

几句话里也算探出玄学学院招生考试的大致情况,有没有灵性很重要。

果然,在经过一整天鞍前马后的跟随之后,临到收摊滕罗安这才漏了口。

“考试在6月26号,高考成绩23号左右能查,真的下定决心要报考玄学学院现在就要开始预约考试了,成绩当天考当天出,过不了还不影响报其他学校。“

说到这滕罗安侧头仔细看了一眼傅珀的面相,轻笑了一声,“至于你,大概率是不用考虑这个问题的。”

傅珀的心又定了几分,还剩最后一个疑问没有解开,“老师,咱们学院考的内容是什么啊?”

从滕大师、到滕老师、现在是老师,连“咱们学院”都出来了。

滕罗安一眼就看透她的小心思,“你不用担心,玄学学院自主招生考试和一般的学校考试不一样,非常具有玄学特色。“

玄学是本土的传统学科,包含五大分支——山医命相卜。

几千年来和中医一样具有师带徒的传统特色,因为民间各地都有各自的传承,很难拿出一份统一的教材来作为考纲,所以除了几千年来传播较广的几部著作可以用来做笔试以外,还特批了一种实践考试。

只要二者能过其一,就算通过入门考核。

玄学学院招录的学生分两种,一种是家学渊源数代传承下来的人,对各种《易经》之类玄学著作倒背如流,日后主要是做道学学术上的研究;另一种就是因缘际会入了这行有灵性的学子,就是实践派。

后者就如傅珀这般,要让她说《易经》,可能连念都念不流畅,但是人家就是会算啊,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经过滕罗安的讲解,傅珀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笃定自己能通过的原因。

心里这才算是完全放下来。

不过这两位都没想到,在傅珀去参加考试之前,还出了件事让她在小范围的圈子里火了一把。

时间一转到23号正式查成绩了。

在傅珀掐着时间查分的时候,朱墨那边已经提前迎来了首都某所名校招生办的工作人员。

见面后他们突然想起,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朱墨听到自己是湖城文科状元,仅比省文科状元低了2分,同时也是省内第5名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

就连她父母也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工作人员心头一跳,忙问,“是别的学校已经联系你们了吗?”

就在她已经开始脑海中回忆对朱墨的了解,同时权衡用什么办法才能诱惑她报自己学校的时候,就听对面的女生说出了让人意外的一句话。

“没有,你们是第一家,只不过我早在十天之前就已经从大师口中知道结果了。”

“大师?”工作人员眉头一挑,下意识地问:“是湖大的哪位教授吗?”

这句话如果是在几日前问出来,朱墨一家肯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时却明白了他们指的就是玄学学院的大师们。

朱墨摇摇头,带着骄傲的抬起下巴,得意的道:“是一位湖城的高考生,高考结束后她就已经把我每一科的分数算出来了。”

“高考生?真的一分不差?”

“嗯,”朱墨的父母也作证,“说起来有些惭愧,是我们做父母的对孩子关心不到位,墨墨高考数学失利……”

两人把朱墨曾经想轻生的事说了一下,这东西是瞒不住的,他们也是真心承认自己的失误,和对傅珀的感激。

“当时她为了救人,直接把墨墨剩下几门成绩说了出来。”

朱墨愧疚的垂下头,当时只感觉自己被绝望情绪占据,事后每次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后怕,恐怕她这一生遇到任何坎都不会再有轻生的念头了。

那种向下看的感觉太可怕,几次做梦都会被吓醒。

就这样,高考生中出现了一个能掐会算的能人,可以提前算出高考分数的消息就这么在几大高校招生办人员中传播开了。

几经辗转最后就传到了湖大玄学与古代哲学研究学院的几位院长耳中。

……

自主招生考试前的碰头会

“有关今年的考生,那件事你们听说了吗?”满头白发的院长刘正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随意坐在沙发上姿态各异的几位副院长面面相觑。

一位衣着奇异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苗越娥想了想,“院长是说号称可以算出湖城文科状元的人。“

“我也听说了,就是觉得不太靠谱,毕竟每年招生之前都有人弄出这种似是而非的传言,可真能走到我们几个老家伙面前的又有几人。”

另一位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陈理律倒是带着笑意摇摇头,“要我说不管是真是假,等到考试那天一见便知。”

刘正纯带上老花镜,将一共几十张考生信息表在眼前举起,“要是小腾在就好了,他最擅长相面,看一看照片应该就能看出有没有真材实料。”

苗越娥也从院长手中分了几份,“这上面写着家祖是某某,从小跟着长辈行走各地,独自算卦五年,曾经帮人改命,呵……学过的书单倒是挺长。”

陈理律也凑过去看热闹,“咱们都不敢说能帮人改命,这人倒是挺自信。”

“现在的年轻人啊,”刘正纯摇头轻笑,这种长篇累牍一眼就能看出来夸大的自我介绍他从来都不看,也就是两个好友促狭。

“呃——这一份倒是奇怪,过往学习经历上竟然是零?”

陈理律一听也好奇,“咦?师从也没写?”

对这行感兴趣的话,就算没有师从好歹多看几本书,就这么蒙头来报名,这位考生真的有搞明白他们学院是教什么的?

苗越娥把手上的资料看完,几乎人人都把自己描述的天花烂坠,看的老太太只想发笑。

反而是再看那张被两人单独拎出来的报名表时,多了几分好感,相比起夸大,这人好在是诚实的。

时间一日日过去,终于到了正式填报志愿的第一天,也是湖大玄学与古代哲学研究学院自主招生考试的时间。

考试地点在郊区的一处度假庄园内,直到拿着打印好的准考证进入会场,傅珀才明白为什么不在学校考试。

中型会场中一眼望去将近一百人。

“不是只招5人吗?”

“是啊。”一道慢悠悠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清凌凌的声音光是听在耳中就让人觉得耳膜像是被轻柔的抚慰了一下,拥有这种如清水击石一样的声音,好似就算他说出最倒霉的卦语都让人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傅珀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一名年龄相仿的陌生男性,最扎眼的的是他竟然穿了一身道服,不是那种正式的宽袖道袍,而是道士穿的那种斜襟窄袖常服。

视线下意识向下移,在看到他脚上是一双麻布鞋的时候心中到了一声:果然。

“郭开,幸会。”双手抬起,懒洋洋的抱拳拱手,微微一颔首,露出他脑后的揪揪。

傅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傅珀,幸会。”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独独凑到自己身边,傅珀还是决定保持适当的距离。

“这些人多数都是对玄学与古代哲学研究学院一知半解,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参加自主招生考试通过了就可以低分录取进湖大,自然是鱼龙混杂,鱼多龙少。”郭开像是没看到傅珀的冷淡,自顾自的开口。

“低分录取?”傅珀诧异。

郭开疑惑的看着她,“你不知道?”

再见到傅珀茫然的眼神,郭开轻笑一声,“是不是该说你艺高人胆大。”

“为什么不是无知者无畏?”傅珀反问。

“你是吗?”

傅珀和郭开对视片刻,不约而同扯开一抹笑意。

虽然卦师中默许的规则是不经过同行同意,不随意给对方算卦,但是做他们这行的多少都会冥冥中有点感觉。

二人几句话的功夫,心中都默认了对方是行家。

“介不介意互通一下精通的算法。”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到靠墙的位置,一边老神在在的看着场内的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玄学学院的招生考试就是和一般的学校不一样,“奇装异服”的考生们就让傅珀看的津津有味,听见他这么问想也没想的随口一回,“你呢?”

“从小学的是抽签,实际上感兴趣的是骰子占。”

“什么?”傅珀以为自己没听清,把视线收回来诧异的问:“你说的是——抽签?”

郭开从斜跨的包里拿出个签筒递到傅珀面前。

傅珀恍然大悟,这就是寺庙道观中经常见到的抽签占卜。

“我是这个。”傅珀忙拿出自己的工具——一副崭新的扑克牌。

郭开诧异,“我是第一次在国内见到扑克牌占卜的传承人。”

国内卦师中常见的是看面相、手相、测字、解梦、投掷,更高深一点的有六爻金钱卦、掐指一算等传统手法,像傅珀拿出来的这种从西方传来的卡牌占卜法郭开还是第一个看见能学到精深的。

报名时间结束,一名主事人上台讲解学院自主招生方法。

简单讲就像滕罗安说的那样,按照报名时填报的分类进行笔试和应用考试,前者需要在三个小时内答完五百道题,后者则需要由几位院长亲自面试。

讲完考试规则,人员自动分流,需要进行笔试的学生会被带到另一间考场,留下的人等待下一步指令。

人群呼啦啦的一下子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十不存一。

留下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基本上就对各自的能力心里有数了。

能有信心报名应用考试的人除了想钻空子的之外都是阅人无数的能人。

其中一位抬着下巴一脸倨傲的而样子,看自来目中无人,实则在傅珀和郭开的眼中完全是用傲慢掩饰心虚。

另一位一直站在和大家有点距离的位置,耳根通红埋着头不与任何人对视,看起来像是走错了考场似的,实则周身萦绕着一缕缕微妙的气场。

还有穿着一身亚麻唐装,见人三分笑的对每个人拱手,眼中总是不经意的露出精光。

……

在傅珀和郭开观察别人的时候,其他人其实也在观察他们。

只不过他们都默契的把郭开当成了劲敌,对于傅珀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观察别人去了。

也不怪别人,实际上傅珀确实很有欺骗性。

相比其他人多少有些职业特色的装扮,她一身再普通不过的运动服,看起来就是准备去考试的高中生。

就在此时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三人走了进来。

明明他身后跟着的两人衣着打扮都非常的有职业特色,可是傅珀的视线奇怪的无法从领头那名衣着普通的老人身上移开。

这人看起来就和小区里聚堆下棋的老人没什么不同,傅珀却知道这是返璞归真。

因为这人正是国内易学的复兴者,号称当代袁天罡的玄学学院院长刘正纯。

“哈哈,今年报名应用考试的人比去年还要多,玄学复兴的未来正是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相比刘正纯的平易近人,站在他左右两边的一男一女眼睛一扫在场的众人,就有一大半受不住的下意识垂下视线。

当然,从一开始就埋着头没抬起来过的人不算。

唯三一直抬着头与他们对视的人除了傅珀和郭开就是之前见人三分笑的唐装少年。

三人谨慎的对视一眼,当看到傅珀的时候,就连唐装少年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眸子里难掩诧异。

上方三位老人一方唱红脸一方唱白脸的一进门就试探了一翻在场者的实力,之后就满意的笑了。

能有三位接受住他们全力施压,已经是意料之外的结果了,原本以为最多只能有两位。

刘正纯再次开口,“应用考试不复杂,实践见真章,在座一共九人每人对应一位求卦者,你们只要尽可能说出他们的个人信息,从基础信息的年龄工作亲缘等内容,到他们自己在意的事,说的越多越详细排名越靠前。”

“既然是考试就和平时给人算卦不一样,结束之前求卦者一句话都不能说,一旦考生引诱求卦者开口,就算考试中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有三分之一脸色都变了,就连郭开都忍不住微微张嘴,面色凝重了起来。

当代很多人对卦师有偏见的主要原因,就是滥竽充数的人太多,看起来好像算的很准,其实都是利用求卦者的心理通过一些话术问出来的,偏偏却能伪装的非常神机妙算。

这种的当时能把人唬住,却经不起推敲。

现在考试规定不能开口,那就说明除非有真本事,否则根本混不过去。

当然,要让算卦的人真的一句话都不问就铁口直断,也不太现实,只能说这场考试绝对是给考生们创造了最难的条件。

工作人员上前,将在场面色各异的九人分别带往客房区,为了不互相干扰,他们的考试会在九间实时录制的客房内进行。

此时另一间早已被布置好的会议室三名院长已经就坐,在他们面前不远处正是九个实时传输考试过程的显示屏。

此时九名考生已经见到属于他们的“考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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