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神明这样的举动。

让前排观众席的不少人也都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

毕竟岩王帝君的往事可不是天天能听到的。

纳西妲眨巴着眼睛：“巴巴托斯，巴尔泽布，你们这样背着摩拉克斯说他的悄悄话，好像不太好哦~”

而与此同时。

在第三排的留云借风真君，以及萍姥姥等等一众仙人也面色难看。

“风神，巴巴托斯。”

“休要胡乱言语帝君之往事。”

魈声音冰冷，即使面对的是神明，也没有畏惧。

“那什么...”

温迪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一脸歉意的说道：“我就是过个嘴瘾，和巴尔泽布随便聊聊而已。”

“你们快别关心我。”

“快看摩拉克斯，他下去了！”

刚收到众仙不善的目光，他连忙岔开话题。

……

归离原以北。

钟离从空中缓缓落下，来到少女的身后。

一如三千年前。

两人第一次见面那般。

“咦~”

归终察觉到背后有人而来。

转过身后。

看见眼前站着的男子，她不禁上下打量了一番。

俏皮灵动的神色，让人只觉耳目一新。

“你是那位岩之魔神，摩拉克斯？！”

归终感受出钟离身上浓郁的岩元素气息。

除了那位以武力名扬的眼神。

她想不出来第二位。

也是如此。

岩王帝君的身份钟离再没有藏得住。

引的璃月的观众们大吃一惊。

谁都没想到。

那个爱听说，经常自称没钱的人。

竟然就是他们的岩王爷！

钟离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自然已经做好应对措施。

此时他的注意力，都在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上。

“是...”

他口中吐出了这一个字。

得到钟离的承认。

归终脸上露出笑容，显的格外欣喜。

“太好了！”

“同为魔神，在这片大陆上，我们结为盟约吧？”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

在欣喜过后，归终竟然直接向钟离提出建立盟约。

“这明明是一件隆重的事情吧...”

“会不会太儿戏了？”

“我感觉像是一时兴起。”

观众席上，有观众提起了质疑。

就是璃月的众仙们，对当初归终突然发起盟约这个行为，至今也是不理解。

就在这时候。

画面之中，传来了归终银铃般的声音。

“这片天地间。”

“真是越来越混乱了...我有预感，战乱将起...”

“和那些强大的魔神相比。”

“我的力量实在过于渺小。”

“想要保护归离集上的人们，我需要一位强大的盟友。”

这是

归终当时的心声？！

就一如三天前，在舞台上听到芙宁娜的心声一样。

“战乱，指的是魔神战争吧？”

“的确，在那一场战争中，死去的魔神太多了。”

“除了尘世七执政以外。”

“就算还有残存于世的，也都躲到很远的地方苟延残喘吧。”

“这么看来。”

“在那种乱世的确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

“换作是我，也会选择岩王帝君吧。”

听着归终的心声。

观众席上的众人们小声议论着。

那个战乱年代的事情。

留云借风真君最显黯然，喃喃说道：

“当初帝君已经建立璃月，和众仙以及夜叉们签订契约。”

“他的实力在提瓦特大陆上的确排在前列。”

“可尽管如此...”

“在灾厄发生之时，我们还是没有能保护好她...”

她的话，引的璃月众仙黯然。

又回忆曾经那一幕。

归终的心声，也落在钟离的耳中。

面对眼前少女的邀约。

他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似乎没想到传闻中的岩之魔神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归终也是怔了怔。

但是下一秒，她的脸上就被笑容覆盖。

“你等一下...”

归终想到了什么，右手一翻。

一个带有奇异光纹的方形锁，出现在她右手掌心之上。

“这是盟约的信物，也是我对你的挑战。”

“我的一切智慧，都藏在这把石锁之中。”

她用庄严又压不住雀跃的声音，对钟离说道。

钟离看着那把复杂的锁。

神情同样复杂。

眼前的这把锁是影像。

真正的尘世之锁，现如今就在他手里。

可在归终离去后的三千年。

他都未曾打开。

归终见摩拉克斯久久没有接过，神情也有些不对，于是问道：“被誉为武神的摩拉克斯，你在难过吗？”

“还是说...不愿接受我的信物，与我为盟？”

“那我不管，刚才你可是答应的了。”

钟离闻言，不禁微微一怔。

虽说记忆已经模糊。

但作为第一次相见，我总不会记错的...

当初归终没说过这些话。

难道说？

眼前所见的归终。

并非是草木岩石之灵构建出的影像？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疑问。

林夕的声音，在钟离的耳畔响起。

“不必惊讶。”

“这个世界并没有轮回之说。”

“死去的灵魂没有归处。”

“尽管碎化作千万片，我也还是有本事，寻找出点滴来显化的。”

如此一来，钟离便是明白。

眼前的归终。

是林夕寻来那碎片化的灵魂所显化。

因此只有这初次相见的记忆。

面对归终提出的疑问。

钟离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归终，如若我说...”

“在未来，我没能将你保护好，你也将化作无比细微的尘埃。”

“你...今日还会与我为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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