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几个晚上不睡乱跑做甚？”孙新明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与李莲之间的事瞒不住。其实从一开始，便没打算隐瞒。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跟夫人把事情摊牌。眼下被人抓了个现行，只是有些扫兴，镇定下来恼怒瞪眼。

“我一直怀疑你们俩之间有事，这下得到证实。”李清照上下打量孙新，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

“你们何时开始的？”

“当然是在汴梁城，没机会说。”孙新翻了个白眼。李莲脸颊滚烫羞红，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起来。

“是没机会，还是不愿意说？”孙二娘皮笑肉不笑。

“其实晚上我也听到了，当时以为听错。”童娇秀脸颊通红。说话之间美目流盼，妩媚地看了眼孙新。

“你们一个比一个精明，心里有数，为何揪着不放？”孙新轻拍李莲的后背安抚，有些理屈词穷。

李清照笑脸收敛，声音变得严厉：“哼，我们要是不把事情挑破了说，你这厮还让莲姐等到几时？之前谈婚论嫁的时候，你说四个一起娶，如果不能把莲姐算上。当时她神色黯然，你可曾看见？”

“这个……”孙新被问住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确定你俩之间……”李清照似笑非笑。

“呃……”孙新眼皮跳动，没想到这女人的洞察力好敏锐。下意识搂紧怀里的女人有点愧疚：“莲姐，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没事，我不在乎这些的。”李莲摇摇头，抱得更紧了。

“那到时一起嫁过来。”孙新没有过多犹豫立刻拍板。又抬头看向李清照和李师师等女，试探地问：“别告诉我，你们齐聚是为了这是故意来抓我？”

“嘿嘿嘿，那只是顺带！”童娇秀捂嘴偷笑。

“两天不见，甚是想念。”孙二娘死死盯着孙新不放。

“哼，你敢躲着我们？”李清照双手叉腰，犹如个悍妇：“我们生气了，私下决定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就是，算算时间三天不归家，让我们姐妹那个好等。”素来好脾气，善解人意的李师师都怒了。

“你们……”孙新被女人看得有些发毛，艰难地吞咽口水，忙拿约法三章说事儿：“咱们之前可是说……”

“今天说的，明天执行！”孙二娘冷笑几声，狡猾规避。

“我靠……”孙新推开李莲，转身欲走。

“哼呀，你不准走。”李莲眼疾手快，飞扑抱住他。

“一起上啊！”李清照不管那么多了，霸气地一挥手。几个夫人并肩子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拉着孙新不放，搂脖抱腰，拖拽推搡，直奔红木大床。

轻解罗衫，携手与君共赴巫山。

红烛吹灭，夜色中只有喘息，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