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我啊,这次弯到临头了![快穿]》

第 62 章 傻子本体是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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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蒋东升愿意任由沈致磋磨,那就让蒋东升见见沈致真正的生活。

沈致心高气傲,从城里到乡下做知青已经是极限,为了彩礼嫁给蒋东升将是他难以诉说的痛点,祁温言要做的就是把沈致的遮羞布撕破。

被知青嘲笑的沈致只会变本加厉,这就是祁温言为什么邀请沈致和蒋东升去知青点聚餐。

到时候失去理智的沈致把怒火发泄给谁也不用祁温言细说,被侮辱打骂的蒋东升,被伤透了心难道还会跟以前一样对沈致毫无芥蒂吗?

不,不会。

而且系统告诉祁温言,它可以让蒋东升恢复正常,只要祁温言想。

除此之外还会让恢复正常的蒋东升每晚都会梦见他成为傻子时,沈致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殴打、责骂都会在蒋东升的记忆中重复加深。

祁温言呼吸都急促起来,能够正确明辨是非的人,比现在事事以沈致为先的傻子更容易接近,那时蒋东升会知道谁才是对他好的人。

不需要他做这个恶人,蒋东升就能够明白沈致究竟是多么恶劣对待痴傻的自己。

而他会是拯救蒋东升的救世主,最善良的存在,他会成为陆家夫人,享受前世沈致拥有的一切。

屋门“吱嘎”响起,落了满身风霜的蒋东升走进来,深秋愈发冷了,马上就要步入初冬,为了平安度过这个冬天。

蒋东升这些日子,除了拾柴和置办物资,其余时间就是带人封山。

今天蒋东升拿着钱去了城里要买过冬的东西,沈致醒来就没见到人,本以为蒋东升下午就会回来,傍晚了还没见到人影。

沈致不担心蒋东升会出什么危险,他就是发现自己有点牵挂他,浅浅淡淡的可以忽略不计,但就像片蜘蛛网落在身上摸不着寻不到,莫名使人烦躁。

沈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深究。

沈致合上书,偏头去看,训道:“你怎么不干脆把商店搬回来。”

这大包小包的得花了多少,以后的日子不要过了了吗?

蒋东升拎着包裹墩在炕上发出好大的声响,实实在在一麻袋把祁温言拎过来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比得死死的。

“大哥”,祁温言喊了声。

没有得到蒋东升的回应,这次差不多快置办全了,蒋东升一样一样往外拿。

“媳妇,这是麦乳精和糖”,蒋东升把铁罐子摆出来,剥了一颗糖塞到沈致嘴里,“甜不甜?”

酸甜的水果糖融化在沈致的舌尖,使人口齿生津,沈致也被这好滋味软化了脸色,还是忍不住埋怨道:“买这些做什么,不如买些米面。”

入乡随俗的沈致也思考起什么最适合过日子。

蒋东升傻笑,吮吮指尖上一点点糖味以及沈致含住糖时沾染到的口水,“甜,媳妇喜欢吃。”

自己喜欢就买啊?那不得花死蒋东升,沈致嗔怪瞪了蒋东升一眼,同时又对蒋东升的话很受

用。

蒋东升被沈致这一眼看得魂发飘,下意识滚动喉结吞下口水。

沈致见蒋东升有外人在,还敢想些乱七八糟的,直接踹在蒋东升的脸上,对祁温言驱逐道:“你要是没事就出去吧。”

祁温言也不想多待,蒋东升买的东西琳琅满目全是最时兴的,祁温言赚了不少钱,全投入生产了,手里过得紧巴巴的。

到头来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傻子,“他不是还没回陆家,哪儿来的这么多钱?”祁温言暗地询问系统。

系统给出合理的解释,“他会打猎,猎的动物皮毛和肉都能卖不少钱”,系统略微估算了下,“他上一次山,最少得有五六百的收益。”

祁温言倒吸一口凉气,瞥了眼炕上五花八门基本上没什么用全是讨沈致开心的玩意,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烧得他眼睛赤红。

没关系,以后都会是他的。

祁温言走到门口,似有所感回望了下,刚被踹脸的蒋东升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捧着沈致的脚亲了亲,把沈致逗笑才算了事。

这比狗还不如吧,祁温言捏紧了拳头。

凭什么他就要受到蒋年的背叛,嫁给傻子的沈致却备受宠爱,甚至做错事后依旧可以成为陆家名正言顺的陆夫人,衣食无忧过完后半生。

这都应该是他的,只不过被沈致夺走了,是沈致偷窃了他的未来。

一开始他爹本来是要把他卖给蒋东升的,原本享受蒋东升伺候的人,应该是他,是他祁温言。

系统感受到祁温言不稳的情绪,适时开口,“这些以后都是宿主的,只要宿主积极做任务,不论是蒋东升的钱还是人都会是宿主的。”

祁温言被安抚下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门被关上,东屋形成自己的小天地,阻挡着外面的冷风,屋里热气熏得人脸热。

沈致收回脚不自在地蜷缩,脸红地骂道:“不要脸。”

蒋东升不但不生气还想听媳妇多骂几句,媳妇声音好听极了,低吟婉转地就像是唱歌,尤其是带着哭腔软软地骂他,恨不得叫人把命给他。

深秋的秋装已经很厚了,蒋东升怕热还是穿着薄衫,这就导致月/夸下的直/立的巨/物异常显眼。

“蒋东升!”沈致羞恼地喊他,过冬动物都该冬眠了,怎么到了这傻子身上反倒发/春了。

差三岔五弄一回,沈致到了腰酸腿软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这傻子仿佛才渐入佳境,刚刚起头似的。

沈致每次见到他如狼似虎的模样,竟然还有些怕。

蒋东升赶紧蹲了蹲身子,企图掩饰住自己,不叫媳妇生气,“媳妇,给你买的颜料。”

蒋东升拿出比上次多一倍的颜料放到沈致面前,媳妇爱画画,画的花儿他都一张不落地保存着,特别爱惜。

沈致接到手,上次十六色就八十了,这次得多少钱。

“不许再乱花了”,沈致没想到自己也有心疼钱的一天。

蒋东升还买了

过冬棉衣棉裤,崭新的都是给沈致买的,媳妇怕冷就应该穿新弹的棉花做成的衣服,厚实保暖。

沈致翻了翻,吃穿用度全是给他买的,一件蒋东升的都看不到,抿了抿唇,“你还买什么了?”

总得给自己买点吧,好让他不那么羞愧

蒋东升挠挠头,下巴磕在炕沿上,眼巴巴地瞅着沈致。

“给媳妇的姥姥和姥爷也买了过冬米面和衣服”,蒋东升直觉这是让沈致开心的事,于是也就做了。

沈致怔了下,上次蒋东升带来了他外祖父的信,他也知道了外祖父的地址,把自己手里的存下的彩礼钱寄了过去。

沈致不敢告诉他们钱是怎么来的,怕他们担心,每次写信也是小心翼翼地斟酌,生怕他们有了不好的联想,沈致慢慢产生近乡情怯的忧虑。

想迫切见到外祖父外祖母的心一下子冷静下来,迟迟没有去看他们。

他没有做到的蒋东升全都替他完成了,这让沈致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蒋东升,谢谢你”,沈致小声请求道:“有空,你能不能陪我去见见他们?”

蒋东升没有不答应的,“媳妇,你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

沈致扬起嘴角,抬手摸了摸蒋东升喇人的脑袋,感受掌心微弱刺痛,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沈致觉得现在可以如实告诉他们。

他过得很好。

晚上沈致还是跟蒋东升躺在一个被窝里,暖烘烘的/人/体/取暖器让沈致舒服地眯起了眼。

沈致半梦半醒间觉得越来越热,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蒋东升紧紧贴着自己,“不睡觉你折腾什么?”

蒋东升耷拉着眼,在被子里磨磨蹭蹭的,张嘴火热的气息就打在沈致耳边。

刺/激地沈致耳朵抖动。

蒋东升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不用下地干活,一身的力气攒着,到了夜晚火气就格外旺盛。

如今被沈致带着知道如何解决,白天还好点封山的劳动量消磨着,晚上就控制不住火烧火燎地想,躁得他睡不着。

媳妇最近不愿意,蒋东升不敢惹他生气,只能自己憋着憋到睡着。

今天可不一样,媳妇踹了他一脚,又香又软把他馋虫勾起来了,说什么也睡不着。

“媳妇,媳妇……”蒋东升又喊,哀求着媳妇能够帮帮他。

沈致警醒地跟蒋东升拉开距离,这才几天,怎么没完没了,他都没好全,坐久了都疼得厉害。

沈致背过身,拒绝道:“雪花膏用完了,你忍忍吧。”

没想到蒋东升贴地更近,健/壮身体带着汗水并不难闻,泥土的麦香味却更加浓烈,傻子也知道买自己喜欢的好东西,“媳妇,俺…我今个买了。”

沈致倏地转头,气得拧他,“你个傻子哪儿来得那么多小心思。”

蒋东升觉得沈致拧他都舒服,喉咙间溢出“闷哼”,撩/拨地沈致耳朵发烫。

蒋东升坚持不住了,眼底染红,低低央求道

:“媳妇,用脚,用脚也行。”

沈致瞬间脖颈都蔓延粉色,这傻子怎么这么……

剩下的话,沈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沈致低头躲避蒋东升过于热切的眼,屈膝靠近他,含糊不清道:“只能用这儿。”

哪儿都行,在蒋东升心里,媳妇哪儿都是宝。

沈致混混沌沌过了一夜,这才深秋,到了冬天更加跟蒋东升分不开,他体温太低了,自己待着几个小时都暖不回来。

过了些日子,祁温言把钱给了他们,正式分家。

蒋东升把门口改到了外面,从外面垒起了院墙,把鸡一并带走了,蒋东升问过蒋父蒋母,他们都不要,让他跟沈致过好日子,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祁温言又来问了沈致遍,要不要带着蒋东升去知青点聚聚。

沈致跟他们不算熟络,都是城里下乡的知青,去趟也无妨。

只是蒋东升不大愿意跟去。

这可稀奇,蒋东升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沈致身上,这还有愿意分开的时候。

“你真不去?”沈致抬手任由蒋东升一层一层地往他身上裹衣服。

昨夜落了薄雪,早晨起来天阴阴地发凉,恐怕又要下雨,也不知道是不是沈致想多了,每逢碰到下雨天他总是遇到事,弄得他心慌。

蒋东升木讷摇头,坚定表示自己不想去的决心。

沈致问他为什么,蒋东升犹犹豫豫不肯说,生硬地转移话题,“媳妇,外面要下雨,你早点回来。”

沈致眯眼揪着蒋东升耳朵,这傻子跟他玩什么心眼呢?

蒋东升左看右看就是不肯跟沈致对视,蒋东升现在恨不得把媳妇挂裤腰带上,或者放在嘴里含着,见着媳妇就高兴,心里跟滚了蜜一样甜。

就是越是喜欢,蒋东升越是害怕。

傻子是会给媳妇丢人的,蒋东升不想跟沈致见他的朋友,会被笑话,会惹媳妇伤心。

沈致见实在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问了,戴好帽子后才出了门。

到了知青点,沈致拎着蒋东升打猎剩下鹿肉和野猪肉,冬天没啥能吃的,沈致带来的荤/腥足够引起不小的骚/动。

戴眼镜的马靖把沈致带的肉食接过来,罗书正在炒菜,炒了个鸡蛋还有白菜胡萝卜。

祁温言请他们做工,一个月二十不算太低,但他们抖用来买书买生活用品,往家里也寄了点,这些还是祁温言带来了。

贵点的就是祁温言带的一小块牛肉,炖了汤,远远的香气就飘来了。

“小致,你来了”,祁温言热情地招待沈致,知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看起来祁温言才是知青,沈致跟局外人似的。

沈致落了座,罗书把沈致带来的鹿肉也炒了炒,一大块野猪肉就搁置了。

沈致扫了眼饭桌上,都是他平时吃的,算不上多新奇,最近沈致胃口不好,蒋东升下水捉鱼炖的的鱼汤他还是愿意多喝两口。

马靖把盘子往沈致那边

挪了挪,“沈致,快吃,罗书手艺不错的。”

沈致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夹着。

罗书夹了口鸡蛋,对提不起什么兴致的沈致道:“沈致,你可能不大清楚,我家里人寄来信听说政策放松了,可以允许知青参加高考了。”

“我跟马靖都想离开”,罗书抬眼看向沈致,“你怎么想?”

沈致手顿了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我没什么想法。”

在罗书看来,他们三个知青是不属于谷芽村的,他想要离开这个穷乡僻野,马靖也有离开的想法他知道,他就是摸不准沈致是怎么想的。

罗书有些着急,“怎么会没有想法?你不想离开谷芽村,回到城里吗?”

罗书咄咄逼人的语气使氛围紧张起来。

马靖劝了一句,“各人有各命,强求不来,自己过得舒服最重要。”

祁温言视线从怒其不争的罗书转到沈致身上,也附和道:“是啊,小致都嫁给我家大哥,总不能让人离婚不是?”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不是罗书的想法,在他看来他们高高的知青嫁给谷芽村的人是污点,当初形式不明朗沈致做出什么决定都可以理解。

现在明明可以离开,他不明白沈致为什么不走,偏偏跟个傻子纠缠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离婚”,罗书目光沉沉,他不容许他们知青的一份子自甘堕落,“沈致,你不会真的喜欢一个傻子吧?”

罗书不想回到城里,被人问起跟他同行的知青去向,他告诉他们有个知青嫁人,最后被人嬉笑反问自己怎么不嫁出去。

罗书想想都觉得丢人,他是个有骨气的人,他不想出现任何有损他颜面的事情发生。

祁温言从门外瞥见一个衣角,眼神闪了闪,故意道:“罗书,你说什么呢,小致肯定是因为喜欢我大哥才嫁给他的。”

沈致放下筷子,他似乎知道今天这场聚餐是为了什么。

沈致扯扯嘴角,眼睛没有丝毫笑意,掷地有声道:“当然不喜欢,我就是为了彩礼才嫁给他,一个傻子我嫌他丢人。”

祁温言眼中染上喜色,内心怂恿着沈致最好再多说点,却见外面的人影消失了,祁温言有些遗憾,但是这也足够了。

等到蒋东升恢复正常,沈致刚才的话就是他虚伪薄情的证据。

沈致扫过面前人神色各异的脸,没等他们开口,沈致兀地变了脸色,“你们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才能缓解你们的作祟的嫉妒心,看到我嫁给傻子不用做事,打算用别的地方嗤笑我?”

沈致猛地站起身,直接掀翻桌子,汤汤水水瞬间扣在面前的三个人身上。

耳边传来祁温言刺耳的尖叫,罗书的脸也变得铁青。

“我喜不喜欢傻子都跟你们没有关系”,沈致冷声道:“但这不是你们恶意揣测蒋东升的理由,傻子值不值得喜欢我比你们更清楚,而你们才是真的恶心。”

沈致没有多停留,径直离开了知青点。

吃什么饭,气都气饱了。

沈致回了家,却没看到蒋东升,四处找遍了也没遇见人,沈致问了李翠娟。

李翠娟让他别担心,说是蒋东升跟着车去了山柳村。

山柳村就是沈致外祖父待的村落,沈致高悬的心放了下来,沈致忍不住翘起嘴角,这傻子比自己这个外孙还像外孙。

今天真是没有白为他出气。

今天天气确实不好,没多久就下起了雨,沈致见到雨总觉得心慌,上次蒋东升也平安回来,何况这次还不是蒋东升一个人。

沈致冬季里总觉得困,在冰凉的被窝勉勉强强睡了会儿,就被惊天动地的雷声震醒了,沈致心慌地几欲作呕。

穿好衣服就来到了外面,雨还在下,冷风能直直钻进人的骨头缝里,冻得骨头疼。

村里的广播突兀地响起,“大雨引发泥石流,各家各户待在家里不要外出,大雨引发泥石流,各家各户……”

夜里睡不着出来打听情况的李翠娟也匆匆从外面赶过来,见到沈致神色慌张道:“老大媳妇,老大他…被泥石流埋了…”

晴天霹雳的消息震得沈致头晕目眩,沈致踉跄冲出来,脚步不稳,重重摔倒在鸡舍旁边。

“蒋东升”,沈致逐渐眼神涣散。

旁人看不到,沈致头部升起微蓝色的幽光将沈致紧紧包裹起来,缤纷的记忆在沈致大脑中乱窜,疼得沈致快要昏厥。

“宿主,529上线,正在给您剥离精神体”,鸡舍里的529感受到即将爆发的精神力,不得不出手阻止。

沈致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在意识消失前向529请求道:“系统,救下蒋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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