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鳄是跟着我了，找到了人生的方向。艾斯利现在是新时代的种植园主，将来都是跨星际的著名企业家。”

“而你看看，以前在阿卡姆疯人院待的那些人！有追求的还知道和前辈们钻研一下技术，没追求的就是浑浑噩噩，怎么进来，出去之后还按照怎么干！

简直是毫无技术可言，更不要提是什么犯罪的艺术了。”

“甚至连你，小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哪！？”

戴维似是痛心地呵斥着他！实则就是在用盘外招儿一点点瓦解他的原有认知。

那【命运】老儿管天管地，也管不了自己跟小丑交流经验，更何况，这笼罩在阿卡姆上方的花藤可不仅仅是用来炮火洗地的。

另一个作用就是，应对现在的情况！

从两人开始聊天开始，阿卡姆附近的花藤就被戴维接管了。

就像一杯鸡尾酒一样，万物之绿作为基底，七宗罪的【暴食】【色欲】【贪婪】三色权柄搅动这片空间内的力量！

确保空间内，无论谁被【命运】强征成了肉身容器，都发挥不出该有的实力，反而会被戴维调动的原罪影响，拿捏得死死的。

而最后的保障，自然是戴维剩下的那滴【命运墨水】！

这叫原汤化原食！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戴维反而期待【命运】来砸场子，毕竟他手里的【命运墨水】不多了，得进货呀！

小丑听到戴维提问，愣了一下。

他把注意力放到哪？

把注意力放到了整顿哥谭的社会秩序上了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戴维说道：“你盯着蝙蝠侠看有什么用？有意思吗？”

“你懂什么，问题要抓关键，不说整个哥谭，大半个哥谭！你说哪个罪犯和蝙蝠侠没关系！

我解决了蝙蝠侠，基本上就相当于重建了哥谭秩序！

外乡人你懂个屁！”

小丑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但是戴维明显能感觉得出，小丑在心底对自己产生的一丝疑惑！

戴维暗笑道：哼哼，道心不稳，快破防了。

戴维轻蔑一笑：“呵呵，说你格局小，你还不信！

我不否认你的初衷，但是你把所有的精力，都聚焦在了蝙蝠侠身上！

换句话说，你和阿卡姆的那些可笑的家伙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是肉体被困在阿卡姆。

而你是精神！被困在名为蝙蝠侠的囚笼里！你所有的精力，你的想象力，创造力都在哥谭这一座城市当中！

与蝙蝠侠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蝙蝠侠的牢笼？！”“过家家！？”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小丑这么说！

之前从未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小丑内心的那一丝疑惑，越来越浓重，他原有的信念越发动摇！

对呀，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抛开其他因素，哥谭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城市，自己干嘛要跟着蝙蝠侠对上呢？

“你自己也发现了吧！你自己或者说蝙蝠侠对你的影响！”

戴维看火候儿差不多了，打了个响指，一团光芒窜到上空，那是刚才他事先设置的【命运墨水】！

小丑神色移一动，手伸进衣服中，暗暗抓住那支特殊的笑气试剂。

戴维对小丑这个反应毫不在意，“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小丑一副茫然的样子，这次，戴维没等他回复就接着说道，“这个世界有着各种各样的力量，不同的角色，不同的宿命！”

说着，满带深意地看了小丑一眼。

“就像魔法会有青睐的宿主——沙赞，七宗罪天然会愿意寄托在地狱魔王身上。

你和蝙蝠侠，就是被命运规划好了轨迹的两个演员！

你是小丑，他就是那个自然的英雄！”

戴维眼神中没有丝毫感情，既不怜悯，也没有同情，“你以为的所有的行动，你导演的每次演出！都是被事先规划好的！

烙印在命运之书之上，早已存在的桥段！”

“你明明有着艺术家一样的天赋，可以创造出精彩的‘演出’，但是你看看最近你都干了些什么？”

戴维说到这，向旁边虚空中一抓，拿出一本小册子，翻阅道：“3月15日晚，大闹韦恩大厦宴会厅。下楼遇见蝙蝠侠，逃。

6月1日，抢劫银行，死伤4个银行员工，死亡5个团队成员。

7月12日晚，抢劫一辆车，与蝙蝠侠在路上追逐。自杀未遂，进入哥谭警局。

啧啧啧，还用念嘛？真是好大的的格局呀，好大的手笔！

你跟蝙蝠侠是爱情吗？”

戴维终于在正主儿当面，问出了这句话！

他老早就想问这句话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可是显然，这会儿小丑并不能给他想要的答案。

咔嚓！

冥冥之中，一声清脆的裂响，听着很抽象，但是这一刻，小丑道心碎出了一道裂痕！

天然被人规划好的路径！而不是他自己自由的选择，这对于小丑来说，接受不了！

无论规划自己的，是不是万物之上的命运！

他不是没想过，眼前这人是在欺骗自己，但是戴维念出那一串儿记录的时候。

他就明白了，自己不对劲儿！

对他来说，记录中的那些事儿，跟过家家一样，完全是在玷污他的头脑，和犯罪艺术！

这个人居然还在自己面前读，简直就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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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数据！下一章，有点爽，为了对付蝙蝠侠提前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