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三个大佬当备胎[穿书]》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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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陈妙从卫生间出来了。隋时安已经坐到了对面,见到她,面色如常地说:“坐下吃饭吧。”

“嗯嗯。”陈妙也饿了,尤其是闻着食物的香味,更觉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不过吃饭之前,她还是有礼貌的先向隋时安道谢,“隋老师辛苦啦,谢谢你。你是客人,今天中午我来做饭吧。”

说到这,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请你过来玩的。而且大过年的,哪里能让你劳累?”

虽然隋时安厨艺很不错,但陈妙这个主人也无法心安理得一直等着吃现成的。

“没关系,只是做饭而已,并不累。”隋时安摇摇头,“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们一起做。”

说话间,他看了陈妙一眼,看似平常,但细看之下便能发现他握着筷子的手指收得很紧,那是紧张的表现。

陈妙正吃着饭,没注意到这点异样,闻言,想也没想就点头了:“那行,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这四个字着实悦耳,隋时安的唇角情不自禁的翘了翘,只不过当眼角余光扫到陈妙手边的手机时,那点笑意顷刻间就散去了。

“刚才你手机响了一下。”沉默片刻,隋时安忽然开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看的,只是不小心扫到了一眼。”

嗯?

陈妙咬着饼抬头看他。

男人看似从容淡定地说:“是你表哥发来的消息,关于给你相亲的事情。”

“咳咳咳……”

猝不及防听到相亲两个字,陈妙吓了一跳,正吃着饼,一不小心就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幸好是饼不是粥,否则此刻怕是得喷的到处都是了。

“没事吧?快喝点水。”

隋时安脸色沉肃,立刻站了起来,朝陈妙靠近。一边给她递了一杯水,一边就要给她拍背,只不过手掌还未碰到陈妙背部,便倏然停住。

明明不合时宜,但他还是莫名想到了昨夜的事。

他不敢确定如果再与喜欢的女孩有所接触,他是否能忍耐下去,又是否能保持冷静。

隋时安第一次难以决断。

好在陈妙只是不小心呛了一下,并不严重,一阵咳嗽过后,又喝了水,便好了。见此,隋时安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因为那丝不对劲持续太短,所以似乎没人发现。

“吃慢一点,不用着急。”

坐下后,隋时安淡声说了一句,“时间还长着。”

然这话出口,他自己心里的焦灼非但没有减轻,甚至更严重了。若没有看到池立发来的消息,隋时安的确认为他与陈妙时间还长,所以不急于一时。

但如今,却是他先着急了。

“嗯嗯,我刚才就是吃快了点,下次不会了。”陈妙又喝了一大口水,总算是舒服了,忙点头。

方才确实只是个小意外,谁让隋时安突然提起相亲的事呢?

如果是其他人提起,陈妙的反应都不至于如此大??[,偏偏……是隋老师。想到昨夜,又想到那个猜测,陈妙心脏又咚咚快跳了起来。

昨晚睡觉前,陈妙就想过了。

与其自己胡思乱想,她想验证自己这个猜测是真是假。

思及此,她忍不住想去看对面男人的神色,结果正这时,旁边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

声音有点大,弄得陈妙心跳瞬间停了半拍。

屏幕上,池立两个字一闪一闪,存在感极高。想来是一直没有收到陈妙的回复,所以才打了电话过来。

陈妙眼珠转了转,说:“隋老师,是我哥的电话,我先接个电话。”

“嗯,你接吧,没事。”

男人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似乎挺平静。

陈妙瞅了一眼,有点拿不准。不过也没事,现在就有一个验证的好机会。想到此,陈妙立刻按了接听,并按了免提。

“我手上刚拿了饼,有点油,就按免提了。隋老师,不会影响到你吧?”按之前,陈妙故作礼貌地问了一句。

隋时安当然点头说:“不会。”

电话刚一接通,池立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声音之大,足以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干什么呢?怎么不回我消息?”

陈妙回:“我刚才去洗漱了,正要回你,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池立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没多说,直接转到正题:“行,那你怎么想的?有看上的没?”

果然是为了相亲的事。

不过池立未免也太着急上心了吧?要知道,他以前可不管这些的。陈妙脑子里一转,没继续深想池立的心思,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反正池立也不会害她,介绍的可都是大帅哥呢!

陈妙用眼角余光偷偷瞅了端坐在对面,看似在认真吃饭的男人一眼。

有点可惜。

隋时安低着头,所以她看不到他现在的神色,自然无法判断他心中所想。

陈妙轻咳了一声,也装作平常的样子回道:“我才刚点开资料,还没来得及细看呢。等我看完了再告诉你。”

声音自然,语气平稳,神色如常。

嗯,她的演技还没有退步。

表面上看陈妙是在专心和池立通话,实际上,她的大半心神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只见她此话落下,男人喝粥的动作微顿了一瞬。

虽然那丝停顿一瞬而过,但陈妙一直关注着,所以敏锐的察觉到了。

所以……池立要给她相亲这事,隋时安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

以及,他为何要装作不动神色呢?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在池立之前,隋时安已经为她安排过相亲了。于他而言,这事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此刻为什么又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除非心里有鬼。

陈妙唇角不自觉勾了勾。

当然啦,也有可能是她想太多▎_[(,自作多情了。

“那行,你快点看,晚上给我回复。”电话那头,池立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正好春节放假,时间更好安排。”

如果是平常,陈妙肯定要问池立为什么突然给她安排相亲,还要再和他插科打诨几句,但现在不合适。

所以最后她没多说什么,只淡定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等会儿就看,最迟晚上给你回复。”

池立明显很满意她难得的‘乖巧’,又说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隋老师,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满意你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只是不好拂了我哥的心意。”挂了电话,陈妙笑着看向了对面沉默的隋时安。

“没事,我没有误会。”

虽然男人面上平静,仿佛没受这通电话的影响,但陈妙对情绪感知很敏感,况且还是隋时安此刻还是她的特别关注。

她有六分把握确定隋时安此刻心情比刚才差了一点。

不过未免感知错误,在没有得到确定答案之前,陈妙不会轻易下结论,所以她准备继续验证。

“你没有误会就好。”陈妙稍稍憋了口气,让自己脸红了几分,状似羞涩地说,“那隋老师,你可以帮我选吗?我哥发了不少人的资料过来,我也看不出谁好谁坏。隋老师你见识比我多,我相信你的眼光,所以想请你帮我参考参考。”

听到这话,隋时安停下了进食的动作,终于抬起了头,朝陈妙看了过来。

陈妙维持着羞涩又期待的神态,没有回避隋时安的目光。

霎时,两人四目相对。

“隋老师,你可以帮我吗?”

女孩又说了一次,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对男人的信任和期望。

隋时安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里面对她的信赖,本应高兴。可此刻,心里却苦涩和难耐更多。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不管不顾的说出自己的心思,但看着女孩澄澈信任的目光时,又只能生生压下了这股冲动。

如果他此刻就表白,陈妙会被吓到吧?

在她的心里,她还把他当成老师,当成长辈。

“……好。”

最终,隋时安点了头。

当然他是不可能真的为陈妙选相亲对象的,不仅如此,这一次,他还必须不择手段的破坏。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急速的颤动了几下,遮住了那抹晦暗。

不过吃过早饭后,他们并未开始看池立发来的资料,而是要先去给陈妙的父母上坟。

今天是大年二十,村里很热闹。

从早上开始,鞭炮声几乎就没有停过。

陈妙与隋时安一起,提着香蜡纸钱向陈家父母的墓地走。与城里不同,农村里的坟墓大多是分散的,最多是一家人的坟墓靠在一起。

陈家父母便是如此。

他们是出了意外一起走的,幸运的是两人在一起,死前也没

受太多的痛苦。他们生前恩爱,死后也埋在了一起。

这是陈妙穿进来后,第一次去拜祭原主的父母。

这两年多来,她借口学业工作繁忙,每到清明年关,都是花钱请村里的人帮忙拜祭打扫。

不知为什么,陈妙有些不敢面对陈家父母。

她毕竟不是原主,甚至替代了原主,她不知道陈家父母能不能接受。不过这种事能逃避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在外人眼中,她就是‘陈妙’,身为独女,自然要回家拜祭去世的父母,否则便是不孝。

拖了两年,已是极限了。

因为心里有点不知名的不安,所以陈妙没有拒绝隋时安的陪同。这种时候,她确实需要有一个人陪在身边。

如果这个人是隋时安,那便让她更有安全感一些了。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这种想法,明明她与隋时安无亲无故,两人唯一的交集还是江钦。

不过此刻陈妙心里想着事,因此倒是没有继续深想这丝不对劲。

“小心!”

陈妙心不在焉的走着,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小坑,身体失去了平衡,惯性朝前扑倒。

幸而隋时安在旁边,及时接住了她。

陈妙又一次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但此刻,她没心思继续验证自己的猜测,全副心思都挂在了上坟这件事上。

“……谢谢隋老师。”

她反应比平常慢了半拍。

“没事,小心一点。”隋时安松开她,想了想,问,“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

陈妙怕隋时安看出来,忙摇头,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没什么,就是、就是想起了爸妈。”

“别伤心,我陪着你。”

隋时安顿了顿,说。

陈妙低着头,应了一声好。她有些不敢抬头,害怕被看出她是在说谎。

陈家父母的墓地不远,就在附近的竹林里,走路过去,也就不到十分钟,所以两人很快便到了。

陈父是个孤儿,父母早亡,也没什么血缘特别亲近的亲戚,所以坟地附近很是冷清。

好在墓地被打扫的很干净整洁,而且是夫妻两人在一起,到底没那么孤独。

墓碑上印着陈家父母的照片。

是两人年轻时的模样,虽然打扮朴素,但也难掩两人的好相貌,男俊女美,很是相配。照片上,两人都笑着,模样鲜活,仿佛还活着一般。

陈妙跪了下来,怔怔看着墓碑上的文字和照片,不自觉地唤了一声:“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

话一出口,她怔住了。

那声爸爸妈妈,叫得实在太顺口了。不知为什么,对上照片上夫妻两人的眼睛,陈妙忽觉眼睛有点疼。

“不哭了,李老师和陈老师会难过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眼角脸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她才蓦然回过神来。耳畔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

音。

眼睛胀痛,脸上湿润粘腻。

是隋时安拿着纸在给她擦眼泪。

陈妙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她竟然哭了。

可是为什么会哭?

明明……明明她不是原主。

但脸上的泪痕犹在,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碰到了一片湿润。心脏处又酸又涨,像是堵着一股气,难受极了。

怎么回事啊?

心口为什么这么疼?

她又为什么会哭?

陈妙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她仰着头,想要咽回泪水,可它们不如以往听话,这一次完全不听她的指挥,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爸爸妈妈……”

她无意识的叫着,每叫一声,心口就疼一下,眼眶就酸一分。

隋时安似乎被吓到了,跪在她旁边,难得手足无措。

“妙妙,乖……不哭了不哭了。”

可安慰没有用,反而让女孩的眼泪流的更凶。那温柔的声音让人心口更加酸涩。男人神色焦急,再无平时的气定神闲,满是慌张失措,最后下意识把人抱进了怀里。

他不是没见过陈妙哭,但这一次又似乎不一样。

隋时安不知该怎么形容,在感情方面,他向来要比其他事迟钝一点,但这一刻,他敏锐的从女孩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

那股情绪似乎也感染了他。

让隋时安失去了平常的理智,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温柔又用力的抱紧了流泪的女孩。

没有暧昧的遐思,唯有心疼和焦急。

什么追求指南,在这一瞬间,他全都忘记了。

“妙妙很乖,不过也很粘人,是个高需求宝宝,需要更多的关心和陪伴。但只要满足了她,她就会很乖巧,也很少哭……妙妙最喜欢喜欢被温柔的拍背和摸脑袋。每次她一哭,只要轻轻拍拍背、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就开心了……”

反倒是李老师曾经寄给他的信,里面的内容忽而冒了出来。

也幸好隋时安记忆好,即便过去了很多年,但他并没有忘记。他本能地跟着李老师所说来做。

拍拍背,揉揉脑袋……

陈妙不想哭,可她控制不了。她现在泪流满面的模样肯定很丑吧,想到此,陈妙抓紧了男人的衣裳,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想见人。

直到背上传来轻轻的拍拍,然后又是头上——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力道很轻,很舒服。

啊这……

隋时安是把她当小孩子哄吗?

陈妙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但神奇的是,心里的惶恐、失落、悲伤……随着那一下一下的轻拍,当真慢慢平息了下去。

她的眼泪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

陈妙甚至还生了点困意。

“哎呀,妙妙和时安感情可真好啊哈哈哈!”直到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声熟悉的调笑声,陈妙

才蓦然反应过来。

大年二十,来拜祭先人的人家可不少。而村里不少人去世后都埋在竹林,陈家父母旁边虽然没有,但不少拜祭祖先的人都要从这里经过。

比如现在,正好有一家人过来,结果便瞧见了跪抱在一起的陈妙和隋时安。

幸好两人目前对外的关系是‘情侣’,所以得到的只是善意的调笑。

方才隋时安一心只顾着安慰怀里的人,而陈妙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周围,不想就被看了个正着。

那头除了叔叔阿姨,可还有小孩子呢!

此刻,大家正看着他们笑。

隋时安的身体僵了,陈妙的脸也红了——隋时安是忽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他这是不是在趁人之危?

而陈妙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莫名奇妙哭得这么凄惨,太丢脸了。

“……抱歉。”

男人在她耳边小声道,“我现在就……”放开你。

然而这二个字,却像是被堵在喉咙里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舍得。

“隋……时安,我脚麻了。”没等他说完,怀里的女孩忽然开口了,许是哭了许久,声音娇娇软软,比平常要轻,还多了一点微微的哑,又甜又酥。

她还靠在他胸膛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自然而然就喷洒在了胸口,蔓延到了光裸的脖颈。

隋时安的脖子瞬间红了。

尤其是时安两个字,落在耳里,更是如轻柔的羽毛在刮蹭,让他的耳尖也红透了。

女孩白皙柔嫩的手抓着他的衣裳轻攥着,仿佛也攥住了他的心脏。

“你背我好不好?”

他听见女孩小声问。

隋时安下意识应了一声好。

软玉温香在怀,男人的本能让他根本不可能拒绝,更引导着他想到了很多更过分的事。

他告诫自己,不能多想,不能亵渎。

然而人的思想是很奇妙的,最重要的是,它往往不受控制,有自己的想法。

心跳又一次快得吓人。

他垂头对上了女孩清亮水润的眼睛,看见了她乌黑的睫毛上颤动的泪珠,眸色瞬间暗沉。

“哎哟,小情侣感情真的好,这是不舍得放开吧。”阿姨们又笑了一声,“妙妙,时安你们什么时候办好事啊?我们可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啦!”

“阿姨们等着吧,我们办酒肯定请你们!”陈妙到了隋时安的背上,一边大声回着阿姨们的调笑,一边小声对隋时安解释道,“隋老师,你不要误会,我那样说,只是为了应付阿姨们。”

“……嗯,我不会误会。”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

然而,如果他的耳朵不这么红的话,那他的反应还是挺稳重,挺有说服力的。

方才突来的伤心似乎被另一种情绪代替了。

陈妙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忽然又提起了相亲的事:“隋老师

,你说我爸爸妈妈如果看到了我结婚了,是不是会很高兴?”

不等隋时安回答,陈妙继续说:“我们回去就看我哥发我的资料吧。对了,还有隋老师你之前给我的,都一起看吧。我相信你和我哥的眼光,这一次,我肯定能顺利脱单。”

话音落下,她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瞬间的僵硬。

那一刻,隋时安第一次意识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

所谓的冷静克制,全成了笑话。

京市。

隋家。

自从成市回来后,江钦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就连吃饭都没有出来,而是让人送来的。

这与他以往的性子完全不同。

他就根本不是一个能坐的住的人。

吴茗本来想跟进去陪着他,结果也被赶出来了。隋时宁最近忙着与江父离婚,一时也没有精力管。

直到大年二十这天,隋时宁好不容易抽出空闲回来,便被告知江钦一直没有出房间门。

家里的佣人们惧怕江钦发怒,不敢打扰,但隋时宁不会有这些顾虑,直接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一片黑暗。

窗帘被拉严,没开灯,外面的阳光也照不进来,带着一股沉重的压抑。

隋时宁皱了皱眉,直接开了灯。

江钦就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眼下青黑,目光有点涣散。直到灯光亮起,他才慢慢找眨了眨眼,看向门口。

“出来吃饭。”

隋时宁没有多说,只淡声道。

江钦没动,须臾,忽然问:“小舅回来了吗?”

闻言,隋时宁自然而然以为他还惦记着陈妙,眉心拧的更紧,冷声道:“对,他没有回来,现在正和陈妙一起过年。”

她觉得有必要让江钦明白什么是事实。

江钦的目光果然更黯淡了几分,但他没有如以往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只轻轻说了一句:“她应该很开心吧。”

相比他,小舅比他好无数倍。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无法接受罢了。他又怎么能轻易接受,自己不如其他人?接受他喜欢的人原来从未喜欢过他,甚至要别人在一起?

而那个别人,还是他的小舅。

“你明白就好。”

“我当然明白。”从他连续做同一个梦时,他就明白了。江钦扯了扯唇角,想要笑,却比哭还难看。

“下来吃饭,今天是大年二十。一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隋时宁见他精神虽不好,但还算平静,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身为一个母亲,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成长。

如此,也能更好的面对家庭的变故。

这一次,她是绝不可能再容忍江家的。

江钦嗯了一声,难得乖顺。

见此,隋时宁放下心来,这才转身离开了。待她一走,江钦动了动,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通讯录,手指在陈妙的

名字上停留了片刻。

随即,他找到了吴茗的电话,拨了过去。

“江哥?”

电话很快接通,吴茗忙问,“你好了?”

江钦没回答,只道:“帮我查一个人。”

“谁啊?”

“徐惠子。”江钦目光冰冷,“帮我查一查,她是不是南瑾的私生粉。如果是,我要知道她的全部资料,无论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钱,都可以。”

徐惠子,便是纠缠他的梦境里的那个让陈妙毁容,最后把她推进湖里的人。

江钦希望是假的,希望只是一个梦。

可如果不是呢?

他不想再看到陈妙死亡的样子了。

……那样子,真丑。

所以他要验证这个梦是真是假。

“还有,帮我注意南瑾最近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告诉我。”江钦闭了闭眼,但眼前还是陈妙泡在湖水里的模样,没有了半分鲜活漂亮,只剩下属于死人的丑陋。

心脏骤然紧缩。

梦里,陈妙爱他。

真的爱他。

“真的要提前?”南瑾工作室,经纪人最后一次确认,“你确定要在今天晚上公布你退圈的消息?”

“我确定。”

南瑾斩钉截铁的道。

因为没休息好,他的脸色很差,眉目间还带着浓重的阴郁,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不用再问了,我不会后悔。”

“……好,我现在安排。”

经纪人没有再说任何劝说的话,转身离开了。既然南瑾认为自己能够承担起反噬,那他何必操这份闲心?所以他决定不为难自己了。

大年二十晚,在春晚开始之前,南瑾发了微博。

与此同时,吴茗也把查到了资料发给了江钦:“江哥,这个徐惠子确实是南瑾的私生粉,而且很疯。不过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不关注这些吗?”

江钦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徐惠子的照片,仿佛又一次陷入了那个可怕的梦靥里。

徐惠子与梦里那个推陈妙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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