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程着急了，“别，我说我说。南南，你相信我，我从很早之前就对你有感觉了，一开始是用的痔疮膏来做练习，但是后面……www.youxs.org，反正以后用得到，就说你先提前适应适应。”

“卧槽，你有跟我商量么？还适应适应，话说得冠冕堂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一想到当初自己那么单纯，被这狐狸忽悠，余华南就郁闷，“从什么时候开始换的？”

“除了前面两次是真的痔疮膏，后面都是那个。”陆青程垂眉，声音听起来像是犯错的小孩在忏悔，但是那次我下次还敢干的那种忏悔。确实，自从她发现自己对余华南有不一样的感觉以后，就开始了他漫长的计划，先把人留在身边，一遍遍脱敏，妄图让余华南对自己的吸引力彻底消失。

谁曾想，后面的发展已经超过了他的控制，这种吸引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

陆青程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计划，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尝试去接受，让自己慢慢习惯余华南的身体，也让余华南慢慢接受他的手指，这样才不会伤害到他，但，事与愿违，偏偏发生了那件事，打破了他的计划。

这也让他认识到，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人面前，屁都不是。爱他还是伤他，他选择了前者，把这个被心烫烂的种子深埋地底，永不发芽。

余华南以自己的身体把他密闭的空间敲开裂缝，阳光照进来，种子开出了花。

余华南不知道对方现在的心思，只是在心中狂吠，当初还以为这人是好人，那么关心自己的身体，还感慨他医者仁心，几乎夜夜给自己抹药，还说什么专业的事情要给专业的人来说。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

“所以，我的屁股本就没什么大问题，是你……”

“对，是我夸大了，这也是为了创造机会，不然你怎么会给我机会。”

没想到从那时候开始，这人就开始惦记自己的屁股，余华南猛捶自己的胸口，还是太单纯，没有想到人心黑暗。

“你从那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我？”

“不是，那时候有些不确定，我想知道为什么见到你就会不自觉地发硬。”

“你安的什么心？这世界，太黑暗了。”

“你……www.youxs.org，喜欢听，想听，但……不能让你知道，所以……”陆青程把自己心中的小九九一五一十吐出来，一开始确实是抱着实验的心态，但是后面慢慢爱上了余华南嘴里发出的那种勾人又撩拨的声音，一番接触下来，竟然有点上瘾了。

卧槽！一想到之前，www.youxs.org，每次都忍不住在他手下泄了身，自己当时还羞愧，这人居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安慰他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卧槽，卧槽！余华南心中狂吐脏话。

“所以，你每次都是故意整我，果然是专业的，佩服，也不知道玩了多少男人，才练出来的技术。”余华南这话说得阴阳怪气。

“不不不，只有你，只对你。就……不断实验，www.youxs.org。”他原本的计划是慢慢熟悉这具身体，在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可以给余华南一个愉快的体验，就像做实验，一定要不断重复，直到能够保证最完美的结果，但生活不是实验，到处都充满变数。也是这场变数，让他不敢再继续下去，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他按在地上横冲直撞的冲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让你爽。”陆青程倒也坦然，“想第一次给你留下好印象，www.youxs.org，男人之间，只要找到了地方，会很舒服，我只是想第一次的时候给你留下一个好的体验。”说完，还害怕余华南以为自己骗他，举起四指对天。

余华南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他这话的真实性，“所以，从那时候，你就计划着把我拐上床了？”

“嗯。”

“那后来呢，你为什么又躲着我。”

“因为……我不正常，我本想慢慢突破，慢慢克服自己的一些心理问题，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但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不可控了。”陆青程又把头颅低下去，不敢看余华南的眼睛。

余华南沉默下来，他知道陆青程说的是哪件事，知道那件事，两人都是被裹挟着前行，但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会逃避？”

“你失望的眼神，我害怕，也怕你害怕我。”陆青程脑袋快埋到胸口了，肩膀开始抽搐动“因为你身上的伤，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你睡着，我还能勉强控制，我怕你一醒来，我会……控制不住，想继续。那种感觉，就像瘾君子上瘾，真的很舒服，只要尝试过，对我来说，就很难拒绝第二次诱惑。所以，原谅我，南南，是我太懦弱了。”

深埋他体内的感觉，无法拒绝。

余华南握住了他掐大腿的手，他知道这人在背后花了多少时间，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通过伤害自己、伤害程秋，来缓解他心中那种无处释放的焦虑和控制欲，也真实难为他了，从昨晚、今晚，余华南才算见识到了，一朝开荤的男人，多么可怕。

他不怀疑陆青程的话，那种状态下，只怕陆青程真的会杀红眼，自己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你和程秋，不解释一下？”

“是我对不起他。”说完，他一抬头就注意到余华南眼神不对，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清清白白，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发现了我的一些问题，说他可以满足我的一些癖好，我想，他估计是怕我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才会这样干。”

余华南眼前闪过程秋身上那些狰狞的伤，一直以为是哪个变态金主干的，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陆青程的杰作。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你来我家后不久，我带你去酒吧，遇到他了，就那次之后。”

所以，是从那次开始的？只是余华南不明白，那时候自己和程秋完完全全就是陌生人，他为什么会帮帮自己，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自己。余华南知道，程秋不喜欢自己，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那他帮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道。”

“你呢？又是为什么？”余华南侧躺着，背对着陆青程。

看余华南背对着自己，一副不打算理自己的样子，陆青程继续说下去，“你知道，我的身体，有点特殊。就你来医院第一次，我就发现了，它对你有感觉，距离上一次它有反应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真的，我不骗你。”

在他的心理和外力的双重加持下，陆青程这副身体已经完全不会有生理反应了，只是偏偏遇到了余华南，让他多年的努力破了功。后来，他曾多次反思，www.youxs.org，就偏偏对余华南的有不正常的反应。总结了一下，其他人的那里，都没余华南的漂亮，也只有看余华南的那里，他不会觉得恶心，甚至会觉得很漂亮。

“后来呢？”

“后来你喝醉了，我把你带回去那天，第二次，它又有反应。”

我的天神，所以自己是羊入虎口，还是自己把自己送进来的！

“然后你第二次来医院，www.youxs.org，它第三次起反应了，一连三次都对你的身体有感觉，所以我开始故意接近你，想找找原因，这一定不正常。”一次两次，可能是偶然，但是三次都这样，绝对不正常，这让陆青程想一探究竟，这也促使他做了后面一系列奇怪举动。

“等等，你故意接近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因为高利贷的事情，才向你求助的吧，借高利贷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你怎么会……你最好一五一十说清楚，要是哪天我发现你有事情瞒着我，我就回家养猪，再也不回来了。”吃过荤腥的人，不可能再忍受吃青草的日子，尤其是余华南已经确认，面前跪着的这人非自己不可，所以，他有恃无恐。

“那个借你钱的人是慎之一个朋友的手下，真的，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知道的，绝对不是故意隐瞒你，所以就找慎之帮了个小忙，他的那个跟班看起来就不是啥好人，想来也不会穿帮。”

“所以，仓库那天许慎之在场，完全是你设计的？”

“嗯。”

原来如此，还以为那天许慎之在场只是一个巧合，毕竟开酒吧的人，黑白通吃，有点见不得光的产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怪不得那天陆青程出现得那么及时，还以为只是因为那个手表，搞半天是他早就设计好的。

“那另外两个人是怎么回事，给我下药也是你授意的？”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余华南就气不打一处来，神色不悦。

“不不不，南南，你相信我，这绝对是一个意外，那两人就是我在天桥下找的两个小工，一天一百，我花了两千找他们配合我演戏，那个药我压根儿不知道。”不过也算锦上添花了，不然自己也看不到余华南那一面，www.youxs.org，密闭的空间、腥膻的气味、浊乱的呼吸、www.youxs.org……这些画面，自那晚后，就经常出现在他梦中。

这看来没有说谎，这点跟那两个小贼说的倒是一致，不过还是不爽。

“什么？他们演一场戏你给了两千？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一想到两千块就这么进了那两个小贼的口袋，还轻轻松松，而自己给他们纹身赚回来的，还不足一百，余华南心里气得不行，自己又是做饭又是洗衣服，费劲巴拉才赚几千块，那两个小贼就这么轻轻松松赚了两千。

“不是一场，是两场。”陆青程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伸出了两个手指头，在余华南发火之前赶紧吐出来，“永安路打砸，也是他们干的！”

“什么？”

“南南，别生气，我只是想找机会靠近你。”

事情已经发生，何况砸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