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小五, 你是要发花生么？”徐庭想到刚吃的一颗花生，香香的味道还留在嘴里呢。

其他的娃也都点头, 都等着发花生。

余妹妹、小徐徐和四娃, 都有背着斜挎小书包，不过都没装吃的。

四娃也就兜子里还有几颗花生，他突然舍不得吃了, 在等着五娃给发。

可是五娃把她的小包袱从身上解下来后, 发现上面系的最大的疙瘩，是个死的。

怎么也解不开, 她就有点急了。

“妈妈, 妈妈。”五娃抬头看着胡瑶, 用一只小手使劲地甩着她的小包袱。

而其他十几个娃, 都是瞪着双眼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胡瑶都有些心虚了。

“拿过来吧。”

五娃晃着小短腿儿把她的小包袱扔在了炕上, 胡瑶拿起来后一下就给解开了。

不过却发现里面有个不小的纸包，不用摸也能看出来，是一包糖。

大白兔奶糖。

这绝对不是自己给装的, 那就是五娃在白老头那看到后, 不知道卖可爱让谁给装进来的。

“每人只能吃一颗, 都长牙的时候。”

五娃很乖巧地点头, “嗯。”

胡瑶把包糖的纸包递给了五娃, 五娃一接过去, 直接用小肉手把纸给捅烂了。

“哗啦”一下, 大白兔奶糖掉在地上好几块。

所有的娃的眼睛都盯着地上的糖了，可是却又都看着五娃的脸色。

五娃抿了抿嘴，用小肉手指了指地上的糖。

“每人捡一颗吧。”

“小五, 我不要地上的。”四娃朝着五娃伸出了手。

五娃慢慢地伸出肉肉的两根手指, 从纸窟窿里，夹出一块大白兔。

四娃迅速地把糖抓到了手上，不过他一转身，发现身后站着全是娃。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他手上的糖。

四娃又用最快地速度把糖塞进了嘴里面，满脸的得意。

余妹妹伸手就把四娃给扒拉开了，脸上还有点小委屈。

“小五，我没有糖。”

小徐徐也伸出了手，他手上都不知道画了什么东西。“小五，我也要糖。”

五娃感觉自己好忙啊，有点不会了，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紧搂着的糖包，又看了看冲她瞪眼睛的一大堆娃子们，小嘴儿马上就瘪了下来。

其他的娃子一看五娃不高兴了，都有点慌张。

“嗯哼。”四娃站了出来，伸手在五娃怀里掏了一把大白兔奶糖，晃了晃。

“谁还没有糖呢，我给发。”

随后四娃马上换了个很可人的笑脸，对着五娃笑了起来。

“小五，四哥就是你的助手，这会儿每人发一颗糖。”

“嗯。”五娃马上又高兴了，点点头。

“妈妈说一颗。”

“啊呀，我知道了。”四娃有点不高兴，他想偷偷吃两颗的，发现所有的娃都在盯着他的手。

“下次发好吃的时候，先告诉四哥我，我帮你呀。”

可五娃却把小脸儿转向了胡瑶。

胡瑶是头疼得要命，胡弄似地点点头。

“行，下次发好吃的，妈妈给你找。”

五娃这才满意地点头，“四哥，你发吧。”

“大嫂，你可真会哄娃子。”

坐在炕上的徐婉婉，羡慕得不行。而且，她这两天还总得坐着或躺着，不能乱走动。

这是二娃说的，要静养。

现在二娃呢，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知道给谁备药呢。

他倒没给谁备药，是跟着徐鹏鹏那听闲话呢。

王主任本来是来找胡瑶的，可是没想到胡瑶带了那么多的娃来了。她看胡瑶是什么也顾不上了，正好徐鹏鹏闲着。

而且吧，徐鹏鹏对宇云华这个事还挺上心。一是为部队的女同志抱不平，二是琢磨着能跟姓牛的小护士多接触接触。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人家漂亮的脸蛋，把胡瑶跟他说的全没在意。

不就是个上海城的，他还是京都的呢。

二娃又给宇云华同志配好了新的药，现在吃药丸子吧，汤药还是有些麻烦。

他现在就把药盒子给了徐鹏鹏，正好徐鹏鹏把老向家俩口子贩卖人口的后续的事，讲给了王主任听。

“如果是惯犯绝对是死刑。”徐鹏鹏感到特别的遗憾。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俩只祸害了这一回，也算是那些娃子的幸运。”

“那是，不过你再说说那个女军人的事呀。”

王主任为的就是这件事来的。

“她可是顶咱们半边天儿的同志，现在领导们很重视她这样努力上进的女同志，也是为广大女同志树立独立自主的好榜样。”

王主任一套又一套的“好榜样”的话，差点把徐鹏鹏给说晕了。

徐鹏鹏是赶紧拦住了她的话，

“啊那个吧，她的情况确实也特殊，他们那地方就是小县城，比咱们这还小呢。部队那这的形象，总不能因为宇云华婆婆同志瞎闹腾，影响了军民感情。”

接近边境地方，在这方面比他们这更重视的。

这也是为什么，领导想低调点把宇云华同志的事给解决了，都没有办成。

“嗯，咱们这没事。”

王主任拍了两下手。

“她的关系现在还在那边么？”

“正在往这边调呢。”

现在吴孝是这边的领导，他真的是特别“重视”宇云华同志这件事，差不多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上了。

徐鹏鹏在知道吴孝那狗心思后，脸上的肌肉就抽抽得停不下来了。

“宇云华同志的娘家呢，不会也跟老向家二媳妇一样，娘家没俩个吧？”

王主任本来以为徐鹏鹏不知道呢。

结果徐鹏鹏伸出了一根手指，

“别说俩人，连一人都没，她可能是孤儿。”

因为宇云华同志的关系还在调的过程当中，吴孝都没有看到她的档案。

具体情况也不好再去问得更清楚，要不让人家笑话他这样的领导，咋对人家女同志家里的事这么关心。

也就是做贼心虚，其实吴孝把这个事安排给指导员不就成了。

但是他因为虚，所以也没跟别人说。

“姓宇的这个姓还真的不甚多。”王主任轻轻地嘀咕。

“我也就认识俩。”徐鹏鹏也嘀咕着。

“一个是我们单位的领导，一个是我大哥以前对象。”

“后来呢？”二娃突然想知道这件事，主要是背后听好多回了。

不管是徐家哪个人，都会悄悄地说，徐大哥被阎大花害苦了，而且最可怜的还是徐大哥当年的对象。

徐大哥被组织安排，不得不娶了阎大花这个传绯闻的女人，可同徐大哥好了那么长时间的对象呢？

“是呀，她人呢？”王主任也听出来有很多事了。

二娃少有的跟人瞎叨叨，把徐大哥那个可怜的前女友的事讲了一遍。

听着王主任头发差点竖起来。

“太可恨了，她人现在在哪，我帮她介绍个好人家。”

“不知道。”徐鹏鹏也是有此想法的。

“我当初还想，要不是我年纪太小，我就跟她结婚算了。”

“胡闹。”王主任白了眼徐鹏鹏。

“不过宇云华同志的事，我一定给办好，你家人太多，我先走了。”

王主任走的时候，用大围巾兜了一点菜走的。

胡瑶家的菜最近两天疯长，胡瑶知道是因为五娃用她刚集的灵水浇灌的。

反正她家的怪事也多，没人当回事。

另外就是两个大鱼缸里头的鱼，也长得很快，今天就决定吃鱼了。

比较小的魏小亮摸了摸光头，窝在被子里冲着胡瑶不断地笑。

给胡瑶吓得，是真怕又被叫妈。

“你长得真好看。”胡瑶把手上刚缝好的被子抖了抖，发现五娃挪到了魏小亮的旁边，伸出小手在人家小脸儿上摸了又摸。

胡瑶立即给四娃递了个眼神，而四娃先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然后很大声地吼了起来。

“小五，他们几个全光着呢，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过来。”

不仅刚把那些个娃给洗了个除虱澡，也把头发全给剃了。

都用被子裹着放到了炕上，一个个皮小子，都光着呢。

可魏小亮的皮，还跟别人不一样，他就傻乐。而跟他关系不错的又胞胎，马上想到了一件事。

“姨姨，小亮不是看你乐呢。”

双胞胎的叫一个说道。

而胡瑶现在正用胳膊夹着五娃呢，不让她跟一帮光屁股小子瞎混。

虽然刚3岁，但是好色段位绝不比二娃低。

二娃是自打有了订婚的小媳妇余妹妹后，就回归正常了。

可五娃是自打见了小帅同志后，就被帅气的脸给迷住了。

胡瑶一开始以为五娃就迷小帅同志，没想到现在看到刚5岁的魏小亮，居然也不放过。

五娃被胡瑶用胳膊夹着，她歪着小身子，还用小手手抓向了越来越远的魏小亮。

“摸摸，让我摸摸。”

四娃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儿，而一旁也都刚洗了澡的大娃和三娃全都惊呆了。

他俩平时根本没注意到五娃还有这爱好，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五娃。

余妹妹在一边轻轻地叹气，“女大不中留哇。”

刚3岁……

不过这也更坚定了胡瑶的决心，以后等五娃大了，一定得招个上门的。

当然，得是帅的。

“姨姨，小亮吃墙皮了。”

双胞胎的另一个，指着露着光屁屁的魏小亮喊了起来。

胡瑶都走到门口了，一转头就见白白嫩嫩的魏小亮，正对着墙在啃。

“妈妈，他饿了？”三娃还没碰着这种事，也被吓了一跳。

“老三，赶紧叫你二哥去，老大，你给他穿上衣服。”

自家的零食多，这些个娃来了自家小嘴儿也都没停过。

五娃时不时就给发好吃的，刚才一洗了澡每人还吃了一小块香瓜呢。

不过胡瑶知道有的孩子身体里少了一些东西，就喜欢吃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真的是忍不住呀。

以前就听说有的人就喜欢吃某样特定的东西，有的是慢慢长大好了，有的是吃点药好的。

二娃很快就来了，大娃已经把魏小亮的衣裳穿好了，还在他嘴里给塞了一块果干。

不过魏小亮嘴角上还沾着一点白墙皮，二娃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头了。

“明天去医院给他开点补微量元素的药，应该是缺锌了。”

二娃跑出去没一会儿，拿回来点核桃，不是很大，是前几天大娃和三娃到山里头找到的。

都是树上挂的最后那一拔了，但是纯野的口味还不错。

三娃用眼睛恨恨地盯着两眼迷茫的魏小亮，手上轻一用力，两个核桃就裂成几块了。

“嗯，多吃点吧，别再这么缺心眼子了。”

除了多吃核桃，就是吃动物内脏也补锌的。

晚上吃的饭里面，就多了一道炒猪肝儿。

红烧肉，牛肉炖萝卜，炒猪肝儿，白菜炖粉条，烤玉米，烤红薯，二面馒头和大米饭。

想吃什么都可以，每个娃子都乐疯了。

除了嗷嗷叫，就是低头吃饭了，也没几个人说话了。炕上和地上的桌子，全是一个个光脑袋，比那屋里的蜡还要亮三分。

胡瑶这会儿是头都要炸了，五娃已经对魏小亮产生了很浓烈的兴趣，已经不是人家的脸儿了。

而是人家的嘴儿。

五娃伸手在魏小亮的小嘴上摸了摸，眦了下小白牙，小鼻子用力皱了皱。

“啥味儿？”

其实魏小亮自己也不知道，为啥他看见白墙皮就觉得想吃。

要说啥味，是真说不出来，可就是觉得香。

“咸的？”

五娃倒吸了一口小凉气，肉嘟嘟的小脸蛋都开始打颤了。

“好吃吗？”

“我觉得还成。”魏小亮正好吸了两根粉条，滋滋地响着，这会儿却觉得没有比粉条和肉更好吃的了。

胡瑶给他专门夹了一小碗猪肝，好在家里肝脏什么的存货多，明天吃猪肚汤。

五娃看着魏小亮眯着眼睛很幸运的样子，马上就觉得墙皮跟粉条一样好吃了，她转过肉肉的脸左右看着自家四面的白墙皮。

胡瑶立马伸出手把她的小脑袋给转了过来，给她夹了一大筷子粉条。

“赶紧吃，家里粉条存货不多了。”

五娃很爱吃粉条，一听说粉条快吃没了，吓得低头赶紧吃饭，不再琢磨着墙皮的事了。

现在炉子上还架着烤红薯和烤玉米，都是刚烤好的，等晚点时候这些娃饿了时候啃。

好不容易吃了饭，徐婉婉又带着他们去刷了牙。

大娃带着7个小光头，到自己那屋休息去了。

双胞胎因为一过来就在胡瑶这屋睡，也就没挪窝。

不过就在胡瑶刚把帘子挑上进，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胡瑶一打开门，就见一个小光头站在门外，眼睛里全是泪花。

是魏小亮，还是个爱撒娇的家伙。

不过好在大娃给他全穿好了，才让他过来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一上炕，就冒出一句吓人的话。

“姨姨，还是你这屋的味儿好闻，那头的屋墙皮儿味儿不对。”

二娃现在也在这屋睡了，瞬间就“腾”地坐了起来。

“咋了，你又吃墙皮了？”

连四娃都顾不上争宠了，吓得差点从大柜里翻出来。

“不是有烤红薯和烤玉米嘛，你干啥非要吃那个呀。”

魏小亮却摇了摇小光头，“我没吃，忍住了。”

五娃也慢慢地坐起了身，她今天好困，不过坚持着坐起来看着魏小亮。

“那屋的粉条不好吃吧？”

“我忍住了，没有吃。”魏小亮绝不承认，他去舔了一口。

“赶紧睡。”胡瑶不得不喊了一嗓子，这些娃才安静下来。

把魏小亮安排在了二娃旁边，让二娃盯着他，免得半夜爬起来啃墙皮。

不过还好，魏小亮睡功不错，一晚上没动地方，盖着暖暖的被子流了一晚上的口水。

第二天一大早，白老头带着几个风尘仆仆的人来了。

一大堆娃正顶着光脑袋在屋里吃饭呢，门一开后，就听到一通叫唤。

“儿咂”

“宝贝儿”

“心肝儿”

“我、我的肉呀……”

反正叫什么的也有，来了五个家庭的家长，胡瑶这屋一下就坐满了。

也幸好家里人手多，胡大哥胡二哥都帮忙一块做早饭的，他们估摸着这些人就得来了。

“先坐下吃饭，噢，抱着自家的娃一块吃。”

白老头招呼着大家伙坐下。

“别吓着娃子，都慢慢地吃。”

五个家庭的家长，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怎么个哭法的都有。

大声哭的，小声哭的，无声抖着肩膀哭的。

看着他们大的小的都开始哭了，胡瑶的泪都忍不住了。

胡大哥他们又给放过来几副碗筷，都站在那难过，可又觉着是喜事，又笑了。

反正又哭又笑的，又是好几个。

可是双胞胎和魏小亮的家长，都没到，他们仨个坐在炕上，都傻傻地盯着门口。

白老头看到后，立即到了炕沿那坐下，伸手把三个小光头一起搂进了怀里。

“你们爸爸晚两天到，家里有点事。”

魏小亮大概是最会哭的，他一转头就看向了胡瑶。

“姨姨，我爸妈不要我的化，你就当我妈吧。”

胡瑶简直被这小子要逗乐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光头。

“你爸爸妈妈晚两天就到，你不用急。”

不过要说心里状况恢复最快的，也是魏小亮，可能确实是年纪小，忘得也快。

“姨姨，我爸爸妈妈呢？”年纪最大的许庭的家长也没到了。

白老头赶紧就说，“他们的车票没买到，差不多晚上就能到了。”

许庭眼睛里含着泪，点点头。

胡瑶伸手摸了摸他的光头，把他的碗筷拿到了炕桌这边。

“你们几个跟姨姨一块吃饭，不要担心，天下就没有不要娃子的父母。”

不过基于这些娃子还要放松两天，白老头让这些家长先住在这，或者镇子上他那边。

爸爸们是看到娃子们现在的状况得再恢复两天，都去镇子上住去了。

五个妈妈带着那五个娃子，都住了下来，就住在大娃那屋。

大娃和三娃嫌吵闹，就到胡瑶这边来挤了。

不过幸好余妹妹睡在被窝垛里，四娃五娃还睡在炕柜里，这边的炕也大，目前还能睡得下。

双胞胎算是比较镇定的，还反过来安排魏小亮。

不过白老头悄悄地跟胡瑶说，魏小亮父母一直外出任务，其实都没有来。

不过魏小亮的爷爷来了，正在来的路上。

而马家的双胞胎，家长会来得更晚。

胡瑶心里有数了，不过在知道马老那边快不行的时候，还是有些唏嘘的。

看样子，双胞胎在家里是受宠的。

白老头又亲自带着大娃三娃，杀了十来只肥母鸡肥鸭子还有肥兔子，又专门杀了一头猪。

要把这些东西给那五个家庭分一些出来，让他们回去的时候带上。

白老头看出来了，虽然那几个家庭虽然是工人家庭，但也都是普通家庭，在吃喝上不算宽裕。

现在这些娃子，回家后也得好好养一段时间的。

不过白老头一想到马老，就是为这个老家伙可惜。

没想到再也见不着了。

而在马家这边，其实马大强这两天心神都一直不太宁的。

还是因为要给亲爸跟向家弄药的事，他又去了医院，只是没想到他媳妇也跟了过来。

像是要盯着他似的。

但他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儿子马武力判断的是对的，徐家老大可比自己亲爸躺在重症那受的罪大。

是那种被人把腿打断，送到医院的时候，几乎是要没气儿了。

就这样在医生不太看好的情况下，都过了一个来月了，也没听说徐家老大怎么样的。

马大强越想越觉着，拉着马武力的衣角。

“你追出去问到啥了，向家那头什么意思？”

“啊？”马武力还没从神游的状态中缓过来。

他这两天一直这样的，总搞不清楚状况。甚至是在这种迷迷瞪瞪的情况下给白老头那边去了电话，正好是向南竹接的。

向南竹也是很有耐心地讲了下双胞胎的经历，比别的娃要好得多。

马武力这才终于心放肚子里了，多次说“谢谢”都觉得不够。

对于马家的事，向南竹从施晓冰那知道了，所以他也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态度。

“我们一共前前后后救了几十个孩子，还有不少的妇女。现在有9个娃在我家住着呢，包括你家的俩个。这是我们都应该做的，你不用多想。”

马武力也明白，看样子他妈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向南竹已经知道了。

只是现在还没有功夫说道歉的事，他还有更多的事要做呢。

给亲爷爷喂药的事，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而他现在就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坐着，他爸马大强和他说着和家可靠的事。

他也赞同，“向家其实比我们家好得多，听说向家老大那一大家子，都特别的齐心。我觉得向家可信。”

“什么向家。”他俩的话被打断了。

马大强媳妇满脸的不高兴，不过她朝前后左右地看了看。现在并没有别的人在，她觉得得让这爷俩清醒一些。

“向家靠的是死人发的财，这种人家接触什么？”马大强媳妇非常坚定自己听到的就是对的。

“以前萧家的那些财产，不都是落到了向家手进而的么，萧家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妈，你胡说什么呢，萧家谁死了，谁又看见了？”

脑子已经清醒过来的马武力，真的不想听一句别人说向家的不好，尤其是自个儿的亲妈。

“妈，萧家以前是大资本家，他们家留下的财产全都充公了，你平时都瞎听什么呢。”

马大强也跟着点头，“还有你娘家那个什么表妹的，嫁进了向家一个拐弯亲戚家，那跟向家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马大强媳妇马上反驳。

“那个老太太可是向家那个老首长的表姐呢，整个向家都敬重她的。像你说的那个村姑，也得叫人家一声表姑奶奶吧。”

“我呸！”有个人突然出现在了马大强媳妇身后，直接就啐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