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慧玉证情》

化险为夷擒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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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慧玉证情

胤禟足蹬薄地快靴,落地无声,可是却带起一丝极细的风,躺在床上侧身向内的陈秋亭立刻警觉,他到底是身经百战之人,立刻躬身弹起,整个人就象一柄利剑,以诡异的方向直刺向胤禟,胤禟只得向后一仰,以一招铁板桥避过陈秋亭那致命的一击,陈秋亭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杀死胤禟,而是想冲出房门逃走,他心里很清楚,以他身受重伤的情形来说,只要对方是个顶级高手,他这条命便算是交代了。他绝不会让自己白白送死。

胤禟向后一折避过陈秋亭,缠在手臂上的乌银绞丝鞭便也出手了,那只有手指粗细的鞭头如灵蛇吐信一般轻巧的缠上陈秋亭的小腿,胤禟暗运内力一绷,那鞭头便立刻紧紧勒住陈秋亭的膝头,陈秋亭运功想震断鞭子,可是那鞭子是用弹性最强的乌银丝扭绞在一起,为了进一步加强韧性,这鞭子里还加了他在西洋得到的狼蛛丝,就算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都无法轻易将狼蛛丝切断。陈秋亭若是没有受内伤,他运足了内力或许还有可能震断这条鞭子,可以是现在,陈秋亭是完全没法摆脱这条鞭子的纠缠。

胤禟用力一收,只听“咔嚓”的一阵响声,陈秋亭的左腿膝关节生生被胤禟绞碎,陈秋亭就算再能忍,也不禁“啊”的大叫一声,疼出了一身冷汗。胤禟打蛇随棍上,他将鞭子往回一带,飞身而起一记鞭腿便踢在陈秋亭的胸口上,这里正是李德全打中陈秋亭的地方。

陈秋亭胸口一阵翻涌,喉头腥甜,“扑”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而且胤禟这一脚的力度足可开碑裂石,陈秋亭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如同破烂飞筝一般砸破窗子飞到院中,撞到院中的大槐树的树杆后又弹落到地面上,不等陈秋亭有机会爬起来,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陈秋亭紧紧绑了起来。胤禟飞身跃出,连踢十数脚,将陈秋亭的要穴都以极重的脚法点了,以确保陈秋亭无法逃脱。胤禟的点穴之术是得到无嗔大师指点的,自有独到之处,便是武功再高之人也难以冲开。

陈秋亭已然昏死了过去,侍卫们用钢丝牛筋绳结成四蹄攒猪扣,将陈秋亭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因怕他咬舌自尽,一个侍卫索性将陈秋亭的下巴给卸了下来,又细细查了他的牙齿,倒没发现有毒囊什么的,大家这才放下心来,将陈秋亭押了早就备下的车子,那车子是以精钢制成,外面裹着清油布,看着寻常,却是最坚固不过的。

胤禛胤祥胤祯三人也顺利的将祖无计,砚心和那老苍头一并抓了起来,祖无计被押出来,他一看到胤禟,不由惊呼了一声:“是你!”

胤禟冷喝一声,便侍卫将祖无计押上车了,祖无计一个劲儿的回头看着胤禛胤禟兄弟,被侍卫们狠狠踢了几脚,祖无计双眼无神,只喃喃说道:“人算不如天算,天意难违……”之类的话。

原来祖无计发现胤禛头顶紫气冲天,是最最纯正的紫微之气,头顶有这样的气,此人定是帝星转世,必为一代君主,而胤禟的头顶上的青气也越发凝练,甚至还透着些紫意,祖无计知道,有此等青气之人,其后嗣必出极贵之人。再想想当年他为薛蝌望气,那抹本来就不浓的紫气日渐稀薄,到薛蝌被擒之时,紫气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死气,到底,他不是真命天子。那一抹承自前明的稀薄紫气,薛蝌承受不住,到底被这紫气断送了性命。

砚心是被胤祯擒住的,砚心的武功不低,也反抗了几招,惹得胤祯上了性子,将砚心的双腿打断,双臂也被卸下,口里还被塞了好大一块破抹布,和陈秋亭一样,形容无比惨烈。

那个老苍头睡的迷迷糊糊便被胤祥点了穴,完完整整的押了出来,胤祥的心肠软一些,所以那老苍头并没有受什么罪。就在胤祥将老苍头交给侍卫的时候,异变陡生,老苍头忽然暴起,猛然反手勒住胤祥的脖子,同时,一把闪着蓝黑色幽光的匕首也抵在了胤祥颈上的大动脉,只要胤祥呼吸急促一点,他颈上的皮肤都会被那淬了巨毒的匕首划破。

“把人都放了!”老苍头抵着胤祥的颈子冲着胤禛恶狠狠的叫道。他的声音很是嘶哑难听,就象是钝刀子划过生锈的铁器一般。

胤禛胤禟胤祯脸色一凝,胤禛沉声道:“放了十三弟,我保你不死!”

老苍头嘎嘎叫道:“狗鞑子,你做梦,放下兵器,否则我立刻杀了他!”

看着匕首就要划破胤祥的脖颈,胤禛眼神冰寒,沉声说道:“九弟十弟,听他的,放下兵器。”

胤禟和胤祯立刻明白了胤禛的用意,他们三人以极慢的速度轻轻放下手中的武器,胤禛胤禟胤祥三人成品字形,胤禛在前,胤禟胤祯在后,胤禛直起身子的速度比胤禟胤祯略快一点,老苍头的注意力不由被胤禛吸引了大半,而对胤禟和胤祯的动作不免有一瞬间失去关注,而胤禟和胤祯便抓住这个机会,两人如闪电一般拔出藏在靴中,已经打开保险的火枪,只听“啪啪”两声脆响,然后便见那胁持胤祥的老苍头双眼圆睁,额头上开了两手指粗细的洞,汩汩的鲜血正从那两个洞里涌出来。而胤禛也飞身窜起,将胤祥向外一拉,便脱离了那柄淬了毒的匕首。

众侍卫看的眼睛几乎要掉出来,这是什么暗器,好霸道!

那老苍头已经死透了,胤禛喝令侍卫们将尸体送往刑部的殓房。然后才皱着眉看着胤祥,愤怒的喝道:“十三弟,你活腻了,居然让你的犯人把你当成人质!”

胤祥满面羞红,胤祥其实是个心肠很软的人,他听着那老苍头呼吸沉重,只当他是不会武功之人,因此在点穴的时候并没有下狠手,胤祥哪里知道,这老苍头也是身负高超武功之人,他就是听到了胤祥的动静,才假装不会武功,胤祥果然着了他的道。如果不是胤俄白天给了兄弟们火枪,只怕这一回,胤祥的小命就折在这里了。

胤祥也知道自己错了,只低头任由胤禛骂,胤祯拉了拉胤禛的衣袖,轻轻的叫了一声:“四哥,十三哥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

胤禛回头冷冷扫了胤祯一眼,沉声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和十三两个都给我到西山大营特训,不脱三层皮瘦二十斤肉,少了三个月,就别回来见我。”胤禟想讲情,胤禛却生气的喝道:“有人要替他们讲情,他们的特训就翻倍。”胤禟只得已经到了嘴边上的求情的话咽了回去。他看了看如同被霜打了的十三十四,只能投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胤祥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只充满歉意的看看胤祯,原本根本就没有胤祯的错,他完全是吃瓜落儿被自己连累的。胤祯却呲牙笑了笑,去西山大营怕什么,只当是去玩儿。此时,胤祯还不知道他家四哥都给他准备了些什么特别的课程来招待他们,还显得很轻松自在,可是到了西山大营,那就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小哥俩儿被整的惨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经过这么一番特训,倒给大清训出文武双全的两大柱石,日后胤礽胤禛躲懒,可全就仗着这小哥俩呢。

将人犯押回内皇城,关到妥当的地方,胤禛胤禟直接回各自的王府,他们只简单的洗漱更衣,便就该上朝了。胤祥胤祯则象小尾巴似的跟着胤禟,这两个家伙还想着白天求求黛玉,让黛玉替他们说个情,也省得到西山大营受苦。

胤禟先洗漱了,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去房中看黛玉和两个孩子,黛玉刚刚给两个孩子把完尿,躺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黛玉便坐了起来,迷迷蒙蒙的问道:“九哥,你回来啦?事情可还办的顺利?”

胤禟赶紧快步走到床前,坐在黛玉的身边,将黛玉揽在怀中,吻了吻黛玉的脸,笑着说道:“我吵醒你了?事情办得很顺利,刺客已经被活捉了,我们没有任何伤亡。”

黛玉向胤禟怀里靠了靠,浅笑说道:“没有人受伤便好。九哥,你累坏了吧,我让彩菱给你煨了牛骨髓粥,你吃些再去上朝吧。”

胤禟让黛玉在自己的怀里靠得更舒服一些,细细密密的吻着,从额间到俏鼻,再到红唇,胤禟的呼吸渐渐急促,黛玉也浑身瘫软,无力的攀着胤禟的颈子,本能的回应着他。他们夫妻二人自从成亲后便聚少离多,再加上黛玉有孕,夫妻之间的亲热实在是少的很,而为数不多的鱼水之欢让胤禟和黛玉都非常期待做那件事情,可是,黛玉还没出月子,胤禟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否则对黛玉来说便是极大的伤害。胤禟万般不舍,可还是强逼着自己抬起头来,只紧紧的抱着黛玉,也好平复激动的心静。

不过胤禟用错了方法,只要黛玉在怀,他又如何能平复的了,胤禟的坚挺强硬的抵着黛玉,黛玉玉脸羞红,却僵僵的一动也不敢动,夫妻二人就这么紧紧的抱着,过了好一阵子,胤禟长叹一声,放开黛玉说道:“玉儿,我要去上朝了。”

黛玉脸上红的好象发了烧一般,她低着头嗯了一声,胤禟看着那如雪似玉的粉颈,不禁又是一声长叹,黛玉的心被胤禟叹的酸极了,她猛的抬起头来,双眼闪亮的看着胤禟说道:“九哥,回头你早些回来,陪我睡一会儿……”说到后面几个字,黛玉的脸红的如同要滴血一般,眼神也是异常的亮。胤禟立刻明白了黛玉的意思,他猛然上前抱着黛玉说道:“玉儿,我不去上朝了。”

黛玉又羞又怯,还有几份不胜,只推胤禟道:“九哥你又胡说,不是答应了二哥今天兄弟们都去上朝的么,还不快走,别误了时辰。我又不会走,只在家里等你回来。”

胤禟重重的吻了一回黛玉,才依依不舍向房外走去,只短短的十来步,胤禟是一步三回头,惹得黛玉背过身子不看他,胤禟这才算是走出了卧房,出了府门上朝去了。

就在胤礽带着兄弟们一板一眼的处理朝政的时候,康熙正在慈和宫里陪着太皇太后悠哉悠哉的吃点心喝茶。太皇太后瞧着康熙完全是一副清闲自在不担心的样子,不免敲着桌子说道:“玄晔啊,你这回可真是太任性了,太子虽说是已经能担大任,可是传位也不是这么个传法,你只发明诏传位于太子,他还能不奉诏么?何苦来非闹这么一出,简直有辱皇家体面。”

康熙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只举着汝瓷小碟捧到太皇太后的面前,不无讨好的说道:“老祖宗,您尝尝玉儿的丫头做的莲子酥,果然是鲜香清甜四美俱全,这形儿做的也好,这么细巧精致的小莲蓬,可不是只有小姑娘的小手才通过捏的出来,宫里的御厨都没这个手艺。”

太皇太后瞪了康熙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偏你乖巧!”不过说归说,太皇太后还是伸手将汝瓷小碟接了过来,夹起一颗手指肚儿大小的小莲蓬细细的品了一回,果然是极好的味道,太皇太后不由也舒展了眉眼儿,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玄晔,等去了承德,你到底打算怎么行事?”

“老祖宗,您说孙儿若是突然驾崩,在没有遗诏的情况下,胤礽他得不得被推上皇位继承大统?”康熙笑嘻嘻的问道。不得不说,康熙这只老狐狸现在越来越不象个威严神武的皇帝了,有些时候他的行为已经近乎无赖了。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头,她是有了年纪的人,最不爱听的就是驾崩薨逝之类的话。康熙惊觉自己失言,忙离席向太皇太后行礼赔罪道:“孙儿失言,请老祖宗责罚。”

太皇太后轻叹了一声,慢慢的说道:“玄晔,你坐下吧,人都有一死,没什么不能提的。只是你纵然能瞒过天下人,也瞒不过那些个孩子们,别伤了孩子们的心。依我说,倒不如借着遇刺之名,只说你要静养,传位于胤礽,你只做太上皇,如此一来岂不是两便?”

康熙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只沉沉说道:“只怕胤礽不奉诏。”

太皇太后笑道:“这倒不难,胤礽是心肠最软的孩子,他的阿玛要养病,他岂有不答应的。”

康熙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好,就依老祖宗,孙儿想着让林海跟着去承德,再由他回京传诏,挑个吉日当着满朝文武宣读朕的旨意,反正胤礽继位所需的一切准备孙儿已经命人暗中准备了,到时候趁着胤礽还没反应过来,由二弟率着众臣工拥胤礽上位,我倒看这小子还能跑到哪里去?”

太皇太后思量了一回,笑着说道:“玄晔呀,你也是瞧着老二性子软和好欺负,只这么整治他,若搁到老四身上,他那一张冷脸就把你给冻住了。”

康熙笑而语,自是默认了太皇太后的话,的确如此,他之所以揪着胤礽不放,也正是吃定了胤礽心软,比之其他的阿哥们,胤礽可以算得最好说话的一个。在爱新觉罗家族中,胤礽就是一只修为最差的狐狸,在他上面有一个成了精的老狐狸,在他的下面,还有一群同样成精的小狐狸,独独他爱新觉罗胤礽是只有些天然憨的中狐狸。

胤礽在朝堂之上,忽然没由来的狠狠打了几个大喷嚏,吓得满朝文武以为胤礽生病了,全然不知道这全是当朝二圣在后宫里说小话儿造成的后果。众臣一听着太子爷都这么凶猛的打开喷嚏了,谁也不敢再烦着太子爷,都说无事奏报,胤礽这才得以宣布退朝,然后便带着一众兄弟往慈和宫给太皇太后和康熙请安去了。

“请老祖宗安。”胤礽率领兄弟们跪在慈和宫正殿,声音洪亮的说道。

太皇太后笑着应了,命人设座,让胤礽和一票兄弟们坐下回话。而胤禟惦记着和黛玉的甜蜜约定,不免有些个心不在蔫,太皇太后问了一回擒拿刺客之事,还以为胤禟是熬夜累了的缘故,便也没多留他们,只打发胤礽带着兄弟们去给正在装睡的康熙磕头请安,便让他们各自回府了。

阿哥们一走,康熙便坐起来吁出一口气,命李德全去请林海入宫来陪他,这会儿康熙一个人闷在房间中,也不能出门,可憋坏他了。李德全去后没多久便回来了,可以是林海却没有跟他进宫,康熙沉着脸一问,顿时气得脸的发青了,原来林海让李德全告诉康熙,说他今天要帮着黛玉带弘毅和净筠,没有时间陪万岁爷磕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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