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李春荣的罪行，已经证据确凿。

可现在人一死。

就是一死了之。

在街头巷尾八卦的人们，甚至还有些许同情已经疯掉的豫王妃。

如果可行的话。

顾轻澜更想去看看，豫王妃到底是真疯假疯。

可这事儿明显要比查看案发现场复杂多了。

这不，顾轻澜先后提了两次，都某皇帝直接拒绝了。

可就这么被人否认了吗？

顾轻澜暗暗磨牙：她不甘心啊。

这不，案发的阁楼，很快被查看一遍。

顾轻澜准确发现，折断的栏杆断裂处，明显是认为造成的，时隔两天，凶手竟然还没把这关键证据收走。

不知这是太过得意呢。

还是无知呢。

亦或是故意。

而阁楼上的痕迹，明显混乱不堪。

这里，明显没有任何人在意过。

却很明显，案发当时，这里起码有十几个人在场。

甚至，这里还有残留的阿芙蓉的痕迹。

服用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还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这么想着，顾轻澜又狠狠剜了李墨琛一眼：“这种能快速消耗人意志的东西，就不该存在。”

李墨琛闭了闭眼睛：“这事儿回去就严令禁止。”

“言朔啊，上个折子。”

“喏。”

当然要事出有因。

李墨琛这要做得有理有据，这样他昏君的身份，才不能被人怀疑。

“哗啦！”

忽然，一道瓷瓶碎裂的声音传来。

顾轻澜一个箭步上前，下一瞬，已经用花孔雀似的羽扇，直抵对方咽喉。

“顾捕头？！”

来人是个瘦小白净的小丫头，身上穿着刑部的官服。

可一看就是个小丫头，让人一看，就完全不足为怪的那种。

可偏偏，顾轻澜凶巴巴的道：“现场重地，岂容你等放肆！”

顾言朔：“刑部可没有，这么个，姑娘。”

只一眼，顾言朔就看出了对方的女子身份。

顾轻澜看出来对方是女子，还情有可原。

毕竟她是女扮男装习惯了。

可顾言朔怎么会这么明白？！

顾轻澜想到这里，不由得多看了顾言朔一眼。

“没有就没有呗。”

小姑娘翻了个大白眼，对顾言朔的无情，完全不在意，当即伸出一只小手，把顾轻澜的羽扇往下拉：“顾捕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呢。”

“我是你的手下啊。”

“我没见过你。”顾轻澜丝毫不给面子。

“咳咳！”

一听这个，小姑娘当即干咳两声，道：“我是昨天才去京兆府上任的。”

“马赋说了，就顾捕头这里，适合我这种肩不能刚，手不能提的。”

不会干活，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恐怕放眼天下也几个人了：“你们听说过京兆府有女捕快吗？”

顾轻澜好奇看向李墨琛和顾言朔。

二人皆是一脸茫然。

顾轻澜看着小姑娘的眼神，越发严肃起来：“在门口等着，不许乱走，也不许乱动。”

“是。”

小姑娘一听到自己有任务了，立即精神抖擞。

顾轻澜很快查证完毕。

和顾言朔告诉，带着不知道怎么混进河东郡王府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