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的草稿纸上只剩下两种可能，第一种，没有经历过女色的黄天祥确实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第二种，因外界原因，黄天祥改变了他对性娱乐的态度。这里所谓的外界原因，先知只想到一个，那就是寇天明。

“到底是不是这小子？”先知自言自语，他也不确定，“回想过弯，我的人应该是有24小时监视寇天明的，他的行踪并没有脱离我的掌控。如果行踪轨迹是正确的，那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黄天祥。根据已知资料，寇天明必须在极尽距离才能够施展他的那种扭转人心神的能力。所以这个先决条件并不满足……”

“等一下，如果他能够给黄天祥洗脑，那么他能不能给那些监视他的人洗脑呢？”先知的反应是极快的。如果一个点有疏漏，那很可能其他的点也一并有疏漏。

“我必须要检测一下，这些人是不是还可靠……”先知下令，把监视寇天明的这群人给换下来，换另一批从来没有接触过寇天明的人去。

这一批人拉回来之后，先知用了三种方法对这些人进行测试。第一种，自然是心理学的逻辑分析。通过看似无关的问题和选项，看看这些人是否会在下意识的条件下回避寇天明的存在。第二种，是通过科技，也就是脑电波、心电图等外部机械设备的测量，看看这些人在遇到这些问题时，身体状况会不会发生变化。毕竟，逻辑的对与错是靠人自行判断的，而心电图、脑电波这种数据是直接反应在纸上的。稍有异常波动就能很直观的看见。第三种，是对这些人的身体检查。经过上一役，先知已经彻底调查过寇天明了。他知道，寇天明除了心理学非常杰出之外，他的药剂学的成就也是不亚于心理学的。毕竟，演凶术的特性就决定了，要先精通药剂学，才能使用演凶术。而且寇天明使用的药剂知识，很多都是非正规、或者是非公开的“土方子”，这里面就存在很多未知数，先知也必须把这些可能性给排除。

然而，测试的结果，让先知既庆幸又失望。庆幸的是，这些监视人员一切正常。失望的是，如果这些人一切正常，就代表他所推测的寇天明干扰的这一设想不成立。

“难道真的是黄天祥性情大变所导致的？”一项客观的先知，此时也带入了浓浓的主观色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非常希望有证据能够证明，这是寇天明所耍的把戏。但是偏偏自己经过严密的核实，却恰恰证明了寇天明的无辜。

就在先知为排查这两种可能性所花费时间的时候，公司那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一部由于那个女艺人的意外身亡，整体对外的公关出现了困难。社会舆论、粉丝的话题导向，使得公司在极端的时间里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并且，随着女艺人的死，后续已经拿到手的代言和影视作品，也面临着毁约的赔偿问题。毕竟，人死了，是你的问题。但是问你租女艺人的另一方只是一个商业体，他们关心的知识他们租来的这个女艺人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现在这个女艺人死了，这些人当然要重新“衡量”一下合同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