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恒突然一笑，“小丫头，其实我当初在钟氏集团做过一段时间的律师。”

“是吗？”钟雅佯装成一副惊讶的样子，“那真的是太惊讶了，没想到张律师和我们钟氏集团竟然还有这样的缘分，我相信之后的合作我们一定……”

张恒伸出手打断了钟雅的话。

“当年我在钟氏工作的时候，那时候的钟氏指挥人正是你的姑姑钟落，钟落当年过世之前在我这里留下遗嘱，她同意哥哥一家钟德邦管理公司，却得不到一点股份，她名下的所有股份全都转给唯一的女儿钟离，钟离作为法定继承人。

在钟离未成年之前，钟家其他人可以管理公司，但是到钟离成年之后，管理公司的人必须无条件的让出公司。”

张恒看着曹秀琴，似笑非笑，“不知道钟太太还记不记得这条遗嘱？”

当年张恒宣布遗嘱的时候曹秀琴也在旁边听着，听到这句的时候曹秀琴没控制住情绪当场发飙，张恒永远记得当初的曹秀琴像个没素质的疯婆子一样在会议室里大喊大叫，撒泼打滚。

他看着钟雅，“你应该认识小离丫头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离今年满二十岁，已经有了继承公司的资格。”

钟雅的笑容快要垮掉。

“张律师……”

“算了，反正我已经从钟氏辞职，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你的提议我不会答应，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上门，谢谢。”

张恒摆了摆手，赶走人的意思明显。

钟雅此番前来除了想要签下张恒，还是为了那些房产的事情。

她决不能这样轻易离开。

曹秀琴知道自己要被赶走了，急得不行，立刻扯着钟雅的手。

钟雅保持微笑，没有离开，只是继续开口。

“既然我们和张律师没有缘分再合作下去，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不过就算合作不了，咱们也算是好朋友不是吗？雅雅很乐意有张叔叔这样的长辈。”

钟雅哄人果然是一套一套的，这才说了几句话就直接拉近了关系叫张叔叔了。

要是在之前，张恒可能真的喜欢像钟雅这样聪明的女生，但是自从之前见到钟离之后，他只喜欢钟离丫头。

“你还有事？”张恒言简意赅。

“咳……”钟雅咳嗽一声，“我听爸爸说过，姑姑生前和您的关系非常好，经常会和您一起讨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今天我和妈妈特意前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证实，就是关于房产的事情。姑姑当年做房产生意，可是她过世了，她留下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过，所以……”

后面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直到现在张恒才看出来了这母女俩的意思。

看着钟雅，张恒脸色复杂。

他好歹也在律政界待了那么多年了，有时候看人还挺准的。

刚才他还以为这个叫钟雅的丫头只是看起来有些机灵会说话，其实现在再看，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