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还不是因为没想过会爱你6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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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没想过会爱你 6000 6

车子停在南郊别墅庭院里停了半晌,身后的那位小姐也没有下车的意思。司机先生看着四周高围墙的建筑,心生寒意,脑子里快速转着被圈养在深闺的小三之类的狗血剧。

“这位小姐,我不要你钱了行不行?您下车,让我离开这儿吧!”司机先生终于忍不住的又一次回头叫她。

夏凉梦睁了睁眼,一双媚眼泪湿的红润,看得司机先生一愣,只见她从手包里掏出几张放在座位上:“不用找了。”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

她透过落地窗看着里面黑漆漆的厅室,想着大家估计都睡了丫。

闽京城说的明天回事指哪天?伦敦比这里晚八小时,他说的是明天还是明天的明天?

她抬手拨弄了下头发,从手包里抽出支烟点燃。倚着门边冰冷的墙壁,眯着眼抽起烟来。

还没等吸上两口,门忽然从里面打开。闽京城阴着一张脸盯着她,腿边是拉着他裤腿的路敦。

夏凉梦愣愣的看着这一对大小,心里一阵恍惚,脑里偏偏是她下晚班回家,守候在家的老公和儿子出来迎接,当然除去闽京城那张黑脸媲。

有一瞬间她想,该为他生个孩子。她急忙将这个想法扼杀在脑子里,她才不要生什么孩子。

“还不把烟掐掉?让这东西吸二手烟?”闽京城说着抬腿踢了踢身前的路敦。

“舅舅我叫路敦!”路敦不满的抓他裤子。

夏凉梦下意识的扔掉烟,碾灭,双手背在身后,垂着脑袋,一副犯错的模样。

可不犯错了么,惹上时汉军这件事,如果让闽京城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进来在那杵着干嘛?又不缺你这一个门神。”闽京城说完转身进了门厅,路敦在他身后倒着走。

夏凉梦翻了个白眼,朝着闽京城竖了下种植,吐了吐舌头,不情愿的走了进去,脱鞋。

“舅舅,姐姐不服气,还朝你竖中指。”路敦跑到闽京城前面告状。

夏凉梦一愣,拖鞋都忘了穿,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路敦的衣领:“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白给你做饭吃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跟着敌人走了!”

“姐姐你是骗子,我不要跟你混。我问舅舅,舅舅直接和我说,我妈不要我了!”

夏凉梦瞠目结舌的看着被她攥在手里的小家伙,那样直白到让人吐血的话,他居然还能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她不满的看向闽京城,只见他正阴着一张脸,十分难看的看着路敦,还没等她反应来,直接伸手去揪路敦那张小胖脸:“你叫她什么?叫她姐姐,叫我舅舅?”

“路敦,你不想要命了?”

夏凉梦吓得急忙将路敦护在身后:“喂喂,闽京城!有你这么和小孩子说话的嘛!”

“这样称呼怎么啦,说明我比你年轻!”夏凉梦说着将下巴抬得高高的。

闽京城直接上前,双手抓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抬起来,抱进怀里,大步往楼梯上走:“现在想好借口,回房间给我解释解释,今晚去了哪儿!”

路敦在身后屁颠屁颠跟上来:“舅舅,你别生气嘛,我以后叫她舅妈,不叫姐姐啦。”

“路敦敦!你个叛徒!”夏凉梦直接张牙舞爪的要跳下去揍他,被闽京城死死的抱着,进房间里,闽京城抬腿踹了路敦一脚:“回你房间去。”

“舅舅,我想和你一起睡。”路敦卖萌装可怜。

闽京城阴着脸毫不客气的拒绝:“再不回去,明天就给你打包送回奶奶家。”说完将房门用力关上。

夏凉梦心生怜悯:“你怎么这么和他说话呀,他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好!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儿!”

“又不是我儿子。”闽京城将她放在床上,凑近闻了闻:“又抽烟又喝酒,我不在,你过得很滋润?”

夏凉梦从他身下躲出来:“我洗澡。”

还没走几步,就听闽京城说:“先解释,再洗澡。”

夏凉梦扭头瞪他:“你管我!”说着甩了甩头发进了浴室。

身后闽京城垂下眉眼,从裤袋里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几个字,眼里风起云涌。

【你太太很有魅力。】

他该夸她能耐长了?什么样的人都要去招惹一番。翻身一拳砸在床上,软绵绵的并不疼……可这一下下生疼的感觉又从哪里来?

……

时汉军坐在包厢里回味着方才那女人的一举一动,这样的人适合做太太,而且应该不会腻。

她轻念数字的软语和钟殊冲进来时那眼里闪过的一抹狡黠。

真是讨他喜欢的。聪明的女人就该是这样。

怪不得连水墨那种盐水不进的人,偏偏为这妖精三番五次的破了规矩。

闽京城的担心,并不为过。

他正想得入神,包厢门又被大力的一脚踹开,钟殊三步两步走进来,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他看着他冷如冰块的眸子,眼里更是忍不住漾出笑意,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正面对他出手,不隐藏丝毫的愤怒。他闲闲的打了个哈欠:“用不用动这么大肝火,她说是你叫她来的,我才请进来招待一番。”

钟殊冷冰冰看着他:“时汉军,你这次来打的什么算盘我管不着。”

“但是你敢动她——”

“怎么?”时汉军敛了下眉眼:“你是要因为她和我闹翻?”

钟殊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现在掏出枪将他解决,压根咬得死死的。

“生什么气嘛——她是你看上的女人,我怎么会垂涎?”时汉军笑着拉下他已经有点松动的手:“我来也不过是看看你,你忙得不回总部,我只好自己找来。”

“水墨,我方才也说过,你眼光不错。”时汉军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雪茄点燃:“你知道我向来不这样夸人,但凡被我夸过这句的——指定是还活着。”

“你不就是其中一个?”

钟殊警觉的抬起眉眼,上前迈了两步,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雪茄点燃:“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回洛杉矶。”

“喔?我可没有逼你回去的意思,不打算和闽京城硬碰硬了?”时汉军嗤笑一声,拍拍他的后背:“年轻人,我再对你说最后一遍——没动她的意思。”

钟殊没有回应只是向后倚在沙发靠背上,眼眸懒懒的闭上,满是夏凉梦那双厌恶他的眼眸。

硬碰硬又如何?她是说过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可如果是厌恶——

“时汉军,你会站在哪一边?”

时汉军轻声笑了一番:“恩重如山,情同手足。你说我会站哪一边?”

钟殊跟着他笑了起来,这答案不偏不倚,他也只是问问罢了。

这世上能真真正正站在他身边的人,除了雾夕,他想不到任何人。

他一直以为这一生会如此。

可谁也没有告诉过他,他会在某一时刻,这样期盼,那个女人站在自己身边。

不求情深意切只求依在身旁。

……

夏凉梦在浴室磨蹭了半天才换上真丝睡衣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卧室里没有灯光,她急忙双手合十,感恩闽京城入睡。

为了不吵醒他,索性趴在地上,慢慢的朝床边爬去。还没等绕过大床,灯就亮了起来,闽京城坐在床尾,抱着胸瞧她。

夏凉梦一惊,半晌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来:“闽京城!你敢耍我!”

闽京城抬眼睨了她一眼:“解释!去哪儿了?”

夏凉梦立刻换上一副笑颜,跳上床去搂他的脖颈:“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闽京城只是张着一双黑眸,凝视着她。

夏凉梦吐了吐舌头,直接将他按在床上,越过他爬向了自己那一边,摆弄了半天指甲,默默出声:“和慕莎见面——”

闽京城忽然越到她眼前,捧住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我还没解释呢……”夏凉梦一边笑一边推她。

闽京城只是闭着眼眸,大手箍住她乱躲的身体:“不用说了——”说完更深的吻了下去。

得不到的永远不会是想要的答案。

还不如像这样拥吻,深入,缠绵。你的身体至少来得诚实,每一种情动的反应亦是在说:你爱我。

闽京城醒过来的时候,正见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拉开抽屉,拿出一粒药丸,摸着瓶子喝了进去,眼睛都没睁开,想来是已经习惯这个动作。

然后在翻身重新钻进被子里,重新睡了过去。

即便是在如此困顿的情况下,她也不愿生他的孩子。

闽京城愣怔了半晌,抬手抚了下眼眶,翻身下了床,洗了澡换了衣服。

一早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从头到脚,均是冰凉一片——他从未逼过她,因为年幼时听过最多的便是她口里的,讨厌小孩子。

拉开卧室门时,路敦正蜷缩在地毯上睡着了。

闽京城愣了愣,半晌僵着身子,别扭的将他从地上抱起。

正因为她不喜欢,所以他也从未喜欢过。

闽京城将路敦放回客房,下楼直接走进餐厅,敲了敲厨房门。张姐擦着手出来说:“先生,您等一会儿,早餐马上就好。”

“给路敦换个保姆。”闽京城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给太太做点营养早餐——还有你劝她,少抽烟喝酒。这话我说,她不爱听。”

“我上班了,今天有应酬,晚饭不用等我。叫她早点睡。”闽京城说完转身就要走。

“先生早饭!”

闽京城摆了摆手:“不吃了。”

闽京城刚离开没多久,夏凉梦迷迷糊糊的从楼上赤着脚飞快的跑下来。

张姐急忙从柜子里拿出拖鞋:“太太,先生说您几次了,穿拖鞋。”

夏凉梦穿进去一边问:“京城呢?我们说好一起走的,他人呢?”说着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一人份早餐,心生疑惑。

他洗澡的时候她还想着在睡一会儿,谁知睡过了头,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然不在房间。

“先生一早就走了,看样子情绪不高,你们又吵架了?”张姐苦口婆心的说道:“太太不是我说你,昨晚先生为了赶回来看你,下了飞机直接回来的。连晚饭也没吃等着你——我看这下好了,不出多久,咱们家就该出两个胃病患者了。”

夏凉梦蹙了下眉,讪讪的笑了一下,揉了揉头发:“我最近忙,不经常回来吃晚饭你也是知道的呀。”

张姐叹了口气:“先生说,今晚会回来晚点,叫你不用等她。”说着将牛奶替她在杯子里:“还有,您不要喝酒抽烟了,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夏凉梦笑着眨了眨眼:“张姐,您和我妈妈真是有的一拼——”说完噤了声,心里堵得直发慌。

……

接连两天夏凉梦都没有和闽京城碰过面,每天她睡了他回来,她醒了他走了。电话短信一个也没有。

夏凉梦坐在办公椅上,兴趣怏怏的听着黛米后期制作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宣传?”

“明天开始——您要亲自坐镇吗?”黛米低头询问。

“宣传停了。”夏凉梦忽然说:“开播的时候再宣传。”

“可这会不会影响收视率?”

夏凉梦摆摆手:“出去吧,就按我说的来。只要你质量给我保证了,其余不用你们操心。”

黛米看出她心情不好,将文件放在桌子上便走了出去。

夏凉梦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拿着手机在办公室里转了半晌,这该不会是所谓的婚姻倦怠期?

以往她如果一天没给他发个短信,都会被他阴阳怪气的讽刺一番。现在倒好,两天不联系——不见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咬了咬牙,拨了号码,听着铃声一遍遍的响着,正要挂断里面传来孙继的声音:“太太?总裁正在忙——”

夏凉梦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快步走出办公室,黛米正趁机休息一会儿的趴在沙发上,被夏凉梦拍着桌子叫醒:“上班的是让你来睡觉的?”

“我忙完了今天的工作。”黛米急忙站起来解释。

“和我一起去看后期制作。”夏凉梦快步走在前面。

“Summer,您不是说这个不用您操心?”黛米在后面追上去,夏凉梦在前面走得飞快。

……

孙继哆哆嗦嗦的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看着闽京城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额头上,嘴唇抿的比直线还直。

“讲……讲完…了。”孙继磕磕绊绊的说了一句:“我——能——出去了吗?”

闽京城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对了,总裁,您明天生日——公司职员说要一起帮您办个生日party,您能出席吗?”孙继走了两步,又不知死活的走回来问道。

“滚。”闽京城翻转了下身子,脸正对着沙发靠背,不耐烦的嚷了一声。

孙继听了连忙应声:“哎哎,是是,我这就滚。”说完马不停蹄的开门走了出去。

围在门口的职员急忙围了上来,均是摇着他问:“怎么样啊?总裁同意了没?你倒是说句话啊你。”

孙继烦闷的将她们一把推开:“闹什么闹啊!这是公司——是不是最近对你们态度太好了?一个个想被炒鱿鱼是不是?还不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一听,兴趣怏怏的散开,留孙继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发愣。

这又是闹哪样,现在婚姻都这么不太平啊?

他迟疑的握着手机打了几个字,想着闽京城那冷冰冰的一句:你敢给我多管闲事试试……

想了想还是按了删除,要说这夏小姐也该长点心了啊!

总不能一直我家总裁跟着她身后可怜巴巴的走吧?

他想了想,发了张照片出去,拿出手机拨了号码:“Tina,我刚才发你的张照片,明天要头条。就按我说的发,对——出了事我担着。”

挂了电话,他一个人握着手机傻乐,然后转过身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大声嚷:“总裁是我,有急事,特大的急事。”里面闽京城不耐烦的嚷:“孙继,你想死了?”

孙继推开门走进去,快步走到闽京城跟前:“那个总裁——我要去新加坡分公司那边参加一个会议……”

“那还不滚?”闽京城冷冰冰的说了声。

孙继挠挠头:“总裁。明天不能陪您过生日,我深感惋惜!生日快了啊您——祝您在——”

“滚!”闽京城直接抓过一只靠枕朝他身上砸过去。

孙继贼兮兮的一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

夏凉梦晚上忙回来,闽京城照样没有回来。

张姐上前问道:“您和先生到底怎么了,两个人一天见不着人影?”

“婚姻倦怠期,张姐,您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说不定哪天就离婚了。”夏凉梦将风衣和包递给下人,懒懒的迈着步子往沙发边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夫妻俩吵架,说开了就好了。”张姐跟在她身后递上一杯牛奶,迟疑的看着夏凉梦那张苦瓜小脸:“太太,明天你有什么打算?”

夏凉梦抱着杯子抿了一口:“明天开会,末了可能和赞助商吃饭不回来吃了。”

张姐摇了摇头:“我先上楼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先生来过电话了,很晚才能回。”

夏凉梦点了点头,憋了憋嘴,目光瞥了眼漆黑的庭院,赌气般的上了楼。

洗澡了澡换了睡衣,拿了本书,披着毛毯窝在软榻上,点了檀香,一边看书一边听着楼下的声响。

闽京城回家的时候,夏凉梦已经窝在软榻上睡着了,书本和毛毯均落在地毯上,身子不老实的在软榻上来回翻动,嘴里碎碎念的说着什么,轻微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夏凉梦睡觉从没有说梦话的毛病,可但凡有什么不如意的心事,睡着的时就会忍不住低声碎碎的埋怨。这些个毛病还是以前在南城高中图书馆里知道的。

那时候能静静的听她碎念也是一件再如意不过的美事。

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轻笑了一声,走过去坐在软榻旁边,轻微的抬起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将毛毯捡起该在她身上,手指轻轻抚弄着她松软的长发。

人真是改不了贪心的毛病。比如他一开始只不过是想要她的人,现在就想要她的心,以后呢?

哪怕一点点的明朗,也不至于如此烦躁。

梦梦,我还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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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一次发了,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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