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史前旧战》

第五章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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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并不短暂的十三年,也是并不漫长的十三年。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花开花又落,夏天过去,冬天过去,一年四季,反复更替。“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间”,一个悲伤的词汇,一个含着希望又含着更多失望的词汇,一个使人等待结果的词汇,一个使人走向死亡的词汇。时间,它能够概括人的一生,从哪一天出生,最终,又于哪一天死去。仿佛没有人能够抵抗死亡。时间,告诉每一个人,死亡越来越近。珍惜时间,能得到什么。不珍惜时间,又能得到什么。不断流逝的时间之中,多少代人繁衍,又有多少代人死亡。

死亡!一个比时间更令人悲伤的词汇。死亡,又有谁能够避免。它意味着结束,彻底结束,生命画上一个句号,不论人生是精彩,还是平淡,在最后那一刻都不再重要,都结束了,都已结束了。

长生,一种追求!

不老,一种追求!

不死,一种追求!

自古以来,追求长生者不计其数。

古有秦始皇嬴政,派徐福到海外寻找仙山。

直至死去,秦始皇嬴政也未能见到徐福归来。

仙!

仙在何处!

仙丹!

仙丹在何处!

长生!何时可得长生!

在可称为古代伟迹的秦始皇陵,秦始皇嬴政曾留下许多文明古物。其中之一,就是秦始皇兵马俑,兵马俑流传至今,不禁使人想象秦始皇嬴政当年军队的具体模样,古战士在战场厮杀,战马齐驱,杀意沸腾,鲜血染指,古代的辉煌已成为过去。

时空,宛若宿命的代名词。

修道者,常感叹道之无常,或感慨宿命弄人,千般的造化,万般的无奈。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

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

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

展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

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虚无”。世间一切,莫不是虚无。罗森此时已年有17岁。十三年的光阴,飞速即逝。

世局并不动荡,如今地球仍然一片生机。初来时,丧尸在城市间,吞食人类。

此刻,人类在城市间,仍想做食物链主人。

食物链的最顶端,或早已易主。

至于人类,只是新物种的创造者、或是见证者、或是新物种的奴隶。

“仙”与“人”,两个物种。

在有“仙”这个词的时候,世界还是那个世界。

在“仙人”成为真实、现实的时候,世界已不一样。

“天武”:进化途径之一。

与“虚无”一样,是这宇宙间的一种进化途径。

地球历,公元3338年。

月城。

今天可说是罗森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作为一个自幼修行、以及修习武道的人,到了17岁,便会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应该去做、可以去做,但并不是必要去做的事。

“入武”。

对于罗森而言,“自主进化程序”令他在生活中有种游戏人间的感觉,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有很多期待的事,其中一件就是“入武”。

【罗森:Lv.0】【暂未解锁升级权限】

【解锁方式:入武】

真实中,现实中,地球的“入武”,指的是一种“资格”。成功“入武”,就意味着得到“资格”。

“天武”的进化途径之中,修行之中,“入武”,指的是已修行到第一个、最初始阶段。

所谓的“第一个、最初始阶段”,既是“入武”,亦是“天武”的进化途径的开始,它将指向一条路,一条长生的、不老的路。

甚至是,逐渐获得,以万年记、难以去想象的长久生命。一万年,已经足够久。

若人都能活一万年,这世界又是另一片景象。欲望、争斗,是否更难以割舍?

对于“仙”,追求“永生”,是最高的追求。

绝对没有第二种追求,能真正高于“永生”。

“入武”,可以说,它打开通往“永生”的门。

同样,“虚无”也是如此,打开一道门,门的尽头,可能是“永生”,所以才会有无数生命接触“虚无”,就像接触“天武”那般狂热。

除了“虚无”、除了“天武”,还有没有其它的进化途径?

有。

进化途径:异态。

“异态”。最普遍、更简单的进化途径。它无需像“天武”那样注重各种修行。无需像“虚无”那样寻找虚无、接触虚无。

“异态”,这是第一种进化途径。

“虚无”,这是第二种进化途径。

“天武”,这是第三种进化途径。

另一种进化途径,则是众所周知的第四种:

“巫法”。

什么是“巫法”?

“巫法”,由两个字组成。第一个字,“巫”,它指“巫术”。第二个字,“法”,它指“魔法”。既掌握“巫术”,又掌握“魔法”,就可以说掌握了“巫法”,“掌握”这个词并不合适,因为能“掌握”“巫法”,就等同于了解了天地宇宙之间的原始、源始奥秘,这种状态,“掌握”就成为“巫法”的最极限。因此,没有生命能说它“掌握”了“巫法”,只能说,它“接触”了“巫法”,而“接触”,则是有“程度”的差别。“接触”“程度”越高,“力量”也越强大。“巫法”,对于这宇宙间的生命,几乎是一个“禁忌”的词汇。只有极少量、极少量的生命或存在,才能“接触”到“巫法”。而随着时空的发展与转变,“巫法”逐渐丧失它原有的面貌,此刻的宇宙时期,时空之中,“巫法”所展现的力量,各种力量,充其量只是原有面貌的冰山一角。若有生命能接触到“巫法”的原有面貌,那一定是最恐怖、最黑暗、最接近极致的力量。

“异态”,之所以列为第一种进化途径,就是因为它“最普遍”、“更简单”。

“虚无”,能够列在第二种进化途径,这与“虚无”的进化状态有关,它“并不繁琐”,“简单、粗暴”,“强大、恐怖”,“黑暗”,而又“邪恶”。

“天武”,复杂。

“巫法”,更复杂、更晦涩、最复杂。“能接触的,几乎没有。”几乎没有,就是说,非常少、非常少。可如果放大到这宇宙、这整个宇宙,它的数量应该是可观的、却仍然非常少、非常少。少得可怜,少得见不到,少得找不到,这就是“巫法”被列为第四种进化途径的缘故。

能与前三种进化途径并列,已能说明“巫法”的强度。不容忽视。

但在人类心中,至少在地球人类心中,最合适的两种进化途径,显而易见,那就是:

“异态”。

以及,“天武”。

要接触“天武”,其实也并不容易。

因此,“异态”,就和“水果”一样,大量、易于生产,比如:草莓、橘子、梨、香蕉、芒果。

如果以“水果”“体积”来作为力量的“简单”比较,“异态”中的较强大者,则像:西瓜。大的、小的,甜的、更甜的、不甜的。

“复杂”的比较,则要具体到“使用”。

以“异态”的两种“序列”来举例:

异态序列22:傀儡大师

异态序列153:花

“异态序列22:傀儡大师”,对使用者的限制很多。

“异态序列153:花”,对环境的限制很多。

这两种“序列”的举例,并不能单纯定出“强弱”。“强弱”,应由“使用者”决定。当然,这是在不考虑外在因素的情况下。如果在实战中,可能出现各种干扰。新的参战者加入,就可能左右战局的变化,即使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小、微不足道的变量。举个例子,如果双方在实战中势均力敌,并且都受了重伤,无法再斗,这时只要有一个“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猎人”或”“渔翁”出现,即使“猎人”或“渔翁”非常弱小,也有可能成为最终的胜者。但这种局面并不多见。

“异态”的使用者,力量碰撞,平常少见。但有力量碰撞的地方,往往就有“死亡”、“斗争”。难以看到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宇宙,这宇宙,它其中的真实黑暗是生命可见到的,而另一种“黑暗”,则要去“挖掘”,说不定,能够挖掘出“宝藏”,而这些“宝藏”,正是与生命所渴望的“长生”、“永生”有关,这无疑是一种惊喜,也是一种刺激、有趣的行动。这样的行动,宇宙中时刻存在,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并且因为“宝藏”,而导致“斗争”,或是“分歧”,亦或牵涉到其它的黑暗、邪恶。这样的宇宙,不能说危险,至少应说:无趣、令人害怕、可怕,实质是:恐怖、惊悚,黑暗、邪恶。至于一丝的光,它令生命向往,可并不需要。黑暗:才是宇宙的实质。

了解到“黑暗”,才能进一步理解“进化”。“进化”,它基于“黑暗”,基于“宇宙的实质”。

若要问“进化的目的”,可能是“长生”,可能是“永生”,可能是“维持存在”,可能是“抵抗消亡”。意义相近,略有不同。以及其它目的,即与“追求进化的生命”有关的其它目的。

“天武”,并非罗森选择的第一条进化途径。罗森的进化途径,早已由“自主进化程序”选择——第二种进化途径:虚无。

“入武”,它是成为“天武者”的象征阶段。最显著的特点,在于变化:修行者的内部,意识最深处,一种被命名为“意识域”的“意识非时空”,其中的微量变化。“意识非时空”,不存在时间、空间,它最接近虚无,但不是虚无。“意识非时空”,会存在“意识体”,“意识体,是“意识”的根本;“意识”与三种“非物质”有微妙联系;第一种是“灵魂”,“灵魂”是“意识的衍生物”之主体;第二种是“精神”,“精神”是“灵魂”的动力源;第三种是“人格”,“人格”是“灵魂”最深处的“不稳定异面”;“意识”,则是“灵魂”、“精神”、“人格”的“根源”;“意识”、“灵魂”、“精神”、“人格”,以“意识体”作为“根本”,以“躯体”作为“载体”,以“时空”作为“容器”,以“能量”作为“连接物”,以“虚无”作为“一切之母”。

罗森的“意识非时空”,微量变化逐渐产生。

【道碑:意识最深处,意识非时空,存在的一种非物质,以“碑”的形体展现】

【附加:可在道碑,刻印境界古文字】

罗森仔细感受。

在意识最深处,“意识非时空”,即“意识域”之中,有一座“道碑”出现。

“道碑”!

证“道”之碑!

得“道”的佐证!

记录之碑!

“道”,一点一滴,皆是“道”。

小“道”,渐成大“道”。

先不论“道”究竟为何物,罗森已能明白这“道碑”的作用,它可让修行者明晰自身所处境界。实在妙哉。

意识域,除了“道碑”,还出现两个字体。这两个字体,外形奇特、并非寻常普通字体。无色。此即“境界古文字”。

罗森想,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刻印”。

“刻印”,刻,留下印记。

“刻印”“境界古文字”,就如临摹。

罗森的“意识体”,以罗森的“本体”形象在“意识域”展现。右手,抬起,中食二指,并拢,紧靠。接触“道碑”。在“道碑”的“碑”面,随着罗森右手中食二指的移动,在那道碑之上,出现两个不大的、不小的字体。

观察了几瞬,字体突然消失。

眨眼之间,巨大、宛若参天而立、长而高、宽而厚实、并无真实形体的道碑之上,在那极高之处,出现了两个字体。这两个字体,似乎是经过剑与刀或兵器等利刃划过所出现,如有无穷的力度,使用一把剑,在道碑刻下两个字体,深深的刻痕、清晰的笔画,字体颇具艺术之风、似龙飞腾、似凤翱翔、似蕴藏无穷的道之奥妙,使罗森在感受到的那一刻,陷入到深远、极具古韵、超凡入圣的大意境之中。

天、地、生灵、万物、一切,都在字体之中隐现、蕴藏,不可谓不妙。能一睹“境界古文字”风采者,必是传说之中的……“天武者”!

“天武”,天,武。

承“天”之造化,接“地”之机缘。

融“生灵”之长短、有限、无限。

追“武”之极致、破“武”之绝巅、立“武”之无上,杀“武”之俯首、窥“武”之神妙、握“武”之疯狂。

睁开双目。眸如闪电,黑暗中诸邪退避!

一双目,漆黑如墨。

坚定意志,道家精神,天武神髓。

似乎都在罗森的一双眼中……

罗森。

17岁。

天武者。

这并非一件太值得高兴的事。罗森盘坐于地面,缓慢起身。

有一双温柔的手、一双白皙的手、一双洁净的手、一双如玉的手,轻轻地、放在罗森的双肩。

女子有着一张精致、绝美、迷人的脸。

连仙银。

她已经30岁……

成熟、妩媚,亦有几分妖娆、半分清纯。

眸子里,满是对罗森的喜爱。

“你成功了。”

罗森微点头,面无笑容。显得有些冰冷。

……

一艘星际战舰,前往帝皇星系。

它降落。

帝皇星,帝国最高权力中心。

星际战舰里,连仙银双手轻端着一个雕刻花饰的青瓷碗。碗中,不是药物,而是汤。

大补之物!

补肾之物!

罗森轻咳一声……脸色略有些苍白……

“喝了吧。我们等会儿就过去。”

罗森接过碗,汤是温热的,罗森喝了一口,快速喝完。

连仙银责怪笑道:“你急什么。不能慢点喝?”

罗森瞥她一眼。

伸手,右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

左手,放下碗。

“我不急。”

说完,房间里传出又笑又急的轻呼声、女人的喘气声。

连仙银伸手,将罗森轻推到桌面。

门外,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少爷……”

连仙银的神色,有些不高兴。

“她又来了!”

小声道:“哼。她可真会挑时间。”

罗森却是高兴。

快速从桌面直起身子,桌面的碗轻微地颤动,罗森收回飘荡的心神,见连仙银看他,轻声道:“她没有事不会来。你莫要生气。”

走向门。罗森的雀跃神色,恢复的神气,使连仙银心中生出一坛又一坛浓醋。他可是她的未婚夫,怎能让其她女子与他甜言蜜语、近如情侣、做些见不得人的、暧昧之事、越矩之事。她不能忍受。

可她又不想惹恼罗森,只得只言片语,或以神色点醒。可罗森已逐渐越来越放肆。

她昨夜才与他说,“我的心是属于你,再不属于第二个人。”罗森亦表示心意:“你是我未来妻子,我不做对不起你的事。”她便信了。仍由他动作,任他处置。可才隔了一晚,说的话却像被风给吹散,吹走了,连一个字或许也记不得了。她不由有些恨,恨罗森,恨自己,恨时间太慢。幸好时间已越来越近,罗森已经17岁,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只要与他成了婚,更有法子管教他,亦有夫妻名分。她前阵子和罗森商量,要与罗森在年底完婚,要办极热闹的婚礼,要请许多的大人物,要让人们都知道,她是罗森的妻子,罗森是她的丈夫。30岁,早已过了结婚的年龄,她心中到此刻仍只有一个人,罗森,除了罗森,她不嫁另一个。

她希望罗森明白,她对他的心意。她的心意真切,而罗森似乎显出些疑虑,对于婚事,虽没有拒绝,也没有太强烈太兴奋的感觉,好像婚礼不那么重要。连仙银看着罗森长大,她岂不明白罗森是个怎样的男人。很小的时候,罗森就有与同龄人不一样的特质,做些使长辈惊讶的事,使人对他印象深刻。到了17岁,罗森更是成熟。不止是思想等各方面的成熟,而且因为成熟的躯体、长相,不知情的人们几乎以为罗森和连仙银是同龄的情侣,并未有那么大年龄差距。可是她又知道,罗森有时明知她心意,却又故意做与她心意相违的事,这若不是气她,就是对她失了兴趣,这才是她心中忧虑、独自烦闷的原因。若有其她女人想从她身边夺走罗森,她一定会阻止,可渐渐地她越来越觉得,罗森不喜欢她了,罗森除了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是否还对她这个人有兴趣,这就不得而知,这使连仙银有时伤心,可从表面来看,罗森还是那个样子,他真的还喜欢她?真的还对她有着真实、不变、专情、专一、绝不放手的心意?

或许,是自欺欺人而已。自己欺骗自己,说他还爱自己。她不想松手。罗森正在逐渐地伤她的心,在她的心上、留下一刀又一刀的刻痕,又要在她心上的伤口撒盐。若真无法忍受了,她真不知要如何去面对罗森,十多年的相处,十多年的感情,难道真是说断就能断,说了结就能了结。或许,是自己想太多。见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总会心中有些醋意,那些醋意翻腾,就化成了怒意。可是怒意又不好表现,只得忍着。忍着他的故作多情,忍着他的刻意动作,忍着他,理解他,宽容他。可是,不能任他放肆,当她是空气,可有可无,像不重要的物件一般放在一边,想要时就取来,不要时就丢置一旁,全然不顾她感受。这样子就是不行的。

罗森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是个着“古风服饰”的女子。

因为“天武者”的身份,极大多数的“天武者”,都会身着“古风服饰”。

不止是眼前的女子,罗森也穿着“古风服饰”。

连仙银亦穿着“古风服饰”,长裙,绣花鞋。以及“古风的发式”,以及“古风的饰品”。

眼前女子,衣着奢华、衣裙有些花艳。比起连仙银的衣着,不落下风。

二人的衣着,都是“汉服”的风格。

罗森同样是穿着“汉服”。

颇有古代王公贵族的风范、气场、气质。

由于“大商”律法——

抵达帝皇星的外星系子民,务必着古服、结古发、行古礼、佩古饰,因此帝皇星的主要区域,都能见到与这宇宙时代不一样的古代风貌。

据说,大商的帝皇,商复,来自“异界”。

望着眼前的年轻女子,她的年纪与罗森相仿,发髻乌黑,发丝整齐,饰物点缀,彰显她的美色、年轻。她腰肢纤细,一双美眸如天上弯月,凄美而清冷。她红唇水嫩、面容若桃花、肤若凝脂。

是个冰清玉洁、使人怜爱的娇贵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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