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第 166 章 囚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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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放在床榻上,叶南鸢才察觉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站在床榻边,低垂着的那张脸上阴沉一片。跳动的烛火在他眼睛里,里面一片冰冷。

他面无表情,又像是毫不在意。

修长如玉似的手拿着她的腰带,一点一点的缠绕在她的脚踝上。直到脚踝被捆紧,拴在了床梁处,叶南鸢才浑身发冷,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你这是打算绑着我?”

四阿哥就站在床榻旁,身上那件厚重的大氅上积满了风雪。屋子里点了炭,温度高。融化的积雪化作了雨,顺着领口融入了脖子里。

他听见声响,抬起头。

额头上的一滴水顺着那双面无表情的眼眸滑落,正好从落进了眼睛里,又从眼角坠了下来。

就好像是从他眼睛里流出的一滴泪。

叶南鸢僵硬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她的脚腕已经被捆在了床榻上。细细的一根腰带,缠绕在她的腿上。

分明是一动就可以扯断的样子,可偏生就是困住了她所有的路。

“放开我。”她咬着牙,刚刚那一瞬间的触动都消失不见。疯狂的挣扎着,可四阿哥捆的太紧,任由她如何动脚腕上的绳子都是纹丝不动。

“别动。”

四阿哥就站在她对面的软塌下,面容十分冷静的看着她。叶南鸢气的浑身颤抖,疯狂的挣扎着,撕咬着,挣脱着。

可四阿哥这回却是丝毫都不心软,她挣扎多久,他就在那里看多久。

直到叶南鸢平静下来,像是脱了力般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才弯下腰,那只手掐着她的脚踝,可是眼睛却是看她的脸。

平静的语气就像没有动静的湖面,泛不起一丝的波澜。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可怕:“你这次逃,我只捆你一只脚,要是下次再跑,另外一只脚我也给你捆上。”

叶南鸢还没察觉到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翌日

苏培盛拿了一根金子做的链子来。她才知道,昨晚,当着四阿哥的面往外跑,后果有多么的可怕。

“不。”

叶南鸢疯狂的往后退着。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干净。她眼睛只盯着是那条细细的链子,看着它就在自己的眼前。

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走开,滚!!”

她彻底崩溃了,整个人浑身颤抖。颤抖着身子想往最里处躲,可脚腕上还被捆着,任由她如何躲都出不了床榻上。

她躲无可躲,缩在了床榻的最里面。

可四阿哥却还是拿着那根金链子走了过来。

靠的越近,叶南鸢对这条链子也看的越发清楚。链子是用纯金打造的,又细又长。最顶端是个扣环,环扣上面镶嵌着大红色的宝石。

光是一看,就足以知道这条链子价值千金了。

可如今,叶南鸢看着四阿哥拿着链子朝着自己靠近,却是觉得心里从来没这么冷过。

这条链子是早就准备好文。

“你……你这是要彻底困住我?”短短几个字从叶南鸢口中说出来,却是克制不住的僵硬。

“你太不听话了。”

四阿哥撩起眼睛看了她一眼,拿着链子的手伸出来,抓住了叶南鸢的脚踝。金色镶嵌着红宝石的环扣按在她的脚踝上,四阿哥的手掌一用力,环扣那儿传来一道清脆的声响。

她被彻底锁住了。

这一刻,叶南鸢才真正的知道,四阿哥是不会放过她了的我。

她咬着牙,止不住的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滑落下来。

消瘦的身子如同寒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脚腕稍稍一动,金链条细微的作响。

叶南鸢从未如此的绝望过,她冷眼看着,不挣扎,没有反抗的力气。牙齿硬生生的都要将口腔给咬破了,却还是没有开口求饶。

看着自己从一个自由的人,如今变成了关在笼子里,困住了双腿。

四阿哥当真说到做到。

如今的她果真成了那只被商贩抓住的鸟。闭上眼睛的时候,叶南鸢脑子里还在想着。

她在屋子里沉默了几日,外面的雪下的越发的大了。

隆冬的天冷的厉害,北方的冬日雪又下的格外的大。叶南鸢躺在床榻上,时不时的看着窗外的雪出了神。

自从那日之后,她脚腕上的链子便从未解开。吃喝睡,她都戴着,仿若是个镣铐。

四阿哥倒是时不时的到她这儿来,只是大多的时候两人都是沉默着,极少言语。京外的时疫越发的严重,每日里都在死人。

四阿哥作为这次控制时疫之人,如今的状况对他自然不利。

他来的时候大多是在晚上,昏黄的烛火打在那张脸上。衣服穿的多瞧不出消瘦了多少,可眼角下的乌青怎么也藏不住。

“叶格格。”

苏培盛跌跌撞撞的捧着安胎药来,递过来的时候双手都在哆嗦着。她如今怀着身孕,吃喝用度,特别是入口的药一应都是苏培盛送来。

四阿哥不放心别人,而如今除了他也没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叶南鸢看了一眼便平静的接了过去。

她如今怎么折腾都是无用,就算她现在不喝,待会儿四阿哥过来了自然会有千百种法子让她喝。

“多谢格格。“苏培盛看着空荡荡的碗,肉眼可查的松了口气。他弯着身子,语气里带着讨好:“西边院子里的梅花今日一早开了,格格要不赏赏梅?”

“我怎么去?”叶南鸢仰起头,面无表情的动了动腿。脚腕上的链子哐哐作响。她仰起头,面色一片的平静。

“是拖着这条链子去吗?”

苏培盛冷汗直往下掉,暗道自己多嘴不该说话。干笑两声道:“天寒地冻的格格还是莫要出去的好,待会让小丫鬟们摘些梅花来,主子在屋子里看也是一样的。”

叶南鸢面上的表情不变,只抬起头,对着苏培盛道:“我要见钮祜禄格格。”

“这……”苏培盛犹豫了一会儿,道:“这个奴才不敢做主,要先去禀告贝勒爷。”

晚些的时候,前来伺候的两个小丫鬟果然送了梅花来。

红梅开的正好,在甜白瓷的长口细瓶中绽放。

叶南鸢等了一阵日的钮祜禄氏却是没来。

外面鹅毛大雪,苏培盛僵着身子推开了书房的门。

屋内,四阿哥正做在书案后,苏培盛走上前,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今日叶格格吃了……几时用药,说了哪些话……”

等全部禀报完后,苏培盛才退到一边。

许久之后,四阿哥都没说话。苏培盛好奇,还未开口问,却见四阿哥看着书案上的东西出了神。

黑檀木的书案上,放着个信封,上面写着叶南鸢三个字。

喉咙一滚,苏培盛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之前,四阿哥派人去调差叶格格,只怕所有的真相,都在这里面了。

他垂眸的时候大着胆子又去看了一眼。

信封完完整整的摆在书案上,瞧不出是被人拆开过,还是没有被人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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