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是你笑靥模样》

第 92 章 I LOVE U 九十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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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梓看着许珥期盼的眼神,犹豫着。

许珥加强攻势:“如果用了甲醛含量超标的家具,生宝宝可能得三五年之后了。”

锡梓假装严肃地瞪了许珥一眼:“不许拿孩子的事威胁我。”

许珥本以为锡梓会缴械投降,没想到还被吼了。她转换了热血小说网道:吗“我们老家婚嫁有一个老规矩,不知道你们家有没有?”

提到结婚,锡梓的脸色果然缓和了几分,指尖在许珥脸颊上弹了一下,来:“什么老规矩?”

见目标上套,许珥努力憋着笑:“新郎要在结婚前亲自做一样,不是,是一对东西送给新娘,结婚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图个吉利。”

难得许珥开口要东西,锡梓喜不自胜:“那你想要什么?”

“一套你亲手打的桌椅,我能在上面码字的那种。如果你不会,就跟咱爸学,我看咱爸手艺挺好的。”

兜了半天圈子,原来目的还在这儿。可是一顶图结婚吉利的帽子压下来,锡梓想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他顿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想缓和我跟我爸的关系,对不对?”

许珥见套路被识破,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嘿嘿了两声,笑道:“虽然我们家没有要新郎做东西给新娘的习俗,但是我真的想收到你亲手打的桌椅。等过个十几二十年,我可以很骄傲地跟咱们的孩子说‘这是你爸亲手给我打的江山’。”

“我可以亲手给你织条围巾,也可以亲手为你做一条裙子,意义也是一样的。”

这是不上套啊。许珥反驳:“那怎么能一样?围巾只有在冬天才会戴,裙子也只有在夏天才会穿。可是我每天都会写字,每天都会用到桌椅。而且用着你亲手给我做的桌椅,我肯定会文思如泉涌的。再说你不是要吃软饭吗,要是我文思枯竭,咱俩都得喝西北风了。”

锡梓无奈地说:“你的用意我知道,但是我跟他真的处不来。”

“我知道我这么做有点强制的善意,甚至有点道德绑架。可是子欲养而亲不待,电视剧看多了就总能看到儿女在父母墓前痛哭流涕地忏悔。我不想你以后也沦为这样的境地。这么多年来,你们都没有互相了解。要不咱们折中一下,你先去一天,如果你真的跟爸处不来,以后可以不去。而且我绝不会再在爸的事情上勉强你。”

话都说这份上了,锡梓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有安排吗?”

“没有。”

许珥感觉这事得趁热打铁:“那你明天就过来学吧,我跟爸说一声。”刚才她已经存下了锡蘅的电话号码,现在一定要让这事儿板上钉钉。

锡梓半真半假地说:“还是单身好。”随后就看到许珥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他立马笑了,急忙改口,“可是已婚妇男更好,都不用自己动脑子安排行程。”

许珥被他逗笑了,更值得开心的是锡梓同意明天来见锡蘅。

车子停在在许珥的楼下,许珥亲了锡梓一口:“路上注意安全。”

在下车的时候,手却被锡梓拉住了:“你以为我是送你回来的?”

许珥一脸疑问:“不然呢?”

“我哪儿有那么好心。我是来让你拿随身换洗的衣服的,剩下的东西我让冯俞明天来搬。”

“这么快……就同居?”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住过两次了,可是她以为真正搬过去和锡梓同住是在婚礼之后。

锡梓掏出结婚证,提醒她:“锡太太,今晚和我合法地住在一起,是法律刚刚赋予你的权利。难道你不想享受这项权利?”

一副任人选择又满含期待的样子。

“嗯……”许珥想了想不享受这项权利有点吃亏哈?

过了半个小时,锡梓拎着许珥的行李进了别墅。他对许珥说:“你的东西你想放哪里放哪里,想怎么放怎么放,我去打个电话。”

锡梓关上了书房的门,给钱说打电话:“我今天领证了。”

“官宣吧。”

明星要官宣自然要有官宣文案,钱说建议让公司宣传去想一个,没想到锡梓非要亲自来写。经过三个小时的苦思冥想,锡梓终于对文案满意了,然后屁颠屁颠地来到许珥面前求表扬。

许珥看了一眼文案,眉头快扭成一团了,表情不要太嫌弃:“就这样?”

“怎么了?”锡梓却满意地不得了,“这个最好了,简单直接,直抒胸臆!”

“那也太直接了,太太俗了吧?”许珥有些无奈地说,捂着脸说,“我一个文字工作者的结婚官宣文案怎么能这么俗呢。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个文雅点的好不好?”

锡梓拍了拍自己小心脏,深呼了一口气:“这文案可是我千挑万选的肺腑之言,哪儿俗了,我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的。”

见锡梓这么坚持,许珥也就随他了。只要他高兴,她愿意自砸饭碗。

结婚官宣文案是:“ILOVEYOU”。

没过半小时,锡梓官宣结婚的消息就冲上了热搜。微博下的评论满是祝福之声。

夜里,许珥趁着锡梓熟睡,从客厅的抽屉里翻出来锡家的老相册,翻了几页后看到了锡爸爸的一张老照片。随后她便在电脑上一顿操作,过了一会儿,把图片发了冯俞,请他把事情办完后把东西送过来。

第二天,锡蘅早早地沐浴更衣,换上了新衣服,心情也像过年似的开心。他正在吃饭,听到远处的汽车声,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急忙走到屋外,看到锡梓的车时,脸上的皱纹都加深了。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只有锡梓,锡蘅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她还有工作。”锡梓回答完才发现,没有许珥在,父子俩单独相处得有点尴尬。而他也注意到父亲的衣服比昨天讲究些,不再灰头土脸了,好像特意修饰了一番。

锡蘅被看得有些局促,拽了拽衣服缓解心情,又问:“你吃饭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吃点?”

“吃过了。”早餐他做了许珥喜欢吃的疙瘩汤,还被自家媳妇狠狠地夸赞了一番,临出门时还交给自己一样东西。

锡蘅听罢,赶紧把吃了一半的饭收了起来,不想耽误锡梓的时间。

锡梓看了父亲一眼,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张照片。

锡蘅远远地看了一眼,目光便离不开了,问道:“这是?”

“许珥说,在还没找到妈妈和妹妹之前,全家福就先用这个代替。

这是一张用PS合成的“全家福”。许珥找了一张锡蘅自己多年前的单人照片,把锡蘅合在那张没有他的照片上全家福上。

锡蘅缓缓拿起相框,慢慢抚摸着相片中妻子和锡旎的面庞,不禁老泪纵横,怕被锡梓看到,又偷偷抹了抹眼泪。他把照片放在了床头柜上,刻意岔开话题:“你想学做桌椅?”

“许珥平常会坐在电脑前打字,一坐就是一天。我想给她做一套让她用起来舒服点,不至于坐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桌椅。”

“这事说得急,我手头没合适的木头……”

“不用麻烦。”锡梓看向院子里的几根大树桩子,“那些就行。”

“不行,那些木头不行。”锡蘅急忙阻止,好像是快被人抢了宝贝似的。

那熟悉神情勾起了锡梓的回忆。那时他不过五六岁,还不懂事,把一块父亲的珍贵木材泡在水里当玩具,结果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往事历历在目,他心中一黯、

看到锡梓僵硬的神情,锡蘅也猛然想起了那段往事,为了不想让锡梓误解,他急忙解释:“那些木头……”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锡梓看锡蘅连解释都不想解释,顿时心就凉了一半。他告诉自己不要对这个人有任何的期望,没有期望就没有希望,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是做不到,还是忍不住失望了呢。他转身想离开,可是刚迈了一步,便顿住了。他答应许珥要在这儿待一天,不能食言。

锡蘅解释:“那些木头真的不合适。我昨天定的几块上好的木材,下午就能送来。”

锡梓点点头,心中稍慰。

“我先教你一些基础的东西。”锡蘅用铅笔围着木头画了四条线,然后把木头放在一个长凳上,脚踩在木头的一边,锯放在那条线上,给锡梓示意:“沿着这条线把木头锯下来,不要锯歪了,练一下手感。我进屋去画桌椅的草图。”然后把锯递给的锡梓,让锡梓按照他刚才的姿势进行练习。

锡梓用力往上拉了下锯,一些木屑飘到了地上,他把锯又推回去,又一些木屑飘下来。反复几次,他终于找到了一些手感,拉锯的速度也比最开始的时候稍微快了些。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禁一笑。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叫声。

“师父!”

锡梓闻声望去,看到了和爸爸合照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一时忘了。

那人看见锡梓后,一脸笑意:“你是锡梓吧?我跟着师父一起看过你演的电视剧。。”

锡梓也不知哪里来的醋意,冷言冷语道:“我没听他提起过你。”

池也也不恼,依旧很热情:“我叫池也。师父呢?”

锡梓没吭声。

池也似乎也不是真的问锡蘅的去向,自顾自地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我怕师父的宝贝木头被淋,所以才过来帮忙。”池也看着一大片巨大的乌云飘了过来,便挽起袖子,指着几个木头桩子,说道:“既然你也在,那咱俩就把这些木材搬到棚子里吧。”

锡梓顺着池也的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不就是刚才锡蘅舍不得给自己用的那几块木头嘛。果然,这些是他的大宝贝。

两人正说着话,硬币大的雨点一滴一滴地落下,雨越下越大。池也奋不顾身地跑了过去,想搬却搬不动。他看着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锡梓,大喊道:“来帮忙呀。”

锡梓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行动也半点没落下。那些木材是用整个树干劈开的,木料敦厚,份量也重。等俩人搬完,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池也摸着这些木材:“这些木材可是师傅的宝贝,要是被淋了,师父估计得哭去。”

“这些木材是干嘛用的?”锡梓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做寿材。”

锡梓僵了一下,惊愕地看着池也,一时之间所有不好的幻想都涌上了心头。

池也急忙说道:“你别误会,师父身体没什么事,就是心脑血管不太好。他老人家自己觉得人生无常,能提前准备的东西都提前备上。”

午饭的时候,池也去盛饭看到剩饭菜:“师父,这剩面条怎么还有那么多,您早上没吃饭吗?”

“我吃了,就是多做了点。”

池也看了锡梓一眼,瞬间明白了。他吃过午饭后就走了。

雨一直下到了傍晚,还没有要停的趋势。山路泥泞,锡梓站在门前,发愁一会儿怎么回家。

“你明天还来吗?”锡蘅问。

锡梓没有立刻回答。今天来,是因为答应许珥,就要说到做到。可是许珥也说过,只强迫他这一天。至于明天,由他自己选择。他本就打算真的只来一天的,可是听到池也提到寿材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了。

“来!答应给许珥做套桌椅,就一定会说到做到。”锡梓打着为许珥的旗号,给自己找了个绝佳的台阶。

锡蘅听后,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些,说道:“既然明天还来,今天就别走了。”

锡梓不置可否,打算再等一等。可是等到天黑,雨依旧很大,他给许珥打电话:“在干嘛呢?”

“写剧本。你从爸那儿出发了吗?”刚才太专注,她没注意到天已经黑了,而且雨也下得很大。

“还没有,现在这边打雷下雨呢,你一个人在家里害不害怕?”害怕的话我就回家陪你。

“我哪儿有那么矫情。你一个人在路上开车,我也担心,不如你在爸那儿住一晚吧?”正好她今天也到了交稿日子,要是锡梓回来和她闹腾,就不一定能按时交稿了。

“那我明天再回去,你把门窗锁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深夜,锡梓躺在床上,旁边是锡蘅,这是父子这么多年来离得最近的一次。锡梓脑海里反反复复响起池也的那句话——做寿材。那种复杂的情绪围绕着他,他辗转反侧。

“睡不着?”锡蘅轻声问。

“嗯。”

“锡梓……”锡蘅欲言又止。

“嗯……”

锡蘅缓缓开口:“这么多年来,你恨我吗?”

说恨,有时候又不恨。说不恨,有时候又很恨。锡梓不知该怎么回答。

锡蘅叹息一声,说道:“即使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当初妈妈为什么要走?”

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锡蘅想起了很多往事:“你也知道,我这一生对木工活儿有一股执拗地钻劲儿,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很少有时间陪你妈”

“嗯。”

“况且我又是一个特别木讷的人,很少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所以你妈总是觉得我不爱她。虽然时常也有一些小摩擦,但是原本也可以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一生的。直到发生了一件事,让她对我彻底死心了。”

“什么事?”

“我当时主要做木器的修复,在业内也有一定名气。因为拗不过上级的安排,收了个年轻的女徒弟。她对我有好感,虽然暗示我几次,但我只以为她年纪小不懂事,所以也没明确地拒绝,以保存她的颜面。没想到她以为我不拒绝只是碍于有家室,于是把矛头对准了你妈。

唯一有嫌疑的就是你妈。”

锡梓静静地听着。

“后来一件很重要的木器失窃,她便说那天来探望我的你妈,有很重大的作案嫌疑。当时我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妈没有嫌疑,所以就保持了中立态度,没有向着她。虽然这件事最终水落石出,但是你妈和我却也有了隔阂。当时正好有一个特别棘手的古物修复的工作,我一头钻进去,忘了跟你妈解释。等我回家的时候,你妈已经带着小旎走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样。他突然想起许珥之前说过的话:“你有没有想过那只不过是他无法面对现实,而选择的一种逃避方式罢了。其实……他是因为太爱你妈妈了。”

锡蘅说:“我后悔就后悔在没有及时跟你妈妈解释,让你妈在空等中对我绝望。”

对于等这件事,锡梓也有自己的感触:“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妈妈和妹妹回家,等你回家,等自己长大。我等了好久好久,久到真的想一夜成人。可是现实却是,长大必须是一天天的。等待以后才知道,有些事的等待并没有任何意义。”

“是啊。所以你以后不要学我。毕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等的。”

“所以我现在特别讨厌等。”还好,只有她没让我等太久。

锡蘅的愧疚感翻涌而来,堵得他心里难受。他突然打开灯,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张纸,说道:“婚礼的事就不要等了。这是几个黄道吉日。你挑个最近的日子,赶紧把婚礼办了吧。”

第二天太阳早早地升了起来,光芒万丈。木材也早早地被运了过来,父子俩吃过了饭,便开始动手干活。

锡梓看着锡蘅给自己示范,可是自己怎么做都做不好。浪费了木材不说,最重要的是等到真做成一副像样的桌椅,估计得是好几年后了。想到许珥让自己来这儿的真正目的,他便果断的放弃了。他突然说:“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有很多小玩意儿。我觉得其中一个寓意特别好,您能不能教我怎么做?”

许珥正在家里码字,突然看见桌子上出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锡梓一一说明:“这两块木头可以做书挡。这块小细树枝,可以做书签。还有这个原木墩子,可以把书架起来。这些东西都是我拿来练手的,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算是个……小彩礼。”

“小彩礼?”这激起了许珥的好奇,“是什么呀?”

“彩礼彩礼当然是下聘的时候才能让你知道。不如我明天就去你家下聘吧?”

当锡梓提着两个大箱子,出现在许家客厅的时候,许爸爸许妈妈都惊呆了:“这是什么?”

锡梓把纸箱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物件的庐山真面目——一对红彤彤的灯笼。灯笼是很古典对称的六边形款式,六根木棍上三根雕刻着龙三根雕刻着凤,寓意龙凤呈祥。

许妈妈看着这做工,不住地点头:“真精巧。

锡梓一脸骄傲地说:“我和我爸一人做了一只,凑成了一对,图个吉利。”

许妈妈把灯笼拎起来,感慨:“这要是过年挂在家里,肯定够气派。”

许爸爸杵了杵许妈妈,提醒道:“这是彩礼,等婚礼过后还得把东西送走的。”

“那就不要当彩礼,当一般的礼品不就好啦。哪儿有那么多讲究。”

许爸爸无奈地说:“你要是喜欢,咱们回头再买一对儿。这是彩礼,不能动。”

“没听说那是锡梓爸爸亲手做的,市场怎么可能有卖的。”

“那你也不能霸占着。”

许妈妈还要说什么,就被许爸爸半推着进了卧室。

等爸妈进了卧室,许珥抱住了锡梓,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你真好。”

“那是,我可是恋爱小天才。”

许妈妈进了卧室,不解问道:“怎么了?”

许爸爸说:“你见过别人家的亲家送的彩礼吗?哪里有灯笼这一项。咱家女婿和亲家送灯笼,你就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锡梓他爸是木匠,送灯笼不是挺正常的吗?”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媳妇儿打着灯笼都难找’”许爸爸腹诽,怪不得锡梓把自家闺女哄得团团转。

彩礼送完后,锡梓和许珥就开始筹备婚礼事宜。许珥由于跟爸爸的三年有播出作品的约定,写剧本越来越卖力了,有时候连吃饭都凑合。至于婚礼的一应事项,全都交给锡梓打理。

考虑场地时,锡梓考虑到许珥喜欢清静且兼顾她写剧本的需求,最终把婚礼场地定在了仙沿大峡谷。他全资的高级民宿已经建成,适合许珥这种常常需要深度工作的人。

宾客总共才五十多人,除了双方的亲戚,就是各自最亲近的密友,当然还有他们所在的摄像小团队。褚墨还没回复来不来。李禾因为出任务,腾不出时间参加婚礼。

周夏祝玖、小囡乐盈分别担任伴郎和伴娘。没有请媒体,甚至都没有公布两人举办婚礼的日期,但是全网都知道。

结婚前一天的时候,许珥和爸爸妈妈已经来到了仙沿大峡谷,并在一间风景最好的房间里住下。

刚落下脚,许珥就躲在房间里码字了。许妈妈责怪地看了许爸爸,忍不住吐槽:“都怪你,非得跟女儿定什么约定。搞得她忙成这样。”

许爸爸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女孩子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但是此时却不能反驳,于是不置一词。

“咚咚咚!”

许妈妈打开门后,便看到两只肥嘟嘟的小兔子在分装在两个铁笼子里,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来回探索,一直咂摸着嘴。

许爸爸和许妈妈的目光从两只兔子身上移开,两人打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身后冯俞的身上。

冯俞立马露出一副乖巧可人相。

许妈妈问道:“锡梓派你送两只兔子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哈哈哈。”

许妈妈一脸疑问:“这是有什么关于兔子的婚嫁习俗吗?”

“不知道,哈哈哈。”冯俞真的只是听命办事,真的不知道那么多。

“你这孩子,怎么一问三不知啊。”许妈妈鉴于上次老伴儿对灯笼的‘真知灼见’,便开口问许爸爸:“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许丞本来没明白锡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外面有个烧烤架子时顿时就恍然大悟了,说:“这也没料啊?”

冯俞以为许丞说的是喂兔子吃的饲料,答:“它们吃草就行。”

许爸爸忍不住嫌弃:“古代大户成亲前都送是一整头的猪啊牛啊羊啊,来表示自己的诚意。可是这兔子才几两肉,也太没诚意了吧?”

锡梓碍于结婚前一天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便没有亲自把兔子给许珥送去。他等了老半天才等到冯俞回来。

“怎么样?他们开心吗?”

冯俞拿着两根烤串给锡梓。

锡梓吃了两口,忍不住夸赞:“味道不错。”

“那肯定啊,”冯俞说,“都是您亲自选的兔子,味道肯定不会错的。”

锡梓愣在一旁,看着烤肉串,脸色发青地问:“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让我去那户人家拿了两只兔子吗。许叔叔见了就做了烧烤了。”

锡梓立马把烤肉串扔了,内心遭受到暴击:“那可是我专门给许珥送的宠物,这两只是以前那只兔子的后代,你们就这么吃了?”

冯俞木木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馋馋地咬了一口肉。

许妈妈拿着一把梳子,坐在沙发上,脚边放着一个小板凳,看见许珥洗完澡回来,忙伸手招呼:“闺女,过来过来,我给你梳梳头。”

许珥不禁想起了从小到大妈妈给自己梳头的场景,只是一转眼妈妈头上已有白发,而自己也到了出嫁的年纪,真是白驹过隙啊。她乖乖在小板凳坐下,看着妈妈手里的红色圆形喜鹊漆质木梳,问道:“这木梳也是新买的?”

“那当然,婚嫁用得东西当然都是全新的。”

许妈妈用左手把许珥的头发都放在拢到背后,然后右手拿着梳子慢慢地从发根梳到发梢。而许珥感受木梳的齿子从发根梳到发尾很舒服的感觉。

许妈妈摸着许珥的一大撮头发:“头发比我年轻时的量还茂密。”

“上大学时,很多头发就羡慕我的头发。开始工作了以后,编剧这行费脑,动不动就会抓头发。同事们说我还有头发可挥霍。他们问我护发的奥秘,我只能告诉他们是天生的。”许珥说这话时有些得意,“您怎么想起给我梳头发了?”

“这是你结婚前,妈妈最后给你梳头发了。”许妈妈叹了口气,“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这是古时女子出嫁时,母亲唱的梳头歌。许珥微微一怔,她觉察到妈妈不对劲,回过头一看妈妈果然红了眼睛。

许妈妈忙擦了下眼睛,说道:“你刚出生时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怎么一转眼就出嫁了?”

许珥的眼睛也有些发涩,眼泪呼之欲出,硬着头皮笑着说:“以后虽然您不能给我梳头了,但是我能天天给您梳头啊。锡梓已经把您和爸的房间都收拾出来了,只要您想住多久都行。”

“你爸那个硬脾气,怎么可能去住。”

“那将来您要是有了外孙外孙女,您和爸爸不帮带啊?”

许妈妈被逗笑了,戳了一下许珥的额头:“还没结婚呢,就孩子长孩子短的,像什么话。”

许珥看到妈妈不再陷入悲伤的情绪,也就罢了。这招儿还是跟锡梓学的,还挺管用。

回到房间后,许珥看着和褚墨的聊天界面,心中黯然。早上她发消息问褚墨能否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等到答复。

许珥接到锡梓的电话,两人聊了会天。锡梓听出许珥的失落,问她是怎么了。许珥据实回答是因为褚墨的关系。

锡梓认真地问道:“那你想让他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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