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第33章 第三个女主5被卖掉的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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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不离婚留着过吗?”

片刻后, 老『妇』人率先反应过来,伸指着姜如安怒骂道:“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居然劝人离婚, 你要遭天打雷劈, 劈死你个小娼『妇』!”

“小娼『妇』说谁?”

老『妇』人:“小娼『妇』说你!”

姜如安不由得笑起来,“这么大把纪还说自己是小娼『妇』,这不太好吧?”她话音落下,旁边几个『妇』联会员也转过弯来, 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老『妇』人反应过来把自己气得要死,一拍大腿坐地上扯开嗓子就开始嚎:“哎呀!『妇』联会不让人活了啊, 硬『逼』着人离婚拆散幸福一家人啊,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啊……这是『逼』我这个老婆子撞死啊, 活不下去啦——”

对方这么一嚎, 胡同里左邻右舍的人全都被吸引出来,打开门开始热闹。

“哟, 咋了这是?”

“李玉丫头,这都是啥人啊?”

“你婆婆嚎什么呢一天到晚,谁又要『逼』死她啦?哎哟我这话说的,谁敢『逼』死你婆婆哦……”

龚老太胡同里声不咋地,左邻右舍谁都知道这老太婆是个什么德行,整天家里指使媳『妇』儿干这干那。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居然还撺掇儿子打儿媳『妇』, 就因为一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什么饭没做好啦、衣服没洗好啦、家里地没扫啦等等,已经到连左邻右舍都不下去的地步。她们一开始也不是没劝过,可这老太婆不仅不听,甚至回家还变本加厉磋磨李玉,于是她们也就不好再说啥了。

现这么人围龚家面, 还以为老太婆犯了啥事儿,纷纷起热闹。

突然有人说:“哎我想起来了,你们是『妇』联会的人吧?啧,原来是你们啊,我还当是谁呢!去李玉也找过你们帮忙吧,说她男人家暴,你们也来这么一群人拉着她男人劝,可有啥用呢?你们一走她男人还是继续打她!”

杨任愣住,问:“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

“跟你们说有啥用啊,说了也要挨打,还打得更狠嘞。”对方面带不屑,“那还不如不找你们嘞,说啥帮助『妇』女解决问题,也没你们把问题解决了啊。”

杨任听得面红耳赤,辩解道:“那是我们不知道这么个情况——”

“知道也没用!一开始就不该找你们!”

“……”

杨任坐地上撒泼哭嚎的老太婆,又向眼里满是麻木绝望的李玉,一时间竟有茫然。她做错了吗?可她的确是认真帮助这人啊,难道这是错的吗?

“你想法没错。”姜如安回道。

杨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把问题给问了出来,她目光去过,疑『惑』地问:“想法没错?你的意思是我做法错了?”

“对。”姜如安微微颔首,声音不大,能让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楚:“像李同志这样的情况,你不该去劝她男人,没用,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李玉同志能够自己赚钱自己生活,直接让他和这种男人离婚就行。”

“靠着媳『妇』赚钱养家还打媳『妇』,这种垃圾男人留着有屁用?”

老太婆嚎:“她嫁到我们龚家就是龚家人,赚钱养家是她应该做的!”

“我你长得挺丑想的倒是美。”姜如安轻呸一声,“你当这是封建社会嫁到你家就卖身到你家了吗?现是社会,规定得清清楚楚结婚夫妻可以离婚。李同志,你现有两条路可以选。”

“第一条不离婚,继续忍受被男人家暴被婆婆磋磨,不过她要是想卖掉或者扔掉你女儿,你可以选择去派出所报警把人抓起来。”

“第二条就是离婚,带着女儿离开这个让你充满绝望压抑的家,你能够自己赚钱,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和女儿,还不用天天被人当做畜生一样指使挨打。当然,离婚之后可能会遭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闲言碎语,他们会否定你,觉得你做错了。”

“但你不要被他们的话动摇,你只需要记住你没错,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和女儿能够更好生活下去,能有什么错呢?”

虽说现可以离婚,然真正会去离婚的人很少很少。

因为他们的观点一时间很难被转过来,觉得离婚了不好很丢人,再加上会被周围人指点议论,所以即便是再怎么艰难也会选择把委屈默默咽下。姜如安要做的,就是告诉李玉对她言离婚并不丢人,离婚能让她子过得更好,这有什么丢人的地方?

大概是她说得话太过令人惊讶,所以一时半会儿他人都不知道该说啥。

就这时,一个浑身酒气满眼睡意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冲着面大声吼道:“吵吵啥吵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都围我家干啥呢,快滚蛋!”

龚老太见自己儿子出来了,像是找到心骨一般麻溜儿从地上爬起来,“哎哟我的儿哦你可别睡了,再睡你媳『妇』儿就要没啦!!”

“你胡说啥?”男人不耐烦地『摸』了把脸,指着人群后抱着女儿的李玉说:“她不是那儿吗?再说了,她能跑去哪里?”

“她又去找那啥『妇』联会,现人家直接劝离婚!!”

男人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目光落杨任身上,眼底满是不耐和烦躁,显然对方还记得杨任。他吼道:“你们有完没完,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你们管天管地还管别人拉屎撒『尿』?”

“我们『妇』联会,就是帮助『妇』女解决她们遇到的问题……”

“她没遇到问题,好得很!!”男人阴恻恻地向李玉,眼底是明晃晃的威胁,“你跟她们说,说你没好得很不需要她们帮忙!”

男人眉目间满是戾气,脸『色』扭曲狰狞仿若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鬼一般,让李玉瞬间就白了脸『色』,身上伤痕都开始隐隐作痛。对方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她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害怕得直打颤。

“别怕。”姜如安脚步往旁边一挪,挡住男人的视线,着李玉鼓励她:“说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用害怕,我们都这里,他不能对你做什么。”

李玉低头自己怀里的女儿,回想到她们母女俩龚家过得子,眼眶顿时红了一片,哑着声音开道:“离、我要离婚,我要跟龚大强离婚!”

“你他娘的说什么??你给老子再说一遍!?”龚大□□跳如雷,黑着脸从房里冲出来扬起就准备往李玉脸上招呼。

姜如安神情一肃,伸用力钳住男人的腕,对方发出一阵惨叫。

“好好说话,再敢动我直接送你去派出所。”她甩开,满脸嫌恶地身上擦了擦,仿佛对方是什么会传染的恶心玩意儿似的。

龚大强腕疼得不行,一边『揉』着一边向姜如安:“你这个娘们儿是不是有『毛』病?你男人平时是怎么管你的,你个泼『妇』!”

“我男人是烈士。”姜如安轻声说道,场面瞬间一静,就众人以为她会借此说自己过得如何时,没想到她来了一句:“你要是好奇,可以下去当面问他。”

众人:“……噗。”这话说得夺笋呐!

“……”就连龚大强都被哽住了,抓抓头发嘀咕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李玉,你可要想好,你要是离婚,你咋回去跟你爸妈交待,以后你女儿就是个没爹的娃儿!”

李玉面上闪过犹豫。

姜如安没吱声,她只能帮对方提供选择,不能帮人做选择。

场面十分寂静,所有人都等着她做选择。

李玉低头着双环住自己脖子的女儿,小丫头正冲她笑得灿烂,左边额头上有一道疤痕,是当时龚大强打他小丫头上来抱着对方的小腿让他不要再打了。然龚大强直接一脚把闺女给踹开,脑袋撞门后见了红,额头上就留下这么条疤痕。

所幸这疤痕并不大,头发长了还能遮挡。

这种场面几乎天天都会家里发生,从那之后,每次龚大强喝醉打人前她都会先把女儿锁门。即便如此,小丫头也知道爸爸又打妈妈了,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李玉想到这一幕,眼泪控制不住往下落。

“妈妈、不哭。”小丫头伸出小给她擦擦眼泪,声音稚□□气,“我给妈妈吹,呼呼,痛痛没有啦!”

李玉噗嗤一声笑出来,眼泪流得更多了,她抱着女儿抬头向龚大强,眼神带着决绝坚定,“我想好了,我、要、离、婚!”

子已经够难过了,总不会比这更差了,不是吗?

姜如安闻言也『露』出抹笑容来:“恭喜你。”

龚大强听到李玉这回答也惊呆了,他扬起又想打人,只不过姜如安的死亡注视下又把给放了回去,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以为离婚就好了?这么丢脸的事情,你爸妈肯定会骂死你,走着瞧吧,你不要太天真了,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纠正一下,是你们离不开李玉同志,不是她离不开你。”姜如安就不惯对方这一副普确信的姿态,一把扯下他的遮羞布:“钱是李同志赚,娃是李同志生,孩子是李同志带,家里啥都是李同志干。你们做了啥?有你们没你们都一样,离开你们她只会过得更好。”

“李同志,咱们不耽误时间,现就去你单位开证明去离婚。”

李玉闻言点点头,抱紧了怀里的孩子,跟着姜如安一块儿离开胡同。

杨任原地站了会儿,龚大强母子俩,又他人脸上的表情,不知怎么叹了气,带着『妇』联会的人也跟了上去。她也不知道这姜同志的做法到底好不好,内心无比纠结,只是听到心底隐隐传来一道声音:

姜同志做得不错,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杨任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揉』『揉』鼻根,小声道:“来我还是老了,想法不如轻人……”

不得不说这个代是真不好离婚,首先家人亲戚那边就是一个大难关,后边儿还跟着单位的关卡。姜如安陪着李玉来到工厂找厂里的任开证明,没想到对方一听李玉说要离婚,开就是一顿思想教育。

说什么为了家庭为了孩子着想不应该结婚怎么样。

家暴?嗨呀现几个男人不家暴,忍一忍就过去了呗!啥,婆婆要把女儿给卖掉?那这不是还没卖吗,好好沟通一下,告诉对方这种行为不可取就好了,没必要走到离婚这一步。

要不是姜如安跟着过来了,李玉说不定还真的要被劝回去。

“这位任,我觉得你说得话很有问题,为了家庭孩子?这家庭有啥好付出的,男的家一天到晚除了喝酒就是打老婆,为了孩子就更可笑了!他妈要把自己女儿卖掉,他这当爹的不仅没阻拦甚至还支持!这样的婚姻有什么用?”

姜如安直接硬杠回去,“正是为了孩子着想,才应该尽快逃离这样的家庭环境,否则孩子这样的家庭长大会变什么样?一个要卖掉自己的『奶』『奶』和爸爸,您觉得她会幸福吗?”

工厂任怎么劝李玉不要离婚,姜如安就怎么一条条掰开反驳回去。

到最后工厂任脸『色』都有挂不住了,问她:“你是谁?”

姜如安拉正自己臂上的袖章,神情严肃:“『妇』联会干事!专门为『妇』女解决问题,我丈夫是为国捐躯的烈士,我很崇拜他,所以我也要做一个为人民做贡献的好干事!这位任,我觉得你这个思想不得行,我们再来好好唠唠——”

“证明我开了,希望你不要后悔。”工厂任转身就开了张证明单递给李玉。

姜如安满意地闭上嘴,心想这烈士家属的头可真好使。

“……我真的可以离婚吗?”李玉着里的证明单还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姜如安拍拍她的肩膀:“当然可以,不过离婚只是你面对的第一个难点,后面还会有陆续的问题要你去解决面对,你能够承受得住吗。”

李玉坚定地点点头:“我可以,他人的议论算不了什么,还没拳头落身上来得疼,只要我女儿能够过得好,我什么苦都能吃。”

“为母则刚。”姜如安笑了笑,“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就来『妇』联会找我,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你。”

李玉闻言同样『露』出一抹笑容来,真心实意地跟她道谢:“谢谢你!”

“应该的。”

于是姜如安来『妇』联会上班的第一天,就功劝分了一对夫妻,这个代大家伙儿对离婚接受程度不,听人这么一说,顿时就对『妇』联会避之不及。

好家伙上来就劝离婚,这谁顶得住啊?

杨任也委婉表达了这个意思。

姜如安笑道:“我不是见谁都劝离,只不过是根据李同志的自身条件提得建议,不同人肯定要用不同的应对方法啊。”

杨任神情复杂,“你知道就好。”

第一天上班就功做了件好事儿的姜如安回家步伐都轻快不少,她还挺喜欢这活儿,就是离家太远了,到家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彻底暗下来。

月亮悬挂夜空中,星星汇聚一块儿上去像是一条银『色』飘带般炫彩夺目,两边草丛发出响亮的虫鸣蛙叫。

红福村每家每户都发出微弱的光亮,姜如安快步回到家。

“妈妈!”

一道小身影立马从屋檐下弹起冲过来。

姜如安笑眯眯地接住丫丫抱起,“饭饭吃了没?”

“吃了。”丫丫细声细气地回答,抱着她脖子,小小声地抱怨道:“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丫丫等了你好久。”

“妈妈去工作赚钱给丫丫买吃的了呀。”姜如安抱着她往屋里走。

姜父姜母也还,姜母瞧见她回来,连忙起身说:“回来啦?饭厨房,我去给你热热,工作的事情有着落啦?”

“嗯呢。”姜如安笑眯眯地应道,“『妇』联会里做事儿,活儿不重,挺轻松的,一个月工资有十块左右。就是县里到咱们村太远了,明天我打算把丫丫带过去,『妇』联会里有托儿所。”

姜父眉头一松:“一个月十块啊?挺好,好好干,不能浪费领导给的机会。”

“放心吧爸。”

姜如安就这么安心当起了『妇』联会干事,第二天带着丫丫去往县里,从红福村到县里至少得花三个多小时,所以她天不亮就要起来赶第一趟最早的三轮车。丫丫这么早被叫醒也不会哭闹,床上坐了一会儿就往下爬,乖乖巧巧地任由姜如安给她洗脸刷牙。

早饭是姜母准备的,知道她现每天都要起大早去县里上班,姜母起的也更早了,把早饭准备好。

不用姜如安监督,姜母也知道饭不能煮得太少,但她精打细算的子过习惯了,还是会下意识掐算着一家人的食量。

吃完饭,姜如安把丫丫放背篼里,背着她坐车往县里去。

到县『政府』时天刚刚亮,姜如安来到『妇』联会房间,杨任早已经到了。对方向她身后背篼里的丫丫,眉梢轻轻一挑,问:“这是你家姑娘?”

“对,我闺女,叫丫丫。”姜如安放下背篼,把丫丫从里面抱出来对她说道:“丫丫,这是杨『奶』『奶』。”

丫丫抿抿嘴,腼腆地喊道:“杨『奶』『奶』。”

杨任应了一声,笑『吟』『吟』地从兜里『摸』出两颗糖递给她。丫丫没拿,是回头了眼姜如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接过糖小声说了句谢谢『奶』『奶』。

“你闺女教得真好。”杨任夸了一句,“样子,今应该有三岁吧?”

姜如安:“五岁了。”

杨任一愣,接着想起县委书记之前跟她说的那事儿,眼里带上几分同情之『色』,伸『摸』『摸』丫丫的小脑袋。很快『妇』联会的同事陆陆续续到齐,没什么事儿干的时候大家就坐一起聊聊八卦。

“大多人还是不相信咱们『妇』联会能真的帮助她们解决问题。”杨任对姜如安说,语气有无奈,“所以她们不肯上门寻求帮助。”

姜如安沉『吟』片刻:“是不是宣传得不够到位?杨任,你们当初是怎么跟人宣传『妇』联会的?”

“宣传?”杨任有错愕,“这还需要宣传吗?”

姜如安:“当然了,很多人实并不清楚咱们『妇』联会是干啥的,说不定私下还以为找咱帮忙要花钱呢。”

杨任听完觉得有道理,可是怎么宣传呢?难不要大家去大街上逢人就说,哈喽『妇』联会了解一下?这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这个简单。”姜如安问,“有白纸吗?”

杨任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白纸递过去,顺便递了支笔给她。

姜如安道了声谢,拿起笔白纸上写写画画,很快就做出一张宣传单来——

【还为被丈夫家暴哭泣吗?还为被婆婆磋磨痛苦吗?还为不肖子孙难过吗……还等什么,『妇』联会值得你拥有!能够免费解决你的所有烦恼,让你不哭泣痛苦难过,重绽放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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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任:“……”

她勉强能懂白纸上这歪歪扭扭的字,就是着总感觉内心别扭,脚趾头痒痒的,有点想地上磨蹭磨蹭。杨任咳嗽一声说:“咳,姜同志啊,这写的会不会太夸张了啊?这万一要是来个啥我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咋办?”

“杨任,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相信我们是专业人士,要是我们自己都不信任自己,他『妇』女同志还怎么相信咱们?”姜如安正『色』道,语气铿锵有力:“我丈夫是烈士,我特别崇拜他,也想做个对人民有用的人!”

“咱们领着国家发的工资,当然要做出绩来,不然这工资不是白领了麽?虽然不能像军人那样保卫国家,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想什么必须得安内吗,咱们帮助『妇』女同志就等于解决了内部问题啊!所以杨任还有他同事,让我们一起为了『妇』女同志们的幸福子努力奋斗!”

她说得话感染力很强,直接就调动起杨任和『妇』联会他同事的情绪,听得她们激情澎湃浑身都充满力量。

杨任直接就带头鼓起掌来,眼里满是赞赏:“姜同志这个思想觉悟值得我们习!那行,那咱就先把这什么宣传单发出去,我去问书记借用印刷机……小吴,你把姜干事写的这张重誊抄一遍!”

这字也太丑了!

姜如安不介意自己被嫌弃字丑,着浑身充满干劲的同事们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同事忙前忙后跑着,她抱着丫丫借用了纸和笔教小姑娘认一简单的数字,大家做着各自的事情,脸上全是满足的神情。

杨任使用印刷机的申请被批准了,拿着重誊抄过的宣传单开始印刷,没印刷多少。姜如安说印刷个二三十张差不多了,有人知道后肯定会和朋友相互讨论,这讨论来讨论去知道的人不就多了吗?

再加上昨天李玉那事情,过不了几天,县里的人肯定都能知道!

杨任:“你分析得不错。”

她们还未发觉自己已经开始跟着姜如安的指令走了,大概是因为昨天解决李玉那件事给他人带来了威慑力。

姜如安笑笑没戳破,继续低头握着丫丫的小教她写字。

宣传单全部印刷出来,大家伙儿又姜如安的安排下一人拿了一叠,去不同的地方开始发宣传单。

她自己也拿了一叠,带着丫丫一起。

“『妇』联会,『妇』女的天堂,大家了解一下!”姜如安拿着宣传单站路上吆喝,无视周围传来的异样视线,脸皮厚到一种程度了。

不过这样吆喝效果还是有,毕竟凑热闹是国人天『性』,有不识字的『妇』女凑过来问这是啥,也有识字的女同志上来接过宣传单就走人边走边。丫丫还旁边帮着低传单,她这两天吃好睡好,脸蛋稍微有了点肉,着怪可爱。

“姜干事!”

姜如安回头一,恰巧到李玉从后面走上来。

“姜干事,你这里干什么?”李玉好奇道。

姜如安笑眯眯地回她:“发宣传单呢,李同志今天感觉咋样?你已经从龚家搬出去了吗?”

“嗯,搬出去了。”李玉跟着笑开,和昨天那满眼绝望的模样仿佛判若两人,“我按照姜干事你的建议回家跟我爸妈还有哥嫂商量了一下,每个月给他们五六块钱,他们给我和我女儿提供住的地方还有饭。”

姜如安点点头:“那就行,他人的闲言『乱』语你就别去听了,过好自己子就。”

“我知道。”李玉应下,目光转移到丫丫身上,“姜干事,这是你闺女吧?长得跟你真像,真乖!你上班可以带女儿吗?”

姜如安回:“可以,『妇』联会有托儿所,不过现只有我闺女,把她放那儿挺无聊的,就把她带出来了。”

两人寒暄几句,李玉还要回家吃饭女儿,聊完转身步伐匆匆地往家赶,脸上洋溢地笑容充满对生活的期盼和向往。这人啊,总得对未来抱有希望才能活得下去。

“走丫丫,咱们先去吃饭。”

中午不包饭,姜如安便带着丫丫去国营饭店下馆子,吃完饭才带着她回到县『政府』,继续教她认字。

他同事也陆陆续续回来,大家情绪明显还是很亢奋,时不时就要往门扫上两眼,然直到下班也没等到一个人上门。

众人:……失望。

姜如安见同事们情绪低『迷』,开安抚道:“都别急啊,属于咱们的万里长征才刚开始,慢慢来,总不能一吃个大胖子吧?”

“姜干事说得对,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杨任里捧着搪瓷杯,附和道:“今天没有就等明天,明天没有就等后天,我们为人民服务就要有等待的觉悟!大家回去好好休息,争取把自己精神养到最好!”

有了姜如安和杨任的双重鼓励,几个情绪低『迷』的同事瞬间就精神起来,互相挥说再见。

姜如安抱着丫丫跑得飞快去赶最后一辆车,好不容易车子启动前赶上,跑出了一身汗水,觉得这工作哪哪儿都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离家太远了,每天上下班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两天过去,『妇』联会依旧无人问津,好大家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倒也不会因此沮丧。

每个星期能休息一天,周姜如安没去县里上班,家里休息。下午的时候带着煮好的绿豆甜汤往地里走,天气毒辣,晒了一会儿汗水就止不住往下流,这种时候喝点带甜味的绿豆汤简直是种享受。

她来送绿豆汤,引起村里他人注意。

红福村离清源村并不算太远,所以前两天,关于姜如安被沈母卖掉逃出来报警的事情已经附近几个村子传得沸沸扬扬。大家讨论得格起劲儿,特别是当正出现自己面前时,简直就要控制不住内心的八卦之力。

于是姜如安等姜父姜母喝完绿豆汤的这点空隙,就有人憋不住问她:

“姜家的,听说你被你婆婆给卖到隔壁镇去了,这事儿是真的吗?她真的被警察抓走啦?你就不怕婆家人怪你?”

“是啊,虽然你婆婆这事儿做得的确不对,但你这个行为也太夸张啦,自家的事情关上门说不就好咯,报警干啥啊?”

“我觉得这事儿做得没错,凭啥不能报警啊?”

“你现轻你还不懂,报了警两家人之间可就结仇啦!”

“……”

姜如安没理会这追问,姜母的催促下接过碗转身准备回家。就这时,人堆里传出一句满是嫌弃的话:

“都被卖了还好意思报警搞这么大动静,谁知道你有没有被人睡过了,自己都不干净了还敢报警,真是不要脸!”

此话一出,立刻就鸦雀无声。

姜如安偏过头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个中『妇』女,见所有人都过来,她也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抬头挺胸道:“我干啥?我说得难道不对?指不定你……唔!呸呸呸!”

姜如安对方开瞬间,弯腰从地上抠了快泥巴精准扔到『妇』女嘴里。然后笑眯眯地冲她说:“你这张嘴要是不想用了,我可以全你,你知不知道我什么身份?我是烈士家属,嚼我舌根信不信我明天就去镇上报警把你抓起来跟肖红去当个狱友?”

『妇』女刚涌到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脸『色』变了变,小声嘟囔:“烈士家属了不起啊?没了男人你能靠啥?”

这『妇』女之所以对姜如安有这么大的意见,是因为他家里和姜家差不多情况,比较穷,然他们夫妻俩又很懒每次上工都会偷懒。

姜父问村里人借钱休整房子,她瞧见之后也拉着自家男人去借钱,没人愿意借给他们。毕竟姜建军好歹为人勤快踏实,借出去的钱能够收回来,这要是借给这对懒夫妻,那就等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夫妻俩不敢怨村里他人,只能把这事儿算老实人姜父姜母头上,就不得他们家好,见缝『插』针地说他们家坏话。

姜如安微微一笑,说:“县委书记给我县里安排了职位,我现呢大小也是个干事,领工资的那种,当然能靠我自个儿了。”

“婶子叔叔,等我发了工资,就能把欠你们的钱都还上了!”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羡慕不已,心想这姜家丫头运道真不错啊!男人是当兵的,殉职以后还能去县里捞个能领工资的工作,就算被婆婆卖了都还能自己跑回来报警……

她婆家那边还说啥她是扫把星,诶哟,这样旺自己的扫把星他们也愿意当啊!

有人疑『惑』:“『妇』联会是干啥的?”

姜如安笑容一秒就收,正『色』道:“『妇』联会就是帮助咱们这『妇』女同志解决问题的地方,如果你们受到不公平的对待都可以来找我,我帮你们想办法解决。”

“啥?”村里人压根儿就听不懂,一脸懵『逼』:“啥不公平待遇?只能帮你们女的,不能帮咱男人啊?”

“对,『妇』联会就是专门为『妇』女同志立的,至于啥是不公平待遇……这样吧,你们要是真想了解,等下午下工之后来我家,我给你们好好科普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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