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第40章 第三个女主12被卖掉的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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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启民的预感成了。

他被县派出里的警察同志给批评教育了一番, 对方看在他是个副长且以前是个军人的面子上语气还温和不少。可当沈启民听到警察同志说沈梅冲县『政府』大楼,去指着姜如安鼻子骂人,脸上表情瞬间就变了。

沈启民再次看沈梅, 后者依旧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

憋着一肚子火气听完警察同志的批评教育, 领着沈梅离开派出往停车点走的路上,沈启民语气生硬地:“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就是看不过眼,明明都离婚了哥你还想着她。”沈梅支支吾吾,余光瞄旁边的人, 看到对方那发黑的脸『色』,心里是又慌又委屈, 在沈启民还未发作之前哇得一声哭出来:

“那个女人把咱妈送去坐牢了,还打我, 把咱家搞得乌烟瘴气, 哥你都离了还想跟她复婚,凭啥啊?至于吗?她有那么大魅力吗, 明明哥你不差啊,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就是想骂她。”

就是见不得她过上好日子!

原本想发脾气的沈启民沉默下来,他没想到小妹会对自己前妻意见这么深。看着哭得很大声的沈梅,他神情黯然,说道:“别哭了,我不会复婚。”

“的吗?”沈梅擦眼泪的动作一顿, 哽咽着。

沈启民盯着她:“但是你得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情。”

沈梅闻言有些不甘心的撇撇嘴,但是看着哥这神情,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算了,反正等以后哥赚了钱, 她能过得比姜如安好就成!姜如安这样的人离了婚还带个娃的女人,肯定幸福不到哪里去!

……

沈启民这个工作很清闲,大概是领导为了照顾他意挑选的,基本上就是坐在办室偶尔处一些小事情,正有事儿出警的都是底下的警察。他启民之前在部队不出任务每会有高强度训练,现在这么闲十分不习惯。

正坐在椅子上东想西想,办室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派出里装有电话机。

沈启民迅速回神接起电话,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他领导打来的。对方先是在电话里了他目前的状态,接着话音一转,提到前两沈梅的那件事情,在电话里语重心长的劝导他要管束好自己家里人,否则要是闯出什么祸来会很难收场。

现在这个职位本就是为了补贴才给他的。

沈启民沉默地听着,脑子里突然回忆起底下那个叫张芬芬的女警说的,关于姜如安从底层一步步往上爬的事情,突然开口说:“领导,我想从基层开始干起。”

对面的声音停顿片刻,道:“你确定吗?”

“我确定。”沈启民无比肯定地回答。

姜如安都能做到的事情,他凭什么做不到?

领导同意了,于是沈启民从派出副长降为普通警察,薪资自然跟着降了下来。副长一个月工资有四十多块钱,而普通警察一个月工资有十多块,之间差距很大,以当沈家人知道他从副长下来后反应都很大。

沈父到他为什么会降下来,沈启民选择了隐瞒,含糊不清地说:“小妹之前的事情被捅到上面了。”

沈父气得把沈梅给骂了一顿。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些人会这么小心眼。”沈梅看着气得脸『色』通红的沈父缩缩脖子说,语气里并没有反省之意,甚至还觉得很无谓。

她哥之后不会靠着这赚钱,降职就降职呗,有啥大不了?

沈父见她这模样,转身从门后拿起一根木藤条条,举起朝着沈梅狠狠抽了过去,咬牙切齿道:“你这啥语气?你还觉得自己没错是不是?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畜生玩意儿,把你哥害的降职了你还这幅表情语气,当初就不该让你妈宠着你!”

“把你宠成这幅德行!!”

“从今开始,你给子待在家里哪儿不许去,要是被我知道你出门,我他娘的就打断你的腿!!”沈父下了死劲儿,拿着木条把沈梅打得哭喊地,追着她满屋子的跑。

看到沈梅这幅惨样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就有沈启民上手拦了一下,但完全拦不住暴怒中的沈父。而其他人则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陈小秀还觉得沈父打得不够用力,就应该往死里打才对!

要她说,小姑子才是沈家的灾星扫把星!

就没干过一件好事儿!

要知道家的副长一个月能有四十来块钱工资,他们卖卖惨啥的一个月能从对方手里拿到五六块钱!而且沈启民还会给个侄子买吃的买布料,又给他们省了笔钱,多好啊!

可现在呢,工资直接缩水了四分之,四十块钱变成十来块钱!那他们不就没办法从手里拿到钱了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陈小秀他们恨不得从沈父手里把木条抢过来,自己上手把这该死的玩意儿给狠狠地揍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沈梅被打得抱头鼠窜,等到沈父放下木条她已哭得不行了,身上每个地方都传来火辣辣得疼痛感,这又是夏身上穿得衣服不多,『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被木条抽出的红『色』痕迹,有几处地方正往外溢出鲜血。

她蹲在角落,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嚎啕大哭,心里把沈父恨得不行。

看着沈梅的眼神,沈父又来气儿了,重新举起木条道:“你再用这眼神看我一下试试?反了了,我是你爸,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沈梅被吓得低下头把脑袋藏在膝盖之间,呜呜咽咽。

沈启民见沈父气成这样,连忙安慰他说:“爸,您别太生气了,我从基层慢慢做起就是了,一定可以重新回到副长这个职位。”

“我能不生气吗?明明可以安安稳稳坐在这个位置,多好啊,啊?”沈父不听他的劝导,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又指着沈梅狠狠骂了一通,并且罚她晚上不准吃饭。

沈梅两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就埋头跑回自己房间趴在床上哭得昏地暗,一不小心碰到伤口,眼泪流得欢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沈启民的声音传来:“小妹,是我,开开门。”

沈梅从枕头里抬起头,抽泣着起身去开门。

“『药』膏,自己擦擦。”沈启民把手里的『药』膏递了过去,看着沈梅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有些愧疚,他没想到沈父的反应会这么大。

沈梅接过『药』膏,沙哑着声音开口说:“哥,我不是故意害你降职的,干脆你把这个工作辞了去干别的赚钱吧?我听我认识的朋友说,她爸爸卖东西赚了好多钱呢!”

沈启民闻言皱起眉头,正想呵斥沈梅这么做犯法,但看着对方哭红的双眼最终还是沉默下来,什么话没说转身往自己房间走。

他沉默不说话,沈梅就以为他同意了,心情顿好了许多。

要哥能挣到钱给她花,那么今这顿打不算挨!

……

姜如安听说了沈启民降职成普通警察的消息,她没想到是对方自个儿要求降职的,还以为是因为沈梅这件事儿,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家伙是个坑货,坑了亲妈又去坑亲哥,估计再不久就得把自己给坑去。

她这段间事情很多,常忙得脚不着地甚至连续一周没回家,加班加点地完善计划整资料,晚上都是在县『政府』『妇』联会的办室睡的觉。

然后姜如安就发烧了。

她早上从办室的长椅上起来,发现自己脑袋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出题了,强撑着起身往医院走。还没到医院,在半路上她遇到了邵医生,后者热情地走过来打招呼。

“姜同志早啊!”

姜如安虚弱地回应着,笑笑说:“邵医生,我可能发烧了。”

“我看看。”邵志远反应迅速,立马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姜如安的额头,感受到那股滚烫的热度惊了惊,皱起眉头:“这太烫了,不行,得赶紧去医院。”

他说着半蹲下身,微微偏过头说:“姜同志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这太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

在邵志远的坚持下,姜如安最终还是被他背着一路小跑到了医院。

邵医生看着身材消瘦斯斯的模样,这背其实还是蛮宽厚的,给人一种安心可靠的感觉,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肥皂清香。就是小跑的候颠簸得让人有些想吐,姜如安『迷』『迷』糊糊地想着。

邵志远把人送到医院,背后的人意识已昏昏沉沉的了,他连大褂都没来得及穿上就开始量体温然后让护士准备输『液』的『药』水。他站在病床旁边,看着护士给陷入昏『迷』状态的姜同志扎针。

看着看着,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要不给我扎一针吧。”

护士抬起头看他:“??”

“……没事。”

邵志远又摇摇头,看着姜如安平静又苍的面容,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往外走,去自己办室里换上大褂。出来看到护士长从门前过,忍不住叫住她:“李护士长,你等一下,我有点事情想你。”

“怎么了?”李护士长停下脚步询道。

李护士长在县医院待了挺长间,在医院里的护士中年纪最大,知道的事情就多些。邵志远觉得自己不像是生病,但具体是为啥又说不上来,能寄托在别人身上,开口说:“……就是,如果我这心脏总是不舒服,究竟是为什么?”

李护士长沉默片刻:“邵医生,您还记得您是一位医生吗?”

“不是。”邵志远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仔细解释道,“就是我的心脏总是会因为一个人变得不太舒服,但是我检查过,我身体没什么题。”

李护士长悟了,语气促狭地他:“这个人,是不是还是位女同志?”

邵志远点点头。

“就有不舒服吗?”

“不是。”邵志远瞧着护士长这模样,便知道对方明是怎么回事,连忙催促她告诉自己:“李护士长,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护士长噗嗤一声笑出来:“之前有人跟我说邵医生你十六岁还没处过对象我还不相信,现在我可算是信了,你我为什么?因为你喜欢上那位女同志了呀!喜欢一个人才会有这种感受!”

邵志远愣怔在原地。

他身边不是没有女同志暗送秋波,但他一门心思扑在医学上压根儿就对这档子事情没啥兴趣,之前父母还活着的候,他母亲就总是忧愁地他怎么候才能开窍。每当这个候父亲就会乐呵呵地回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不需要『操』心这么多。

等父母去世后,邵志远身边没人唠叨这些,就加不在意了。

被李护士长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似乎总是会被姜同志给牵扯调动,而且每都想要见到对方,哪怕是说上一句话心情都会愉悦很久。

知道自己不是生病后的邵志远加愁了。

他喜欢姜同志,但他不知道姜同志喜不喜欢自己啊!

邵志远抿了抿唇瓣,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姜如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输『液』,她感觉精神状态要比之前好一些,抬起另一手『摸』『摸』额头,没有一开始那么烫了。

等输完『液』拿点『药』回去吃就行。

她想着,关着的病房门被打开,邵志远从外面走来,见她醒来脚步停顿片刻,接着出声道:“姜同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比之前好得多。”姜如安笑笑,“邵医生,谢谢你了。”

邵志远回了一句不用客气,接着说:“姜同志,工作虽然重要,但要注意保重自己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姜如安眯着眼笑,“我知道,这不是最近比较忙吗,以后一定多多注意,谨遵医嘱。”

听到她的回答,邵志远抿着的唇微微动了动,嘴角往上扬起一丝弧度,心情愉悦地弯起眼眸,把手里装有温水的搪瓷杯以及『药』递过去。

姜如安说了声谢谢,把『药』塞嘴里喝了大口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她吃完『药』之后邵志远依旧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旁边的病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心情看上去十分高兴,那双清隽的眸都已弯成了月牙状。姜如安心里憋笑,实在是不忍心告诉邵医生,他脸上的表情已把他给出卖了。

直到有护士过来叫他,邵志远才起身离开,反复叮嘱她要好好休息。

县医院有候忙有候又很清闲,不过看得出来今比较忙,直到姜如安输完『液』之后邵志远都没有再出现。她拿着病历单去医院前台结账,却被告知医『药』费已被邵医生给垫付了,她眉梢轻轻一挑,对前台的小护士说:“那就麻烦你跟邵医生说一声,我先回县『政府』了。”

后来几姜如安都没见到邵医生,听说是县医院里来了个重症病人,县医院的医生们都在全力救治那位病人,估计要忙上好一段间。而她自己开始入忙碌状态中,每都在县里和省城来回奔波,九月份开学都是让姜母送安安去的学校报名。

一直忙到九月中旬姜如安才空闲下来。

这下班,她准备出发去接闺女放学,刚走出县『政府』大楼就和邵志远撞了个正着。后者看到她眼眸就微微发亮,还装作出十分惊讶地模样说:“姜同志好巧啊,你下班了?”

姜如安不拆穿他,点点头。

“去接安安吗?”邵志远又。

姜如安回道:“是啊,邵医生忙完了?”

邵志远矜持地笑笑,“对,我家正好要过学校,不如一起走?”

“行啊。”

于是两人一边聊一边往学校走,到学校门口放学铃声正好响起来,孩子们背着书包陆陆续续从学校里出来。邵志远跟着姜如安站在旁边不往里瞧,很快就看到一个穿着淡黄『色』裙子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小姑娘。

“安安。”姜如安喊了一声。

已有一小段间没看到妈妈的沈安安小朋友脸上迅速出现笑容,不跟旁边的小姐妹说话了,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过来扑姜如安怀里。她笑容灿烂地抬起头,看到旁边的邵志远后又小声喊道:“邵叔叔!”

“安安可爱。”邵志远又『露』出一抹笑容,伸手在口袋里『摸』出把大兔『奶』糖,“来,邵叔叔请你吃糖。”

沈安安没接,而是看了眼姜如安,得到许可后才开心地接过糖,脆生生地说:“谢谢邵叔叔!”

之后一连几邵志远都会装作偶遇和姜如安一块儿到学校接安安放学。

“妈妈。”沈安安牵着姜如安的手走在回村的路上,她突然仰起头:“妈妈,邵叔叔是不是喜欢妈妈,想当安安的爸爸?”

姜如安眉梢轻挑,邵医生意图过于明显,连小朋友都看出来了。

她看着安安的眼睛,柔声询:“那安安愿意让邵叔叔当你的爸爸吗?”

“唔……”安安眨眨眼睛想了想,说:“暂还不想。”

“为什么呀?”

“因为我还不知道邵叔叔对我和妈妈能有多好呀。”安安说着皱了皱鼻子,“要是邵叔叔和上一个爸爸那样,对我和妈妈不好的话,那我就不要他当我爸爸。要想当安安的爸爸,就得对我,对妈妈很好很好才可以!”

姜如安心下一暖,抬头『摸』『摸』安安的小脑袋,笑着说:“那咱们不着急,慢慢来看邵叔叔到底能不能成为我家宝贝安安的爸爸,好不好?”

安安点点头,脆生生地说了句好。

于是接下来的间,沈安安跟个小大人似的开始考验这位邵叔叔,常跟他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一些莫名其妙的题。邵志远并没有因为安安年纪小就敷衍过去,而是交织脑汁认认地回答。

于是一个多月以后,安安非常严肃地跟姜如安说:“妈妈,邵叔叔已过了我第一关的考验了,接下来是第关哦!”

姜如安哭笑不得:“一共有几关呀?”

“关!”安安伸出根手指头晃了晃,尾音往上拉长,“要邵叔叔可以过安安关的考验,才可以成为安安的爸爸!”

姜如安没有阻拦,她喜欢看着小姑娘为了考验邵志远而做些古灵精怪的事情,瞧着邵志远为了回应抓耳挠腮,每都乐得不行。

大概过了半年,小姑娘一脸欣喜地喊:“妈妈,邵叔叔已通过安安的关考验辣!”

“安安满意了?”姜如安笑眯眯得她。

小姑娘点点头。

姜如安便说:“那就轮到妈妈的考验咯。”

小姑娘闻言有些好奇,“妈妈的考验是什么呀?”

姜如安笑而不语。

她得知道邵医生究竟是一兴起还是做好了长久的准备,事业又处于上升期,分不出太多心思出来,正好能考验一下对方可以坚持多久。而且姜如安以后不打算再要孩子,有安安一个就足够了,这点她会慢慢透『露』给邵医生。

如果邵医生能够坚持下来并且接受,才算是通过了她的考验。

……

间眨眼过去年,来到了1979年。

1979年,高考都已恢复了年,下乡知青陆陆续续返程,各种各样的事情逐渐多了起来。什么知青丈夫回城后没了踪影,留下农村妻子带着孩子无依无靠;什么女知青回城后发现家里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被父母哥嫂赶出门外等等等等。

姜如安的任务陡然加重。

这年来邵医生要不忙,都会风雨无阻地陪着姜如安来学校接安安放学,甚至会在姜如安忙成狗的候去帮忙接安安放学,让她有多间能够处这些事务。

人家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姜如安总不能一直不给邵医生名分,便带他回家去见了家长把两人的关系给确定下来。但因为他俩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妇』联会主任,常忙得脚不沾地抽不出空来办酒席,便能把酒席往后拖了拖,打算等过年大伙儿都休息的候在办,正好那会儿热闹。

这事他们都没想藏着,于是很快大家伙儿都知道姜如安有婚对象了,对方还是个医生,据说以前没结过婚呢!

登,无数羡慕的目光都投了姜如安。

一般人婚都不会大办酒席,顶多就领个证请在家里摆上一桌饭菜一家人吃好喝好就完事儿。但是姜如安不一样,她和邵志远的婚礼酒席办得很大,又因为邵志远父母已去世是孤家寡人一个,这酒席便决定在红福村举办,邀请了不少客人。

就连县委书记都在其中。

……

五年刑期已满,沈母从监狱里被放了出来。

沈启民和沈父过来接她。

从监狱出来的沈母看上去异常苍,乍一看仿佛比沈父都要大上几岁,但其实沈母还要比沈父小五岁呢!身影佝偻,脸上满是茫然和无措。

看到沈启民,沈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妈。”沈启民眼眶微微泛红,“是我,我是启民,您的儿子!”

沈父上前搀扶着她,并且解释了一下关于沈启民为什么没有死的原因。沈母听后大声哀嚎,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沈启民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哭他还活着,还是在哭自己这五年来在监狱里受得委屈。

等沈母哭完了,一行人才踏上回村的车子。

车上坐着不少人,穿着异常得体精神,好多人手里还提着东西,像是去走亲戚,互相有说有笑地聊着。沈母在监狱里这五年耳朵有些听不清,隐隐约约能听到什么结婚什么医生婚的字眼。

轮车在清源村停下,沈母被搀扶着从车上下来,等车子离开后回头看了眼,忍不住道:“谁家婚还请这么多人过去呀?”

气氛陡然沉默下来。

沈母还以为父子俩已回答她了,说:“你俩大点声说,我这耳朵有些听不清,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沈启民唇瓣颤了颤,大声回道:“是红福村的姜家。”

“红福村的姜家?”沈母先是疑『惑』地皱起眉头,随后猛地反应过来:“是不是你媳『妇』儿家?她家人婚?是她妈还是她妹?我记得她妹子今年还不大吧……”

“是她自己,婚。”

沈母顿停住脚步,不敢置信地喊道:“啥??姜如安婚??你们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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