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卖原女主以后》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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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突然冒出来这一匹黑马, 起初宫内宫外有些震惊的。

不过在多方打听清楚王姝的出身和长相后,这件事就这不之。毕竟这一个出身犄角旮旯的小镇,长相还不诸多宫妃身边伺候的宫的妃子。实在是没什好记挂的。况且这王婕妤从去岁入宫, 至今没圣上宠幸过。

虽说有不少猜测小皇帝的意,但最终见过王姝以后归结为一时兴起。

陛也才十七岁,还是个少年。

王大姑娘对这些毫不在意。她才不管陛是不是一时兴起。她坐到婕妤这个位置, 已经很光宗耀祖。她爹的话来说,这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她爹说,要在乡里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王大姑娘十分骄傲,虽然不知道为什,但她做到!

至于别的酸言酸语, 她向来只听自己想听的, 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每倒是有不少来她的屋子取经。旁敲侧击地想打听她是怎引起陛的主意。王大姑娘不敢说她到今不晓得陛是谁, 连面没见过, 根答不上来。宫妃们来过几次一无所获后, 她的毓秀宫又恢复安静。

今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屋子变大,身边伺候的丫鬟变多。吃的东西更好,别的没有感觉。

“要是琳琅也在京城就好, ”王大姑娘唯一的忧愁就是琳琅不在,“再过一个月樱桃就该成熟。琳琅的樱桃羊『奶』土豆泥, 御厨不会做……”

王大姑娘叨念的安琳琅还在满大街的转悠。

她也不是胡『乱』转悠, 而是从街头到街尾,将这一路的铺子给看一遍。这条街道上的铺子种类不多, 除古董玉器,胭脂水粉、笔墨纸砚,就只剩吃食。但估计是时代限制,大齐这时候的吃食种类委实不多。酒楼食肆里做的菜『色』大多以煮为主。

少数的酒肆有炙烤, 但调料很少,只有盐味儿。蘸酱也只有花生酱、醋油碟。

换句话说,要是西风食肆开在这,稳赚不赔。

安琳琅深吸一口气,将澎湃的心神压去。在查清楚溢香楼的账目追回资产以后,她考虑将溢香楼正式更名为西风食肆。但饭还得一口一口吃,先把另外几间的商铺查清楚。若是还有入不敷出的,干脆就关店,拿来做火锅试点。

不管哪个方面,安琳琅做好打算。

安琳琅在满心盘算生意,周攻玉此时正在周祠堂冷眼看着族老们改族谱改。

周的这些妖魔鬼怪手段再多,到绝对强权这儿只有妥协的份。搜集这些贪墨的证据和把柄委实耗费些时,玉哥儿已经很不耐烦。往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他给够他们体面。但是有些就是给脸不要脸,他干脆把他们的脸撕。

族老们灰头土脸地改族谱,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瞥着端坐在上首的周攻玉,面上挂着自己注意不到的讨好。其中一个脸颊瘦长,看起来与周衡甫有几分相似的老头儿谄媚地开口:“世子,您看这族谱已经改过来,是不是该把我‘小孙儿‘放回来?”

说话的这老头儿是周攻玉的三叔爷,周氏族长周衡甫的亲兄弟。

周的十二个族老里,他算是除族长以外,说话最有分量的一位。当初周余氏母子提出改族谱,立周临凛为继承。就是他第一个开口提的。十二位族老里头,有一小半是看他的眼『色』行事的。能在周氏族里有这样的地位,自然不是个糊涂的。

他不糊涂,奈何面的子孙不争气。周岳甫这一支里头就子嗣单薄。他年轻时候胡天海地,伤甚至。年近三十才生一子,视作嫡长。奈何嫡长子命薄,十八岁意外坠马身死。留一个的遗腹子,周临洮。周岳甫痛失爱子以后将孙子接到身边亲自教养。

周临洮也是个聪慧之,也算不辜负周岳甫的悉心教养。二十有五的时候高中状元,已过世先帝钦点为驸马,尚淑媛公主。今正在越州做知州。

明面上这一支光鲜,但大族私里的情形不足以外道。周临洮大事上拎得清,在私德上颇有不耻之处。年近三十膝无子。外只当他命苦。尚官公主,无子嗣也不能纳妾。但其实不然,此天『性』好龙阳,对女子诸多冷漠。

他远在越州,今与淑媛公主两地分离。后院虽无一美妾,实则一院子的修美少年。

周岳甫捂得严实,连淑媛公主以为周临洮膝无子是受她连累。对于驸马的冷落毫不怪罪,甚至还十分自责。此时周岳甫所称的‘小孙儿’,不是周子孙,而是周临洮养在身边最为宠爱的少年。说来也笑,从来贪图男『色』的周临洮对这个少年动真心。周攻玉抓这少年,就是捏碎周临洮的心。周临洮今找不到,差点就要擅离职守冲到京城来!

他要是来,周岳甫费心捂住的事情还能藏得住吗?到时候不仅仅是耻笑,皇绝对不会放过他。骗到官公主的头上,这是要掉脑袋的!

周岳甫哪里还敢耍手段?盼着周攻玉赶紧把少年送回去,安抚这突然发疯的孙子。

“自然会放。”

其他就更不敢吱声儿。周岳甫这还只是一个把柄,他们犯的事儿,够周攻玉将他们抽筋扒皮。周岳甫老实认栽,他们自然是屁不敢放。

族谱改回来,周临凛的继承身份自然就成笑话。

但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让他交出去他无论何不愿意。周临凛端坐在对面,双目血红地瞪着周攻玉。眼神说不出怨恨还是畏惧,身上不住地颤抖。

对于周临凛这个堂弟,周攻玉往看不上,今就更不会放眼里。

耐心等着最后一个落笔,周攻玉啪嗒一声放杯盏,缓缓站起身。经过长达三个月的蜕皮拔毒,玉哥儿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身形渐渐健壮,他站起来竟有迫的威压。

周临凛意识往后缩一脖子,周攻玉看着他,忍不住一声嗤笑。

“废物。”

周临凛的脸瞬间涨红,然而对上周攻玉还是半句话不敢说。

周攻玉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改族谱以后,这些族老他一个不想看到:“传令去,所有已分支的周氏族,非必要理,全驱离主。”

这一声落,宗祠里瞬间炸开锅。

别说这石破天惊的决定,族老们傻眼,就是一直没开口的周衡甫也有些诧异。

周攻玉冷眼看着脸『色』巨变的周氏族老们一股脑地冲上来,七嘴八舌地反对他这一项安排,一言不发。有愤怒的族老甚至冲到他面前,脸红脖子粗地指责他胡作非为。他们周扎根京城四百余年,一直是以族团结为宗旨传承来。哪有这黄口小儿上嘴皮子一碰就分裂周的?

吵吵闹闹,肃穆的周氏宗祠一时间成菜市口。眼看着一群越说越激动,周影从周攻玉的身后走出来,抽出腰间的佩刀,一刀砍断身侧的木架子。

木架上的瓷器砸到地上碎一地,吵闹的族老们瞬间哑火,安静。

“你们也以不走。”

周攻玉或许跟琳琅待一起久,不仅耳濡目染地融汇她的维方式,不知不觉竟也学会她说话的习惯:“我以拿刀送你们走。”

说着,周影的佩刀在半空中挽一个刀花,噌地一声收回刀鞘。

族老们的脸『色』是绿的。周攻玉出去一趟后,连行事方式变许多。往他们还能倚老卖老沾点便宜,今怎觉得今的世子爷更难应付?

若是安琳琅在此怕是要翻白眼,玉哥儿经过她一年多的贴身教诲早已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功融会贯通她不敬老爱老的优良传统。倚老卖老今在玉哥儿这就是行不通。

此时姑且不谈,就说安琳琅转着转着,差不多把各类商铺的买卖记来。

这一会儿,已经是晌午。初春的晌午十分暖和,安琳琅走在其中,很快就热起来。巷子这个点儿十分热闹。安琳琅走走停停的,终于在一绣庄门口停。

这绣庄在松阳巷子不算特别红火,店铺不大。进去走一个来回就逛完。成套成套的衣裳挂在墙上,有男有女还有老和孩子的。绣线和料子则搁在另一边。最里头坐着三四个正埋头刺绣的『妇』,两耳不闻窗外事,十分的静谧。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安琳琅一进来,她就赶紧绕出来招待:“姑娘来看成衣?”

“对,”安琳琅点点头,目光在成衣上扫一圈。这些做工还算不错,款式和花样就算是安琳琅的后世审美看也觉得雅致。只不过绣面再好,这料子还是差一些:“这些是全?还有没有别的?”

“有,有,自然是有的。”看店的姑娘听到这话立即笑,热情地把她往后面迎,“姑娘,这外头挂着的是卖给寻常百姓和普通商贾的。姑娘若是嫌这些料子不够好,店后面还有好的。湖绸的,云锦的,贵重的料子有些。姑娘不随我过来。我姓元,姑娘以唤我小元。”

“小元姑娘。”

前庭的店面不大,后面倒是别有洞天。

安琳琅不得不说这店铺设置的有意又累赘。有意的是别有洞天的内店,有贵客来,确实以避免外面嘈杂,能安静地在里面挑选,不受打扰。累赘的是成衣铺子买衣裳不将最好的东西摆在前面让看见,反而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噱头,对买卖很不实。

毕竟真正的贵府中养着绣娘的,衣裳自有做。或者中底子差一些的,也会请手艺好的绣娘上门去量体裁衣。大闺秀是轻易不会抛头『露』面的,谁还会特意来外面买成衣?

“这铺子设置的别致,不知是谁设计的?”安琳琅转一圈,笑眯眯地问。

“啊,这个啊,”小元姑娘似乎是第一回听客夸赞商铺的内结构,有些懵,“这个铺子是我们老板娘布置的。老板娘年轻的时候在官大院做活儿,很懂些贵族的心。这才把商铺装饰城这般。”

“哦?倒是挺有意的。”

安琳琅让姑娘将墙上挂着的衣裳拿来给她比比,衣裳是按一般姑娘能穿的码数制的。穿在安琳琅身上估计有些大,但这样式确实是不错:“不知你们老板娘是哪位?在外面刺绣?”

“不在呢,”小元姑娘笑笑,“我们老板娘喜欢打叶子牌,每要打上半的。今儿上午不在,去找几个老姐妹打叶子牌。”

“这样啊,真遗憾。”安琳琅把衣裳递给她,转身就要走。

小元见她看半没买,忍不住追在她身后聊起来:“姑娘不再多看看?这里的衣裳若是不喜欢,你也以来瞧瞧料子啊。我们这儿有不少好料子,『色』泽做工十分不错。姑娘以在这量个尺寸,店里有手艺好的绣娘能做姑娘你喜欢的花样儿。”

“不,”安琳琅笑笑,“小元姑娘,只听你说老板娘老板娘,不知你们东姓什?”

“东?”小元愣一,“东姓什不晓得,老板娘倒是夫姓温。”

“多谢。”安琳琅点点头,带着仆从离开。

安琳琅是笑眯眯地进成衣铺子,出来的时候就已然冷脸。几个护卫看主子这模样,立即猜到怕是里面的情况跟溢香楼差不多。奴大欺主,明晃晃地骑到主子的脑袋上。兰香有些担心看着小主子,生怕安琳琅气坏:“主子,这天儿也不早,咱们胭脂铺子还去?”

“去!”总共才七间好铺子,这夫妻俩给她占最好的两间。安琳琅倒是看看,这胭脂铺子还会怎样。

胭脂铺子离得成衣铺子不远,从这里走过去,大约一炷香的功夫。

安琳琅过去的时候,胭脂铺子里头满为患。还别说,生意这般红火是安琳琅没想到的。来买东西的是些布衣少女,招待的跑堂则是半大少年。一个个长得眉清目秀,一张嘴说话跟唱歌似的好听。安琳琅站在外面看一会儿,眼看着姑娘们跑堂少年哄得眉开眼笑,火气顿时就平息来。

看来这曹氏虽然讨厌点,确实有点做生意的事。

先不说边的成衣铺子,绣娘和招待选的不错,接待物还算不错。铺子的氛围设计得有些画蛇添足,但多少是些巧的。这胭脂铺子也会选,算是把看碟菜这事到实际。

安琳琅也没进去,就这在外头看着。兰香见她脸『色』变来变去,心里越发的担心:“主子,忙活一上午该饿,你到现在没午膳。不先回去附近的酒楼食肆个午膳,歇息歇息?”

“不必,”安琳琅上马车,“走吧,回府。”

兰香忙不迭地怕上马车,外面车夫一甩马鞭,刚准备启程。就听到吱呀一声,车厢剧烈一抖,安琳琅主仆差点没震出车厢。兰香连忙掀车帘子看出去:“怎回事?”

只见马车的旁边是另一匹马,正好斜『插』着停在的前方。

原来是刚才这马车从旁边的巷子冲出来,走得太急,车厢尾刮到安琳琅的马车。兰香刚想斥责两句,就看到马车的主来,正快步走到安的马车这边。是个稍稍成熟的姑娘,柳叶眉,一双明亮的凤眸。她站到马车旁边就鞠一礼,道歉:“对不住,方才走太急刮到你的马车,没吓着吧?”

听着声儿有些低沉,十分悦耳。安琳琅没办法,也马车。

这一个照面,安琳琅眼睛就瞪大。不为其他,虽然古代的画像实能力有待商榷,但标志『性』的特征还是能迅速叫安琳琅认出来。这姑娘不是别,正是秦婉。

果然,姑娘见是个小姑娘就立即自报门:“我乃武夷候府二房的独女,秦婉。不知姑娘是?”

安琳琅瞥一眼马车,这次出门的马车是周攻玉的。没有安的徽。她于是上打量秦婉,不得不说,秦婉十分漂亮。张画像不及秦婉十分之一的美貌。她的身高在古代女子来看有些偏高,大约又一米七三七四的样子。消薄的背,修长的腿。凤眸红唇,眼角一颗泪痣,眼神清澈而锐利。

漂亮的谁不喜欢?安琳琅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秦姑娘,我姓安,是安和山安侍郎的嫡女,安琳琅。”

“哦?”秦婉没想到意外刮到,居然就刮到安姑娘。她一边的眉头扬起来:“安琳琅?”

秦婉给安送过自己的画像,自然是打听过安情况的。对于安和山唯一的嫡女,她重点打听过。听说是个阴沉孤僻的少女,『性』子不算讨喜,但还算听话老实。安比较麻烦的是前头个庶长女,十分得宠爱。不过一个月之前突然京兆尹抓,判刑得非常快。母女流放,今不在京中。

此时她看着眼前雪肤香腮的小姑娘,算明白传言不信。

“刮你的马车,不请你去茗香楼饮一杯茶?”估计是在外走动的缘故,秦婉说话有种男子的爽快,“算是给你的赔罪,今莽撞之举吓着你。”

“无事,我不是容易吓到的。”安琳琅身对她就挺有好感,闻言自然是之不恭,“茗香楼就不必。太远,不咱们在附近的茶馆喝杯茶?”

“也。”两个一眼看对眼的一拍即合,秦婉发现这小姑娘『性』子还挺对胃口,“走吧,坐我马车。”

安琳琅笑一声,不知为何,秦婉这口吻莫名地让想到后世二世祖泡妞。

两相携去茶馆,与此同时,一只车队马车队伍从南边缓缓进入京城。韩丹拖着车队去南边一趟,依旧没有找到耶律溯椤,只能带着马无功而返。他是在想不通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是怎跑这远的?一出金国皇宫,就仿佛没有这个似的,消失得无声无息。

到处找不到,连一点音信没有。但既然领旨出来找,该交代的事情还是得交代。

不过再回国之前,韩丹作为金国的王室还是得进宫觐见大齐皇帝。否则他们明目张胆地在大齐走这一趟,是要一些怀疑别有心。

马车吱呀吱呀地进驿站,韩丹就丢队伍出来觅食。

大齐别的先不说,大齐光一个吃食的味道就足够让韩丹羡慕。若是能将这些食谱搬到金国,他指不定能赚的盆满钵满。韩丹砸咂嘴,想到晋州个烤肉的小丫头,眼睛不眯起来。要是能把个丫头哄到手,说不定就是个金袋子。

他一想眼光狠毒,丫头一手做饭的事能把金国的口袋给掏空。惜,惜啊……

韩丹左右想,总觉得这棵摇钱树不能放。心里琢磨着京城一行结束后再去一趟个小镇。就算不能把个小丫头忽悠走,她手里的方子多少弄走一个。

安琳琅还不知韩丹已经进城,她跟秦婉不知不觉聊一午,十分的尽兴。

难得在这京城还能遇上一个说得上话的,『性』子也很合得来。跟秦婉说起话来就仿佛回到现代,她的一言一行太像个现代女『性』。委实有趣。除此之外,原来秦婉也喜欢做生意,且在做生意这方面颇有天赋。她在父母还在世时就开始捣鼓她的胭脂铺子。在胭脂水粉的基础上,将生意扩大到玉石和古董。今主要的生意反而偏向于玉石,京城最大的玉石铺子琅嬛玉楼就是她的。

“既然生意做的这大,你还成什婚?”安琳琅瞠目结舌,忍不住吐槽出声儿,“是怕将来自己的遗产没惦记?还是嫌子过得还不够忙?实在闲得慌,养几个小白脸不好?”

秦婉冷不丁一愣,她眨眨眼睛,笑起来:“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不然呢?”安琳琅也眨眨眼睛,“我是随便跟走的?”

“哈哈,你这小姑娘『性』子合我胃口。小白脸这种话敢挂在嘴边说,也不怕你祖母打你板子。”当面拆穿,秦婉也不藏着掖着。她睨安琳琅一眼,坏坏笑道,“怎?怕我给你当后娘抢你爹的宠爱?”

“我爹宠爱我?”安琳琅也笑,对这话嗤之以鼻,“你怕是认错。”

“倒也是。”

安琳琅这直接,秦婉说话就更直白:“你爹眼还挺瞎的。”

“……你还找冰给安府递画像。”

秦婉啧一声,身体软软地靠到椅子的扶手上,像猫儿一样伸个懒腰。这懒懒散散的样子比安琳琅还像个现代。安琳琅也不说话,就这看着他。她扭头看一眼安琳琅,努努嘴。尴尬半天,才一脸认命地开口:“我要是说,我对你爹一见钟情,你会不会觉得我更瞎?”

安琳琅:“!!!!!”

不仅是眼瞎,这特是雷劈吧?

“啧,就知道会这样。”

秦婉抓抓脑袋,漂亮的脸上难得染上一抹薄红,“你这小姑娘懂什?男就是该三十岁最有味道。年纪太轻的不是男是男孩儿,跟男孩儿待一块儿有什意。太精明的处着心累,我喜欢蠢点儿的,听话就行。再说,你爹也不丑吧?”

……确实是不丑,不仅不丑,相貌在男当众算的上十分俊俏。桃花眼白皮肤,身高腿长,还自带一股文的风雅。换句现代化说,非常有艺术的气质。

只是吧,安侍郎今年三十有二,在现代是个年轻健壮的中青年。但在古代,她孩子若生得早的话,他就是个祖父辈儿的。秦婉才二十有二,比玉哥儿还小两岁。长得又此美丽,年纪大一些又何妨?愿意娶她的不会少。再说差十岁的两个,怎是安侍郎老牛吃嫩草吧?

“反正我就是看上他,”秦婉很干脆,“看上就去争取,成就是我赚。”

安琳琅:“……虽然但是,好像很有道理。”

“对吧?”秦婉爽快得不像话,她一手搭在安琳琅的肩膀上,郑重其事地保证道,“有我给你当后娘,你不仅不担心后娘欺负。就你安府点产我也看不上,这些年我赚的银子够坐吃山空,还能匀出一些来给你银子。怎样?跟你祖母帮我说说好话?”

“……”安琳琅不知道为啥脑子有点嗡嗡的,“……你不嫌我爹老啊?”

“老什?才三十岁。”秦婉破罐子破摔,“看他一把年纪还活得天真,还挺好玩儿的。”

“行吧,”安琳琅觉得她这喜好还挺特别的,但不管怎样,秦婉不是『逼』的就好。各花入各眼,安琳琅不觉得安侍郎是个好相公选,但秦婉愿意就行,“祖母偏向于知书达理的姑娘,不过找个能管得住我爹的,她或许也会答应。”

安琳琅也不保证自己一定能说服安老太太。另外,就算安老太太答应,安侍郎边怎样也说不准。

“无事。”秦婉摆摆手,“你尽力就好。你爹边你且安心,我跟你爹早就认识。”

说着,她脸上浮现一股古怪的笑:“只要你祖母松口,他一定会答应。”

安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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