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山,你随便捏》

第39章 分家既然这么有本事,不要这个人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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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云阳侯府的是是非非已无需着人打探,从不断遣散的下人中就可以出始末。

好伙,怪不得今来这么多马车轿子, 还有一个个贵人到临,原来是云阳侯休妻!

可惜休妻哪儿能那么好休的, 也不看看侯夫人出哪里, 那十几匹气势汹汹的骏马杀气腾腾地闯进侯府,可不就是给姑『奶』『奶』来撑腰的?

果然休妻不成,反而让侯夫人直接『逼』着净身和离!

这消息实在太劲爆, 简直是闻所未闻,太刺激!不一会儿就一传十十传百, 闹得人尽皆知。

正躺在贵妃榻上, 翘着郎腿看『淫』词话来打发时间的刘珂, 听着下人的禀告, 那话子一个没拿稳就直接砸在他的脑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狰狞着脸:“真和离?”

内侍小团子连连点头:“和离!不仅和离,尚夫人还将云阳侯府的产业包括嫁妆全都带走, 听说除云阳侯这个人还有御赐的宅子,什么都没留下!”

刘珂听得简直目瞪口呆,但是转眼想到那披皮兔子的话,连忙又:“那方瑾凌呢, 他还留在云阳侯府吗?”

“没呢, 尚夫人一纸休书, 不是,一纸和离书,直接将方大少爷的姓给改。”

刘珂:“……”这忒么居然真办到, 天知道他那时候以为这小子是跟他一样在胡诌。

原来没见过世的竟是他己?

对,除此之外,那小子还做什么来着?

——让这些烂人名扬天下,遗臭万年。

对对对,刘珂抹一把脸,回头就直勾勾的盯着小团子:“云阳侯怎么样?”这话的时候,连他己都感觉的出其中的深深同情之意,儿子都给老婆带走,这下场还能更惨?

小团子长长一叹,带着无限怜悯道:“殿下,奴才打听到到场的有景王妃,定国公夫人,岳亭侯夫人,还有王尚书夫人,以及工尚书和京兆府尹,还有气势汹汹后来赶来的西陵侯府诸位小姐……”光掰扯这些人,小团子都不忍心说下,“云阳侯休妻,给撑腰的。”

“那蠢货休妻?”刘珂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谁给那傻子信做下这种事还能理直气壮地休妻?

刘珂挑战世俗,大逆不道惯,也没这么嚣张。

“是啊,然后反被侯夫人揭『露』宠妾灭妻,宠庶灭嫡的证据,所以……”小圆子一摊手,给一个大都懂的眼神。

“都是景王嫡系,这是不让他丢爵位,官职,爷今后就安分守己当个孝顺儿子。”刘珂在屋子里转圈圈,眼里带丝兴奋,但很快他停下脚步,狐疑道,“不对,杨慎行呢,他难道不在,由着学生干这种蠢事?”

“在在在,可惜是后来才到的,是还不如不,一更加糟糕。”小团子憨厚的脸上神神秘秘,眼神中闪烁着刺激的光芒。

刘珂见此就踹他一脚:“你这说书呢,还带悬念,还不赶紧交代。”

这一脚一点也不疼,小团子掸掸衣摆的鞋印,道:“殿下,您是不知道,杨大人的麻烦可不比云阳侯小。”

他叽里咕噜,手舞足蹈地将前因后果给说一遍,详细的让刘珂表示怀疑:“早上是你在爷跟前伺候吗,该不会是云阳侯府看热闹吧?”

否则怎么连那小妾和庶子如何一哭闹撞树……未遂都那么清楚,云阳侯软饭吃的白白,这对渣男贱女直接坑死未来老丈人。

“啊哟,的殿下,这消息就没瞒着人,现在的云阳侯府正在遣散下人,一不就清楚吗?听说杨大人气得当场就晕厥过,这会儿醒来就将女儿和外甥给带回杨,云阳侯现在就是个孤寡人。”

听到杨慎行晕倒,刘珂嗤一声:“他除晕还能怎么着,这老头可以啊,看着做啥都一副理直气壮样,原来最心虚的就是他,这么大一个把柄可真是把六哥给高兴坏。”

他啧啧两声称奇,直呼看走眼。

原离开定国公府后,刘珂就没把方瑾凌当回事,毕竟装模作样的人多,那点小聪,光会说可不行,做不到一切都白搭。

可没想到才过几天,那句大话就应验。

这种事也不可能巧合,听小团子讲诉将尚将证据一一摆上来,一看就是方瑾凌早有准备,就等着他爹干蠢事好来个反杀。

不对,是一箭双雕!

“果然有一手啊,不仅让他们母子全身而退,还留这么大一个人情给六哥。以六哥的为人不让哥和杨脱层皮,都对不起方兔子这个局。哦,说错……”刘珂将话子卷吧卷吧然后啪一声砸手里,“现在应该叫尚兔子。”

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团子熟悉这个表情,一般主子搞事的时候就是这模样。

是那个表情还没维持多久,门口便来禀告:“殿下,贵妃娘娘派人送来画像。”

闻言,刘珂龇龇牙,眼睛一闭四肢一摊,就装死在榻上:“爷死,让烧给吧。”

小团子见此顿时哭不得:“殿下,哪儿有人这么咒己的。”

“人生艰难,你说不想讨老婆怎么就这么难呢?”刘珂一脸不可思议道,“居然还不死心?”

小团子将地上卷边的话给拾起来,无奈地说:“殿下,既然拒绝不,您不如好好看看这些画像,挑一个顺眼的?”

“顺个屁,离春节没有几天,这事必须得解决掉。”刘珂说完就又挺直身体,回头,“的鸟呢?”

他忽然没头没脑的一句,把小团子整懵,“啊,什么鸟?”

“瞧着年纪不大,怎么记『性』这么差,定国公府里不是捡一鸟吗?”

小团子恍然大悟:“哦,哦哦,奴才记起来,这可鸟不是让方大少爷,不,尚少爷给带走吗?”

刘珂顿时眼睛一眯,挑着嘴角坏道:“所以你说这小子有没有把爷的鸟照顾好,死可得拿他罪,打听打听,他现在住哪儿。”

“您这是……”

刘珂『露』出一个恶劣的:“既然这么有事,不这个人情说不过。”

不出刘珂所料,第朝堂上,朝臣便递上一封又一封的弹劾,直接将云阳侯的爵位和官位给撸掉。

而像他这种既没有实权也没有政绩,更没有强势姻亲好友帮扶,还得每年拿走朝廷不少爵银的勋贵,顺帝早就看不顺眼,一点也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

至于杨慎行,那弹劾的奏章就更不得,如雪花一样吹进内阁,到帝王的御案前,若非今杨慎行告病,一人一句攻讦就能将他淹没。

不过与云阳侯不同的时,顺帝并没有当堂定罪,端王见此,便立刻为杨慎行辩护,他一站出来,然有其拥护助威,端景两派顿时在朝堂上吵作一团,言辞激烈,你来往。

一时间争不休。

云阳侯府的牌匾却当天就被揭下来。

丢官职的方文成呆呆地望着,恍惚之中回想到新婚,他与尚轻容一身大红,被热热闹闹地簇拥进这牌匾之下……而如今,他闭上眼睛,觉得如同噩梦一般。

不管老侯爷多么荒唐,多么败,至少这爵位总是能落在他头上,可是现在什么都没。

下人们已经在文福的主持下一一送还卖身契,给遣散出,他一路走进宅子,还能看到仆『妇』提着包袱,用平里无如何都不敢的眼神看着他,怨愤鄙夷。

这种目光从昨到今天,他看得太多,也已经麻木。

是当原依附着大房的房也『露』出见利忘义的嘴脸来,那股被悲哀和后悔掩盖的愤怒终于抑制不住翻涌。

方文成指着方文远的鼻子:“你说什么?”

方文远满脸羞愧,可是在妻子的目光下,他终于支支吾吾地提出:“大哥,分吧。”

“分?这个时候你跟提分?”方文成气极反,一夜未睡的眼睛布满血丝,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方文远心虚地眼神闪躲,不敢直视。

还是边上的夫人啐他一口:“真是没用,边上。”说完上前一步看方文成,道,“大哥,不是们不讲义气,实在是这府里没什么底,分不分其实也一样。”

“既然一样,为何分?”

“唉,何必让把话说的太白呢?”夫人也不怕周围看热闹,直接说,“不分也无妨,是大哥,你这没爵也没官,如何养活们这一大子呀?说来这也是在给你减轻负担。”

“负担?”

夫人容满满:“可不是嘛,谁继承业,是谁养,放哪儿都一样,谁让你是嫡长呢?”

宗亲世俗,的确如此,可是如今方文成身无分文,怎么养?

夫人见他噎住,顿时一甩帕子,让身边的下人赶紧整理箱笼,“所以还是各管各,分开的好。”

可这根就是歪理,文福看不出下道:“夫人,虽然这话没错,可还有兄弟守望相互一说,这么多年老爷都没有亏待你们,难道如今落难,就过河拆桥吗?”

听着这话,又看着这一个个箱子搬出来,方文成终于一个没忍住上前一步就扯住搬箱的下人,猛地掀开箱盖。

绫罗绸缎,细软珠宝,各式各样的好东西都收拢一处,他额头青筋蹦起,怒道:“若不是念在手足一场,爹世后不忍心将你们赶出,留在府里供你们吃穿,你们哪儿来的这些东西?如何穿金戴银,富贵荣华?文远,你就是这么报答大哥的?”

方文远一边躲闪一边说:“这个……大哥,也是没办法,老婆孩子养,不像你,就一个人。”

“你……”方文成气得直接抬起手,就打下,却被夫人一下子握住手腕,“大哥这话就不对。”

一把甩开方文成的手,皮肉不道,“谁都知道大哥的俸禄和爵银,己用都不够呢,养小老婆和私生子都得搜刮着大嫂,哪儿来的供们吃穿?真掰扯清楚,那也是大嫂的善良,可别往己脸上贴金。”

夫人就是尖牙利嘴,原来还忌惮着依靠大房装得乖乖顺顺,可这会儿方文成一无所有,还给什么子,“大哥与其在这里与们动手,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养活己吧。没事呢,就趁早大嫂门前跪着,哦……说错,现在是尚姑『奶』『奶』。万一人心软,说不定还能有个瓜两枣的施舍呢。再不济,不还有你那朵温柔的解语花和出息的儿子嘛,杨总不能看着姑爷饿死街头吧。”

这夹枪带棒,连讽带刺的让方文成一张脸白又青,青又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好,好……果然薄情寡义,当初就该将你们赶出!”

他这副模样配上昨夜辗转反侧熬出来的黑眼圈,活脱脱一个落魄的鬼,还哪儿来的风度翩翩,文人雅士。

“赶出?”夫人一把将打开的箱子盖给合上,冷道,“是把们赶出你还怎么给杨搂银子,怕是连这十多年的好子都没有,那时候以尚姑『奶』『奶』的脾气,还能容忍你纳小?说来,你还得感谢们呢!”

胡搅蛮缠的事,这位也是当仁不让的,看看东西都已经整理好,便一理头发,抬高下巴,“算,也不用你赶,们己走就是。”

说完就昂首挺胸,拉着儿子,扯着丈夫就走。

早在杨氏不肯见的时候,夫人就做分的打算,今果然不出所料,这一个个的都是活该。

方文成怔怔地看着他们离的背影,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原来,他在哄骗着尚轻容的时候,身边的人也在哄骗他,如今虚伪的假都揭『露』下来,那就剩下落井下石。

可这显然没完,房带着己的当没走多久,钱多金便带着几个账房,并一帮孔武有力的下人走进云阳侯府。

他抬头看看光秃秃的牌匾,不禁道:“这下手果然还是朝廷来的快,都是白人,行吧,咱们也不能落后,每个人手上都有清单吧?”

众人齐声道:“是!”

“那就按着清单,一件一件给找仔细,姑『奶』『奶』吩咐下来,一根针都不能留,是尚都给带走。”

“是!”

“另外清单上没有的,也照样登记在册,这些也是咱们尚的。”

“白!”

钱多金满意地点点头,“还有没有疑『惑』?”

有人突然一句:“姑爷,若是有人阻拦怎么办?”

“阻拦,还有谁不长眼?”钱多金朝着方文成看一眼,冷道,“若真有,就告诉咱们的两位小姐,看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压阵来的双胞胎抱着手里的□□,闻言眉『毛』一挑,气势瞬间霸道起来。

“是!”这一声尤为响亮。

钱多金大手一挥:“那就吧。”说完他迎脸『色』青白的方文成,道,“侯……方老爷,不如一同旁边坐坐,东西有点多,需不少时间,不过您放心,保管在内务府将宅子收走前,都搬空。”

这话让方文成愣住,他视线转一圈,看着周围屋舍,还有这精心打理的一景一物,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钱多金。

这个可怜的模样,饶是钱多金再硬的心肠都软一软,“你不会以为皇上摘门匾,还能给你留下宅子?”

方文成动动唇,最后视线落在身边唯一还跟随的老人身上。

文福叹道:“老爷,暂时住的地方,小的会找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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