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细细抚『摸』着这个金『色』的箱子, 这并非在模板中直接灌注而成的,上面有许许多多精细的、大朵大朵的牡丹。
不,不仅仅是牡丹花朵, 最右下角, 雕刻着只小龙,趴在精细的牡丹花瓣下,抱着自己尾巴尖, 正在睡觉。
这是克劳斯为她准备的“嫁妆”。
按照传统的风俗,这应当是她的父母或者兄来做。
克劳斯先生默默做好这些。
景玉低头抚『摸』,金子是凉的, 但牡丹花瓣似乎有着暖融融的温度。
景玉力吸了口气, 问:“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肥水不流外田?”
回应她的, 是克劳斯落在她额头上的个吻。
“不是, ”克劳斯纠正她, “我想成为你全部的家,景玉。”
他如此温和叫着她的中文名字。
景玉向他的身体靠去, 额头轻轻蹭蹭他的下巴。
她回答:“我为此感到荣幸。”
感动归感动,景玉仍旧快活这个纯金的箱子。
漂亮的光芒落在她的脸颊上。
景玉猜测克劳斯定看了不少的中国电视剧,或者咨询过专业士。
这个箱子里面填满了珍贵的宝石,部分已经镶嵌好,还有部分未做镶嵌, 等待她指挥归途。
除此之外,还有些转让协议,不仅仅局限于金钱、房产、车子,还有些克劳斯名下的俱乐部、些他所投资的股份等等等等。
数字很庞大,数学优秀如景玉,需要在看之后, 稍微停停。
这些东西多了,多的超过她理解能力。
当金钱成为个庞大的数值后,短暂丧失掉关于它的认知平衡。
景玉盖上箱子。
克劳斯问:“这些能够给予你安全感吗?”
他将黑『色』的笔递到景玉手中,垂眼看她,示意她在空白的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但景玉并没有动。
她问:“那个,你该不是想利我转移资产吧?”
克劳斯动回答景玉的疑问。
他终于完成今晚直威胁她的事情——
将龙拎起来趴在桌子上,隔着裙子赠送给她粉红『色』的蜜桃『臀』。
毫不手软。
景玉不得不说,克劳斯给予她的“嫁妆”给予她巨大的帮助。
受益于这些钱,景玉在十月节来临的时候,顺利租到了整个漂亮的啤酒大厅。
为了吸引游客,她花了些钱,请来专业的设计师,将这里布置成传统的巴伐利亚风格。
这种特殊风情让啤酒大厅中客大大增加,外加些小小的促销手段和特意搭建的拍摄布景,使得这方天成为了许多优先选择的点。
更别说为了扩大影响力,提前让在tiktok上发布许许多多的广告视频。
当公共汽车、有轨电车车身上“zur festwiese”的标记时候,十月节次日清晨,这里像奥林匹克运动的幕式,有着英姿飒爽的年轻女骑手,骑在枣红『色』的马上,带领着队游客,悠然踏入特雷西草坪。
啤酒节结束后,景玉成功签下了五家供货商的单子。
她特意大方请克劳斯先生去柏林度假,景玉慷慨订了『迷』而安静的酒店,有着高高的、漂亮的天花板,还有数量繁多的油画和石版画,充斥着浓郁的老柏林气氛。
不过景玉最爱的还是『毛』绒的东方毯,她可以坐在上面,认真给克劳斯先生的腿做“金『色』的小爱心”。
作为个日耳曼民族血脉更多的男,克劳斯先生在拥有茂密金『色』头发的同时,拥有着相对亚洲而言比较浓重的体『毛』。不过,自从景玉与他第次坦诚相见之后,就发现克劳斯先生将除却腹『毛』和绝对领域外方脱的干干净净。
景玉承认这的确手感更好,方便她捏捏嘬嘬,然而出于好奇心,景玉仍旧恳请对方将腿『毛』蓄起来阵子,她想亲手体验些新奇的东西——就像克劳斯亲手为她脱『毛』。
克劳斯起初拒绝了她的请求,无奈景玉攻势猛,软磨硬泡,最终和克劳斯立了个“赌约”,倘若景玉能够在这次十月节谈成五件合作,克劳斯就同意她的小小愿望。
她成功了。
克劳斯不得不蓄了段时间。
景玉想在克劳斯的腿上做出来金『色』的小爱心图案,她特意买了把小巧的电动剃刀,认真告诉克劳斯:“你说过秋裤吗?嗯……就像有着爱心图案的秋裤,我将大部分剃干净,只留下金『色』的爱心形状,类似于波点图案——不同的是,它是金『色』的爱心。”
克劳斯说:“甜心,我没有说过金『色』爱心,但我想到了昨天刚看到的中文词语。为刀俎,我为鱼肉。”
景玉夸赞他这恰当的表达能力:“很好!”
她认真将小剃刀贴到克劳斯腿上,修剪出小爱心的模:“我刚刚在想喔,中国的基因是不是给你注入了语言天赋?”
克劳斯回应:“并不定,甜心,我祖父的母亲来自波兰,但我并不说波兰语。”
景玉停下小剃刀。
她仔细想了想克劳斯祖上那些复杂的血脉,感慨:“这说的话,你应该混了欧洲好多国家的血,真的好复杂嗷。”
还没等克劳斯解释,景玉骄傲挺起胸膛:“不过欧洲面积就这么大,有的国家还没我们省口多呢。我,真要论起来,我还是四省混血呢。再往祖宗上翻翻,说不定混了八个省。”
克劳斯笑了。
他任由着景玉小剃刀兴致勃勃摆弄,伸手将她垂下来头发仔细掖到耳后,在她嘴唇上亲亲。
景玉的金『色』爱心计划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改了主意,去往绝对领域。起初克劳斯表示拒绝,但当景玉坐在她刚刚修剪完成的爱心时,克劳斯才咬着牙提醒她:“就这次。”
只有上帝清楚,他对景玉说过多少次这句话。
金『色』阳光穿透厚厚的窗帘探入,克劳斯抚『摸』着自己昨夜亲手除掉青草的草坪,透明的龙涎落在精致的、层层叠叠的白牡丹上。
克劳斯的手指『插』入景玉的黑发,他坐在毯上,脸庞看起来痛苦又压抑。
景玉双手压在金『色』爱心图案上,个吻解除掉他的封印。
有着克劳斯先生气息的吻。
就像旁边桌子上摆放的布偶娃娃。
金发碧眼的魔王坐在草坪上,小龙面对面坐在他怀抱中,怀抱着堆宝石。
魔王投喂给龙樱桃,而龙骑在硕大的红『色』棱石上,接触面被无压制的宝石映出红『色』光泽,尾巴尖尖绷成直线。
上这张漂亮的绒毯最终被景玉购买下,她决定自己亲手销毁掉“罪证”。
“宾主”尽欢的愉快假期结束后,景玉接受克劳斯的邀请,乘坐他的车前往慕尼黑。
在离柏林的车上,景玉将脚搭在克劳斯先生的西装裤上,她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问:“还记得我上次读的那童话吗?”
克劳斯问:“哪?”
“嗯……就是关于龙和魔王的那篇,”景玉说,“不小心失去心脏的龙,最后怎么啦?”
克劳斯笑了,顺手捏了捏景玉的脚腕。
“魔王亲手将自己的心脏还给了龙,赠送给小龙无数的珍宝。”
他慢慢讲述着景玉没有看到的那些:“龙留在魔王身边,他们快乐生活在起。”
景玉感叹:“这可真是个普通的童话结局啊。”
“还有另个版的结局,你想不想?”
景玉快乐坐起来,不小心将西装裤蹭皱。
她伸手抚平褶皱,兴致勃勃:“什么版?”
克劳斯不动『色』看她:“龙和魔王生了八个小龙。”
景玉惊讶:“魔王生的?不可思议。”
她凑过去,眼巴巴看着克劳斯:“那魔王先生愿意为龙生八个小龙崽吗?”
克劳斯捏住她的脚腕。
他说:“我想,现在的魔王先生应该只能接受只小龙称呼他为daddy。”
景玉扑过去,额头抵在他胸口,力蹭了两下。
她说:“我这想,亲爱的魔王先生。”
克劳斯按住她的头发,享受着她主动的依偎。
但是,只有分钟。
景玉发出快乐的音:“回到慕尼黑后,我能够拥有杯加蜜豆和芋圆的布丁『奶』茶吗?”
克劳斯说:“不能加蜜豆,只能选三分糖。”
景玉抗争:“糖是『奶』茶的灵魂!蜜豆是『奶』茶的爱!你忍心拆散它们吗?”
克劳斯低在景玉耳侧提出个玩。
景玉想到了那个等尺寸比例的玉质玩具,立刻反驳他:“你骗,这根没有足够的水来养玉,玉不是这养的……”
克劳斯遗憾说:“那『奶』茶小姐可能等不来它的爱了。”
景玉企图说服克劳斯先生:“那jemma小姐因为『奶』茶小姐破碎的心而起难过,说不定因此耽误和克劳斯先生的约……”
黑『色』的库里南穿越萨克森的宽阔道路,车窗外是『迷』的易北砂石山脉,连绵275平方公里的土壤迎接着温暖的阳光,疏松岩石被自然的风改造成奇异的石柱。
悬崖陡峭,山顶平坦,峡谷沟壑,深深浅浅,如同跳动不停的心脏、永不休止的爱意。
易北河畔的风吹动枝叶唰唰啦啦作响,山谷好似卡斯帕·大卫·弗里德西笔下浪漫的画卷,安徒生放下他的羽『毛』笔。
魔王先生和小龙交换了彼此的心脏。
拥有魔王心脏的小龙,在灿烂的阳光下,主动亲吻魔王先生的唇。
属于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
小龙笨拙学习如爱魔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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