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七枭传》

第22章红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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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郎说完,骑马自回了营帐。

早有几个马贼一哄而上,把朱大勇抬起来,送进了红衣女郎的帐篷。

窦芽儿九十高龄,早经人事,又在未开化的邪马台国混迹多年,还能不懂这个,一看红衣女郎的眼神,就知道朱大勇没有性命之忧。立在原地,静观其变。

朱大勇静静地躺在帐中,心情忐忑,红烛高照,半透红绡,那女郎身姿曼妙,若隐若现,朱唇微张,情浓似火,轻挑缦帐,偎在朱大勇身边,秀发如瀑,披散开来……

朱大勇在二十一世纪是欢场老手,只不过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开张而已。此情此景,后面会发生什么故事他心如明镜。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像他这样的情场浪子一时也有些接受不了:“姑娘,姑娘,请自重!自重!”

红衣女郎却不理会,贝齿轻衔,衔住朱大勇的耳垂。

朱大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妖道章广雷灌了一瓶桂附地黄丸,又吃了一颗能增十倍药力的百草增益丹。如何经受得起,浑身颤抖,如过电一般,竟然冲开了穴道:“啊……姑娘……别这样!我朱大勇,不……不……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不……不是……人……”

这朱大勇好意思做,作者却不好意思写,想必正直的读者们也不爱看

一番过后,朱大勇如坠云端,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回味片刻,睁开双眼,却见那女郎正枕在臂弯之中,含情脉脉看着自己。慌忙翻身,披衣下床,义正言辞道:“姑娘,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如此对我!告辞!”

迈步要走,早被那女郎从身后紧紧抱住:“勇郎,不要走,奴家也不是随便的人。”

朱大勇装腔作势,又演了一番正人君子。轻轻抚摸着女郎的秀发:“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

他二人在帐内温存。外面那十几个马贼可倒了霉,眼看着二人总不出来,陈老扁又起了吃“和骨烂”的心思,心想趁当家的这会儿顾不上这里,吃完这个小女孩往树林里一扔,就说放了,她也不知道。

打定了注意,和马贼们打了个眼色,慢慢向窦芽儿围拢过去。

窦芽儿一看,十几颗大补丸自己送上门来,暗叫了一声“好!“装模作样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一棵树上,等马贼们围得近了,忽然森森一笑,右手轻扬,一团青烟四下弥散开来。

马贼们毫无防备,纷纷中招,只觉四肢绵软无力,不能动弹。

窦芽儿抡指如风,点了他们的哑穴,牵着众马贼,如同摆弄木偶个一般,按高矮个依次排好了队,却单单把陈老扁放在一边,顺手取过陈老扁手中的小刀,又折返到队伍左首,按着脖子,挨个放血。

一边放,一边喝。喝到第十个,实在喝不下去,想着章广雷的话,喝十个就够了。看看队伍里活着的还剩六个最精壮的,全都被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有两个怂的,还尿了一裤子。

窦芽儿回过头来,看了看陈老扁,陈老扁面色煞白,窦芽儿慢慢走到他面前,手放唇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解开陈老扁的穴道,用小刀在他胸前轻轻划了几下:“小子,你刚才说,我身材不好?”

“没……没……妹子……我没有……”

窦芽儿把眼一瞪:“小点声,喊姥姥!”

“啊……是……是……姥姥……姥姥……我陈老扁有眼无珠,罪该万死……饶命啊……姥姥……”陈老扁不敢大声,闭着眼,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告饶之语。

窦芽儿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把眼睁开,今天姥姥今天心情好,给你表演个节目。”

说着又回到那六个精壮马贼身前,挑了个最壮实的,照着腿窝踹了一脚,马贼双膝跪倒。窦芽儿一步上前,掐住下巴,二指用力,喀喇一声,硬生生把他的下颚捏碎。

窦芽儿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隔着三尺距离,对着马贼的嘴巴深吸一口气。眼见着一条精壮汉子逐渐枯萎凋凌,转瞬之间就成了一具干尸,片刻化为齑粉,山风一吹,四散无踪,接着如法炮制,把剩余的五个和那十具被吸了血的尸体都化成了风中飞灰。

马贼独苗陈老扁这会儿已经不是害怕了,心想这不是人,这是妖怪呀!扑通一声,以头杵地,如捣蒜一般:“姥姥,我决定不活了,你还是用刀,直接捅死我吧!”

窦芽儿一阵冷笑:“你决定不活?在姥姥面前,哪轮得到你决定?你越不愿意活,姥姥偏要你活。起来吧,姥姥我心胸宽广,决定原谅你了。”

陈老扁闻听此言,如逢大赦,松了一口气,一泡尿顺着裤裆滴滴嗒嗒淌了一地,心中将信将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多谢姥姥不杀之恩。”

窦芽儿道:“大男人哭什么哭,我且问你,你们是什么人,因何在此拦路打劫?”

陈老扁止住哭声,定了定心神道:“别提了,姥姥,我不说,你不知道,我们本来是汲桑、石勒的队伍,半年前和司马腾在青州一场大战,吃了败仗,沦落于此,刚才那个红衣女子,是我们这群流兵的头领,姓石,叫石君儿,乃是石勒将军的亲妹子。”

窦芽儿嘿嘿笑道:“银娃荡妇,我听说的多了,这么直接的,倒是第一次见。”

陈老扁连连摆手:“姥姥你误会了,我们石头领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窦芽儿道:“胡说,我在邪马台国,也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黄花闺女。”

陈老扁道:“姥姥有所不知,石勒将军兄妹都是羯人,羯人女儿,生性刚烈,若不是意中人,是死也不从的,一旦遇到自己的意中人,便会如此直接。”

窦芽儿啐了一口:“你那头领生得倒是俊俏,如此,倒便宜了朱大勇这小子。刚才你要煮我的时候,这小子对我还真不错,姥姥我也替他高兴。”

陈老扁忙不迭地拍道:“是呀,是呀,我看那个朱公子,一表人材,心地又善良,只要是个女人,谁见了他能不动心呢?”

窦芽儿道:“不要胡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陈,大家都叫我老扁。”

“姥姥不能叫你老扁,就叫你小扁吧。小扁,一会见到你的头领,问起人都去哪儿了,知道该怎么说吗?”

“这个容易,小的就说他们都跑了,这日子过得生不如死,每天的逃兵也不止这十几个。”

“是么?你们一共有多少人马?”

“四、五百号呢,听说昨晚有两拔人马在这山中打仗,石头领带着我们几个出来探探虚实。没想到遇到姥姥了。”

“嗯,很好,小扁,你很机灵,姥姥很喜欢你。姥姥现在是那个朱公子的贴身丫鬟,这其中的缘由你不需要知道,只是这个朱公子并不知道姥姥的本事,你要想活命,得想个办法骗过他才行。”

“小的明白,我就说我刚才要煮你的时候,突然发现你是我姥姥,不就行了吗?”

“放屁,你看看你这张老脸,这么说他能信吗?嗯,你就说我是你的小妹,你是我的大哥。失散多年了。”

“好吧,姥姥,不过,怎么发现的?得有个凭证吧。”

“这个好办”窦芽儿伸出小指,运起内劲,用指甲在陈老扁的后颈处按个了六瓣梅花印,“你姥姥我本身有此胎记,给你做一个,这就是凭证,不由他们不信。”

二人商议已毕,又过了半个时辰,帐帘挑开,石君儿春风满面,走出帐外:“老陈,老陈呢?”

陈老扁道:“姥姥,头领喊我呢,我过去啊?”

窦芽儿点了点头,陈老扁飞奔到帐前:“当家的,什么事儿?”

石君儿道:“吩咐众弟兄,拔寨回营,今晚好好庆祝庆祝。”

陈老扁道:“不用拔寨,现在就可以回营,就剩咱俩了,都跑完了。”用和窦芽儿商议好的话术搪塞了一遍。

许是跑得人多了,石君儿深信不疑,正在此时,朱大勇一挑帐帘,也走了出来。

石君儿脸上一红:“老陈,这位是朱大勇朱公子,我现在已经是朱公子的人了,以后朱公子就是我们的头领。”

陈老扁跪倒磕头:“朱头领在上,受小的一拜。”顺水推舟,将窦芽儿拉过来,把兄妹相认的鬼话对着朱大勇和石君儿胡扯一遍。

朱大勇、石君儿你侬我侬,对此毫无怀疑,也没有要看胎记凭证的意思。认为是双喜临门,四个人收拾收拾,准备回营。

窦芽儿跳上马车,陈老扁自告奋勇当了车夫。

石君儿非要朱大勇和她同骑红马。石君儿在前,朱大勇在后,一个说:“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已经满了。”一个说:“你满了,我就溢出来了。”一路腻腻歪歪,回到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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