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女二的深情男二》

第5章 招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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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总算回来了。”顾清欢还是那般赖在他院子里不走,借着赏花的由头要留下来替他磨墨沏茶。

“男女有别,我明白表妹的心思,姑娘家要是日日都待在我院子里怕是有损清誉。”金凌不过与她打着太极,也不说破。

顾清欢微微一笑,“若是人人都迂腐不堪,那好的男子怕是早就娶妻生子了,我喜欢表哥这是不争的事实了。还怕人说闲话?我顾清欢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女子,我喜欢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对这顾清欢有些不喜,但她说的这番话倒是听着不错,不便对她多加赞赏。

也罢,就由着她了,还怕她赖在这里不成。

“我这有不少藏书,表妹可尽情翻阅。”金凌憋着坏笑,这下看你怎么说。

“这画……”顾清欢一脸娇羞,金凌觉得这表妹再怎么赖着,看了这画册想必也是要骂上几句就走,哪天她竟搬着椅子开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没成想表哥竟收藏了这一绝版的画册,着实是令我有些惊讶,不过这比我爹爹收藏的还要详实。”真是恬不知耻!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时,金凌觉得自己脸红,他这算不算是在自找麻烦了?

这表妹果然非池中之物。

连这画册上的内容也能做出如此的评价,这顾家是何等的门风竟能教出这般的女儿来。

也罢,也就奶奶那样的老眼昏花错把鱼眼当明珠了,这人当真是油盐不进了。

“妹妹,你着实这话令我有些称奇,我奶奶她是遇见个女子都恨不得与我拉红线,我既然无意,你就不用藏着掩着你的心思了。一句话,我不喜欢女子,外头人说的没错。”金凌一番好言相劝,若是她是个男子自己倒是能成为知己。

“宽哥,你快些随我去选姑娘家喜欢的首饰。”金凌是一刻也待不住了,随意搪塞了几句。

“千万别误会,这只不过是我想送给你回去的礼物。”意思就是要下逐客令了,宽哥在一旁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见顾清欢眼珠一转,金凌立马护着宽哥,想必她是瞧上了宽哥。

以前也闹过这样的事,宽哥是属于那种禁欲系的气质美男,不过熟悉宽哥的金凌明白他就是那种迷糊的人。走个路都能把自己弄丢的糊涂蛋,单是金凌站在那儿都觉得是那种阳光帅气的男子,宽哥一来夺了他不少风头。

“宽哥是伺候我的,要是妹妹喜欢尽可以找其他人。”

这顾家的野心勃勃不但是看中了金家的权势,也想在这锦阳城里买下一些地方好囤积居奇。

所以他还是躲着点为好。

如此他便借着顾清欢对她死缠烂打的由头躲进了卿月的院子,卿月此时正在房子沐浴,白青衣放下了在戏园子的样子,铺着席子跪坐在院内烹煮茶汤。

金凌吞了吞口水,闻着这香都能多喝上几杯。

果然是自己看上的人,连茶艺这么繁琐的都懂,金凌嬉皮笑脸地迎过去。

白青衣却是像没看见他一般,果然是如传说中的那般淡墨如谪仙,不可亲近,说他什么来着……人间富贵花?

不就是姓金嘛,叫什子人间富贵花,不过他这皮囊也算得上玉树临风了。

“白青衣,你给我过来。”原本想着学那话本子里写的那样,一把就扑过去壁咚过去。

不料反被抱住一时底气不足,声音如蚊呐般,“老子心悦于你,你有何看法?”

“你说呢?”看着这金大少爷原来就是个纸老虎,这般底气不足倒教他有些心生出几分怜悯。

看那金老爷虎背熊腰竟生出这么俊的哥儿,想来是像那生母的几分貌相。

肤若凝脂,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这相貌要是不生为女子倒是可惜了,偏的是金家的混小子。

被白青衣看得有些心悸,原先不过是想调戏一下这姓白的,那圣洁得如高山雪莲样的端着,难免觉得有些看不惯的。

楚云深那般的都要被他给耍得团团转,更何况是这名动天下的白青衣?

撩人不成被反撩,说出去也只会丢他金家大少爷的面儿。

“你看什么?不知道我是锦阳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你要是让我伤着哪儿了,我就是回去也断不会轻饶了你。”说罢,捂着自己的腰就走了。

“这下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要是金凌看见白青衣此时的笑容恐怕早就会打消要成为他知己的想法,因为……就是猎人看见猎物的样子了。

“师弟,刚刚可是金凌那小子过来了?可看到他带了什么新鲜玩意?”

“师兄,你莫不是为了他那点小恩惠就打动了?我还以为……”白青衣装作颇有些失落的样子。

“是我失策了。”卿月原本以为青衣还对金凌有所改观了,这金凌来他这来得着实勤快了些,送的吃食也合他的心意。又没有打扰到师弟的清静,自己整日忙着戏园里的琐事,倒是许久没有像现在这般轻松快活了。

“师弟若是不喜,我以后便离那金凌远些。”

“不必,师哥你做自己的主罢。”

“气死我了,宽哥!”金凌急得连口茶来不及仔细吹吹就烫了嘴。少爷可是出了名的人精,一般都是他算计别人,哪还有别人让他置气的理儿。

看来那白青衣非池中之物,听闻别人说那人家世颇好,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至于为何会屈尊降贵来当个戏子。

好像也是想讨长辈欢心才如此,不过竟也成了。

“那白青衣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耍着我玩,要是让我下次见到他非得让我好好打一顿。”金凌指着某处说道,此番正是不爽在拿花园里的花撒气呢。

阿宽竟在想着:不知天高地厚地在这站着呢?又有谁能与自家少爷能争个高下的。

“那顾清欢回去了没?”

“回了,临走还给少爷绣了个荷包。”

“扔了,就她那歪歪扭扭的针脚还能绣出一朵花来?”这回气倒是撒完了,阿宽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顺着老夫人的意思硬塞给金凌就跑了。

“阿宽,你……”看着那荷包就气不打一出来,还想与他做一对鸳鸯?这明明绣的就是鸭子嘛,这绣工也敢拿来给他?

“把这个给我扔了。”宽哥也不好说什么,真是正当气头上的少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了。

“凌哥儿,最近别来无恙呀!”未见人来先闻其声,这正是锦州城里的混混左爷。

幼时金凌在庙会里与夫人走失了,当他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是这左爷给了他一个馒头。

这一饭之恩,金凌是不会忘的,久而久之这左爷就仗着自己救了金凌就开始有些飘了。

先开始就借钱,宽哥听了老夫人的话能用点钱打发就打发。哪知他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货色?

这不,今天又赌钱赌输了才来金凌这要钱的来了,金凌实在是心烦得很就在书房里画画。

“凌哥儿这画技倒是日渐增长不少呀!”先夸赞一波,再谈事也就容易多了。

“左爷,不,是刘玮你还想蒙骗我到何时?”

哪知那左爷不慌不忙地喝了一杯茶端坐在藤椅上,故作姿态地说:“凌哥儿你这是冤枉大好人了。”

“好人?你在外头打着我的名号在坑蒙拐骗,无恶不作,我没叫人把你给扔出去就已经是好的了,你还在这给我死不认账厚着脸皮来要钱!”金凌觉得自打自己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的,除了他自己。

“你既然不认情面了,我也不多说,我要十万两白银!不然,我这嘴可是把不严的。”这厮还偏偏威胁上他了,这就是触及他的逆鳞了,不死也得半残。

一个眼神,宽哥心领神会。

刘玮的下场自不会太美好,金凌本是不想招惹这些是非,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会放纵恶人。

“青衣,你说说你这会子倒是从良不唱了,又会惹得这锦阳城多少女子揪着帕子暗自神伤了。”说起自家兄弟的名声,白鹿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二弟,这话你就说错了。”

“此话怎讲?”

“我一贯是男女通杀的。”

“……”这一语惊人的真是……不知道是像了谁,毒舌得很。

“我家的儿总算是得了空舍得来看娘了。”荪意本是白鹿的养母,虽名义上是对这养子关爱有加,不过对于自家的儿子要远赴锦阳去学戏还是颇有微词。

“娘,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师傅和师弟们对我是极好的,况且这都是奶奶喜欢的戏班子。就算不讨好奶奶,我也得要好好学着。”青衣这名本就是白家掌事的老太太起的,年轻时早早嫁人了就没学成。

家里养的全是小子,偏偏这大孙子遂了她的心意肯去学。

“给你奶奶送了条抹额她倒是嫌弃为娘的手艺不好,要不青衣你去送?”白鹿在一旁打着茬,“本就是娘你的不对,怎得还要大哥来讨好。”荪意也是一片好心,管着这白老太太的饮食。

“难不成奶奶日日吃斋念佛,长此以往茹素对奶奶的身子也不好。”白鹿本身对学堂的夫子不感冒,时常逃课出去学些乱七八糟的江湖医术。

“娘,你就是看不起我师傅,他又不是江湖骗子,真不知道为何要抱有如此大的成见。”白鹿虽然平时胡闹了些,但青衣也去他的书房拿了些医书看。

他想来这小子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白青衣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虽然娘亲说过白家以后是他来当家的。少不得这回又要催他成婚了,都是些名门望族的嫡女。

她劝诫他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要警惕些,白鹿也不如表面上的那样吊儿郎当,野心还是有的。

“这家里真是无趣的很,要不哥哥你带我去看看锦阳的姑娘们?”

“你少打趣了,昨日父亲还在夸你长进了些。怎的还是这个混样子?”

“你都说我混了,我呀,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白鹿斜躺在青衣最喜欢的藤椅上,那藤椅还是已经驾鹤西去的祖父在世时把他抱在怀里,说要给他编张椅子玩。

“我是管不了你了,任母亲怎么说想必你也是不在意。不过,你快给我挪地。”白鹿也不赖着,知道自家兄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他的物什了。

听说弟弟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年纪小到欺负一个婢女。

母亲也是,怎么就许配给了弟弟?

“一个爬床的婢子也敢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就让她晓得什么是尊卑之分!”关在柴房里整整三日那婢女粒米未食,饿得昏厥了过去。

老夫人吃斋念佛的人最见不得血腥,还是白鹿遣了人去看看她,不料这下查出已有身孕三月有余。是谁的孩子明眼人都明白,母亲如今脸面无光,只能许了她去白鹿的房里当个妾室。

那婢女所幸也是个聪明人,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见识到了这当家夫人的手段自然不敢放肆。

“哥哥,你是晓得我最是爱自由的,偏偏又给我送了个不安分的妾室。”白鹿表面的风轻云淡,实则不知道有多少不满。

“满腹牢骚还不如好好钻研这医术,方能悬壶济世,造福一方百姓也是一番佳话了。”白鹿就是不喜这大哥每次说话都文绉绉的样子,着实是无趣得很。

“好了,哥哥,我先回去了。”被念的实在是耳朵都起茧子了,就算自己院子里有不喜欢的人也只能回去。

那妾室文绣眼巴巴地就站在门前等着他回来,末了也没听见白鹿对她嘘寒问暖。

“自己既然怀了孩子就别糟践自己身子,别指望我会扶你上位。”白鹿话不想说太重,毕竟看着这文绣低着头一言不发瞧着倒是顺眼。

想必也不是什么兴风作浪的主。

“主子你这又是何苦?”丫鬟碧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自家主子出身低位,也断不会是那种蛇蝎美人。

“苦吗?我在大夫人手下当差多少年,严寒酷暑也要给夫人浆洗衣裳,从未说过一句对她不敬的话。只因为老爷在宴席之后宠幸了我便大发雷霆说我不知尊卑,罚了我七天七夜。若是连我自己的丈夫都要厌弃我了,这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就算是不辞辛苦也要为白鹿熬上一碗鸡汤,不领情就算了,只求自己能找个护她和她孩子的人就够了。

白鹿本就是不懂风花雪月的人,要他去体谅一下这曾经是父亲的妾更是难如登天。

洛城的雪下的早,晨起还是大太阳天这会又开始下大了,文绣手里端着一食盒里的鸡汤也冷了。原本想要拿个暖手的炉子院里也是再三推脱说没有,碧瑶本就是个急性子,气不过愣是去吵了一架。

另一边的金凌正夜夜挑灯夜战,学着自家姐姐们的手艺在打着络子,无非就是想挂在自己腰间让这锦州城里的公子眼红一下。

“这姓白的怎么还不回来呀?”小声念叨着,咔嚓一声,阿宽满不在乎地拿着剪子剪烛花,原本打好络子的金凌也放下了手中的丝线。

“好了,我不过是想气气那白青衣的,我心里本就没有心存其他的心思。”金凌是晓得宽哥的脾气,他觉得自己再混蛋一些纵着自己性子来大概父亲也能多瞧上他一眼了。窗外花香飘散,月华如水,簌簌而落的花雨也不由得让他有些痴迷。又想起那日撞他个满怀的女子了,一个庶女出身大抵也跟他一样不受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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