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女二的深情男二》

第6章 所谓套路就是成为套路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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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孙呀,你这倒是日渐消瘦了不少,莫不是昨日听了那夫子的话读书发狠了些?”老夫人看着自家的孙儿为求上进竟如此努力,恨不得又要吩咐府里的厨子来个十全大补汤给他好好补补。

不求他日后能高居庙堂,但求能满腹经纶,顺口成章就行了。

要是金凌能听出自家奶奶对他的期望,怕是要吐血三升了。

“无妨,这次府里给我请的先生比以往倒是活泛了不少,也不是那类迂腐之辈。”听着难得从自家宝贝孙儿口中听出夫子的一个好字来,想必还是有所收获了。

“那你,依现在的局势而言之,我们金家今后该如何发展?”

“商者,不可发国难财外,也不可将货品以次充好。依现在锦阳城的商铺我们金家占个大头,不过……有时候因为镖局常常拖欠买家的货,所以孙儿觉得还是有必要自己建个镖局。”金凌俯首间看见奶奶似乎有些激动,莫不是他这想法过于大胆了些?

“奶奶的乖孙呀,真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金凌一口气说完,听着奶奶的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这话还是无意中听到阿宽提起的。

没想到今日竟能派上用场,送完奶奶后金凌也没有向宽哥提起这件事。

“少爷,你托我打听的事我都打听清楚了。”

“如何?”

“那陆菀手段还是狠辣,收拾了恶奴还不成,倒是把陆国庆那混小子整的不轻。到时候少爷你是不是……”宽哥也不知道自家的少爷会闹出什么事来,不过他打听了自己的身世。不久就会和自己的爹娘相见了,或许这金府终究不是他待的地方。

宽哥有些怀念自己和金凌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是胡闹娇纵了些,但是他总能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安慰。

凌哥儿这缺心眼的,也不知道自己平时叮嘱他的都记着了没有。

“宽哥,你给我备好马车,我去看看傅姐姐。”一心念叨着那新婚之夜要逃婚的傅佩青,出走的时候身边连份体己银子都没有。

还是凌哥儿想的周到,悄悄给她备上了一个包裹。傅小姐含泪跟着那相好的渔夫走了,说到底还是心软的人。

“瞧你,又是这副吃了黄莲的样子,我与那傅姐姐本就不是一对,我成全了她的同时不也是在成全我自己么?”金凌心里虽然舍不得这个从小对他好的姐姐,在他最饿的时候做好一盘芙蓉糕端在他面前。

“不知道姐姐如今过得如何?看那渔夫老实巴交的样估计不会欺负姐姐。”金凌早早地提了礼物来了泉山的一处僻静竹屋,远远地就看着姐姐怀里抱着孩子在忙着菜园里的事。

“姐姐,你如今怎么做起这粗活了?”金凌一把抢过水瓢,原先锦衣玉食的小姐如今穿着麻布衣裳带着蓝花白底的头巾在这园子里浇水。

着实看着姐姐日子过成这般光景倒有些心疼,暗中责怪自己。

“不碍事的,都是我家那口子不争气,本来做些小本生意的还亏了本,好在我还留了些银子,不然一家子都活不成。”傅佩青语气中有些失落,毕竟当初自己是何等风光,自家的那口子又是个不争气的。

邻里间时不时还要为着地皮的事扯皮,欺她是个千金小姐还要有时跑到她家里来寻东西。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第三次竟叫上一群人,反正她们的说辞就是读过书的人自是不会和她们这些粗人计较的。

一忍再忍无须再忍,佩青拿起菜刀直接丢到案板上,新摘的萝卜立马断成两截。

很明显,这达到了他的目的,那些个人总算是没来她的家里了。不过也就和这些个人断了来往,佩青姐姐说起这些倒是显得云淡风轻了,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看到姐姐这样,弟弟便放心了许多。”傅佩青忽而想起什么,眉头一皱,找了个由头把宽哥给支开了。

“姐姐,有句话藏在心中许久了,想着你也长大了,也是时候告诉你实情了。”附耳轻声细语,金凌觉得犹如晴天霹雳,虽然他也知道一些。

没有想到娘亲竟是因为此事……

“多谢姐姐实言相告,多年的困惑今日终于得解。”佩青把一方绣有双蝶戏花的帕子交于金凌,说这东西本就是属于他的。

“有个人说她也清楚此事,不过觉得凌儿你着实有趣得紧,想逗一逗你罢了。你的事,她说会有贵人相助不必担忧。”

原来,她一直都知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那他所谓的那些小套路想必她也是十分清楚了咯,这下……金凌觉得自己的脸烧的慌,要是她见了指不定会如何笑话自己呢。

宽哥抱着佩青的孩子,手却攥成了拳头,好不容易和凌哥这么亲近了些,他一个戏子竟然还不死心。

“来,丫头,让叔好好抱抱。真乖呀,这模样像极了糯米团子。”佩青不知什么时候在身后,“我家的凌哥儿心思通透,单纯善良。你若是做出什么对他不好的事,断然不会轻饶了你。”这傅家的小姐表面上文文弱弱的,纵使离了这大小姐的身份总归是无人敢欺的,护着金凌倒是护得紧。

“金叔,你下次何时来找我玩呀!”

金凌见着这丫头粉粉糯糯的唤了他一声,喜欢的紧。忍不住捏了小丫头的脸,这小脸嫩得跟豆腐一样。

“什么金叔的,倒是把我叫俗套了些,叫我凌哥哥就好。”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偏的小丫头是个精怪。

“叔就是叔,这辈分可不能乱。”这丫头小来就这么可爱,长大了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叔等下次你院里的桃花开了,我再回来看你。”金凌揉了揉她的小脸,小丫头一脸嫌弃。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这衣服不过下了回地就够埋汰的了,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懂事的很,晓得帮自己母亲做些活儿,还敢一个人上山摘野果装了一满篮子给他。

“嗯,金叔下回可要带个小娃娃给我来呀!”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金凌却被个小孩的话闹了个脸红。

妮子不解,拽着佩青姐姐的衣裳一脸天真无邪地说:“娘亲,难道是月儿哪里说的不对吗?”

“乖,是你金叔会错意了,不关月儿的事。”

宽哥与金凌坐在马车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两人都在想着各自的事。金凌原以为自己是体质与旁人不同而已,没成想竟然是……那个身份。

金家老太太真是想孙子想疯了,当年差点要和战死沙场的金家爷爷在一起了,偏的这糊涂爹糊涂娘要说金凌是个男孩。

差点归了西的老太太都合眼了,乍一听是个传宗接代的孙儿,真比吃了那大罗金仙的丹药还要管事,蹦哒着就抱着襁褓里的金凌到处逛逛。

“要是让奶奶知晓了,还不得伤心死了。”金凌心里想着,以后得和宽哥保持距离,至少十步以上。

回了金府,老爹还是如往常一样去了书房,老太太就只有三盏茶的时日不见她,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地还是受之有愧,原一想这是他身为金家大少爷的待遇就有点不是滋味。

他抬头看见老太太脸上的大褶子,不忍心把实话告诉她,事关金家的名誉,这也是佩青姐姐为什么迟迟不肯告诉她的原因。

“奶奶,我今儿个出门受了点风寒,身子有些不爽,就不在您这久待了。”

“乖孙儿,那奶奶给你叫来那裴御医来,那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医术还是不错的。”老太太也是慈眉善目地看着这金凌如今喜欢心里装着事了。

“奶奶,我……没什么大碍的。”给金老太太请安过后金凌趴在桌沿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那陆菀为什么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宽哥,你说我……”房子里空空如也,宽哥也不知道在与她置什么气,肯定又跑到练武场上去了。

“不行,不能告诉宽哥这件事。”从小长大的朋友她要是一下子告诉他这个事实说不定宽哥就觉得自己这些年一定是在骗他。

这不,又想不通的金凌就跑到院子里去“辣手摧花”了。

“宽哥,嘤嘤嘤~”金凌也是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比那菜农地里小白菜还要凄惨。

被满嘴的糕点塞成包子脸的金凌此时眼眶湿润有点红红的,没一把鼻涕一把泪扑在他身上算是好的了。

“怎么?”本就是个年轻气盛的小子不知怎的偏的爱哭起来,阿宽早就明白这金凌的性子是说不得,只能哄着。

“阿宽,我突然觉得我……好可怜!”这一嗓子嚎起来愣是把老树上窝里的麻雀给吓跑了。

阿宽背着手低头询问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金凌,金凌看着被透过树梢的阳光照得有些熠熠生辉的阿宽,那清冷的眼神,眉眼如初。

怪不得让这府里的小丫头都迷上了,果真是长了一副祸水的好皮囊。

“当心老爷又该说你不守礼法了,如此这样成何体统?”宽哥嘴上说说而已,不过早已经把金凌视作手足,任是老爷说他要体罚他也断不会下重手。

“宽哥,我知道你是晓得我的,若是你要和爹爹告状我不拦你,不过这声好哥哥我可是不会再叫了。”金凌虽是在威胁,不过佯装生气的样子倒是有趣得紧。

金凌把想挽上去的手又悄无声息地缩了回去,阿宽只当她与自己在赌气就没放在心上。

凉风习习,盈水展千华,飞檐亭角清铃响。犹记当初,你回眸莞尔一笑,倾城百日香。

抚琴的人正是金凌,有烦心事时从不会主动与人诉说,只会以琴音来附和此时的心境。

平时看惯了他嘻嘻笑笑打闹的样子,恍惚间竟然看成了一位妙龄女子在抚琴,那眉眼盈盈处的一颦一笑都好像在撩拨着阿宽的心。夫人叮嘱过自己,万不可对金凌存些不该有的心思,以后他是要娶名门贵女的。

“那白青衣这厮竟然如此羞辱于我,明知道我是闹着玩的还逗我。”金凌趁着他不在,还偏偏要找他的不自在,听说他最喜欢的就是缸里的那株白莲。

莲花一叶叶徐徐盛开,白的像雪 ,濯清涟而不妖,好看的竟让金凌想起白青衣的脸。

“白莲花有什么好看的!”拂袖而去,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

没成想……卿月觉得这人当真是惯不得,三天两头的跑过来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看着他花了不少银子换了那缸子莲花,就连此事那戏班的班主也是悄悄默许的,这金家的惹不起,青衣也是好脾气,从未见过他雷霆震怒的样子。

“不可呀!知己兄要是师弟回来定会第一个就要罚我的。”金凌拍了拍他微颤的肩头,细声细气的安慰他。“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不就是一朵白莲花我不喜欢就换了,如今这缸里的水倒是澄清得很,养些小鱼你觉得是不是恰到好处?”

“你就是我哥哥整日挂在嘴边的金凌?”低沉而性感的音色,慵懒中带着一丝随意,离他那么近,这神态倒和那白青衣有七分像,也是戏文中那不可多得的……小白脸。

金凌心中顿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要忍住!

对,白鹿在金凌的眼前就是个小白脸,他还得靠脸吃饭的,要是揍成猪头怕是连饭碗都保不住。

“我们那江南女子说话软糯可人,可你看着像个男的却身上毫无阳刚之气,这气色……啧啧,这身体不像是能用多少补药能补回来了。”

他这言外之意不是说他有隐疾,虽然说中了一大半,可是他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如何,什么时候又轮到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来编排起他了。

金凌脸上泛着笑意,心里不知道腹诽了多少,抬起的手又不觉要放下。

“这位兄台,未曾谋面却处处在言语中透露出对我的不满,如此看来当真是兄弟情深呀!”论斗嘴,他金凌什么时候输过。

听者非但不发怒,反而戏谑一笑。

“身为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本就是应该的,如今你不听也罢。我只是好言相劝。”这话说的他不过是拐着弯儿地来说他有病,无非就是替自己兄弟为了朵白莲花来可惜,兴师问罪言语中何必处处伤人。

四月的天气有些清寒,这风吹得让金凌打了个寒颤,这院子静谧得有些可怕,卿月第一次倒是见到如此不好收场的情景。

金凌看到那人背靠着门边不说一句话,又好像隐约在瞧自己。

白鹿想起自己兄弟说的一句话,“他呀,是最经不起逗的,到了锦州那边你可得好好收起你那玩心大发。”说的人想起那人都像是患了相思病,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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